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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疯女人的超级破坏力,王涛可不敢让这位破坏之王上楼,免得楼上房间跟着遭殃。
“楼上你不能去,上面——上面都是贵重物品。你就在楼下将就一宿吧。”王涛说的很心虚,因为楼上房间里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切——小气鬼。”女人不屑道。“将就一宿?好呀。可前提说好了,你不可以收房费的。这样的房间给我睡?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王涛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残忍,毕竟人家是娇滴滴的小女生嘛。可是一想到她酒后驾车差点撞到自己,仅仅一尺的距离,自己就差点去陪阎王大叔喝茶,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消失了。
对了,我要在楼下看着这女人。免得明天天一亮,她逃跑了,我找谁去修理玻璃门?王涛暗道。
“来,别傻站着。过来陪我喝酒。”女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招呼王涛。
“喂,那可是我的酒。”
“喝一口有什么大不了?小气鬼。”
“喝一口也可以,喝一口五块钱。先交钱。”这次王涛掌握了主动权。
“抠门。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我才不是什么绅士风度,我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
“嘻嘻~穷小子也该知道女士优先的道理吧?”
王涛和陌生女人推杯换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越来越沉,最后身体一软,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女人见状,哈哈大笑,可还没笑完,打了个很响的酒嗝,跟着也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没过多久,房间里传出很响的鼾声——……
早晨,王涛是被人唤醒的。
“大夫,醒醒。喂,大夫,醒醒——”
一个留着地方支援中央发型的中年男人轻轻拍打着王涛的肩膀。
王涛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中年男号的酒糟鼻子,张口间还带着浓重的酒气。一双红肿的鼓眼泡,给人一种猥琐至极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王涛惊道。想要翻身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个女人,女人脸埋在他胸口,两只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一对柔软的东西贴着他的肚子一起一伏。因为是夏天穿得很少的缘故,王涛的肚子能清晰感受到女人圆润完美的弧形。不知不觉间,身体某个点又发生了反应。
“我是来找大夫的,你是大夫吧?大夫,救命呀。”中年酒糟鼻子男人皱着一张苦瓜脸哀求道。
王涛睡眼惺忪的轻轻托了托女人柔弱无骨的身体,坐了起来。“我不是大夫,你去别的地方找吧。”
“别开玩笑了,大夫。你不是大夫干嘛要带着口罩?”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露出满嘴大黄牙。
王涛顺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脖子上还真带着口罩。这是怎么回事?估计昨天从医院出来后,忘记还给人家了,昨晚喝醉酒——喝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记得了。
或许是这疯女人趁自己醉酒后给自己戴上的吧。王涛暗想。哼,这疯女人喝醉酒也跑来占人家便宜。自己昨晚被她楼了一晚上可真是亏大了。
女人只是趴在王涛怀里,睡意正浓。王涛想弄醒她,可是一想到她醒后的破坏力,还是算了吧。
对了,这位大叔刚才说救命。虽然自己现在不是医生,可救死扶伤的事情还是义不容辞的。
“好吧,你说吧。谁生病了?”王涛问道。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医生了?”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说道。然后来回搓着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是有人生了病,不过是怪病——你可不可以跟我走一趟?就在附近,不远。”
王涛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女人还在沉睡中。把女人轻轻放在地板上。王涛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说道:“走吧,头前带路。”
酒糟鼻男人对着王涛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就往外跑,眼角瞥见停在房间的红色法拉利微微一顿,脸上的惊异之色随即敛去。
走出房间,王涛才发现周围远远地有人围着他的杏林诊所门面楼观望。不时交头接耳。显然,法拉利开进房间确实很吸引人眼球。
“看什么看?都滚远点!”酒糟鼻男吼一声,完全没有刚才对待王涛卑躬屈膝的奴才状。
周围的人很识趣的做鸟兽状分散开来。
酒糟鼻男人领着王涛走出去有四五米远,忽然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哟~大茶壶,干嘛去呀?这大清早的打算拐带坏未成年少年呀?做皮条客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兢兢业业呀。”女人说道。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如同是在夸赞别人的功勋,可听在人耳朵中却又感觉到讽刺意味十足。
王涛抬头仔细一看这女人,不由得一愣。面前站着的女人穿一件绿色荷叶边的套裙,发髻高耸,一张俏脸像熟透了的蜜桃。对,是蜜桃。这是女人给王涛的第一感觉。这个女人五官、身材、服饰、发式没有一处出彩,可搭配起来,却给人一种惊艳,一种很舒服很挑逗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的感觉。女人浑身上下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给人一种丰腴的美感。
“黑玫瑰,你少多管闲事。这是我找来的医生。你不要满嘴胡喷侮辱好人。”大茶壶怒道。
黑玫瑰?王涛顺着女人站着的地方望去,只见大幅招牌上赫然绘着一排很妖艳的字体——俏玫瑰美容美发沙龙。
第8章:龌龊的疾病
大茶壶?黑玫瑰?
王涛诧异的看着一对斗嘴的男女。这称呼还真是极品。
“医生?”被称为黑玫瑰的女人一双妙目瞅了王涛一眼,“哪里会有这么年轻的医生?大茶壶,你又在故弄玄虚了。”
被叫做大茶壶的酒糟鼻子中年男人急了,吼道:“黑玫瑰,老子没空和你墨迹。赶紧让路,我那儿还有患者等着救命。闪开!”
剜了大茶壶一眼,黑玫瑰对王涛说道:“小兄弟,姐姐劝你小小年纪千万不要去学坏。他那种地方怎么是你能去的呢?听姐姐的话,赶快回家。”
王涛被如同水蜜桃般的女人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局促。听两人刚才所言,大茶壶干的应该是个不光彩的职业,这位黑玫瑰姐姐是好心劝自己不要下水。
摸了摸鼻子,王涛说道:“这位姐姐,我想你是真的误会这位大叔了,他真的是请我去给人瞧病的。”
黑玫瑰一双妙目在大茶壶和王涛之间徘徊。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黑玫瑰,你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这位小——医生是杏林诊所的医生,我是请他去给我的员工看病的。”
“杏林诊所?”黑玫瑰看着王涛问道:“杏林诊所是林逸教授开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王涛说道:“我是昨天刚来的。”
“哦,好吧,既然是瞧病我也跟着去瞅一瞅,以防大茶壶这家伙把你拉下水。”黑玫瑰说道。
“黑玫瑰。你还有完没完?”大茶壶不耐烦了。
黑玫瑰双手叉腰,眼神轻蔑的说道:“大茶壶,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这少年可是温良的小帅哥一枚。你打算拉去便宜你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姐姐我还偏就不答应。”
王涛听出个大概来了,原来这个大茶壶经营的是洗头房。以前在学校他听同学说起过。心中不由的紧张起来。暗道:这大叔也真是的,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不提前说清楚。自己清清白白小处男一个能往那种地方去吗?
大茶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一个大号的酒糟鼻子红的跟个刚刚下架的红辣椒似的,看的出这家伙要发飙了。
王涛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不要争了,我知道这位大叔要带我去哪里了。但是,作为杏林诊所的一份子,本就有救死扶伤的义务,不管是什么人,即使是犯人、歹徒,我们作为医生,也不会置之不理。”
“说得好!”大茶壶赞叹道。“小兄弟,说的太对了。”
“但是——”王涛语气一转。“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去你那种地方确实不光彩。这位姐姐正好去当个见证人,监督着我不要做坏事。”
大茶壶挠了半天脑袋,一跺脚,叹道:“好吧,可黑玫瑰,我警告你——管好你那张嘴,不要胡乱说话。”
黑玫瑰冷哼一声。“好话不怕对人言,除非你自己做了亏心事,害怕半夜鬼敲门。”
斜了她一眼,大茶壶最终没有再说话,领着两个人走进一个大幅招牌上绘着‘梦鸳鸯洗浴中心’的门脸楼。
一楼空荡荡的,只有两张褪了色的沙发。三个人径直上了二楼。二楼房间很多,都是用板子隔出来的,房门也很多,最后大茶壶领着黑玫瑰和王涛在一个标着‘秋香’两个字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大茶壶推开了房门——饶是王涛有心理准备,可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王涛还是觉得大脑短路了。只见面前床上一男一女正赤果果的纠缠在一起,房间里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下作!”黑玫瑰怒骂一声,拉着王涛的衣服就往外走。
大茶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盖上——你们俩先找个毯子盖上——医生刚请来就让你们吓跑了。”
说着,大茶壶急匆匆紧跑两步,拦在两人面前。哀求道:“医生,不要走。我求求你,救救他们吧——”
黑玫瑰寒眉倒竖,杏眼圆瞪,指着大茶壶的酒糟鼻子骂道:“好呀你,大茶壶,口口声声说是找医生来给人瞧病,却带着我们进那么龌龊的房间。你说你还是不是人?”
走出来很远,王涛还觉得脸上发烫。以前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亲眼见到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身边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的情况下。这个大茶壶简直太可恶了。刚才那种痛苦的呻吟声还充斥在耳边。把他对男女之事的那种期待那种憧憬全都破坏了。
“病?”黑玫瑰鄙视道:“他们那里有病了?我看他们俩爽得很呢。”
大茶壶通红着脸,难以启齿的说道:“你们不知道,他们俩从昨晚三点钟到现在身体都没分开过。两个人都想分开,却又分不开,十分痛苦。刚才我进去试了试——也分不开。”说到最后,大茶壶脸上的表情着实是羞愧难当。
黑玫瑰先是一惊,随后笑得花枝乱坠,指着大茶壶笑骂道:“自古最贱是,你这个天字第一号大这次遇到难题了吧?告诉你,我们不治。走,小弟弟,来这种地方本就贬低咱们的身份,还领着咱们来看这么龌龊的场景,简直就是脏了咱们的眼睛。跟姐姐走。”
“姐姐,我不走。我给他们治。”王涛平静的说道。
黑玫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问道:“小兄弟,你疯了。这样——这样的病你也治?”
王涛点头。
“爷爷说了,医者要一视同仁。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样来世上走一遭,食五谷杂粮,都是一副皮囊罢了,谁能不生个病长个疾?”
黑玫瑰一双妙目盯着王涛看了良久,咬了咬嘴唇,问道:“你有办法?”
王涛说道:“百分之百的法子没有,不过我可以试试。”
“好吧。”黑玫瑰闪开身子,说道:“你最好要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
王涛淡雅一笑。道:“我知道。心中有佛即是佛,心中有牛粪即是牛粪。”
黑玫瑰一双俏目弯成月牙状,对着王涛微微点头,不再阻拦。
第9章:由热胀冷缩得来的灵感
三个人再次来到秋香房门外。大茶壶忐忑的问道:“医生,你真的有医治两个人的法子?”
王涛问道:“这所楼上的自来水管在哪儿?”
大茶壶纳闷道:“要自来水管做什么?”
王涛神秘的一笑,说道:“我自有妙用,带我去找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