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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他清秀的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风驰电掣般停在弘扬国际酒店门口,车门打开,一个身穿白色超短裙的女人走了下来。
女人黑色的头发烫成波lang状,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号的墨镜,嘴上的唇膏很艳,一件低胸衫露出幽深的沟壑,两条大腿上裹着渔网袜,脚上踩着一双ru白色的高跟鞋。如同骄傲的白天鹅般,站在弘扬国际门口。
紧接着,另一侧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男人二十多岁年纪,一头长发束在脑后,在脑后扎了个小辫,戴一副大号蛤蟆镜,下巴微扬,一副不可一世的二世祖模样。
男人身体懒洋洋的靠在车身上,神情惬意的吸起了烟。对着打扮入时的女人冷冷的说道:“五分钟。”
女人妩媚一笑,“我知道。”
女人环视四周,看到蹲在门口不远处的王涛,迈开大长腿,扭着小屁股,摇着香风来到王涛面前。王涛先是一愣,站起身来,诧异地看着面前的潮女郎。
女人咯咯一笑,摘下墨镜,说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你是芳菲?”王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站着的女人就是曾经和他海誓山盟的李芳菲。再看到法拉利旁吸烟的男子,王涛心猛地往下一沉,这一刻他预感到了什么。
“听说你来了云海,正好路过,就是想和你见上一面。”李芳菲秀眉微挑。掏出一盒精致的香烟,点上一支李芳菲抽了起来。
“芳菲,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这样作践自己,王涛心中猛地一阵刺痛。
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零散的烟雾。李芳菲轻佻的笑道:“半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李芳菲。你还是忘了我吧,我们两个在一起根本不合适。我现在的男朋友有车有房,家庭殷实,典型的富二代。这些都是你不能给我的。我们还是分手吧。”
王涛心中的刺痛越来越强烈,只有真心爱过才会明白失去时的痛苦。仅仅半年时间不见,曾经清纯可人的李芳菲变得如此拜金,如此庸俗,如此势力。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这一刻,王涛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抽空了,自己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只是看到李芳菲红颜的嘴唇在动,却全然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法拉利旁,男人一支烟已经抽完,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催促道:“走了——走了。”
李芳菲答应了一声,拉起王涛的手掌,把一个红色的玉镯放进他的手心。“还给你。”
王涛咬了咬牙,微微一笑,说道:“你今天约我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些?”
李芳菲眼神试探了试探,最终直视王涛的眼睛,说道:“是的。就是为了提出分手。”
“没有其他事情?”
“没有。”
“很好。”王涛看了一眼手中的玉镯,那可是他用省下的三个月伙食钱,给李芳菲买的。“我也说一句,你听好了。”
“你说吧,只要你能答应分手,不纠缠我,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你。”李芳菲理直气壮的说道。如同在谈一笔交易。
王涛不屑的淡淡一笑,道:“虽然我现在没有钱,没有车,没有房。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送出去的东西,我从来不收回的。”说着,王涛狠狠地把玉镯摔在地上。
玉——碎了。
王涛的心也跟着碎了。不理会目瞪口呆的李芳菲,王涛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第5章:天上砸下个林妹妹
撒旦那老头说:前世五百次的横眉白眼,才换来今世的拳脚相向,我愿用五百次的拳脚相向,换取你的生活不能自理。
王涛漫步街头,把这句堪称经典的诅咒默念了不下五百遍。洁白的牙齿早已咬破嘴唇,腥咸的滋味充满口腔。这或许就是失恋的滋味吧。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错过了砸在你头上的大元宝,不是和百万巨奖失之交臂。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自己小嘴都不忍亲一下,手指头都不忍牵一下,生怕亵渎那份美好的女神在别的男人床上承欢。
爷爷检查出肺癌晚期,女朋友又离自己而去,今晚的王涛只想买醉。
抬眼望着头顶闪烁的霓虹,宣泄的人群从他身边川流而过。王涛感到更加孤独,这里的一切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他突然很想念村里的打麦场,村头那个元宝状的小池塘。每当自己受了委屈,他都会跑到小池塘边静静的坐上很久,然后和几个小伙伴在打麦场嬉闹一阵后,天当被地当床做一场千秋大梦。
狠了狠心,掏出五块钱在一家超市买了一瓶二锅头。爷爷最爱喝的那种酒。王涛的酒量很小,记得第一次被爷爷忽悠着喝酒,只喝了一两就醉的一塌糊涂。漫步走进一个小胡同,王涛缩进漆黑的角落,拧开酒瓶,狠狠灌了一口二锅头。从小他就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他想即使喝醉发酒疯也不要去打扰别人。
云海医科大附属医院院长办公室,杨云松在房间里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偶尔停下来,给林逸打个电话。
“喂,林教授,有王涛的消息了吗?”
“呃——杨校长,我刚从杏林诊所回来,他没去过那里。我在周围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你加派人手寻找,一个弱冠少年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可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杨校长,我明白。你放心,我马上加派人手,今晚一定会找到他。”
杨院长挂掉电话,侯老马上凑过来,满脸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找到没有?”
杨院长说道:“林教授已经到处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
“杨院长,这个少年可是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呀,你可不能让他走掉。”侯老痛心疾首的说道。
“放心,只要是人才,咱们医院一定会留住。”
三百个学生经过王涛的妙手回春,大部分都已经回学校上课去了。只有十几个体质孱弱的女生还留在医院,韩雪和陆无双作为学生会干部,留下来照顾这些女生。
“韩雪,你把那家伙藏哪儿去了?”陆无双眨巴着大眼睛,狡黠的问道。
“腿长在他自己身上,我怎么知道。对了,无双,一下午时间,他医治好了这么多人,你就不要再对他抱有成见了。”
“切——就他?我为什么不能对他抱有成见?你以为他是好人吗?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盯着人家胸部瞧个没完,现在不仅是我对他抱有成见,如今怕是咱们全校女生,对他抱有成见的不下百人了吧,谁让她在人家胸部揩油的。我就是看不惯他,以为自己懂得点营养知识的皮毛,会两下按摩就跑出来装b。换做是我,一样可以把这些学生治好。”
韩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小看了他那手按摩功夫,我听资深老中医侯老讲,那叫神龙吸水,是一种失传上百年的按摩功夫。据说凡是会这种按摩的人,都会气功。”
“气功?骗人的吧。我才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气功呢。”陆无双不屑地说道。“对了,韩雪,你不要转移话题,快点告诉我,你把那家伙藏到哪儿了?为什么他跟着你跑出去就再没回来,校长和保安们把整栋大楼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他。快点如实招来。”
“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只是把他带到安全通道,让我那当保安队队长的邻居给他打开门,他就走了。说是去见一个朋友。”韩雪回答道。
“你就骗鬼去吧。”
“爱信不信。”
“好吧,我暂且相信一点点。”陆无双小脑袋忽然靠近韩雪,大眼睛瞅着韩雪,眼珠叽里咕噜乱转,狡黠的问道:“你和那家伙之间是不是有奸、情?哼哼——为什么他让你领着他去找安全通道,而不是让我?”
韩雪先是一愣,随后一掌拍在陆无双小脑袋上。笑骂道:“死丫头,我看你是嫉妒了,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我一定让给你。”
“啊——韩雪,你打痛我了。才不要呢。那家伙那么色。我还是提前祝福你们早点成亲早入洞房——”
“死丫头——你还说,看我不打烂你那张骚嘴。”
“嘻嘻——不要,你敢打我的嘴?看我不打肿你屁股,让那家伙看后就心痛。”
“去你的——死丫头,你还敢乱说——”
黄金八点档是云海市的热点节目,今天所有的目光,全都关注着云海医科大学三百名学生中毒事件的相关报道。
附属医院不远处有一家小卖部,一个头上扎着两只羊角辫的女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电视屏幕,忽然问道身旁胡子花白的爷爷,“爷爷,你说三百个大学生都是电视上那个大哥哥救醒的吗?”
爷爷喝了一盅烧酒,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道:“应该差不了,有记者全程跟踪报道,应该假不了。”
“刚才吃饭前,有一个和电视上救人的大哥哥长的很像的人从咱们这儿买了一瓶二锅头。”
“是吗?模样长得相仿的人多得是。一下午救治三百个学生的少年神医,怎么会跑到咱们小店来买酒呢?”
“可是——爷爷,真的很像耶。”
“好了——好了。哪有这么巧?妞妞吃饭了。”
就在全世界所有人都寻找少年神医的时候,王涛缩在黑漆漆墙角喝了大半夜酒,脑袋发胀,舌头越来越大,眼睛看东西渐渐变得模糊,刚才明明看到就一个人向这边走过来,可走到跟前怎么瞅着成一片。
迷迷糊糊,踉踉跄跄。王涛摸索着来到林逸的第四家杏林诊所,已经是深夜两点钟。四周的邻居早已进入了梦乡。王涛从外面打量了一下,还不错,上下三层的临街门面楼,只挂了个‘杏林诊所’的大牌子,还没装修。一楼是一个大大的玻璃门,打开锁,推开门。王涛摸摸索索打开灯,耀眼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生疼,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王涛仰天长吼:“老天爷,砸给我个林妹妹吧!”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从门口冲了进来,一头扎向王涛——王涛惨叫一声,心想,这下完了,尼玛哪有开着车往人家屋子里闯的?一下子酒醒了大半。可惜哥我还是个处男身,枉来世上走一遭,lang费了呀!
就在王涛以为今晚就有机会和阎王大叔打麻将的时候,法拉利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奇迹般的停了下来。看到这辆红色的法拉利,王涛不由想起了李芳菲坐的那辆车,不觉间怒由心生。又是这辆破车,不会是李芳菲那娘们要对自己赶尽杀绝吧?
刚才的惊吓,王涛两条大腿还在簌簌发抖,踉踉跄跄来到法拉利旁,一把拉开车门,王涛刚要发飙,突然,面前的景象令他头脑一阵晕眩。
“老天爷,你开的这是什么国际玩笑?”
王涛喃喃自语道。
法拉利中没有让王涛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横刀夺走自己女朋友的小辫二世祖,也没有令王涛彻底心碎深夜独自买醉的李芳菲,里面有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或者可以说是王涛平生仅见的漂亮女人。
女人趴在方向盘上,正醉眼迷离的看着王涛,一头如墨的秀发披在肩头,眉目如画,琼鼻樱唇,尖尖的下巴,光洁的耳垂上带着两个大号的耳环,整个人的气质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蕖,可现在的芙蕖却成了醉眼迷离的睡莲。
“我——我要喝酒。”睡莲一张嘴,说道。
“你找错地方了,这里不是酒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