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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男人竟是这女人的老公。
想到天一黑的时候,这男人就要拉住这女人上床,柳长街几乎已忍不住要冲过去,一拳打歪这个男人的鼻子。
可惜他并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他知道就算要打人的鼻于,也不能用拳头打。
他立刻又赶回城,将银票全部换成五十两一锭的大元宝,再赶到这里来。
女人已不在喂鸡了,夫妻两个人,正坐在小屋的门口,一个在喝茶,一个在补衣裳。
她的手指细长柔美,若是摸在男人身上,那滋味一定……
柳长街没有再忍下去,他已经在敲门,也不等别人回应,就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男人立刻站起来,瞪着他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柳长街微笑着:“我姓柳,特地专程来拜访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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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道:“但我却不认得你!”
柳长街微笑道,拿出一锭元宝道:“你认不认得这样东西。”
这样东西当然是人人都认得的,男人的眼睛立刻发直:“这是银子,银元宝。”
柳长街道:“像这样的元宝你有多少?”
男人说不出话,因为他连一个也没有,女人本已想躲进去,看见这锭元宝,也停下了脚。
这种东西好像天生就有种吸引力,不但能吸住大多数人的脚,还能吸掉大多数人的良心。
柳长街笑了。
他挥了挥手,车夫立刻将刚换来的四大箱元宝抬进来,摆在院子里,打开。
柳长街道:“这是五十两一锭的元宝,这里一共有一千两百锭。”
男人的眼珠子已经凸了出来,女人的脸已发红,呼吸已急促,就好像少女看见初恋的情人一样,心已经动了。
柳长街道:“这些元宝你想不想要?”
男人立刻点点头。
柳长街道:“好,你想要,我就会给你。”
男人的眼珠子已经快掉了下来,连站都站不稳了。
柳长街道:“你现在立刻就可以带两箱走,随便到哪里去,车马也送给你,只要你过七天再回来。”
他微笑着,用眼角瞟着那女人,道:“剩下的两箱,留给你老婆。”
女人却不看他,一双美丽的眼睛,正盯在那两箱银子上。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红的嘴唇,吃吃道:“你……你……看怎么样?”
女人咬着嘴唇,忽然一扭头,奔进了屋子。
男人想追进去,又停下。
他整个人都已被银子吸住。
柳长街忽然说道:“你只要出去七天,七天并不长。”
男人忽然从箱里抓起锭银子,用力咬了一口,连牙齿都差点被咬掉两颗。
银子当然是真的。
柳长街说道:“七天之后,你还可以回来,你老婆……”
男人不等他这句话说完,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抱起银子,冲上了马车。
车夫为他带去了另一箱。
男人喘着气,抱着箱子,道:“走,赶快走,随便到哪里去,走得越远越好。”
柳长街又笑了。
车马急驰而去,他提起两口银箱,施施然走进了屋子,放下钱箱,闭上门,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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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的门却是开着的,门帘半卷,那女人正坐在床头,咬着嘴唇,一张脸红得像桃花一样。
柳长街微笑着走了进去,轻轻问道:“你在想什么?”
女人道:“我在想你这人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也只有像你这种人,才会想得出这种法子,做这种事。”
柳长街叹了口气,苦笑道:“我刚跟自己打过赌,胡月儿说的第一句话里,若是没有‘他妈的’三个字,我就情愿三个月不看女人。”
第三章 月儿弯弯照长街
一
这女人原来叫胡月儿,原来早已认得柳长街,而且看来还是好朋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他们只不过是在演戏?
为什么要演这场戏?演给谁看的?
胡月儿已站起来,手插着腰,瞪着他,道:“我问你,若是真的有一对小夫妻,遇见了你这种人,遇见了这种事,你说那怎么办?”
这句话竟然将柳长街也给问住了,怔了半响,才回答:“我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却也不会做这种缺德事。”
胡月儿道:“我不一定是说你,我说的是你这种人?”
柳长街苦笑道:“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得这么多。”
胡月儿道:“这法子都是你想出来的?”
柳长街的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道:“我这么样做,只不过要让龙五认为我是个混蛋而已,我们绝不能让他有一点怀疑,随时随地都得小心,他的势力实在太大,耳目实在大多。”
胡月儿道:“可是刚才……”
柳长街道:“刚才也有他的耳目,那车夫就一定是他的人。”
胡月儿道:“你知道?”
柳长街道:“我看得出。”
他又解释:“那小伙子要真是个赶车的,看见四大箱白花花的银子,一定也已连魂都要被勾走,可是他却好像已见惯了,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胡月儿眼珠子转了转,气已平了,忽然笑了笑,道:“听说你最近日子过得很乐。”
柳长街苦笑道:“我已连鼻子都被人打歪了,你还说我乐。”
胡月儿忽然道:“只要能天天有女人陪着,挨顿揍也是值得的。”
柳长街叹了口气,道:“只可惜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
胡月儿也笑了,笑着道:“你少拍我马屁,你也该知道我是不会上你当的,这件事不办妥,你休想碰我。”
柳长街道:“连碰手都不行?”
胡月儿道:“不行,从今天开始,我睡床,你睡地,你晚上若想偷偷爬上来,我就去告诉龙五,把你的来历全抖出来。”
柳长街叹道:“你简直不是人,是个活鬼!”
胡月儿道:“你本来岂非也是个鬼,色鬼。”
她忽然又笑了,眨着眼睛笑道:“何况你只不过是条街而已,我却是月亮,月亮可以照几千几万条街,所以我正好是你的克星。”
柳长街笑笑道:“我只不过自己总觉得有点奇怪,怎么选你做我的帮手。”
胡月儿抬起头,道:“因为我是胡力胡老爷的女儿,因为我又能干、又机伶,又因为我什么事都懂、什么事都知道,因为我……”
柳长街打断了她的话,道:“因为你不但是个小狐狸,而且还是个狐狸精!”
她的确是条小狐狸,因为她父亲就正是江湖中最老的一条老狐狸。
只要听见“胡力”这两个字,在道上的朋友,无论谁都立刻会变得头大如斗。
胡月儿冷笑道:“我也还在奇怪,我爹爹为什么总是说只有你才能对付龙五?为什么要我帮你?”
柳长街微笑道:“因为我虽然武功高强,聪明能干,却从来也没有招摇炫耀,因为江湖中很少有人真的见过我,因为我毛病虽不少,好处却更多,所以他老人家早已想将我招做女婿。”
胡月儿板着脸道:“因为你不但会吹牛,还会放屁。”
这句话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但立刻又板着脸,问道:“你已当面见过了龙五?”
柳长街道:“已见过两次。”
胡月儿道:“你为什么不索性把他抓住?为什么要把这种好机会错过?”
柳长街叹道:“我若也跟你一样笨,真的想这么做,你现在看见的,已经是个死人。”
胡月儿冷笑道:“你的武功岂非很好?岂非已可算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不但我爹爹他们一直在夸奖你,连老王爷岂非也一直拿你当宝贝?你怎么也会怕了别人的?”
柳长街严肃道:“我不怕别人,只怕龙五!”
胡月儿眨着眼,道:“他的武功真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柳长街道:“也许比传说中还可怕,我敢保证,连七大剑派的掌门人都算上,江湖中绝没有一个人能接得住他两百招的!”
胡月儿道:“你呢?”
柳长街依然没有回答这句话,又道:“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极可怕的人。”
胡月儿道:“蓝天猛?”
柳长街笑了笑,道:“这头雄狮已老了,而且被关在笼子里很久,虽然还能咬人,但牙齿却已远不及昔日锋利,锐气也已被消磨了很多。”
胡月儿眼珠子转了转,道:“据说龙五手下有一狮一虎一孔雀,都是极可怕的人。”
柳长街道:“但现在雄狮已老,黑虎已入山,孔雀虽美丽,都不会咬人。”
胡月儿道:“你说的不是他们?”
柳长街道:“不是。”
胡月儿道:“不是他们是谁?”
柳长街道:“是个青衣白衫的中年人,看来又规矩,又老实,就像是奴才一样,但武功之高,却已深不可测。”
胡月儿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柳长街道:“雄师已经跟我交过手,他的掌力实在很惊人,连屋子都几乎被他震动,可是那青衣白衫的中年人就站在旁边,却连衣衫都没有动。”
他想了想,又道:“所以他替我倒酒时,我就一直注意他的手,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稳定的手,他拿着很重的酒壶,随随便便一倒,就刚好把一杯酒倒满,既不会少一滴,也不会溢出一滴来。”
胡月儿静静地听着,似在沉思,过了很久,才问道:“你看不看得出来,他这只手本来是用什么兵器的?”
柳长街道:“我看不出,他手上连一点练过武功的痕迹都没有。”
无论练过哪种兵器的人,手上都一定会留下练功时生出的老茧,那是绝对瞒不过明眼人的。
胡月儿沉吟着道:“他练的莫非是左手?”
柳长街道:“很可能。”
胡月儿道:“以左手成名的武林高手,最高的是推?”
柳长街道:“这就得问你了,你岂非本来就是本活的武林名人谱?”
这的确是胡月儿最大的本事。
她不但过目不忘,而且见识最博,因为她父亲本就是位江湖中眼皮最杂、人头最熟的人。
所以江湖的人物来历、历史典故,她不知道的实在很少。
胡月儿道:“以左手功夫出名,最了不起的一个人,本来当然应该是秦护花。”
柳长街动容道:“护花刀?”
胡月儿点点头,道:“据说他九岁时就已杀了人,杀的还是中原有名的大盗彭虎。”
柳长街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
胡月儿道:“他十三岁时已成名,十六岁时就已横扫中原,号称中原第一刀,三十一岁时,就已接管了崆峒派,成为有史以来七大门派中最年轻的一位掌门人,到那年为止。败在他刀下的武林高手,据说已有六百五十多人。”
柳长街叹道:“看来江溯中比他更出风头的人,的确已不多了。”
胡月儿道:“他少年成名,的确锋芒太露,但他却也的确是惊才绝技,令人不能不佩服。”
她眼睛里闪着光,叹息着,又道:“只恨我晚生了十几年,否则我一定要想法子嫁给他。”
柳长街笑道:“幸好你晚生了十几年,否则我一定要找他拼命!”
胡月儿白了他一眼,道:“但你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柳长街道:“哦?”
胡月儿道:“像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肯去做别人的奴才?何况他在十年前就已失踪,一直下落不明,有人说他已去了海外的仙山,也有人说他己死了,但无论他是死是活,都绝不会替别人倒酒的。”
柳长街叹了口气,道:“我也希望那个人不是他,我实在不希望有他这样的对头。”
他的声音忽然停顿。
就在他声音停顿的那一瞬间,他的人已压在胡月儿身上。
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没有人能想得到他会忽然有这么样一手。
胡月儿也想不到。
她咬着牙挣扎:“你这个色鬼,我说……”
她的声音也忽然停顿,因为柳长街的嘴,已堵住了她的嘴。
现在她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声音来了,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总该知道女人用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