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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包扎吧。”她语气平淡无波,她是安辰的猫儿,除了安辰,谁都招不住她的爪子。
那人没说话点点头起了身,曦曦还没有下一个动作,手上的刀已经被人接了过去,“去陪大哥吧,我来。”丁力看着刀上的血有些难受,他们多想护着的小姑娘呀,是他无能了。
曦曦皱了皱眉头,不过没反对,虽然衣服是黑色的,不过血腥味重的话安辰又该心疼了。
“走吧,会有人送你回B市,帮你准备婚礼的。”曦曦走到李沫身边,不轻不重的口气。
李沫心颤了颤,她以为他们几个宠出来的林曦该是带着百合般娇气的女子,她确实有,可是更多的,却是在招惹后艳丽的野玫瑰的到刺,好扎,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38
曦曦过去病房的时候安辰那边已经被苏君哲他们几个安置好了,林岩站在病房外面,看见她过来抱了抱她,然后伸手捏了捏她哭得有些红红的鼻尖,“还像小孩子呢,没事,他身体好着呢。”
曦曦点点头,吸了吸气,挤出一丝笑容来,“我知道了大哥。”
“恩,病房里只有他,其他人都被你二哥带下去了,你进去吧。”
曦曦点点头,看着林岩进了电梯才推开了病房门。
安辰还是斜靠着坐着,换了白底浅蓝色条纹的病号服,很柔软的颜色,是他不常穿的,脸色还好,在阳光和衣服的映衬下,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添了点温和。看见她进来,笑着伸出另外一只手,“曦曦,来哥哥这。”
曦曦笑着伸手走过去,直到和他的五指相合,温度较平时凉了一些,她眼底是深深浅浅化不开的心疼。
她刚好站在了床边,安辰把脑袋伸过来靠着她的肚子,轻轻的蹭了蹭,带着些腥味,呛得他好疼,“吓到了吗?小笨蛋。”
曦曦揉了揉他的头发,原本乖顺的头发有几丝因为她的动作而张牙舞爪的翘着,“没有。”
“恩,长大了。”
曦曦握着他没受伤的那只手,站直了身子让他靠着没有再说话。安辰也没有再说话,还要说什么,她的一点一滴他都放在心里,有什么会不知道的。
安辰在医院呆了不到八小时,晚上十点之前已经回了浙家,他身体不方便,即使有专人会去照顾,可是光他和曦曦在外面老爷子和他父母都不放心,林父林母也希望着两人回大院住,所以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回大院了。
穆彦回了B市,丁力被曦曦扣下了,丁力回去的话和李沫免不了又是诸多纠葛,她现在除了李沫婚礼的准备不想听到任何其他的消息。
晚上曦曦帮安辰洗澡,虽然两个人从小基本上都睡在一起,可是向来只有安辰伺候她的,她哪里做过这种事,还是在他受伤的情况下,紧张得手脚动作都是不协调的。
安辰一只手抱着她,好笑的亲了亲她绷得紧紧的小脸,“曦曦,别紧张,我们先把头发洗了,然后把右手套起来,只要不碰到水就好了。”
曦曦揽着他的腰嘟嘴,“哥哥,我好怕弄伤你。”
安辰低下头来咬着她嘟着的小嘴厮磨,声音染上了沉磁的性感,“笨蛋,哥哥又不是水做的,受伤的只是肩膀,不是整个身子,别担心。”
“恩。”曦曦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然后无意识的允了安辰渡过来的气,靠着他胸膛缓了缓呼吸才放开了他的腰,“我扶着你先躺着洗头,你小心一点,别碰到手。”
浴缸旁边放着今晚让人送来的给安辰洗头用的,就跟理发店洗头的那个一样。曦曦扶着浙安辰慢慢的躺上去,又在他脖子下面垫了毛巾,才拿过浴头开始调水温。试了试温度,然后先冲了一小部分头发,“哥哥,水温还要调吗?”
安辰微微眯眼,浴室里渐渐有水雾升腾,他的眼睛或许被影响到了,有些雾气迷蒙,“不用,刚好。”带着轻柔的疼爱。
“恩。”曦曦点点头,然后开始认真的,小心翼翼的给安辰洗头。她没经验,动作又慢又笨,偶尔身后的头发还会滑落扫到安辰的脸。安辰逆着光看她专注明亮的眼眸,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只要有她在身边,他怎么会怕受伤,只是心疼她的心疼担心。
“哥哥,唔……三哥的事?”曦曦正打上洗发露在轻轻的给安辰揉弄,看他舒服的眯眼的摸样,心里酸酸的,觉得好对不起。
安辰睁开眼,就看见他的猫儿委委屈屈的满是内疚的看着他,一时间心抽得他差点哭出来,想了想丁力的事,轻轻闭起眼睛不敢看她的委屈。“曦曦,哥哥知道,他是你三哥。”
曦曦吸吸鼻子不说话了,她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永远这般疼着她,没有任何顾忌。
作者有话要说:
、39
安辰身体底子好,又加上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照顾,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右手臂也可以抬起来了,曦曦怕以后留下不好的病根,硬是不让他动,只每天早上她轻轻拉着帮他活动活动。弄得安辰每天早上都颇为纠结。
早上本来就是小小辰精力旺盛的时期,他的小猫儿盘腿坐在他对面,因为刚睡醒睡衣有些凌乱,不时露出小半个香肩或是白皙如牛奶的肌肤。半睡半醒的迷糊样,眼睛却是极为专注认真的盯着他的手臂,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的抬着他的手臂,动作温柔而精细的摇动,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他,眉眼间全是若有若无缓流着的温柔,声音细腻而甜糯,“哥哥,会不会痛。”
安辰低头,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被小小辰撑起的睡裤,声音沙哑而性感,“痛。”
曦曦心头一跳,手上放轻了动作,撑起身子斜过来他的肩头,一边轻轻吹气一边看伤口有没有事,“很痛吗?要不要叫医生来?”
安辰委委屈屈的看着她着急的小模样,心里暖暖涨涨的感觉快溢出来了,左手拉过她一只小手往那个地方而去,看看曦曦接触到他的炽热而呆愣住的可爱模样,声音温柔轻哄,“曦曦,它好痛。”
曦曦看着面前满脸可怜委屈的安辰,好气又好笑,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你伤还没好呢?”
毕竟他们就为云雨,被安辰这么一说,她脸上起了浅浅的红晕,眼眸里韵着不自知的娇媚,声音又甜甜腻腻的,更是给饿了好几天的安辰添了把火。拉着她的左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里,她坚定柔软的香乳撞上他坚实的胸膛,微微有些麻麻的痒,刚张口,还没来得及溢出的尖叫已经被他全部吐下肚。
她扭着小身子反抗,又顾着他的伤不敢太大力,磨得安辰越来越热,一波一波的麻爽朝身下漫去,急急的又允吸了几口她甜美的蜜液,才哑着嗓子温柔的哄她,“乖,哥哥自己有分寸,伤已经没事了,别拒绝了,好吗?”
最后两个字,他含着她娇嫩的唇瓣低喃,没有半分要她委屈的意思,一如从小到大,他只在乎她的想法。
知道他不会骗自己,知道她担心的伤没事了,曦曦没有再抗拒,双臂小心的从他两只胳膊下绕过,温柔而坚定的环住他的腰,然后伸出小小的舌头,轻轻的去描绘他的唇形,温柔而虔诚。他有多想她,她就有多想他。
安辰一直含着她的唇,到她有了回应了才夺回了主动权,然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颚抬起,凑过去亲她的额头,唇停留在上面,“曦曦,昨晚哥哥梦见你老了,有皱纹了,头发也不像现在这样乌黑顺滑了,不能跑不能跳了,就是说话也有些停顿了。”
曦曦靠着他的胸膛,唇刚好停留在心脏的位置,半张唇亲了一下那有力跳动的肌肤,“恩。”声音依旧平和温柔,没有一点波动。
安辰扣着她后脑勺的手缓缓的移到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像是她小时候哄她睡觉的节奏,“所以呀,哥哥一定会让身体好好的,等你老了,去不了你想去的地方了,我才可以背你去;吃不了你喜欢吃的东西了,我才可以嚼碎了一点点喂你;耳朵受不了耳机听不了喜欢的歌,我才可以大声的唱给你听……所以呀,哥哥一定会好好的,省得以后小辈给你委屈受。”
省得以后小辈给你委屈受……她是林曦呀,安辰的林曦,谁敢给她委屈受。
他两在床上你侬我侬的腻歪,可急坏了一大早就来安家等着的丁力。丁力这些个年急躁的性格已经收敛了很多,在外人面前也算是喜怒不形于色了,当手上的茶换第七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放下茶杯站起身就要上楼。
坐在窗边的老爷子听见动静斜了他一眼,抖抖报纸准备继续看,料准了丁力不会上去。果然,一只脚才踩上楼梯,丁力就握了一下拳头,咬着牙又回到座位上坐着去了。
“丁力呀。”老爷子悠悠的声音传来,丁力马上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恭恭敬敬的转过身子,“恩,爷爷。”
老爷子把报纸放下,端起面前的茶杯珉了一口,曦曦托人从云南找来的普洱,香而不浓,甘甜回味。“曦曦虽是随性了一些,可是有自己的分寸。”
丁力一听这话就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了,怕是担心自己年少,因为李沫的事被曦曦折了面子,自己对李沫的执念又这般明显,怕是会因此对曦曦有了隔阂。
“爷爷。”丁力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中带着轻柔,“曦曦的心性,我怎么会不知道,丁家这么多孩子,我也只有她一个妹妹,就是伤了自己,也不可能故意委屈了她。这次的事是钰航年少,考虑事情不周,做事不够周全。”
安老爷子点点头,这几个小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对外人,对家人,对几个兄弟和曦曦他看得透得很。“快起来了,先去吃点东西吧。”安辰怎么会不知道今天丁力会过来,这般折腾丁力到现在还不下来,不过是为曦曦出口气罢了。
丁力无奈的点点头,认命的去了餐厅,他知道安辰是恼他了,不是因为他的伤,而是因为让曦曦委屈了。这姑娘从小到大都是他捧在手心里哄大的,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要不是丁力,早就被安辰仍到太平洋喂鲨鱼了。
果然,丁力刚开始吃没多久安辰就左手揽着曦曦下来了,安辰神清气爽,连带着周身冷冽的气息都透着些清爽的感觉,曦曦这小脸带娇带媚,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两个人跟老爷子问了早安,看见了餐桌前的丁力。曦曦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眨眨眼,一时不明白丁力怎么会在这。安辰看她懵懂单纯的模样有怜有爱,小心翼翼的护着下完了楼梯往餐桌那边去,孙嫂已经把她喜欢吃的放桌上了。
“三哥。”
先乖乖的问了好,曦曦才猛的想起一件事,看着有些郁闷又掩饰不住焦躁的丁力,曦曦嘴角有些抽,声音也呆呆板板的,“李沫的婚礼,不会是在今天吧?”
曦曦才说到李沫,丁力手的动作已经停下了,等她话说完了,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低下头去继续吃。低着头,掩饰了他眼眸里情绪,可是那颤着的双手却是掩不了了。
安辰拍拍曦曦的背,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乖,先把早餐吃了。”
曦曦没说话,乖乖的坐下来后把旁边的椅子给安辰拉开了。丁力比她急多了,可是什么话都没说,接着吃早点,就是因为知道安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她吃早点重要。
曦曦吃得差不多了,安辰放下左手捏着的筷子,手指一嗒一嗒的扣在垫了一层玻璃的餐桌上,“过去南方吧,你二哥会处理好。”
这话,是跟丁力说的。
丁力一直低着头,哪怕早就停了动作了,也一直低着头。听见安辰的话,猛的抬起头来,眼眸深处一圈腥红,张了几次嘴,努力想保持声音的镇定,可是效果不大,哪怕只一个字也颤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