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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顺势勾拳猛击两人下巴,巨大的力量、快速的反应让两人根本来不及有所防范。在下巴和颈椎骨的断裂声中,两个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的汉子直接飞出了有六米多远,在一堆碎桌碎椅中痛嚎……
吴有邦刚打完陈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两个手下飞了出去,眼一花,感到人影靠近,巨大的力量同时也落在了脸上,来不及叫唤就晕了过去。
“老大,别打……“挨了一耳光的陈醉捂着脸尖叫着,她知道再让陈土打下去事情就糟糕了,她大哥的脑疾再一发作,只怕这儿就成血河了,而她也得再次回到五年前的岁月,这是陈醉最不想要的,所以她想都没想连忙扑了过去。
陈土一掌拍在了吴有邦的脸上,小妹的被打使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五年前的事在脑中一闪而过,这刺激了他的脑子,一种熟悉的、冰冷的感觉开始在大脑里面产生,肌体随之发生异变。但以前的巨痛却没有随之降临,这是因为多年的刺激已使陈土的肌体得到了不可思议的强化与变异,早就在这五年的血腥生涯中慢慢地消失了,剩下的就是不可思议的能力与强烈的毁灭欲望。但是在这关头陈醉阻止了他,陈土停了下来。
这时餐厅里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尖叫声四起,纷纷夺门而出……
陈醉捂着被打肿的脸望着眼前的一切,真是欲哭无泪。她并没有哭泣,五年多的孤单生活让她有着一般男子都没有的坚强,但她还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陈土散去体内的异力,却散不去心中想捏碎吴有邦的念头,这是招谁惹谁呢?叹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了,希望警察认为是正当防卫吧。都怪那个衰人,打谁不好偏打陈醉,这是摸到了陈土的逆鳞,打死他陈土都不会后悔。但现在让小妹完成学业、一生平平安定的幸福生活是他最大的心愿,所以他才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攻击。喊来了躲在里边怕殃及池鱼的餐厅经理,仿佛不关他事般地说:“打110吧。”
大约五分钟后,门口冲进了一群警察,餐厅经理马上跑了过去,还算镇定的讲了下经过,以陈土如今的耳力可以听见经理讲的与事实差不多。事实上只要陈土愿意,他可以听见和感应到周围千米之内的一切声响。有个警察已通知了总台要了救护车,领头的一个大约三十上下的警察走向了陈土两人,问陈土:“你打的?”
“是的。那人先打我小妹,他两个保镖又对我动手,我才正当防卫伤了他们。”陈土望着这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警察,语气尽量和缓地回答他,他希望这个警察能公平办事。
警察看了看陈醉的脸点了点头,“你身手不错,等会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录下口供。”
“好的,那我小妹能不能先回去看下医生?”
“她的脸不是伤得很重,呆会我会让人给她上点药。一起走吧,反正她也要录口供的。”警察的口气不容置疑,陈土也只好答应。
这时,围着吴有邦三人处理情况的几个警察过来了一个,边看着陈土边和他们头咬了会耳朵。而他们头儿的脸也边听边变色,两条眉毛都快皱到一起了。陈土清楚的听见那个后来的警察说:“组长,有点麻烦,躺着的是太子邦和他两个保镖。太子邦好像伤了脖子和脸,晕了过去。另两个的伤势看样子都不轻,虽没晕,但动不了,具体还不清楚。头儿,你看怎么办?”
陈土听着这话也直皱眉,倒不是别的,只怕这以后想要安安静静的呆在小妹身边是不大可能了。在SH市呆了有半年,人没见过,但这名声还是听过。太子邦,日成集团董事长吴成庆的唯一继承人。日成集团是SH市首屈一指的电气、机械等行业的国际大型企业,目前正与R国超一流的柳生家族合作,整个日成集团在去年的评估具说有近二百亿元的资产。至于这个太子邦则纯粹是一个庞大的消费机器,为人当然是人见人厌啰,干的坏事不知有多少,手上人命都有,只是因为日成集团的原因才没事,并且现在还进了FD大学。一句话,人滓一个。
“走吧。”警察头示意陈土两兄妹站起来,而其他几个警察也都围了过来,一改先前轻松的样子,就像两人要跑一样。陈土心里直叹气,这是倒了哪辈子的霉?
六分钟后陈土就坐在了步行街派出所里头。十分钟后,他注意到整个派出所都忙了起来,气氛也突然紧张了许多,电话铃声一直不断,十几个警察居然没人有空帮他录口供,直到半小后才走进了几个人。这几个穿着警服的人一到什么话也没说,示意后面跟着的几个特警模样的人将陈土带了出去。陈土被几个带枪的特警挟着向派出所外走去,他心里清楚得很,太子邦的关系网已经展开了。也没问去哪,只说:“你们带我去哪都成,但还请放我小妹回去,她可是被打的受害者。““放心,我们是市局的,只要你妹妹没犯法,我保证她没事。”带头的中年人脸上带着笑说道。
另一个人也说:“你妹妹刚才已经被我们接到市局去了。只要你合作,一切都好办,快点走吧。”
陈土也没办法,心中虽有些不妥当的地方,但总不能现在就动手吧,那多划不来?不就正当防卫打伤了三个人滓吗?而且只要在这一反抗,不就马上给了他们一个对付自己的借口了吗?
“好吧,我会合作的。只是你们得说话算话,放了我小妹,明天她还要读书哩。”
“当然,警察说话有不算数的吗?”
三辆吉普车飞快的驶出了派出所,朝市局方向而去,陈土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这时已是傍晚六时许,天边的云竟像血一样的红。
2010年12月6日下午5点10分,日成集团太子吴有邦在某餐厅被人重伤。
2010年12月6日下午5点40分,也就是太子邦出事的半小时后,日成集团身后的黑狼会在道上传话,大意是太子邦被龙虎道与青衣社所伤云云,随后又传出黑狼会被袭击。于是乎,SH市三大黑帮立马发生大火拼。该夜110接到报案1682次,消防局接到火警173次。
2010年12月6日下午5点50分,市公安局局长黄新下令全局各个部门主管十五分内赶到局长办公室进行紧急会议。
这一夜,在以后的岁月中被称为“混乱之夜”。
第二章 混乱之夜
2010年12月6日下午6时整,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已坐了几十个人,个个脸色严峻,有些更是满头大汗,气氛看上去非常紧张。
“都到齐了吗?”四十上下、方正脸孔、眼神锐利的黄新端坐在椅上,面无表情的问。他是半年前刚从军部因某些特殊原因才调入公安机关的,随时都保持着军人的习惯。
“到齐了,黄局,可以开会了。”办公室主任张历行看了看人说。
“那好,各位,现在是非常时刻,有些情况各位已经得到了下面的报告,所以我就长话短说。”黄新挥挥手,马上旁边的工作人员就已将一些文件发给了这几十个人。
“局党委决定成立12。6专案小组,我为组长,刘副局长、王副局长为副组长,各位为组员。现在情况正继续恶化,110报警的、消防局报火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三个帮派的械斗不断升级,还有一些小的社团也混水摸鱼,最大的一场据报有数百人。赵海帆市长已打了几个电话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各位,抓紧时间,如果今晚不将局势稳定下来,明天我们就只有集体辞职一条路走了。各位,凌晨两点是我们的最后时间底线。刘副局长,你是主管反黑这一块的,你先讲一下。”
年过半百的胖子刘定理抹了把汗,心中咒骂着正在大街上挥刀动枪的人,马上说:“局长,各位,我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侯。路上我已想了一下,局长,现在的局势太乱,有点失控,我想请武警出动巡逻,另外所有局里的休假人员一律取消假期,所有外勤人员一律配枪轮流出巡。”
“好的,我同意。”黄新点点头,“已经有报告表明出现了枪战,防弹衣要配备一下。”
“我说一下,各位,12。6案件之所以会发生,我想正是由于太子邦的被袭引起的。日成集团是三大黑势力的黑狼会变身,三大黑势力纠葛不断,我认为这是一起有组织的活动,目的就是日成集团,太子邦就是导火线。所以这是一次三大势力重新洗牌的行动……”专案组副组长王光志拍案而起,声音越来越高:“所以我们应该严密的监视其它两大势力,如果是他们的计划,那就一定会有更大的、针对日成集团的行动。另外我认为要对那个行凶的人严审,掏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我同意。”刘定理是主管这方面的副局,三大黑势力也一直是监视的对象,怎也想不到风云突变出了这么一场大事故,心里多少有点慌神,有主管刑侦的王光志出主意,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同意,但不光要监视另两大势力,日成集团一样要重视,还有其它大大小小的团伙社团也一样。现在什么时侯了?只要一有异动,马上采取行动。”黄新补充了一些。
“那好,这事还是我来吧,毕竟是我主管刑侦的。”王光志看了看黄新没意见,又接着说:“程鹏,你这个刑侦大队长马上把你能动的力量一齐动起来,所有社团一律布控,严密监视。”
“是,王局。但我担心人手不足。”旁边三十上下、白净长脸、眼神阴冷的市局刑侦大队队长程鹏应道。
“这样吧,黄局,把下面分局的刑侦力量抽一部分上来,集中由程鹏使用,你看怎么样?”王光志转头望向了黄新。
“我认为可以,你们有什么意见吗?”黄新问了声几个下面的分局局长,见都没意见,就点头同意了。
“那好,我马上配合一下。另外打了太子邦的那人叫陈土,人已经到了局里审着,但目前没什么情况。”程鹏用手机联络后,汇报了一下。
五分钟后,一行人鱼贯出了办公室,每个人都用手机讲个不停……
一分钟后,一辆辆警车呼啸着冲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陈土刚被带进一个小房间,就进来了四个人。为首的大约五十多岁,不黑不白的头发下面是一张显得苍老的脸,但他的眼神却绝对是锐利的。另两个年青人大概是他的助手,再一个就是把他从派出所带到这儿的那个为首的中年警察。
四人坐在了陈土对面的桌后,老头坐在了中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盯着陈土。两个像助手的年青人各自做着准备工作。另外那个中年警察泡了四杯茶后,也坐了下来,自顾点起了烟枪。
陈土知道他们这是干什么,心理战术嘛,只是对自己有用吗?略微透出的一股精神力刹时间就以一种无比玄妙、连陈土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方式笼罩在了对面四个人身上,高大的身躯释放出一种难言的压迫性的威势。
原本从容自在的四个人在这一刻竟一齐有了一种无法透气的感觉,心跳猛地加速,然后是急滞,仿佛有一种力量在同时控制着四个人的心脏。大脑像是要暴开一般,拇指粗的青筋蛇一样的在上面扭动着。
心里冷哼一声,陈土的精神力一发即收,所有的异状随之消失。
莫名其妙地从地狱打了个转,四个人浑身冷汗、头晕脑胀、精神极度地疲惫混乱。互相望望,都是一个样子,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心脏从来没有什么毛病,刚才不知怎么呢?”一个年青人好像在问其他三人,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的头好像是要炸开一样,觉得涨大了好几倍,现在疼死啦。”另一个年青人像是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