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拉,戈薇。”正跟蛇骨聊天的犬夜叉见戈薇拉着自己的衣服,转头一看问道。
戈薇指了指蛇骨刀,又指了指蛇骨,颤抖地说:“那群人就是他杀的。”
“什么?”犬夜叉等人一听戈薇这样说,这也才看到那把蛇骨刀,果然上面粘满了血迹。犬夜叉问蛇骨,“那群士兵是你杀的吗?“
蛇骨满脸的天真,根本就没发现犬夜叉等人已经开始防备自己了,笑了笑说:“是啊,他们是我杀的啊。怎么拉,是不是没分你们几个让你们开开刀,你们不高兴啊,那下次吧,我分几个给你们。”
犬夜叉等人见蛇骨认了,忙退后几步,犬夜叉拔出铁碎牙,说:“蛇骨,你既然杀了人就要为你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蛇骨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有架打,蛇骨是不会拒绝的,现在的七人众,看就我没那么嗜杀外,其余六人都是恨不得每天杀上几百个人才过瘾的人。
蛇骨拿起一旁的蛇骨刀,抗在肩上,张开洁白的牙齿,笑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你想打的话,我奉陪……”
第八章 目标——蛮龙
三更到……
我躺在树杆上,嘴里咬着一根稻草,一条腿放到空中摇摆着,等待着蛇骨他们的到来。而不远处就是山川的后代的城堡,也就是我的目标。
我觉得对付敌人最残忍的并不是让他一人死,而是让他全族的人一起死,所以我才从来没有找来过这里拿走蛮龙,我就是要等,等跟兄弟们团聚的那一天,然后跟兄弟们一起杀了山川的族人。貌似我也挺残忍的么,嘎嘎……
——————
蛇骨看着对面的犬夜叉,发现犬夜叉跟现在的自己也就是半斤八两,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结果也只会一个,那就是两败具伤。
犬夜叉见蛇骨是我的弟弟,当下问道:“为什么要杀这些人。”
“呵呵,你还烦啊你,要打就打还那么多废话。”蛇骨挠挠头,笑道:“因为我讨厌士兵,谁叫他们几十年前就曾经追杀过我们七人众。”
“什么……你是七人众……”戈薇等人都惊讶地呼出口,没想到眼前这人就是那些村民口中的‘恶灵’。
犬夜叉的狗鼻子动了动,奇怪地说:“你根本就不是恶灵,你没死,你还活着。”
蛇骨翻个白眼,说道:“当然了,我当然是活着的,别以为那群士兵可以杀得……”话还没说完,蛇骨才突然记起自己的确是死过一次了,只不过是那个男人救了大家罢了。忙摇着头说:“说错了说错了……反正我们都没有死啊……呵呵。”
犬夜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底气不足地问道:“你们七人众都有些什么人?他也在里面吗?”
蛇骨对于犬夜叉口中的‘他’并不知道是谁,不过还是回答道:“我们共有七个人,所以叫七人众,也可以叫七人队拉。我们里面有我蛇骨,凶骨,银骨,睡骨,雾骨,炼骨,还有哥哥蛮骨。哦,对了,哥哥也就是我们的首领。”
“可恶……”犬夜叉怒喊道:“一个这样的人竟然去干什么雇佣军,蛮骨……你……”
“怎么了,雇佣军不好吗?”蛇骨想了下,点着头说:“其实刚开始我也是觉得不好玩,我也想跟哥哥一样当名武士,可是哥哥后来说要去当雇佣军,我也跟去了,不过雇佣军还真好玩,想怎样杀人就怎样杀人……”
“混蛋……”
犬夜叉还没听完蛇骨的话,就大骂一声,挥着铁碎牙向蛇骨砍去。蛇骨忙把肩上的蛇骨刀放下来,档着铁碎牙,生气地说:“哥哥说过不可以偷袭,偷袭不是个好武士。我生气了,小狗,接招……”
说完,把犬夜叉用力推了出去,同时飞出去的不至是犬夜叉,还有那蛇骨刀的到刃。
谁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东西,只见一道弯曲的闪电从蛇骨的刀上发出来,顺着离奇的攻击路线朝犬夜叉砍去,犬夜叉不敢托大,忙举刀抵挡。
可是每次的抵挡并不能战胜一场胜利,犬夜叉还记得他老子犬大将跟他说过:这世上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最好的攻击还是攻击……
对于犬大将说过的话,犬夜叉可是深信不疑,看着闪电砍过来,连挡也不挡,就一弯腰,躲过蛇骨刀。刚一躲过蛇骨刀,便朝着蛇骨冲去。如果是刚出道的蛇骨说不定会乱了阵脚,可是现在的蛇骨已经不是昔日的阿蒙了,大家不都说什么‘士别三日,已非吴下阿蒙’吗。
蛇骨见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犬夜叉,也不慌,手向后一甩,挥着蛇骨刀收回来。可这并不是光收回来就可以的了,在收回来的过程中还在犬夜叉背上重重地砍了一刀。
戈薇等人见此,想要提醒犬夜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看着犬夜叉倒了下去,个个的心都提了上去。
蛇骨撇撇嘴,毫不客气地说:“我不想跟你打了,没什么意思……”
蛇骨很天真,一直都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的,却不知道就是这几句话深深地刺激了犬夜叉的心,犬夜叉忍着背上的伤,怒喝一声,站了起来,看着已经准备收刀的蛇骨,说:“等一下……”
蛇骨诧异地看着犬夜叉,惊讶地说:“你还可以站起来?恩,看来哥哥说的没错,你并不是那样容易打倒的。”
“哼,废话……接我一招……”
犬夜叉的体力早就被蛇骨的蛇骨刀给磨的差不多了,但是现在犬夜叉还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挥出风之伤,也就是因为犬夜叉每次在快倒下的时候凭着心里的那股信念又站了起来,才让他短短的时间里成为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这点就是我也不如啊。
“风之伤……”
随了犬夜叉的一声怒吼,铁碎牙狠狠地砍到地面上,几道刀气朝着蛇骨砍了过去……
——————
坐在山坡上,边喝着酒边打量着对面山腰处的那座军事城堡,我指着那座城堡淡淡地说:“兄弟们,那就是山川那混蛋的老家了,呵呵……”
炼骨生气地大喊道:“大哥,还等什么,我们快点杀过去吧。”
我瞄他一眼,说:“你知道什么,这种事要慢慢来,犬夜叉离奈落的老窝还不是有点距离吗,所以呢……嘎嘎……我们先写一封信过去,就说老子们是来取蛮龙的,随便把山川的仇也给报了,叫他们快点洗好脖子等着各位大人们的光临。哼哼,这样才能让他们生活在恐惧之中啊,嘎嘎……”
凶骨打个抖,说道:“大哥,你笑得好邪恶啊……”
蛇骨瞪着凶骨说:“什么邪恶不邪恶的,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难道你不知道这句话吗?”
睡骨满脸的不可思议,“蛇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学问。”
蛇骨怀抱着胸,嚣张地笑道:“当然了,哈哈……哥哥教的么。”
我抓着头发,愁眉苦脸地看着手上的纸跟笔,原本是想自己写一篇上千字的恐吓信,可是一拿起笔才记得自己并不识字,当下对他们六人说:“你们谁来帮我下,我不识字。”
“额……”
“我来我来。”蛇骨抢过我手中的笔跟纸,想了下,转头问道:“怎么写呢,哥哥。”
我站起来,眼睛苍伤地看着对面那座城堡,酝酿了好久才开口说:“明日午时,吾与吾弟六人到府上拜访,请务必将吾地蛮龙洗干净,顺便也把你妈的脖子洗干净等老子门去砍,一个也没想逃。落款就写七人众之蛮骨。”
“额……”
他们六人原本听了听了,还觉得我还挺有文化的,但听到后面,却出现又变成了白话,各各当场楞在那里。
我迷茫地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啊,是不是我的水平太高了,你们听不懂。”
话刚出头,迎接我的是他们六人的六根‘齐天柱’,也就是中指拉……
第九章 山川反剪
嘎嘎,原本以为今天要去学车,没想到那教练竟然病了,又可以玩几天了,嘎嘎……今天还是三更哈‘第一更送到‘
山川反剪是这周围百里的统治者,也就是大名。按他家族来看,在五十年前只不过是一个小国家,一个面积不超过五十里的国家,可是就是他的爷爷,也就是是山川猪猡。说起这个山川猪猡啊,在五十年前可是大大的有名,由当初的一名小小毫无势力的大名成为一跃成为了一名超级国家的大名,这在当时说简单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当然了,这句话是山川猪猡临死前说的。
现在的山川反剪每天总是会拿出他爷爷山川猪猡遗留下来的札记翻看一遍,为什么呢,因为他做梦也想象他爷爷那样,成为全世界有名的大名,可是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光是他那沉迷于酒色的样子就注定了他一辈子成不了气候,但人总是有幻想的,人有了幻想没关系,但象山川反剪这样每天只懂的幻想而不知道去努力的人,一辈子也只能是幻想。
可惜啊,山川反剪跟他老爹都是个只知道享受却不懂得劳动的人,这不,短短的五十年时间,就把当初山川猪猡打下来的江山给毁了一大半。人总是这样的,那话怎么说来着,是什么‘富不过三代’,这句话用在山川反剪的身上简直就是俩个字——恰当。
今天山川反剪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地开心,先不说从名国——极乐城买到的两坛美酒,虽然价格上得要有百俩黄金,但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的样子。接着前天听手下人说,境内有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现在才14岁,还未成年,家里的那个门槛就快要被四方的媒婆给踏破了。正好自己最好的那口就是罗莉,就不,山川反剪立刻吩咐人去把那小美人给抓来,哦不,山川反剪还记得当时语气非常地温柔(**?)地说的是“不是抓,是请,记得要温柔地请过来……”
刚刚放下山川猪猡留下来的手札,手下就来汇报那个小美人已经带来了,正好山川反剪也想品尝品尝在各大名口中流传的美酒——百果酿。倒上一杯酒后,当下吩咐道:“你们先叫几个人帮那小美人洗好澡,呆会在带她来见我,嘎嘎……”
“是。”那侍卫刚退下,一名中年人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把我们的山川反剪吓个半死,手里那杯还没到口的酒洒了一地,山川反剪惊讶地看着被地席吸收进去的美酒,恨不得把头都塞进去,不过现场还有人,山川反剪当然不能失大名的尊严了,忍着心中的怒火,看也不看来人,大声喝道:“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的,找死啊。”
那人忙跪到地上,把头紧紧地埋进双腿间,惶恐地说:“大……大人……人。”
“有话快说。”山川反剪看清来人正是家中的幕僚,语气也没那样生气了。
那幕僚从怀里颤抖着手拿出一封信,递到山川反剪面前说:“大人,这……这是给您的信……”
山川反剪原本心里还以为是边境又告急呢,不过这不大可能,自己归下的军队才刚刚去灭掉附近的一个小国,哪有谁敢来冒犯山川家族的地方呢。一听才知道是封信,心里暗骂这个幕僚几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明日午时,吾与吾弟六人到府上拜访,请务必将吾地蛮龙洗干净,顺便也把你妈的脖子洗干净等老子门去砍,一个也没想逃——七人众之蛮骨。山川反剪突然觉得七人众这组织有点耳熟,但他现在心里一直惦记着洒在地上的美酒跟还在洗澡的小美人,也没多想,当下把那封信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