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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十二岁的那一年,一天晚上进卧室,发现自己的床被换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母亲令人换掉的,理由是他正在长身体,那张床太小了,不利于他长个。于是,整个月清堂都遭了殃,翻天覆地的帮他找那一张不知被丢弃到什么地方的旧床,结果,可想而知,最终没找到!她的母亲,见此情景就曾动情的对他说:“玦,你不仅长得像你的父亲,就连这恋旧长情的性子都像……”
那时候的他还小,并不是太明白那话中的含义,只看到母亲美丽的眼中,那源源不断的思恋和哀愁,完全看不到一丝铁腕娘子的影子。情的魔力果然强大无比,强大到他还想再尝试一次。
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月清玦的眉头渐渐舒展,罢了。
“我说过的话,何曾反悔过?初锦,你要的,我都会给,只是,什么时候,你才肯好好的、从心底,看我一眼?”
月清玦的声音伴着沙哑,还带着一种浓浓的失意,在半夜听来,尤为惑人。初锦却不愿去深思那话中的意思,说她胆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她就是左一层右一层的想要把自己包裹起来,包的厚厚的,才不会轻易的受到伤害。
有时候希望是一个人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只是过多的希望,就成了奢望,那不仅会毁了一个人的意志,还能轻易的把人打倒。她只要好好守着初影,守着这唯一的希望,就足够了!
看着默然不语的初锦,月清玦本就不热乎的心,正在慢慢冷却,直至落到冰底!这个自私的丫头,不仅让他头疼,更让他心疼……
月清玦勉强回到驾驶室,细密的汗珠已在他悄悄泛白的脸上聚集,胸口的不适,已经超出他负荷的极限。这般狼狈的模样,怎可让她瞧见?凭着仅存的最后一丝清醒,按动遥控器上的按钮,对着车门落下锁!只在车窗上留下一丝缝隙。
“后面去,让阳,送你回去!”话音刚落,性能极好的跑车,已然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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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六一”快乐啦!
三十八、暗流涌动
幽暗的夜空,偶有流星刹那滑过……
他的怒意,即使在汽车已经驶离她,远到不见一丝的光亮;被卷起飞扬在空中的沙土,都渐渐尘埃落定;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初锦甚至还可以清楚的闻到隐匿在空气中,那淡淡的快要消失的烟味,喉间的涩意,鼻腔的酸楚,开始齐齐的冲向眼眶,墨色的瞳仁,被那种饱胀感,撑得难受,猛然间,呛出悲凉的呜鸣声来!
是谁说的?每个女人的一生中,总会有那么一个男人,他会让你无奈的低到尘埃里去,却又从心底恣意的开出花来…
月清玦就是初锦生命中这样的一个男人,在面对他时,她总卑微的觉着自己是一株根系极浅的小草,而他,是一棵参天大树;有关他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仰望;她没办法阻止自己依赖他、爱上他,要放弃么?不,初锦清楚的听到内心迸发出的声音,她不甘心就这样让自己的第一次动心,草草的放弃!
她的卑小甚微,只能有她自己知道!即使是杂草,她也要选择昂然挺胸的生长,谁也不能触碰到她脆弱的内心。即使是杂草,也有爱上参天大树的自由!
江烈阳并没有立刻带走她,只是默默的陪在一边,倚在车门,就那样望着,不说、也没有任何动作。有些事情,旁人是没办法插手其中的,也许只有靠时间来慢慢淡却。
月清玦那样的男人,已经永远不可能,把一个女人看得重于一切,那若即若离的性子,注定让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伤个遍体。他内敛、沉闷,天生属于掠夺者,从没有毫无原因的给予。而初锦,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强、倔强;是一个能把女人的感性,演绎到极致的经典个例!她,重情!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初锦,不受情殇呢!
“烈阳哥哥,你有喜欢的女孩儿吗?”
江烈阳一愣,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这样问,可还是很不自在的回答:“没有。”
“那有喜欢你的女孩儿吗?”
这两样区别很大么?江烈阳揉着太阳穴,有些发怵,“这个,我怎么知道?”
初锦忽然就抬起头,犹有泪痕的小脸,灿烂一笑,“肯定有,你就不要否认了!还什么羞呀!跟我说说呗!”
江烈阳苦笑着摇头,今天算是跟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杠上了,想了想,随口说道:“即使有,我也不知道啊,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倒是大实话。
“哦,是这样啊。”初锦眼中似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难道不说,你们就可以不知道吗?你们都没有感觉的吗?”
她用了两个你们,江烈阳自然是明白那两个你们指的是谁,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要怎么说,才能达到安慰她的效果。
沉默了良久,才走到她面前,与她一样蹲下,“小锦,他,有他的过去,那个人,你真的不了解,一头扎进去,只会让自己没有退路,到头来,受伤的,只能是你呀。”
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开口跟她说,看着初锦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在往外流淌,江烈阳早已在心中骂了自己千万遍。
初锦猛的站起身,拔高了嗓音:“那你跟我说说,他的过去,好不好?烈阳哥哥,你不知道,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不清楚,仿佛喜欢他很久很久了!我试过逼迫自己不去在意的,可失败了,他一出现,我就能丢盔弃甲,你信么?所以,你不要劝我,没用!真的。我已经打定注意要任性一回……”
江烈阳只得把她搂紧在胸前,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对不起,小锦,如果我当时能坚决的阻止你,那这辈子你都不会和他有所牵连,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原本,我只是想,总有一天,我会把欠他的都还上,到时候,我就可以骄傲的扬起头,与他平视!等我有能力之后,我就带着初影离他远远的,一开始我真这样想来着,可我现在只要一想到要和他划清界线,心口就疼,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的疼,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初锦带着哭腔的呢喃,让江烈阳惊觉,原来,她已经陷得这么深了吗?
……
这边的月清玦,把那辆白色玛莎拉蒂开得飞快,在疾驰而过的公路上,扬起阵阵尘土……忽而一个急刹,轮胎与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那已然蒙上一层灰的漂亮跑车,此刻正鄢头耷脑的斜停在路边。
那趴在方向盘上的大口喘气的男人,正是咱的玦爷!
细密的汗珠正从他的额头向颊边蜿蜒聚集,最后终于再也承载不动那些分量,滴滴溅落…随后赶到的,则顺着他性感的下巴线条,流至惑人的喉结,最后在那精瘦的胸膛再次汇合。
紧按住胸口的左手背,青筋凸现,扭曲狰狞。
好一会儿,他的手指才微微的动了一下,手掌下那一片小小的伤口,凹凸不平。于他而言,身体上的折磨,并不算什么,那曾经被伤到的地方,早就愈合,这伤口,给他带来的耻辱,才是最让他耿耿于怀的。
月清玦缓缓地支起身子,找到调节座椅的按钮,随着它的放平,这才舒缓了身子。隽秀的眉,依然紧紧锁住,脸上的疲惫,再也遮掩不了。那双倔强的眼,不期然的浮现在脑海,初锦,难道,你会是又一个她吗?
……
一间古朴的书房内,展澈对着显示屏,邪魅的眯起了眼。那上面的影像中,是一个极为鲜活的女子,一袭白色的纱裙长及脚踝,伸出公主袖的玉臂,正环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贵宾,那宠爱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充满爱心的天使!
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月清玦,怎么可能例外?
三十九、再见希露
最近飞跃的模特新星大赛,全国海选,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初锦也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摄影棚和模特导演在一起。当然,秦之跃对这次的秀也很重视,这不,只要公司那边一有空余,就亲自上这儿来盯着。
这一次秀的模特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在校学生,眼下正是暑假时期,所以,初锦便在此时安排先把外景给突击了。地点,选在在了清凉的三亚和美丽的西双版纳。
既要赶进度,又要保证质量,还要顾及选手们的体力和情绪。初锦他们的团队,可谓是花尽心思。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出好的作品。
这晚,初锦照例陪同导演、剪辑、摄影,一起在酒店的房间内,对一天下来的成果做着最后的删选。前期的宣传都已经完全到位,氛围也被炒得很浓。接下来,就是最后关头的决赛直播了!
大家一致都很满意,只有初锦在旁默默无语,望着屏幕上脱颖而出的那前二十强,秀致的眉,始终紧蹙,总感觉少了一种什么?明明是美女如云,个个身材高挑火辣,性感妩媚,为什么总觉的什么地方不对呢?
一杯水,递至她的面前,初锦一惊,抬头望向来人,是化妆师。
感激的朝她笑了笑,初锦顺手接过了杯子。那化妆师似乎看出她有心事,“总监,外景已圆满接近尾声,为何你看起来不是太高兴?还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吗?”
初锦勉强的扯着嘴角,抿了口水,“你认为,她们还欠缺什么吗?”这一路,形体教练都是一直跟随着的,要说到欠缺,还真是不好讲。
“这个怎么说呢?毕竟都是新人,专科的也都还是学生,缺少历练,显得不是很大方成熟,那是必然的!”一旁的化妆师一语道破。
初锦惊喜的抓住她的手臂,“对,就是缺少一种气场,那种范儿!这个是没办法一蹴而就的。可是那种女人特有的风情,这种东西,她们应该都有啊,怎么我在她们身上就看不到呢?”问题究竟出在哪?
那化妆师歪着头想了想,才开口:“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有话就说呗,我其实也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不足之处,还是要前辈们多多提点的!”初锦一脸的诚恳,她要是把这次的秀给搞砸了,或是弄个半生不熟,不温不火,岂不是对不起梅姐对她的信任?还有,秦之跃也会受质疑。
见初锦那样急切诚挚,化妆师也不再忸捏,大方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家都知道,这次新星大赛,主要突出一个新字,队选手各方面的挑选和考核,也都严格按照总监的标准来,可是这中间就会出现一个问题,选手大都是一个路数,青涩!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摸索和教导,可是,有的东西很难在短时间内得到改变!”点到为止,那化妆师说完,就起身走了,留下初锦一个人在那琢磨。
是啊,气质这东西,是短时间内就能改变的么?总得想个办法补救啊,找个什么方法来调节呢?
整整一个晚上,初锦一直在想着这问题,直到天亮,也没能睡着,结果,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咦?总监,你昨晚失眠啊?”摄影师小丁,嬉皮笑脸的问初锦。
“还说呢,还不是看美女看的!”
这一次能得到这样好的表现机会,小丁自然是对初锦很是感谢的,看出她的言不由衷,估计是有心事,便不再说笑,上前一步,很认真的问道:“怎么啦?这么久以来你都是精神满满的,从没见你这样无精打采的,有难处说出来嘛,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见小丁一脸认真的模样,初锦只得把自己的顾虑和想法,说了一通。隔了一会儿,小丁凑过来,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