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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的啊……”阿狗一头雾水:“我爷爷教给我爸爸,我爸爸教给我,我以后教给我孩子。这样一代一代一代……”
“够了。”因为实在受不了阿狗的罗嗦,小娆皱着眉头走了出去,站在自己老爹的面前:“这是为什么?不是说爷爷的手艺是独门绝技吗?”
“是独门啊。”
“可是这个味道!”
大叔仰起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记得小时候爸爸问你,你想学什么的时候,你说什么吗?”
“我才不学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呢。什么看相看星星,这有用吗?”小娆哼了一声:“你一直都这样,说什么都说一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话不能尽啊,姑娘。”大叔起身捏了捏小娆的脸:“你爷爷不也是一样,得你自己悟。点到即止。”
“装神弄鬼。”
“信则有。”
正说话间,阿狗双手端着六盘菜就走了过来,然后稳稳的把一盘盘上头还有响油声的菜放到了桌子上:“好了好了,做饭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三人上桌之后,大叔拍着阿狗的肩膀:“手艺应该吃透了六成吧?”
阿狗一愣,接着再次大惊:“你怎么知道……不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吃饭吃饭。”大叔笑而不语,然后招呼着自己闺女:“丫头,你不是一直闹着要这个味么,来吃啊。”
No。406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是……是它……是这个味道……”
小娆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吃完这一顿气氛奇怪的午餐,而她老爹则是一脸平静的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自家酿的红色的高粱酒,一言不发。
倒是阿狗,他则是一脸茫然,毕竟他虽然自认为自己做饭相当不错,可事实上从他开始掌勺开始,还真没有人吃他做的饭吃到泪流满面的,这可着实是人生第一次啊,这让阿狗完全不知所措,只是在那闷头吃饭,满脸疑惑。
“我吃好了……伯父,谢谢款待,我走了。”阿狗吃完之后,轻轻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我的时间挺紧的……是真的。”
“别急。”
小娆的爸爸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陶土罐子,并从里头给阿狗倒出了一杯碧绿碧绿的东西,这东西是浆状的,就像是比较稀的果冻,但是这香味却从它倒出来的那一刻开始,迅速的弥漫了整个房间,这小风一吹屋外的老街坊都纷纷探头进来张望着:“老王,你这是干哈啊,我哈喇子都下来了,啥好酒啊!给口呗。”
小娆的爸爸挥挥手:“去去去,别闹,这有客人呢。”
而阿狗则似乎根本没感觉到那个人的出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面前那一小杯碧绿的酒浆,浓烈的香气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直以来养成的对色香味的追逐,让他第一个成为了这杯浓酒的傀儡,甚至除了不由自主吞咽口水的动作之外,其他肌肉都已经不能控制了。
“爸……这酒!是爷爷留下的!您都舍不得喝,你……”
“丫头,你知道这酒是干什么的吗?”
小娆摇摇头,不过她倒是根据一些现行的知识总结道:“应该是……应该是留给我陪嫁的吧?”
“陪嫁的是女儿红,这是……”
还没等他说完,阿狗突然喃喃的截道:“猴儿醉。”
说完,阿狗喃喃自语道:“一滴三月,一滴三月啊……千金不换猴儿醉……”
“是啊,这猴儿醉酿一滴要三个月,用春雾、夏露、秋霜、冬雪为本,只取三更初上的那一道水汽,集成天地百果,用体温发酵,三月一滴。”小娆的老爹伸手指了指那杯酒:“请。”
阿狗惊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迫不及待的抬头把酒一饮而尽。
这酒一入喉,先是直冲入脑的浓香,冲得人甚至连呼吸都不舍得,生怕让这沁人心脾的香气被呼吸带出了身体,消散在天地间。
而紧接着则是热辣辣的烧灼感,从喉头到食道,可是在这烧灼却让身体变得冰凉,一冷一热冰火九重天之下,整个人四肢百骸无一不充满了舒泰,身上的毛孔一瞬间全部张开,就像练气功的人所说的那样,体内的浊气排出而外头的清气慢慢侵入进来,慢慢通过整个身体循环了起来。
最后,当酒浆入胃的那一瞬间,阿狗突然觉得自己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光怪陆离,一切就像是云端之上,色彩斑斓氤氲飘渺。而自身也变得像置身于九霄云外似的,那种俯瞰云端的冲击,让阿狗觉得自己像帝王般的至尊无上,甚至挥手间就能挥斥方遒。
“好……”
“酒”字还没出口,阿狗噗通一下就趴在了桌子上,脸上带着满足到虚脱的表情酣然入睡,香甜到就像是一个婴儿,表情恬静淡然。
“爸!”小娆眼睛瞪得老大:“你给他下药了?”
“扶他去休息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要老是这么神神秘秘好吗?自从妈走了之后,你说话我就根本听不懂了,你还当我是女儿吗?”
“傻丫头。我说了,话不能尽,要自己悟。世间万物啊,冥冥中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常人说什么都行,但是有些人不能说,上头星辰为鉴,下头黄土作证,话出口就是掷地有声。这有了声,就是逆天改命,而逆天改命总归是要有代价的。平平淡淡才是福啊,傻丫头。”
“我去上班了。”小娆脸色相当不好:“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在我的同事面前提起你这些违心主义的东西了,我是个警察,要让别人知道我有个封建迷信的爸爸,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说完,小娆摔门而出。而她爸爸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的开始收拾起碗筷来,表情还是那样不悲不喜,一脸淡然。
而与此同时,王坚和大圣还有姜志远横七竖八的躺在姜志远的商务车上,喝着汽水抽着烟,满肚子牢骚外加灰头土脸。
昨天一晚上的盯梢,弄的三个人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库伯被胡编乱造的理由强行安排在了医院的病房里,就等着沙诺娃派人过来灭口。这风都放出去了一整天了,可昨天晚上这三个家伙苦等一宿,除了王坚逮住了一只耗子并供这三个家伙玩弄了一夜之外,那真是连个屁都有……“你说说,咱这守了一晚上啊,可除了王坚逮了只耗子之外,都有啥收获?”大圣把烟头甩出老远:“不但没收获,还让那傻老外的心理防线直线加固,现在人家翻供了,一概不承认了,还要求联系美国大使馆,爽了吧。”
姜志远也是始料未及,一脸沮丧:“这下玩脱了,本来一切顺利的,谁他妈说要攻心为上的?傻逼主意!”
此话一说,王坚和大圣不约而同的用手指着姜志远。弄得姜志远连忙咳嗽了一声:“其实这个议题的大方针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我们错误的估计了地方动态,这是敌我信息落差造成的,由此可见,敌人智囊不可小觑。”
“废话么,你自己都说了,美帝国主义的三大智库有两个是掌握在天堂会手里的,人家是玩国际争端的,你那点智商根本不够看啊。”大圣对姜志远的分析嗤之以鼻:“我就是太相信你这个狗头军师了,什么狗屁超级警察,昨天看着耗子,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吓得跟个傻逼似的。”
姜志远的脸当时就红了,摸着鼻子说:“我小时候被耗子咬过,有阴影……而且你们也看见了,我昨天正睡觉呢,这冷不丁的……”
王坚突然坐了起来,皱着眉头说:“我觉得要不我就过去,继续严刑逼供算了。我招还有很多呢。”
“晚了,昨天他趁咱们玩耗子的时候,已经打电话给大使馆了,今天下午人家大使馆就要来审核了,到底该怎么判怎么审,都要根据正规流程来,不然他们就得哔哔我们没人权了。而且他在美国也是通缉犯,可能会引渡回去数罪并罚,不干咱们什么事了。”姜志远揉着太阳穴:“头疼。”
“废物。”王坚鄙夷的看了一眼姜志远:“我自己去解决。”
“爷……大爷。”姜志远一把拉住正要往外走的王坚:“这已经上升到国际纠纷了,您就别给我添乱了行么,这已经超出了一般职权,我最多还能把他留在咱们手里三天,三天之内如果沙诺娃还不来杀他,那咱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好的一个污点证人跑了。”
王坚沉默了一阵,然后仰起头说:“要不这样吧,咱们演上一出好戏?”
“没那么简单,现在人家有二十四小时全程监控,而且是cia的外协部门。”姜志远苦笑一声:“一子错满盘皆落索。烦。”
“真的没办法?”王坚皱着眉头:“我相当不甘心。”
“都怪你逮耗子,说不定就是因为你逮耗子才把杀手吓跑的。”大圣扭头埋怨王坚:“你不逮它会死啊?”
“跟我有屁关系。”王坚啐了一口:“别拉不出屎怪茅坑。”
正说着话,姜志远突然坐直了身子,指着前面的一个男人:“别闹了,坐好!你们看!”
王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一个西方特征明显的男子正西装革履的朝医院大门方向走去。要知道,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八月初,三伏天。天气炎热的已经让人发指了,而这个挂着工作证的男子却一身板正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完全一副日本人的风格。
“这不挺正常么?早晨那帮老外不都是这么打扮的么?”王坚看了一会:“这帮人真奇怪,我看过不少老外都是冬天穿裤衩夏天这么穿的。”
“不,这个人有猫腻。”姜志远一拉车门:“走,咱们跟上。”
“你怎么知道有猫腻的?”
“边走边说。”
悄悄跟着这个男人走进了医院,姜志远说:“那些ciA的外协组织,他们的身份标识是蝎子领带夹,还有他们是不允许持有热武器的!而你看那个男人。”
果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男人的屁股上的确有一块不明显的凸起,而这凸起可以隐约的看到形状,这个形状明显就是一把枪的样子,但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还带消音器。”大圣嘴角往上扬了扬:“真够牛逼的啊,这么明目张胆。”
“不,他很小心。”姜志远呵呵一笑:“我们跟上。”
远远的跟上那个老外,他走路的姿势显得非常光明正大,有种刚正不阿的感觉。而且只要是迎面朝向他的人,他都会对其报以善意的一笑,非常给人以好感。
“看到没,这人受过专门的训练,白天动手……这个天堂会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姜志远冷笑一声:“我反恐训练的时候,一个任务就是眼力,绝对不会看错。”
而王坚抹了一把鼻子,头一撇:“分头。”
话音刚落,王坚趁着旁边人都没注意,跐溜一下就从窗口翻了出去,就跟只猴子似的灵敏,接着就像猴子一样顺着医院后头的排水管道嗖嗖的爬到了库伯现在所在的特殊病房。
当他到了之后,他发现姜志远他们还没上来,于是他开始慢慢观察了起来,发现走廊上到处都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老外,正在戴着耳机巡逻,而外围则有几个警察正在守着,几乎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不多一会儿,那个姜志远说的“奇怪”的老外走了上来,并在第一时间掏出证件给门口把守着的警察和老外审核了一遍,接着他带着笑容就走了进了隔离室外的走廊,接着他热情的跟外头巡逻的那些老外攀谈了起来。
这给王坚的第一印象,就是姜志远又弄错了。可就在大圣和姜志远赶到的时候,那个家伙居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