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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陪我一起睡,你自作主张把礼物舀进来的事就这么算了,好不好?”呃,这交易也太不公平了吧,怎么算都是你不吃亏嘛。
刚才还低垂着头的凌晓诺倏地站起身,又羞又囧地瞪大眼睛,“当然不好!”还没结婚呢,谁要跟你一起睡!
“你宁愿被骂也不想跟我一起睡?”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么?
“没有可可在,我不放心。”反正已经把他惹怒了,凌晓诺也不再顾虑,心里想什么就大大方方说出来。
纪彦勋突然轻叹一口气,重重地向后倒下,半晌才呐呐地开口,“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
傻女人,怎么到现在还不开窍,如果他真动了想吃你的念头,根本不用等到现在。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糟糕,好像说错话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是习惯往坏处想的凌晓诺又急又怕,紧张兮兮地趴在他身边,认真且诚恳地解释道,“你不要多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彦勋对她的紧张反应很是满意,悠悠地翻了个身,单手支着头,怔怔地看着她,“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不放心什么?”
“其实……我是不放心自己。”为了能哄他开心,凌晓诺是彻底豁出去了,干脆把问题都放在自己身上。
纪彦勋似乎有点被绕晕了,“怎么说?”
“我是怕……自己受不住美色诱惑。”这话实在太违心,说完之后,脸皮极薄的凌晓诺很没用地红了脸。虽然能堪堪忍住没用笑出声来,眼角却频频闪过笑意。
纪彦勋当然知道她说这番话不是发自内心,但他却被这句违心之言哄得很高兴,“我好像不记得有诱惑你。”
“你有!你就是一座活发电厂,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动不已。”这一次凌晓诺说的可不完全是违心之言,虽然还没有到受他诱惑的程度,但她的每一次怦然心动都是因为他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张小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哄人了?”满足得一塌糊涂的某人一边说一边用食指在她晶亮的柔唇上轻轻摩挲,就他这样,居然还敢说不记得有诱惑过她。
呵,这张小嘴不光会哄人,还会咬人呢。
虽然只用了很小的力道,却足以让纪彦勋吃痛地把手收回,“敢咬我,收拾你!”
凌晓诺本能地尖叫反抗,无奈人单力薄,只叫了一声就被他以吻封唇。
俩人已经有过很多次痴缠缱绻的热吻,但相拥着躺在床上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更要命的是,某只小白兔刚换了睡衣,睡衣里完全是真空状态。如此紧密的贴紧,也让伏在她身上的人最直接地感受到‘小白兔’的柔软。
第一次,亲热完之后,他的喘息声比她更重。隔着十厘米的距离,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有多灼热。
“你……还好吧?”被烫到的凌晓诺声音都有些发颤,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虽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该懂的她都懂,他此刻的难受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好像……不太好。”该死,再这样憋下去不会憋出毛病来吧?
“那……我要怎么做?”呜呜,总不能丢下他就这样跑掉吧。
“没事,你先起来,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她怕成这样,纪彦勋不敢、也没想过动那个念头。算了,还是自己解决吧。
“真的……不要我帮你吗?”虽然还没有做好献身于他的准备,但有些事还是可以尝试着做做看的。
“你说什么?”纪彦勋显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晓诺没有答他,而是拉过被单把他从头到脚盖起来,做了半天思想准备才低低地下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头伸出来。”
被蒙着头的纪彦勋还没反应过来,却突然感觉一只软软的小手从被单下伸了进来。微微颤抖的小手在他的腹部摸索片刻之后,终于找到了腰间的皮带……
乖乖,小白兔今儿是打了鸡血还是咋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了?
眼看着皮带就要被解开,纪彦勋却还是于心不忍,果断按住她颤抖的小手,“你不用这样,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憋出病来?”唔,小白兔一定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还真以为一次两次不发泄会影响终身性福。
“还没严重到那种程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在体内四处乱窜的热力已经稍有平复,呼吸频率也渐渐恢复正常,纪彦勋这才敢把头探出来,二话不说,用被单把她瘦弱的身子裹好,然后整个搂进怀里,“我这次回北方可能要一周才能回来,等我回来就开始准备婚礼好不好?”
一次两次他还能忍,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回事,还是早点把她娶回家、吃干抹净更‘省事’。
经过刚才小插曲,凌晓诺也越发清醒地认识到婚礼的事已经不能再拖,也没理由再逃避,“都不用带我回去见你父亲么,万一他不……”
纪彦勋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急忙出言打断,“是我要娶老婆,他同不同意并不重要。”
“可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如果我们的婚姻不能得到他的认可和祝福,总是不安心。”
“怎么可以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芬姨和小汐都这么喜欢你,他没理由对你不满意。”虽然有可可在,但纪彦勋从来没有担心过父亲会对他的婚事不满意。
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是金子,总会发光。
怕就怕,有人暗藏坏心,故意抹黑。
、085命中注定的天生一对
“那……你打算怎么跟他说可可的事?”说来说去,凌晓诺最担心的始终是她的心肝宝贝。如果可可不能被大首长接受,她会狠心放弃这段感情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是实话实说,你为可可牺牲了这么多,他会明白的。”纪彦勋一向谨慎,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既然决定亲自向父亲汇报重要事情,自然早就想好了全盘计划。
说到正事,凌晓诺已经完全摆脱了刚才的尴尬窘迫,索性拉着他一起坐起身,“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认识我,你可能会拥有更好的,而且,你也值得……”
这番话显然不是纪彦勋希望听到的,他也不会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我不要最好的,只要最适合我的和我想要的。”
适合?坦白说,凌晓诺还真有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适合他,任何时候都乖乖听话、随他欺负算吗?
“是因为我特别好欺负吧?”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之后,居然不经大脑同意便自己溜出了口。
“傻瓜,你不知道,想要找一个每天都想欺负却不会觉得厌烦的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谈恋爱的时候‘欺负’是一种另类的情趣,所以纪彦勋对这个词没什么不满意。只是,人海茫茫,要找到一个想欺负的人也需要缘分。所以,他才格外珍惜。
“我又没说不喜欢被你欺负,干嘛这么激动!”唔,主动承认喜欢被欺负什么的,是等于默认自己有‘受虐倾向’么?
“所以,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天生一对,以后不准再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担心,知道吗?”
呵,一个喜欢欺负人,一个喜欢被欺负,在一起不是正好互补么,纪彦勋刚才说的合适一词也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知道了。”虽然还是缺乏自信,但因为有他的支持和保护,凌晓诺已经较以前乐观了许多。即便未来充满不可预知的变数,她也会满怀希望地憧憬、期盼。
有些花开得晚,但却能开得持久,盛开不败。希望这份迟来的幸福也能一直持续下去,伴随她一生。
*
纪彦勋很快就定下了回北方的行程,周三早上出发,谈几笔大单至少需要三天时间,周末刚好赶上大首长出访大洋洲回来,两天时间应该足够解决大事。
仔细算算,自从和他正式交往以来,好像还是第一次和他分开这么久。虽然只是不到一周的时间,恐怕也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特别是可可,每天早上都是爸爸亲自接送她放学的,接下来的几天只能由妈咪送,真的好不习惯哦。
因为不习惯、舍不得,小丫头连‘馨儿’都不要了,非要赖着和爸爸一起睡,“今晚可可不想做大孩子,想和爸爸一起睡,好不好?”
终于扳回一城,某人心里暗爽不已,面子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你和我一起睡,馨儿妹妹怎么办?”
“她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娃娃,哪有爸爸重要。”小丫头一边说一边往爸爸怀里蹭,小嘴微嘟的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这句话算是彻底把纪彦勋哄高兴了,就说嘛,馨儿再可爱、再漂亮也只是个不会说话、没有感情的娃娃,怎么可能比得过他在小公主心中的地位。
凌晓诺早就猜到可可今晚会赖在纪彦勋的房间不走,而且也预料到父女俩肯定不会忘了她。所以,洗完澡、伺候妈妈上床睡好之后,她主动上楼敲开了二层主卧室的门。
这会儿纪彦勋正在浴室里洗脸,兴奋的小丫头急忙跑去敲门报信,“妈咪自己上来了哦,不用去叫她了。”
反正是自己送上门的,凌晓诺也懒得解释,直接走到床边躺好,“马上就十点了,赶快上来躺好。”
“是。”小丫头可是时刻记妈咪是大家长的事,大家长一发话,她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妈咪也和可可一样,舍不得爸爸对不对?”
“对。”因为另一个当事人不在场,凌晓诺答得格外干脆。
老天有眼,这句话不偏不倚正好被洗完脸开门出来的某人尽收耳中。难得从她嘴里听到如此干脆的回答,一时间,他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爸出来了。”每次气氛不对劲时出来打破僵局的都是小鬼灵精,这一次也不例外。
眼看着小丫头又想坐起身跳下床,纪彦勋急忙出言喝止,“乖乖躺着别动,我关了灯就过去。”
房间中央的大灯已经灭了,只留一盏昏暗的壁灯朦胧地闪耀着,暖暖的橘色也给这个充满幸福的房间增添了更多的温馨。
同样的床,同样的三个人,躺在同样的位置,心情却和两天前大不相同。
说来也奇怪,不过是短短五天小别离,为什么这对母女会表现得如此反常?就好像明天分开之后要等很久才会再见面似的。
“是周末晚上回来吗?”人还没走,心急的小丫头就开始确定回程的时间。
“不是说好周五才能确定么,怎么又问?”被母女俩这么一闹,本来很淡定的纪彦勋也莫名地感觉都一丝丝紧张。
“人家忘了嘛。”忘了?才怪!小丫头的记性一向比大人还好,怎么可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这话也就能说出来骗骗自己。
凌晓诺真怕可可会死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干脆把她从纪彦勋身边抱了过来,“乖,纪爷爷回来的时间还没定呢,爸爸暂时还不能给出确切的时间。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快睡。”
可惜,她家宝贝一点面子都不给,三两下就挣脱开,重新回到那个更坚实、更安全的臂膀里躺好,“要爸爸抱。”
小丫头平时就粘爸爸,明天一别,至少要五天才能再见面,她自然表现得更过分。
若是平常,凌晓诺可能还会小小的‘嫉妒’一下,可是今晚,她真的没这个心思。现在她只希望纪彦勋能快点把小丫头哄得睡着,最好能在可可早上醒来之前偷偷地溜走。
纪彦勋也是这么打算的,好不容易把可可哄睡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跟孩子她妈低声耳语,“明天早上我可能七点就要出门,你一个人带她没问题吧?”
“我一个人带了她近四年,能有什么问题?”凌晓诺一脸不悦地低声反驳道。
“没问题就好,你也早点睡。”纪彦勋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关了壁灯,其实,五天的小分离对他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