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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捏着下巴:“你们心里都清楚,你们自己曾经干过什么,我想用万死不辞应该没问题吧?不过我并不打算追究了,新的一天,从现在开始算。”
他的话中,威胁的成份略大:“我明着说吧,这次是大清洗。你们想要反抗,请尽情的反抗,想要离开我也绝对不为难。我不怕你们会再次窜起来,因为我知道,你们不可能。我也不怕你们会对我怎么样,因为我已经有很多敌人了。”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喀秋莎指着沙诺娃:“其中一个敌人就是你哦,深度的敌人,等于亲密的爱人……”
沙诺娃哦了一声:“我不否认。”
“是不否认前面一句还是后面一句?”喀秋莎呵呵一笑:“或者两句都不否认。”
“你感觉他变了么?”沙诺娃皱着眉头:“他开始不是这样的。”
“你知道一个人经历了濒死,那么他会瞬间明白很多事情的。原来的他么,说句心里话,一介武夫而已,没有担待也没有魄力。”喀秋莎翻着眼睛看着屏幕:“而现在,他在犹豫之余,能做出最果断的选择,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对我们并不是好事。”
“那又怎样?”喀秋莎不屑的一笑:“从艾达身上你还看不出来?一个女人的能力再强,但仍然是于事无补。武则天、叶卡捷琳娜和伊丽莎白一世这样的女人,在几千年的历史里也不过三个人而已。”
沙诺娃皱着眉头:“你为什么老是劝我放弃?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当然是你的。”喀秋莎也皱起了眉头:“我在某种程度上也能预知未来,我并不看好你的未来。”
“你的预知不准。”
正说着,监控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这声枪响立刻把争论的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王坚手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冒着烟,而他的抢下一个人正歪着身子倒在椅子上。
“我在上来的第一天就说了,贩卖人口不能容忍。”王坚笑着把枪放在桌子上:“听不懂我的话还是蔑视我呢?”
被他直接爆头的人,其实是改革派里的人,而不是保守派的一员。他秘密的进行着人口买卖,这个情报同样是通过天堂会买来的。
当然,虽然这个人是改革派,也就是王坚阵营的人,但是王坚却没有任何留情,连招呼都没打,直接一枪爆掉。
等着那家伙的尸体被拖下去之后,王坚看着周围的人,然后指了指开始一直逼着天然二下来的那个中年人:“你,明天开始升任督查组组长。”
那家伙在王坚指着他的时候脸色本还是苍白,但是听到王坚的话之后,却愣了:“为什么?”
王坚笑了笑:“因为,你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你以权谋私,那么……”
那个中年男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弱弱的说:“知道了……总裁。”
而在监视器里的沙诺娃看到王坚的做法,愣了一愣,然后拍着手:“好,我越来越期待他下一部要干什么了!”
“你这只贱贱的小母狗。”喀秋莎撇撇嘴:“刚才是不是特别亢奋?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潜意识告诉你自己,你喜欢他,你本能的想看到他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给我滚,胡言乱语。”
No。539 你有你的骄傲,我有我的坚持。
立场其实就跟爱情似的,它既是世界上最最坚固的东西,也同时是最最脆弱的东西。
它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向,就好像没有人觉得自己是坏蛋一样,无论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都会觉得自己是好的,自己的行为是正义的。
那么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当这些人发现自己曾经所反对的立场正在向他们的方向倾斜的时候,他们就会用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去接纳它,绝少有人会排斥。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方阵营打仗,投靠过来的将领更容易得到赏识也更容易成为名将的原因。这是一种天然的对手亲近感,同时也是解释为什么真正的对手之间都可能会是很好的朋友。
当然,相对于现在场面上的立场来说,这些人对王坚更多是一种建立在恐惧基础之上的亲近。也大概也就是人质症候群的一种演化形式,毕竟当王坚架起机枪的时候,这帮家伙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了。
可王坚不但没有毙了他们,反而给了不少人一定程度的晋升,这种晋升可都是实权而不是光有名而没有权的虚职。而且加上王坚毙了一个原本属于他那阵营的人来杀鸡儆猴,这一下子就镇住了场面,瞬间就让原本准备起义造反的人安静了下来。
不过王坚并没有托大觉得自己已经吃定了他们,他其实已经开始让小金着手组建一套完整的情报机构了。原本青帮的情报机构是非常强大的,但是这几年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衰弱而使这情报机构像吃了屎一样让人感觉不爽。不过好在底子还在那摆着,只要有足够的重视,那么很快就能让王坚摆脱向天堂会买情报的尴尬。
天堂会卖他情报,六块钱一条,买五条送一条,一百块钱二十条,两百块钱五十条……还是人民币,这看上去优惠,而实际上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特么是一种赤裸裸的鄙视和嘲笑。
在差不多让那些逼宫的人走的走降的降之后,王坚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根烟,看着阿狗,然后喷着烟说道:“初次见面,没想到盛名之下的洪门的领袖这么年轻。”
阿狗仰起头,毫不示弱的看着王坚:“你也年轻,你的名气更大。”
王坚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阿狗的眼睛:“你走吧。”
他的话刚说完,连阿玲都愣了,她凑过来说:“他也是门里的人啊,就让他这么走了?”
王坚喷出一口青色的烟,眼睛透过烟雾看着离他大概有五米远的阿狗:“本不是同道人,倒也无所谓。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一门的人了,我逐你出师门。”
阿狗冷笑:“笑话,你有什么资格。”
“因为我是门主。”王坚把烟按在了烟灰缸里,并喝了一口茶:“至于你爸的仇,我会处理的。对于你的话,我还是那句话,顺者昌逆者亡,你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也不要以为我是吹牛逼。”
“等你有那个能耐再说,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我跟你都是平级的。你哪里有资格说你是门主,我说我是也没人能反驳。所以不要用这种不实际的东西来搪塞我。”阿狗慵懒的整了一下头发:“当然,你也可以一枪打死我或者把我扔到楼下去,但是这样没有任何作用。”
王坚微微一笑:“这种事由不得你说,我是或者不是,自然有我的理由,而我逐你出师门,你也无权反驳。”
“他犯什么错了?”阿玲在旁边小声的问正在吃一袋花生的小金:“为什么连理由都没有的就逐出师门啊?”
小金抹了一把嘴:“这得问我家老王,谁知道他想什么呢。”
正说着,阿狗毫无预兆的拍案而起,脸红脖子粗的冲王坚咆哮道:“你凭什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你算什么?”
“我不想跟你多说。”王坚靠在椅子上:“你好自为之。”
“我好自为之?”阿狗冷笑道:“哦,你这个门主好威风呢。”
王坚点点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逐出师门么?”
“你说什么都可以,我听不听是我的问题。”
“有三点,不信不义不孝。”王坚竖起三根手指头:“本来我是想用门规处罚你的,但想想没必要,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阿狗反倒是被王坚弄笑了:“我倒是想听听,我这不信不义不孝从哪来的。”
“第一,你没有干你答应别人要干的事,这是不信。你答应陈建仓来找姚铁军,你没找,没错吧。”王坚笑了笑,又竖起一根手指:“你在接手洪门之后,没有做到应该做的事,弃大义不顾,只图扩张,这是不义。你父亲去世尸骨未寒,你却置若罔闻,不守孝不拜祭不禁女色不素衣寒食,这是不孝。当然,这跟你的受的教育也有关系,所以我只是逐你出师门,而不处罚你。”
“笑话,你说的还真是大义凛然。那你又做了什么呢?说来听听。”阿狗呵呵一笑:“谁跟谁都没差,不用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门内弟子规第三条:一入此门,终生不得图私利,不得乱纲常、不得数典忘祖。你可能没乱纲常,但是其他两个,你忘光了。”王坚晃着手指头:“以后各走各的路,希望你不要太过分。”
听了他的话,小金眼睛突然瞪得老大,小声对阿玲说:“老王这是要放他一马。”
“什么?”阿玲虽然武力值不俗,但她的真的是没什么政治头脑,被小金这么一说,那简直是一头雾水:“听不懂啊。”
“如果不逐他出去,老王就不得不用你们师门教条约束他,可他这种毛人肯定不会被教条约束的,这可是要家法处置的。你觉得他会老老实实被处置么?那接下来就是以下犯上了,然后恶性循环,最后……那就得走到清理门户那个阶段了。”小金深呼吸一口:“而老王大概是因为没有能帮到他而心里有愧,所以钻空子帮他一把……可是这个傻o好像是会错意了,而老王又不愿意解释,麻烦了。”
听小金这么一说,阿玲恍然大悟,可恍然大悟归恍然大悟,她倒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话,这个时候揭穿老王的想法,其实就陷老王于徇私枉法的不义之地,这会被骂的好吧……而正如小金所说的,阿狗真的是没明白老王的用意,反而像斗鸡似的站在那跟老王叫板:“你说这话的时候,摸着良心吗?你说我图私利、数典忘祖。笑话,我被人满世界追杀的时候,你这个门主在哪里?我身无分文,睡在天桥底下吃剩饭的时候,你这个门主在哪里?我老爹被人打到全身是伤,求助无门的时候,你这个冷艳高贵的门主又在哪里?你现在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我?还信誓旦旦的逐我出去,谁给你的资格。”
王坚半闭着眼睛不答话,他认为自己已经做的可以了,如果再多说下去的话,那自己就首先违规了,他现在干的事,正如小金所说,已经算是作弊了。因为各种原因,他真心的觉得自己当初的不作为有愧于自己掌门的名头,所以放了跳生路给阿狗,他如果能想明白最好,想不明白的话……王坚真的是没办法帮他了。
“还是那句话,希望你好自为之。”缓了很久,王坚才慢慢说道:“江湖见吧。”
阿狗还要说话,聪明的白牡丹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朝他轻轻的摇摇头,然后代替他站了起来,朝王坚点点头:“谢了。”
说完,硬生生的把拧脾气的阿狗拽了出去,身后跟着那两个打酱油的海外洪门高层。
在走出门的时候,阿狗冷冷的看着阿玲,而阿玲则爽快的把头拧到了一边,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出去之后,白牡丹笑着说:“傻瓜,他是在帮你。”
气呼呼的阿狗一愣:“帮我?”
接着白牡丹笑着把小金刚才察觉到的东西几乎原封不动的告诉给了阿狗,而阿狗听完之后表情倒是缓和了一点,不过眼神始终没有变,他站在楼梯口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不要谁给我施舍,我能走到今天都是靠自己。我凭什么要他给我一条生路?等着吧,顺者昌逆者亡?这句话我会还给他的。”
白牡丹没有说话,只是拉着阿狗的手笑着说:“我觉得咱们把这句话理解错了。”
“什么?”
“我也只是这么感觉,顺和逆的对象……”白牡丹到底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她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