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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初锦实在为难,如果太过强硬,那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太值得怀疑了?
秦之跃已经从停车场把车子开了过来,似乎已经容不得初锦再犹豫。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初锦梗着脖子,紧张的手心直冒汗,如果她说她住溪园,秦之跃会不会惊讶的下巴掉地上?全寮城的人都知道,那是月清玦的地方。他肯定会再追问下去,到时,她该怎么回答?纠结……
秦之跃似乎是明白初锦心中的挣扎,并不急着问她的住址,只是在路上龟行着。
初锦翻转着手上的手机,想着,要怎么度过眼前这难关?到通讯录来来回回的翻了几遍,盯着‘木头’的号码,指尖微颤,打还是不打?瞥一眼驾驶座上的秦之跃,他正专注的开着车。诶?江烈阳!
初锦从脑子里猛的冒出一个名字,对呀,为什么没有想到他呢?他可以来救急啊!指尖开始飞快的跳跃,编好短信,发送!
“送我到,枫林雅都。”初锦轻快的回答,让秦之跃心头的疑惑,更甚!
江烈阳几乎在收到初锦的短信同时,就下楼到小区门口等着。他不明白,这时候的她应该在家好好休息了吧?干什么要跑到他这儿来?
想着刚刚才挂断的电话,是给木之年打的,那家伙竟然放纵她在外面疯玩到这时候?还不管不顾的。按说,这不是初锦的性格。
一款琉璃黑的英菲尼迪QX,缓缓驶进小区的范围。
江烈阳心头的疑惑更甚!
车,已然停稳。款步而来的不是初锦又是谁?而跟随她一道下车的,是个男人,十分眼熟的一个男人!
就在江烈阳惊诧的同时,秦之跃也认出他来!只是不知何故,江烈阳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敌意。
“秦之跃?你怎么又在寮城出现了?”还喜剧化的出现在初锦的眼前?
在秦之跃的记忆中,江烈阳曾经是院里年龄最大的,他也是第一个走出孤儿院的孩子,出去后,倒也经常回来看望他们,完全是个懂事的大哥哥形象,难道这些年都是他在照顾初锦?
“大哥为什么这么说?我本来就是寮城人,即使在国外待得再长,也总得回来!”说着,礼貌性的伸出右手。
江烈阳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一个豪门阔少,为何非得放在孤儿院里养?还是秦家那个豪门是玩儿假的?连个少爷都养不起?更让他感到可疑的是:他走后不久,孤儿院就被焚之一炬,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缘故的。
这样想着,江烈阳就是表面功夫都不愿做,拉过尴尬立在一旁的初锦,斥道:“你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初锦暗自吐着小舌头,伸手举过头顶发誓:“下不为例!”
被晾在一边的秦之跃,默默的看着自己伸出的右手,轻轻拢了拢眉,难道,他有什么做错了吗?
又听到江烈阳在教训初锦,想也不想就做解释:“大哥,今天是我要拉着初锦陪我吃饭的,毕竟已经这么多年未见面,聊得是晚了一点,我以后会注意的!还请你不要责怪初锦!”什么叫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初锦不禁在心里赞叹着。
江烈阳那粗狂的脸部线条,开始紧绷,“没有下一次!我不希望你来打扰初锦平静的生活!”那猛然提高的声调,有着无比清晰的震撼力!
初锦见场面不大和谐,只好出来打圆场,“烈阳哥哥,好了嘛,我都已经会来了,就不要再责怪我的,好不好?”说着有转过身,使劲儿的朝秦之跃使眼色,“你先回去吧?谢谢你请我吃饭,送我回来!”挥着小手比了个电联的动作。
直到秦之跃开着车走远,初锦才放下心来。
“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跟他做的小动作!少跟他来往!还有,你那工作?”江烈阳比较担心的是这个,那个杂志社是飞跃名下的,他们迟早会再碰面。
“我工作怎么了?挺好的,我很满意!”初锦随意的点着头。
江烈阳不再说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叫她辞去现在的这份工作,没有正当理由,是不可能的。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想老做你的挡箭牌!”再说,要是被爷知道了,那她还有日子过么?还会连带害死一帮的人!
初锦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放心吧,我会注意小心的,没事的话,尽量不跟秦之跃接触!这样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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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改了两次,亲们都适应下啊!
二十一、月清玦出事?
木之年姗姗来迟。受不了江烈阳的唠叨,初锦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那辆奥迪。
岂料,木之年就不遂她的意了。
“你跟谁在一起的?”千年不开口的‘木头’,一开口便是火药味十足!
初锦眨眨眼,骨碌骨碌转了转,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啊!
“我,就跟烈阳哥哥在一起的呀,就吃了个饭,然后,聊聊天什么的,这不,你就来接我了!”初锦往江烈阳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不是啊?烈阳哥哥?”
江烈阳就知道,接了这茬儿就准没好事!没办法,只好胡乱的点点头,看看,从来都不撒谎的人,都能被鼓动。
木之年那张一年四季、雷打不动毫无表情的脸,此刻看着却有一丝焦急跟迫切。
“我就说我会被你给害死吧!总有这么一天的……刚刚爷打电话过来,要我带你去月清堂。”到底什么事情,他也说不好。
初锦听闻一惊,月清玦从未在这时候找过她,出什么事儿了吗?心中立即警铃大作,神经开始紧绷……
木之年将车开得飞快,爷的语气不太寻常,希望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侧首瞥了眼副驾上的初锦,不由眉头大皱,这女人今天很奇怪!
月清堂伫立在寮城最高的地段,三面都是密林山丘相环,周边地势极为复杂。初锦并不清楚月清玦究竟是做什么的,可她知道,月清堂是寮城唯一一支能左右政府决策的黑势力!
说它是黑势力,又未免贬低了它。没错,月清堂初始的确就是混黑的,年代久远到都无法追溯!随着势力的加深扩大,各路的关系网早已经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以至于在早些年,月清这一姓氏,普通百姓是根本不敢放在口上提的。只不过它这些年已经漂白,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月清堂现在,或许已经是一个商业王国的代名词。
蜿蜒而上的马路,曲折迂回。初锦还记得她第一次走这条路,那时的心潮澎湃!每往高处走一段,总会莫名的兴奋,自己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一种心态,如今,随着年龄增长,**的加大,她了解,那是一种渴求、一种迫切!
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月清玦一直就没有缺过吧?
显然事情不小,整个月清堂此时都被强烈的灯光照射着,犹如白昼都有余,叫人睁不开眼。门里门外都是清一色的板寸头,个个孔武有力、训练有素的样子!初锦迟疑的跨出车门,如临大敌,这种阵仗,她从未见过。
木之年带她穿过人群,不对劲儿,月清堂平日里确实守卫森严,可是这等的排场,饶是身为二堂主的他,也是从未见过。莫不是?心头压抑着不安。
“爷呢?”木之年随便抓了个人问。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明知道那担心可能是多余的,可是……风舞也不见?
初锦的担心并不比他少,此刻的她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惨白的跟女鬼似的,心间的不安开始不断的扩大……
终于,风舞一脸疲倦的从楼上下来,初锦连奔带跑至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臂,蠕动着嘴唇:“他呢?”话一出口,初锦这才惊觉,那中间居然充满恐惧的颤意。
风舞略显疲惫的脸,猛然一沉,嘴角讥诮:“你在问谁?”甩开初锦的手,嫌弃般的拂了拂手臂。
初锦顾不了这些,越过她就要往月清玦的卧室方向而去。
“慢着,你确定能挺得住?里面的情形……”风舞那若有所指却又欲语还休的暧昧态度,无疑是让吓坏了的初锦更加急切。
随着步伐临近,初锦的腿脚,几乎瘫软,倘若不是她身后的木之年扶她一把,也许她就会停在月清玦的房间外面,进不去。
心脏,杂乱无章的跳动着。‘咚咚,咚……’
一手轻抚胸口,一手缓缓推开虚掩着的房门。
房间很大,里面的灯光很却暗,不过依然能看到床上的一片隆起。
“是锦儿吗?来了,怎不进来。”初锦正在犹豫之际,那床上的人却先开了口。声调依然平仄,听不出有丝毫的不妥之处。
门口的初锦和木之年极有默契的互看一眼,双双舒出一口气,好好的,没事!
“嗯,这就来了!”初锦轻快的应声,步伐也及时的跟上,而一旁的木之年则很识相的转身,下楼。
侧卧在床上的月清玦,慵懒至极。棕色的头发微微凌乱,眼眶下的青色很明显,他该是累坏了。平日里总是不见多少血色的脸,此刻倒是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不过是几日未见,何以能如此憔悴?
“你怎么了?好像几天没睡过的样子?”初锦说着,温润的手心已经贴上了他的额头。
随着一声舒服的叹息,初锦了然的摇着头,果然是有些发烧,“怎么有点烫呢?是不是感冒了?”
那半躺着的男人,瞥见对方眼中的同情,不屑的开口:“你以为我像你么?娇弱的似朵花,我好得很,死不了,只是有点累罢了。”不着痕迹的躲开初锦覆在他额上的手,话锋一转,“今天有没有乖?”
这话问的,她难道是小孩吗?不过,确实做了一些他可能不喜欢的事情。但她是不会如实相告的,她又不是傻子,即使将来他要是知道,到时,她也还是要赖一赖的。
见她不答,月清玦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回魂了!”嘴角开始抽动,这女人,越发的没大没小。
“深更半夜的,你叫我来,就是为这事儿?也不嫌麻烦,月清堂已经闲成这样子了吗?”他干什么不干脆整天跟着她算了?
不对,他问这话的口气,十足像是已经知道她做过什么似地。很有这可能。如若果真如此,那这男人确实是可恶至极了,知道还问?
月清玦抬起沉重的眼皮,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就连瞪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实在累,还是挑重点说吧:“听我说,锦儿,再过一会儿,初影就会回来,先不要问为什么,陪我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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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花花什么的最有爱了,要不大大的板砖砸下一块来也成啊……
二十二、赤果果的调情
初锦完全被他的一席话给吓蒙了,初影要回来,刚刚听到的是这句话没错吧?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和不解,为何要回来?病都已经好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想要问的更清楚些,或者是再确认一下。
哪知,斜躺着的男人,已经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喂,你就睡着啦!”初锦已是气结,她在这心急如焚,他倒好,开睡?!
等待的时刻是最难熬的,尤其还是这种姿势的等待。
初锦的一只手被月清玦牢牢捉住,整个人站又站不起来,坐吧,还要俯着身子,简直就是活受罪,他定是故意的!这男人真是够恶劣的!
咬着唇角,初锦想想,还是算了,不是说初影一会儿就回来吗?等等吧!
其实月清玦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因为药性发作,撑不开眼皮而已,初影也确实要回来,只不过时间还早着呢。嘴角不可抑制上调,扯出一个弧度,谁让她撒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