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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断不可能对她撒谎,那就是大哥撒谎了?!
乱……太乱了……
第四十九章 对证…
如雪快步走回世子阁,心里很气愤,这种时候了,大哥竟然还骗她!
世子正阁外守候的丫鬟向她行礼,她理也没理,“哐当”一下把门推开,王妃与两位嫂嫂正坐在屋内闲谈,被她这怒气冲冲的模样吓到了。
王妃微微蹙眉,心下以为是前去求情被王爷呵斥而回,忙起身来到如雪身边,安慰道:“雪儿,娘本就没指望你爹能善心大方,放过你大哥,这事你也别太在意,娘另外想办法。”
虽是如此说道,心里仍有些失望,但并不是怪雪儿,而是怪狠心的王爷。
她拉着如雪往桌边坐,嘴里嘀嘀咕咕在埋怨着王爷:“你爹这人心太狠了,瑾儿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他竞真要做得这么绝……”
母亲总是护着大哥,大哥犯了错,爹惩罚他,娘就不行了,总是想办法救他,没想过要好好教导他。
如雪无奈的叹了一声:“娘,错也不全在爹,您问问大哥去,这种时候撒谎还有什么用处!”
现在不是怀疑他撒谎,而是肯定他在撒谎。
王妃不解的看着如雪,听她话里的意思,莫不是瑾儿撒谎了,那些事真是瑾儿做的?!
“不,不可能……”王妃喃喃念着,忙不迭的冲到世子的寝殿。
床上的世子正微侧着头望着母亲,大概是听见屋外的对话了,他轻轻摇头,哑着嗓子说道:“娘,瑾儿没骗您,瑾儿真的没有跟冷国人来往……”
王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摆摆手示意一旁伺候的丫鬟退下,她凑近床边,压低声音喝道:“你是不是想让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儿啊!”
世子忙噤声,“哦。”了一声,又急急的解释道:“娘,瑾儿绝对没骗您,此事真的不是瑾儿干的,瑾儿是冤枉的啊!”
外厅的如雪听了他的一番话,不禁有些纳闷,从早上在父亲的书房被鞭打,到醒来后的绝望,大哥从没说过有人陷害他,可能他想也没想过,他的心思到底是单纯,还是太深沉?!
王妃神色怔忡,她不相信瑾儿会干这些事,可雪儿去向她爹求情,定是对证了些事,才会气冲冲的跑回,还责怪瑾儿。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忙问道:“雪儿,你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你爹捏着你大哥的把柄?!”
这话,毅然是不相信父亲,甚至怀疑父亲故意要这样对大哥,如雪颇有些无奈,一家人的心竟也隔着肚皮。
如雪正想着要怎么将莫离看见那黑衣人就是大哥的事说明,又听见大哥哀求的声音:“娘,瑾儿何时骗过您啊!您都不相信瑾儿,谁还会相信瑾儿……”
王妃也是心乱如麻,心疼的瞅着床上的瑾儿,他确是没骗过她,不,应该说他很少说谎话,除了怕他爹责罚而不得已撒下的谎。
她微微侧目,瞟了一眼身后的如雪,见如雪丝毫不为瑾儿的话动容。她不禁暗叹:仅是她一人相信他也不起作用,雪儿是他妹妹,又是王爷贴心的女儿,要站在他们这边,瑾儿才多一些希望啊!
想到此,她又说道:“雪儿,你大哥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二十几年过来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娘是一清二楚,他绝对没那个胆,也没那个心啊!”
母亲的话,也是她稍早时所想的,可莫离亲眼看见是大哥了,他那种惟命是从,忠心的人还会骗她?!
沉吟片刻,王妃冷静的分析道:“你想想,若是不出这些事,不过几年,你大哥就可承袭你爹的王位了,那可是莫大的荣耀,荣华富贵,权力地位,这些不都是囊中之物,他何须与什么冷国人勾结?!”
如雪缓缓点头,如此解释也是十分合理的,依照大哥那种脾气,也定会选择这近路、安全的路走,不会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像现在,不仅世子之位不保,还被调去那荒凉的成西部!既然大哥没有理由勾结冷国人,那……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正沉思之际,王妃忽地紧紧抓住如雪的手臂,压低声音道:“娘知道了,定是你二哥、三哥暗中陷害你大哥,一定是这样。”
不待如雪反应过来,她又喃喃念道:“娘一时急昏了头,否则早该想到是他们动的手脚了,他们想夺你大哥的世子之位,他们才会勾结冷国人啊!”
如雪挑了挑眉,二哥三哥这样做,也不是不可能,且爹还命令大哥将两位嫂嫂都带去,那闵儿说不定也会随去,到时王府就只剩二哥三哥了,闲儿的身份都还不确定,爹自然不会降大任于他,最得好处的自然是二哥与三哥。
这一切与自己猜测的移花接木的事也相符合,但莫离看到的是却又大哥,难道他看错了?!或者,纸条不是他留的?!可那‘螃蟹过街’的字样,分明就是出自武夫之手嘛……
几日未见,是该去会会离猛男了!
…………………第五十章 飞牛
想到他那倒三角形的健壮身材,如雪莫名的激奋起来,忙侧过头掩嘴窃笑,王妃不满的轻咳一声,如雪马上变得严肃起来,走近床边,稍稍弯着身子,对世子说道:“大哥,雪儿相信你是清白的,一定会帮你到最后。”
她一脸认真的说着,尽管心里对他的话只是半信半疑。身边又没有测谎机,为什么不撒谎?!
听了她的话,王妃果然笑了,也许在她心里,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多一分希望。
如雪呵呵笑着道:“娘,大哥身子尚虚,我们就别吵着他了,让他静心的休息休息!您也有几天没睡好了,快回去睡吧……”
安抚好你们,我也该撤了,公事家事固然重要,私事也不能落下啊!放着猛男独自乘凉,那多不道德啊!如雪很有爱心的想着。
王妃蹙了蹙眉,惊诧道:“雪儿,娘今日在床上躺了一天,晚膳后才来你大哥这,你……忘了?!”
她不禁忧虑,雪儿莫不是又失忆了?!
“……”如雪没吱声了,方才那番话也只是脱口而出,不想母亲还这样问,她忙憨憨笑道:“娘,雪儿知道,为了大哥的事您肯定睡不好,所以更要好好休息,别让雪儿再为你们担心了……”
王妃缓缓点头,叹道:“还是你贴心啊!你也回去吧,娘再待一伙儿就回了。”
如雪正迫不及待想见莫离,忙福了福身,便离开了世子阁。
怎么见莫离倒成了问题,她不知道他住在哪,也不好再去问父亲。听说古人找人都有一个什么信号,一发出去,不过一刻,那人就来了……可莫离什么信号都没留给她……
想到莫离的淡漠,如雪愤愤不满的践踏着地上的杂草,低声咒骂道:“真是个烂人、了色……”
忽然,头顶上传来衣决飘飘的‘嗖嗖’声,如雪好奇的抬头一看,这下惊呆了,天上竟掉下个花美男!
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待看清花美男的面目后,如雪咧嘴笑开了!
‘飞牛,飞牛,是我!我是郡主啊……’如雪几乎就扯着嗓子叫出声
但……为了有郡主的气势与大家闺秀的气质,如雪只仰头多看了他两眼后,娇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不料,飞牛忍俊不住大笑了起来,闪身来到如雪身边,赞道:“郡主好气魄!方才这两句话一出口,飞牛还以为哪条道上的绿林好汉进了成王府!”
听了前面一句,如雪好不得意,咳了两声,又挺直了腰杆,打算多表现一点气魄出来,待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不禁怒得直磨牙,挑了挑眉,“你是说本郡主……”野蛮粗鲁?!如雪恶狠狠的瞪着他,没再说下去,就怕又中他的招。
飞牛毫不理会她的怒意,一双略弯略长的桃花眼笑眯成一条缝,细细黑黑的睫毛覆盖下来,搭上他清秀白皙的脸庞,怎么看怎么像整过容的高丽棒子嘛!
盯着他秀气的脸庞好一阵,如雪忽的走上前一步,抬手往他脸上摸去,还没触到那白嫩嫩的面颊,飞牛的身子倏地往后退去好几步远,不是走的,而是飞一样的就退去了。
飞牛微垂眼睑,复又含笑睨着如雪,开玩笑道:“怎么?!郡主还想非礼飞牛?!”
如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正想着怎么在言语上调戏调戏他,不远处却传来小招小财的呼喊声:“郡主,您要去哪里也和我们打个招呼嘛!教奴婢们好一顿找,还担心……”
走近的两人待看见前方的飞牛,不禁惊呼起来,忙福身道:“见过飞牛侍卫长。”
飞牛亲切的笑着,两步走上前,仔细打量着两人:“原来是你们两个小丫头,这么久不见,变漂亮了嘛!”
小招小财笑得险些就合不拢嘴了,掩面羞赧的不知所措。
如雪蹙了蹙眉,这算什么?!这地方究竟谁是郡主啊!哪有丫鬟抢了郡主的风头的?!
站在一旁的她轻轻咳了两声,小招小财忙止住笑声,尔后又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飞牛与如雪,孤男寡女黑夜在一起……
飞牛知道她们要多想了,淡淡的解释道:“我从此地路过,碰巧见到郡主,闲聊了几句,正说起你们呢!”
两个小丫鬟又是受宠若惊,痴痴地望着飞牛,听他胡扯鬼扯:“郡主可跟我说,你们没以前乖了,是不是偷懒思情郎啦?!”
“我们哪有……哪有情郎……”两人忙解释,当然,只是解释没有情郎。
“花痴!”如雪撇撇嘴,嫌恶的瞪着两人,她生平最痛恨的女人就是花痴型……脑海中闪过数种虐女人的招数!
飞牛含笑点点头,忽地亲昵的摸摸两丫鬟的头,“那就好,可不许思情郎啊!”小招小财的心又是怦怦直跳,这话内中的含义可不好说……
如雪险些气岔,这……这人简直就是‘万人亲’嘛!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对她们这么亲切,不是叫她们更动心吗?!
观察了这么久,如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飞牛绝对是花花公子,甚至举止还有些轻浮!
就在她鄙视他之时,飞牛又冲她露出那夺魂笑脸,俊秀白皙的脸庞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如雪怔忡了,心剧烈的跳了,难怪……难怪许多女人明知男人花心,是条能吞噬自己的大河,却还甘愿往大河里跳……心不由己啊!
“不早了,郡主早些休息吧!”他只留下这句话,还有一抹潇洒的背影,就消失在三人的视线内。
小招不舍的盯着他,嘴里喃喃念道:“你不知道,他看着我时,那眼神好深情……”
小财打断她,“哪是看你深情啊?明明是看我嘛!”
如雪微愕,其实,方才她也在他眼里看到了深情!难道,桃花眼的男人就会给人这种错觉?!还是,花心大萝卜就喜欢这样看女人?!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如雪蹬蹬的往郡主阁走,身后的招财还没跟上,如雪回头呵斥道:“你们两还在发痴啊?!走是不走?!”
两人才回神,立刻乖乖的跟在后面,察觉到郡主心情不畅,她们也没敢说话。
到了郡主阁,如雪便将她们喝退,独自坐在桌旁,望着忽闪摇曳的烛火,凝神想着心事。
门扉被人轻轻敲响,如雪面色一凝,当下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影,一个是可怕的薛子谦,一个是花心的飞牛!
不过,雪子谦的可能立刻被排除了,他不敢这么早来,也不会敲门。那就是飞牛?!如雪心里的感觉不知是兴奋还是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