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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她有何颜面去面对冷宇烨?!他贵为皇子,又岂能容忍自己的妃子先教他人糟蹋了去?!
因她一句‘死有余辜’,薛子谦更是怒得面色铁青,在如雪脸上摩挲的手忽转了个力道,一把紧扼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如雪冷哼了一声,卑夷道:“那也看对什么人,对那种心里患上病,禽兽不如的人,这算不了什么!”
这么久,他们似乎从没把话挑开了说过,如雪忽然很想把心里头对他的厌烦,嫌恶通通宣泄出来,让他死了那条心,也让他知道自己多恶心!
“禽兽不如?!”冷宇烨仰头大笑了起来,忽的翻身压在如雪身上,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冷笑问道:“这样是禽兽不如?还是这样……?”
他的碰触像有无数只蚂蚁再她身上蠕动,那种难受教如雪倍觉痛苦,连紧握着的双手都在使劲地颤抖,太过激愤的如雪有一瞬四肢麻木了,身体毫无知觉,她脸色苍白,视线没有焦距的凝视着前方,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
薛子谦微微皱眉,邪魅的脸上闪过一道愠色,忽欺上如雪,对着她白皙的脖子一阵舔舐,意为惩罚。
小腹部抵着的硬物告诉如雪他明显的企图,如雪紧了紧牙,艰难地抬手要推开身上的人,他却一路往下,将头埋在她的胸脯啃咬着,如雪浑身一震,再也无法承受了,她眼一闭,贝齿抵压着舌头就用力咬下去,这样难过地活着还不如死去,死了一了百了,比这样受尽屈辱折磨要好……
舌头是痛了,却不是她咬的,而是薛子谦在用力吸吮的!
如雪摇晃着头想避开,他却双手自她脖子后面环住了她,固住她的头,教她无法躲避,他灵活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翻搅,汲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汁,如雪睁大了眼睛怒瞪着他,却只见得到他闭眼沉醉其中,如雪心生厌烦,眼中寒光一闪,故意装作回应他,薛子谦惊喜不已,脸上有些愉悦的神情,下一瞬舌头却被如雪狠狠地咬住,他皱紧眉,再睁开眼时,眼里唯有凛冽的寒光。
他唇上溢出点点血迹,看样子如雪方才用的力道不轻,如雪有些得意地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瞥开眼,不再看他,本以为他会尝到教训,熟料薛子谦奋力掰过如雪的头,猛地攫住了她的唇,还留着血的舌头滑入她口中,仍要痴狂地与她纠缠。
满嘴的血腥味教如雪更是难受,她紧皱着眉,胸口翻搅着险些就要吐出来,抬起手来要捶打薛子谦,他却又及时地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嘴里都是他的鲜血,他满意的笑了,卷着舌头道:“不要妄想寻死,你那病怏怏的夫君还在我这里,不想他尸骨不全,你就给我老实地待着。”
听闻此言,如雪惊诧的回头望向他,薛子谦正撑起身子跳下床,如雪不小心看了一眼他的裸体后急忙别开眼,薛子谦嗤笑了一声,随手拿起一件衣衫披在身上,嘲道:“用都用过了,还怕看?!”
如雪未答,想起冷宇烨,慌张摇头道:“你……你把他怎么了?!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
薛子谦忽又走回床边,双手环胸,慵懒地斜睨着她道:“这么担心他?!也好,我带你去看看他,到时你可别后悔……”
嘴上是勾着笑,心底里却是酸涩苦楚,他得到了她的人,怕是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无妨,她的心在谁身上,他便让那人永远消失,那样她心里就会空个位置,他才能进去!
“什么意思?!”不知他话里真正的意思,但听这一半如雪知道冷宇烨的情况不妙,忙挣扎着要起身,这一动,方才她拉去盖着身子的被子又滑落了,她忙一手拉住被子躺了回去,等着他转身去,她好穿衣衫。
薛子谦却动也没动,仍是直直地盯着她,如雪紧了紧牙,只得开口道:“我要穿衣衫,请你转身去。”
要她在他面前穿衣裳,她还没那么豪放!
“你的身子起我哪里没看过,没碰过,还有什么好遮掩的?!”薛子谦讪讪地笑着,笑颜却不曾达眼底。如今的他就像个戴着面具的人,表面上的一切都不一定是真实的!
如雪咬着下唇,她不愿再耽误时间,想早些去看冷宇烨,想知道他的情况,她一手艰难地撑起身子,挪动着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薛子谦将衣裳穿上。
薛子谦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她乌黑的长发披泄而下,覆盖住雪白光滑的背部,那完美的曲线教他挪不开眼,深幽的眸子里跳跃着几簇火花,因渴望而变得炙热……
那狂热的视线似要将她的背部灼伤,如雪心下一紧,手忙脚乱地将衣衫套好,急急地翻身下床,就怕在床上多待一刻,又要承受那痛苦的折磨,那样她真的宁愿去死!
不料,因太虚弱,太疲乏,她刚下床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就栽到地上了,好在一旁的薛子谦及时将她揽入了怀里。如雪下意识地挣扎,却听得头顶上薛子谦冷嗤的声音:“站不稳就别逞强,不想见你夫君了?!”
每每说到夫君二字时,他都是紧着牙喝出声的。如雪自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挣扎更是没用,只得任他拥着出了小屋。
这里不是流云山庄,却又极为相似,因着那股子草药味儿,还有四处的小花圃里也是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两人静默着走了好一段路,一个脸上的表情是神秘莫测,一个是心急如焚。
来到一座独立的小屋外,便听见里面尖锐的痛吟声,如雪身子猛地一震,她知道,这是冷宇烨的声音!
他一向是倔性子,若非遇到难以承受的痛苦他绝对不会发出这么凄厉的叫声。
心犹如被千万根针扎着,如雪面色惨白,置身侧的手紧握着微微在颤抖,向往前却又不敢往前,那一声声凄厉的尖叫传来,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薛子谦仔细注意着她的表情,脸上有着得意的笑,因她的恐惧与焦虑;心里却一点也不痛快,她越是心疼他,说明那四皇子在她心里的份量就越重。而四皇子也就……越该死!
他的眸子转冷,绷着脸开了那扇门,屋子里昏暗不明,借着自窗子里照射进来的光线,如雪四下寻着冷宇烨,循着那尖厉的叫声,在一处角落里见到了痛苦得在地上打滚的冷宇烨……
他脸色泛青,俊朗的五官此时扭曲着,双手在身上用力地挠着,好似身上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咬他的肉那般,身上的衣衫早已碎得不像样。像承受不住那巨大的痛苦折磨,他抬起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如雪早已泪流满面,喉咙像跟着一块铅,她发不出音,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奋力推开薛子谦冲了过去,想拉开冷宇烨的手臂,不让他那样伤害自己,不料已经丧失了理智的冷宇烨拉起如雪手臂就咬。
如雪不避不躲,任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她欠他的,何止这些,又怎能还得清?!
见她痛苦地皱着脸,薛子谦微微皱眉,打消了心里头去救她的念头,既然她要选择帮那该死的四皇子,那就任她去,痛苦也是她自找的!
在紧咬了一阵后,尝到了血腥味的冷宇烨倏地送口了,抬头望着眼前的如雪,见她早已泣不成声,脸上爬满了泪水,不知为何他冷静了下来,缓缓抬手擦去如雪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哭……”
如雪哽咽着点头,眼泪更是急剧地滑落,见他嘴上还有鲜血,她也抬起衣袖替他擦拭,心里愧疚得想替他难过,想替他承受折磨,若不是她,他又怎会遭这等罪!
两人互相怜惜着,身后的薛子谦忽道:“雪儿,过来。”
淡淡的语气中有着无形的压迫感,如雪知道他这是在命令他,若她忤逆,或许冷宇烨会遭受更痛苦的折磨!
她迟疑一阵后起身了,冷宇烨一把拉着她,摇头道:“雪儿,他是坏人,你不要去,他会害你的!”
如雪含着泪别开脸,“没事,不用担心。”
冷宇烨还想说什么,薛子谦却怒喝道:“过来!”
如雪忙不迭地走了过去,隔着一些距离站在一旁,薛子谦却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故作亲昵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想他死,就乖乖的听话。”
说罢,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在她颈脖处舔舐啃咬着,眼角余光瞟到冷宇烨浑身在颤抖,面色铁青正要说话嘴里却猛地突出一口鲜血,他无力起身,只得匍匐在地上,以手撑着身子往这边爬,嘴里喃喃念道:“如雪……不要……不要……”
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呼唤教如雪心如刀绞,想去将他扶起,哪怕是能靠近他一点,不让他那么难受也好,可薛子谦又威胁道:“不准看他,否则……”
如雪紧咬着下唇,不在乎唇上多几个血痕,泪水已不是她能控制的,她甩着头想避开这痛苦的一切,却怎么也逃不开,太过压抑的她难以承受的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
第十九章 自伤
薛子谦微怔,她的痛苦是他乐于见到的,可听见她如此撕心凄厉地尖叫,他的心却莫名的疼痛着,难道对她还有情?!
他扬起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冷笑,在她狠心将他送入山崖那一刻,他对她便只有恨!情这个字,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用在他身上了!他不再对她有情,却要她的人,甚至她的心……
忆及那些深埋在心底的往事,他脸上有着悲痛的神情,仅一瞬后,又恢复了一向的冷峻,冷眼睨着哭得凄惨的如雪,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箍在怀里,忽的拉扯着如雪背后的长发,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望着眼前地上的冷宇烨。
他嘴角还淌着血迹,伸出颤抖着的手想拉住如雪,在那双氤氲了水气的眼中,如雪看到了他的挚情,他的痴情……
再也顾不得头皮上的疼痛,如雪咬紧了牙冲到冷宇烨身边,不知是她太用力,还是薛子谦有意松了手,如雪并没掉几根头发便挣脱了薛子谦的困制。
她跌跪在冷宇烨身旁,扶靠他的头在自己肩上,紧拥住他失声痛哭,温热的泪沾到他脸上,他不禁微微皱眉,抬手想擦去她的泪,不料薛子谦却先一步将手摆在了如雪面前。
薛子谦意味深长地望着如雪,柔声道:“雪儿,我们该走了。”
他越是温柔相待,背后的冷意就越明显,如雪含泪望着他,微微摇头道:“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
她要留在这里陪着冷宇烨,不然他会崩溃的,他那么难受、痛苦,她怎么忍心此刻离开他?!
薛子谦忽略了如雪眼里有着乞求,缓缓垂下眼,再抬眸时,那股子冷意更甚,他睨了眼一旁的冷宇烨,低声问道:“真不走?!”
如雪咬了咬唇,知道他这是在威胁她,细想之后,缓缓将冷宇烨扶着靠在一旁,决定与他一道离开,那样才能让冷宇烨少受一点痛苦,或许还能求他放过冷宇烨,她自我安慰着想。
在她起身的那一瞬,一直等着她做决定的冷宇烨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近似乞求地道:“如雪,不要跟他走……”
他痴痴地望着如雪,又低声呢喃道:“不要跟他走……不要走开……”
闻言,如雪本已止住了的泪水又簌簌而下,不愿再看他那期望的眼神,怕自己一时心软反而会害了他,她猛地转身,以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迟疑一阵后道:“我……改天再来看你。”说罢,不等他回话便朝门口走去。
双手环胸依靠在一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