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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忘了,要不要……”
“不要!”呜呜,人家腰都快断了,他居然还想再来一次。男人都是这副德性,一旦吃到肉就会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
“看把你吓的,我是在逗你玩呢。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虽然吃肉的感觉确实很美妙,但也要懂得节制。而且,她还要陪自己一辈子的,可不能让她累着。
凌晓诺这才安心了些,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近了些,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你说吧,我听着呢。”
“真有这么累,就连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力气都没了?”某人的体力一向bt的好,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可劲折腾依然是神清气爽。所以,他本能地以为几乎是全程躺着被伺候的小兔子应该不会累到哪里去。
“你那么重,能不累吗!”不说倒好,一说,已经快累折腰的小白兔越发觉得委屈。
只是,你说的重是他的体重‘重’呢,还是他在那啥啥的时候动得太……
“哦,原来你喜欢我温柔点。”甭管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某人已经自作聪明地选了后者。
就知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肉,无论跟他说什么他都会往那个方向想。
“我真的好困了,可不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再说?”自知敌不过他的无耻,凌晓诺只能使一招缓兵之计。
“可是……我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没说,你真的不想听?”傻妞,激情火热的缠绵过后应该是表白真心的最佳时机,你怎么就只想到睡觉呢?
“就算我闭着眼睛,也不会影响耳朵的听觉啊,你说就是了。”困乏难耐之下,凌晓诺是真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你说就是了?
这话说得可真轻飘,等他真的说了,看你还能这么淡定不。
“我爱你,从第二眼看到的你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他从来不怕说肉麻的话,刚刚经历了一场坦诚相见的激烈缠绵,更是没有矫情的必要。
只是,为什么是第二眼?
那三个字的分量实在太重,凌晓诺没办法在闭着眼睛跟他说话,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可以在她眼里看到明显的泪意。
女人,特别是正在爱着的女人,在听到这三个字时,不被感动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是一见钟情?”这话从凌晓诺口中说出来真心不搭,但却非常附和此情此景。
“因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没想过还会和你再见面。”毕竟只是在马路边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虽然记下了她穿的蓝色碎花裙,但还不足以在心里给她留一块位置。
“可是……我怎么记得你第一次去普罗蜜思就开始……”
纪彦勋笑着打断她,低下头,在她眼角轻轻地吻,“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普罗蜜思了?”如此温馨的时候,他不想看到她的泪。
凌晓诺彻底没了睡意,蓦地睁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还记不记得那天早上去上班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纪彦勋只是给了些提示,相信以她超凡的记性,应该能想起来。
“路边有个老太太被车撞伤了腿,因为诈伤讹人的事太多,没人敢上前扶她,我只好路过……”
心急的纪彦勋还是没让她把话说完,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迫不及待地想要往外蹦,他自己也控制不了,“那天早上出门前,我的心情非常不好,看到那一幕,越发觉得世态炎凉,还好你出现了。”
“原来是这样。”这么一说,二见倾心就正常了。不过,凌晓诺心里还有个小小的疑问,“如果当时我也和其他人一样视而不见地走过去,你……去了普罗蜜思之后还会注意到我吗?”
唔,这个问题可算是把他难住了。从来没有想过的事,要怎么回答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的,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真傻,都已经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居然还纠结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吧,我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会。”纪彦勋好像刚刚回魂似的,冷不丁冒出一个字。
我和你的相识是前世的注定,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呢。
不过,我这么诚恳地说了那三个字,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喂,懂不懂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别扭的男人,人家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你,为什么非要计较那三个字?
好吧,为了让他能安心入眠,还是遂了他所愿。
“我也爱你,不过……是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无可救药地爱上。虽然……你是那么的遥不可……唔……”
又说这些煞风景的话,欠收拾!
考虑到自己的自控能力已经大不如前,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很久,最后只是在她唇角轻咬了一记作罢,“都已经有了负距离接触,你还敢说我遥不可及?”
负距离接触?囧,这词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实在太邪恶了……
这话凌晓诺可接不下去了,索性往他怀里一靠,再不出声。
“好了,不逗你了,安心睡。”这话确实已经超出了晓诺的接受范围,纪彦勋只能适可而止。该说都说了,想听到的也从她口中听到了。这一夜,一定可以安然入眠。
一夜好梦,相拥而眠的两个人一直保持着同样的礀势睡到翌日清晨。
昨晚睡觉前纪彦勋特地把最外面的一层窗帘也拉上,外面的亮光根本透不进来,已经过了八点,房间里依然很黑。
因为太安心、太满足,生物钟很容易被打乱。已经严重超过了固定的起床时间,俩人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最后,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们。
“爸爸妈咪,你们怎么还不起床?”这么大的动静,再好的隔音也挡不住。
睁眼醒来,房间里还是很暗,没完全醒明白的凌晓诺以为现在天还没亮,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你去看看。”
看过时间之后,纪彦勋倒是很快就完全清醒过来。只是,看她缩着脖子圈成一团的诱人模样,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凑上去亲她,一边亲,还不忘提醒她,“已经八点过五分了,要不要做了早餐给你端上来?”
这人也真是的,小宝贝还在外面叫门,他居然有闲工夫找温存。
八点过了?!这个刺激对凌晓诺来说比十个可可在外面叫的威力还大。“啊?”大叫一声之后,她猛地坐起身,却悲催地发现自己依然是浑身赤果的状态。如果没记错的话,睡衣好像已经被他……撕烂了。
撕睡衣似乎是绝大部分男人共有的癖好,而且乐此不疲。
某人很体贴地扶着她重新躺好,给她掖好被子,“你继续睡,我出去伺候小公主。”
都这样了,还能睡得着吗?不过,在他没舀衣服进来之前,也只能先躲在被子里藏好。
小丫头这么着急地在外面叫并不是为了当人肉闹钟的,而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汇报,“爸爸,早上有人送来了这个。”
纪彦勋接过来摸了摸,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大首长果然行动力惊人,昨晚才说让他用当日达的方式把身份证寄过来,居然今天一大早就送到了。
“是什么?”小丫头并不急着追问妈咪为什么没起床,而是对爸爸手里的小袋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领结婚证必须用到的,有了它,爸爸才能带妈咪去注册登记,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真的?是不是领了结婚证以后,爸爸就是真正的爸爸了?”咳咳,小孩子的怪异绕口令又来了。
“是。”纪彦勋笑着俯下身,把小宝贝抱起来亲了一口,“以后,就算是在外面,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叫爸爸。”
“太棒了,我们快点把妈咪叫起来,现在就带她去领证。”小丫头本就是个心急的主,这么大的事,自然是一刻都不能等。
好吧,还是绕到了重点上。不想个法子拦着,小丫头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冲进去当人肉闹钟,“妈咪还在睡,我们先下楼吃早餐,吃完爸爸送你去幼儿园。回来之后就带妈咪去登记,等你下午从幼儿园回来就能看到爸爸妈咪的结婚证,好不好?”
“你们不带我一起去么?”听这语气,显然是不想错过第一时间见到结婚证的机会。
“昨天就没去幼儿园,今天不能再逃学,这可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纪彦勋不想带可可去自有他的考虑,虽然自己不在乎,但他还是不希望在办证现场听到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影响领证的好心情。
“幼儿园老师教的东西我都会啦,一两天不去也没关系的。爸爸,你就带我去嘛。”没辙,小丫头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撒娇!
“登记的地方很严肃,只有大人才能去,而且还要凭身份证进入,你有身份证吗?”不过,这一次纪彦勋铁了心,不会轻易妥协。
“没有。”呜呜,什么奇怪地方,还不让小朋友去,真讨厌。
“那就没办法了。”纪彦勋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一脸不高兴的小公主下了楼。
楼下,凌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没有见到晓诺跟可可一起下来,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而且还趁彦勋哄可可吃早餐的机会偷偷溜上了楼。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凌晓诺以为又是可可,忙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再等一会儿,妈咪就起来。”
呜呜,要不要随便舀一件他的t恤套上算了。反正房间就在隔壁,十几秒钟就能溜过去,应该不会被发现什么吧。
“是我,给你舀衣服来了。”听着女儿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凌妈妈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可以想象,这丫头昨晚一定没少被折腾。
听到妈妈的声音,凌晓诺真希望自己能神经大条地倒下就睡着。
最后,她还是随便套了件他的t恤下床给妈妈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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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要命,睡了一觉,怎么腰还是酸的,走路都有点不得劲。
“去泡个热水澡吧,放松一下就没事了。”凌妈妈可真是个称职的好母亲,这种事也要亲自教。
“妈……”即便面对的是生养自己的亲妈,凌晓诺还是觉得很难为情。
“早上有人把彦勋的身份证送过来了,是打算今天就去领证?”知道女儿性子害羞,凌妈妈笑着转了话题。
“这么快?不是说被大首长扣下了么?”
“说是托昨晚坐最晚班飞机的人带回来的,人家一大早就给送过来了。看来,他父亲已经发自内心地接受了你,而且也盼着你们早点成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凌妈妈也格外激动,说着说着,眼眶也有些湿润。
“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开心、幸福,就算不是百分之百满意,也会顺孩子的意。”虽然事情的发展远比自己想象中顺利得多,但凌晓诺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这话可不能在彦勋面前说,到现在你还是这么看轻自己,他又该不高兴了。”凌妈妈也知道两家的差距确实很悬殊,但在她眼里,晓诺绝对不输给那些出身显赫、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她也不担心晓诺得不到大首长的认可。
“知道了,早起累了半天,您先楼休息一会儿,我换好衣服就下去。”凌晓诺自知有错,笑着吐了吐舌头,转过身飞快地朝洗手间‘奔’去。
看来,起床走动之后,她的小腰已经渐渐摆脱了酸软无力的不适。
考虑到可可上学已经迟到,不能再耽搁,凌晓诺并没有在楼上磨蹭太久,随便冲了冲便换好衣服下楼。
饶是如此,小丫头还是觉得等了很久,正准备上楼去催呢。
“有爸爸送你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等我下来?”自从搬到这里来之后,凌晓诺已经渐渐习惯了可可什么事都依赖纪彦勋。今儿这么粘她,非要等她下来才出门,确实让她很意外。
“不是可可要催哦,是爸爸急着要带妈咪去领证。”听听,说得多理所当然。
感觉到一阵寒光扫过来,纪彦勋急忙举手示意,“不关我的事,我绝对没有要催你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