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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弟子告退。”
他走之后,梅老师朝王坚吹了声口哨:“你还真是忙呢。”
“正常。”王坚紧紧搂住怀里的小球球:“你不许打球球啊,不然我制裁你。”
“哎哟,你现在胆肥了啊。”梅老师伸手在王坚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这个习惯性动作一点都没有因为王坚的身份改变而改变:“你制裁我试试。”
王坚傻呵呵的一笑,然后沉默了起来。
“你是有话想问我又难以启齿吧。说呗,我们之间可没什么好生分的。”
“嗯……”王坚抬起头:“其实我有时候挺看不清自己的,特别迷茫。”
“迷茫?你是说那个白头发的漂亮姑娘吧。那天你婚礼上她出来捣乱的那个吧,不错!我老弟的眼光真的没的说,随便领出来一个都倾国倾城的。”梅老师拿过小球球的可乐喝了一口:“不过她是天堂会的老大哎,你知道么你?”
“知道……”王坚呵呵一笑:“其实……”
“其实你喜欢她,当然……我要是男的,我也喜欢。这多漂亮呢,男人的本能不就是多拿多占么?不过你又觉得对不起林林,是这么个感觉吧。”
王坚顿了顿,颇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其实我光有这想法就觉得特别亏欠她了。”
梅老师的眼睛紧紧盯着王坚的眼睛,缓缓开口说道:“喜欢一个人是本能是天性,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吸引。但,有些人……值得你去疯狂,有些人只能放在心底。说的文艺点,就是她只能成为你的一个念想,以后在夜半无人或者秋风凋落的时候拿出来暖心用的。你不能去为了她干任何事,记住!是任何事。”
“这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有点放不下。”
“放不下是正常的。男人么,本来就是长不大的孩子,你尤其是个孩子。所以这都是正常的,不过有句话我得告诉你,你可以去招惹小雯和你的“萱姐”,甚至可以是欢欢和慧明。但沙诺娃,你碰不得,她会把你烧得什么都不剩的,因为我算准了你不会为了她抛弃这个世界。”
“但是为了若林,我能。”
“这不就完了么,你已经给自己答案了。”梅老师在王坚的额头上弹了弹:“小子,你还嫩着呢,以后要经受的诱惑还多着呢,慢慢悟吧。”
这时,老虎兄一脸绅士的坐到了梅老师的身边,深情的说:“哦,这位美丽睿智的寡妇,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喝一杯我自己酿的果子酒,一点酒精味都没有,四十五度。”
“别闹。”王坚笑着低声说了一句:“别瞎折腾。”
“什么?”梅老师眨巴着眼睛:“你在跟谁说话?”
王坚打着哈哈,伸手指着外头的保镖:“他们在跟我扮鬼脸呢……”
而老虎兄则拍着王坚的肩膀:“你听见没啊,我姐的教诲你要记清楚。黑暗才是你力量的源泉,你的爱并不值钱,哪怕你再爱这个世界,它也会把你活生生的吃掉,倒不如让自己混入暗影。”
“你在看哪里?”梅老师显然看不到王坚的老虎兄:“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没……没。”王坚可不敢跟她说自己人格分裂的事情,连忙摆手:“只是有点出神。”
“兄弟,我们是兄弟,永远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我们是伴生在黑暗中行走的旅客,你在寻找光明,我在把玩黑夜。倒不如让我当你的火炬吧,我永远不会害你的。”
王坚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强行想要压制老虎兄的存在感,但老虎兄显然是知道他的想法,哈哈大笑着:“别费劲了,你生我便生,你死我才死,我是你力量的源头,你不顺其自然,怎么能执天之行?好好想想吧,少年。”
“你看上去很累了。”梅姐姐摸了摸王坚的脸:“你现在的样子,看得我真心疼,好好休息一阵子吧。这段时间相对来说会比较风平浪静。”
“嗯……”
而此刻在一间高档宾馆中,斯图加特第二十次在围棋上败于他的养父,也就是沙诺娃的老管家。
“围棋是世界上已知的最复杂的游戏,这里头包含着无尽的智慧,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
“父亲大人……我是个新手。”
“不,你输在你的鼠目寸光。”老管家拍着斯图加特的脑袋:“孩子,我想去瑞士度假,你会陪我去吗?”
“度假?现在?这个时候度假?”
“是的,度假,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去就可能真的去不了了。”
斯图加特抬头盯着老管家,咬了咬嘴唇:“你是让我先把手上的事放一放?”
“给自己,给所有人放个假。”
“可这是为什么?”
“你会知道答案的。”
No。568 有杀气
一个刺客,一个顶级刺客中的顶级刺客。
他不被允许有羁绊,也不被允许有思念。不允许有高傲,同样不允许有眸子里的冷酷。
杀人其实并不难,几乎手边任何一样东西都能成为杀人的武器,只要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归于尘土就够了。
可杀人却又并不简单,因为没有价值的人,他活着或者死了,都没有任何区别。而有价值的人,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人的价值,包括他自己。所以这种人通常更怕死,一旦怕死,那么他就会尽可能的让自己不会死。
为数众多的保镖、固若金汤的壁垒都让一个本来脆弱的生命让人无从下手,甚至连接近都非常困难。
而远程火器,这种东西或许是不错的选择。但任何一个深蕴此道的刺客都会以此为耻。对这一种来说,杀人不但是一门艺术,更是一种深邃的修行之道。那些火器看似强大,但实际上不过是一种本体无能的表现。而且不论是什么枪,都太过脆弱了,固定的弹道、固定的位置和固定的那一条缝。
用枪的高手只能称之为杀人机器,永远都不能变成带着浪漫主义色彩、来去如风的刺客。
最最顶级的刺客,他们在杀人的过程中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和喜好。就好像约翰列侬和迈克杰克逊一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他们动的手。可恰恰是最最顶级的刺客,他们却都非常让人难以捉摸,想捉住他们简直是一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曾经甚至有一个刺客在每次任务之后都留下一丝很容易被察觉的线索,可最后本应该被绞死的他却是因为了无生趣而自杀在英女皇的寝宫之中——穿着女王的新裙子、戴着她的皇冠,并成功的用自己的死来狠狠的嘲笑和羞辱了一翻传说中戒备森严的白金汉宫,并成为整个英国不可触碰之耻,用尽全力的扇了那群始终认为007无敌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而身为那个传奇刺客的唯一弟子,汉莫拉维奇有着同样的自傲。自小就生活在西西伯利亚北部平原的汉莫拉维奇是一个天生的好猎手。超人的直觉让他躲开了一次又一次足矣致命的危险、无与伦比的洞察力让他敢于猎取任何看上去比他强大万分的猎物。
他在接到命令之后第一时间就开始行动了起来,并没有像那些同行的菜鸟一样通过飞机或者其他一些常规交通工具抵达目的地,而是惊醒的制作了一份专属于自己的路线图,并以最快的时间躲开了所有人的视线,轻而易举的进入了猎物的侦测范围之中,却没被任何人发现。
从西西伯利亚到达东亚最有名的经济文化中心,常人如果走他的路线可能一生都无法安全抵达,可他却仅仅用了两天就顺利的到达了他曾经设想过的地点。
在这之后的一天时间里,他亲眼目睹了一只菜鸟被猎物一口吃掉,然后对这个贸然行动的菜鸟发自内心的鄙视。也对自己这个前所未有强大的猎物充满了期望。
不过在见识过王坚的实力之后,他根本没有继续行动,而是开始按兵不动。他用了整整一天来摸索王坚的生活习性以及他跟谁交流、他周围人的能量和实力等等细节上的数据。
就像是一只凶悍的黑猫在夜晚中静静的观察一只在远处悉悉索索的田鼠一样,等待、分析和埋伏成为了他最主要的工作。
而今天,似乎是最合适的实际,落单的猎物永远是最容易入手的目标,而且哪怕一击不中,汉莫拉维奇也有足够的信心全身而退。
他当然也知道,像王坚这样的高手,哪怕是长时间的注视也非常容易引起他的注意,所以在一整天的跟踪中,他仅仅是在王坚周围出现了三次,接着完全凭着感觉绘制出了一张王坚的路线图,而他那仅有的三次和王坚擦肩而过,就是为了试探一下他的警觉程度,然后根据他如果怀疑和没有怀疑两种情况各自制定了一份周密的计划。
不过王坚似乎是真的没有发现自己这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而这样的话……或许能让汉莫拉维奇提前收工回家。
而他也早就摸清了王坚周围的保卫者人数,二十一个,每一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反应速度和攻击能力绝对超过了任何一个国家领垩袖的贴身保镖,这代表着一旦汉莫拉维奇出手,就一定要保证马到成功,否则……即使他能跑掉,那么下一次进攻的难度和带下也会呈几率几率猛增。
“我不想回家,我跟你一起睡觉觉吧。”在小球球家门口,小丫头紧紧攥住王坚的袖口,说什么都不肯松手,眼泪汪汪的样子让谁看着都得融化半截:“我不舍得你。”
“球球怪。”王坚蹲下身子,牵着小球球的小手:“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我答应你,再忙都回来。”
“不要不要……你们都是骗人的!爸爸那时候也说就出去一会,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小球球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你不能走!”
王坚叹了口气,抬头求助似的看着梅姐姐,而梅姐姐也叹了口气,心疼的蹲在王坚身边,捏着小球球另外一只手轻声说道:“宝宝,让小舅舅走吧,过几天她要是不来看你的话,那妈妈绑也要把他绑来。”
小球球嘴扁扁的,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们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王坚一见,连忙把她抱起来,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着眼泪:“球球乖,我们可是拉过勾的,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
可小球球毕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开始虽然说的好好的,可真到这时候时却像个小泼妇似的,怎么都不肯让王坚回去,拽着他的衣服玩命的撒泼、撒娇。
而就在这时,王坚突然心间一颤,一股子凉气瞬间从脚底蒸腾而起,他没有任何迟疑突然紧紧的把小球球用力往怀里一裹,接着全身肌肉顿时膨胀了起来。
可紧接着,他突然觉得后心一凉一根亚光的尖刺,直直从他的后心插了进去,从前胸透了出来……
“啊!”王坚痛呼了一声,猛然回头,却发现身后并没有谁的踪影,只是在数十米开外,有一个人正以飞快的速度逃脱而去。
而就在他受伤的同一时间,周围顿时涌起数十道黑影,像跳蚤一样朝那个能在不知不觉中用复合强弩射穿他胸口的刺客狂涌而去。
不过王坚此刻却顾不得自己胸口还插着一把箭,连忙张开双手在梅姐姐的惊呼声下查看起小球球来。
小球球刺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紧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而她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一直从鼻翼到耳垂,鲜血正哗哗的往外流淌着。
王坚瞪大了眼睛,低头把小球球交给惊慌失措的梅姐姐的手里,然后顶着胸口肌肉翻涌产生的剧痛,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手帕捂住了坚强的小球球的伤口,虽然他的手帕早已经被他自己和小球球的鲜血染得鲜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