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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触到秦之跃勉强的点头微笑时,才转过身,乖巧的跟上月清玦那优雅闲适的步伐。
初锦不知道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却也懒得问,反正,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省省口舌呢!所以,一上车,初锦就开始闭目养神,她昨晚严重睡眠不足。
“昨晚,和希露是偶然遇见的。”初锦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得某人凉凉的来了这么一句。
心里头的一根弦儿,就这样被他轻飘飘的拨动,一荡一荡的,还带着长久的回音。初锦胸口屏住一口气,愣是不敢张开眼,他刚刚说了什么?不对,说什么不重要,他那是什么意思?是解释?他是在怕她误会么?有种涩涩的味道在胸口蔓延……
只有这样一句,再没有其他,初锦不语,只是唇角微微的翘起,原本躺在靠枕的脑袋,不着痕迹的向着月清玦的方向靠去。
那边也是很有默契的张开手臂,热情欢迎。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踏实。日已西斜,醒来时,初锦已经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这是哪儿啊?迷茫的环顾一周,目光就被阳台上的身影吸引住。
他正在跟谁通着电话,背对着她,颀长的身形暴露在晚霞中,折射出橘黄的光彩来。今日的月清玦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线衫,蓝白相间,甚是清爽,一条麻质的长裤,颇有一股超凡脱俗的味道,单只手插在裤袋里,上身微倾,偶尔点头。
仿佛意识到背后的窥视,月清玦施施然的回转过身子,不意外的对上初锦刚刚苏醒的双眼,带着缱绻的慵懒,媚眼如丝。脚下不再犹豫,跨进阳台,顺手拉上纱帘,低沉悦耳的声音自他喉间发出:“一定一定,您这样郑重,我一个晚辈岂有推托之理,早就该登门拜访的……”
当初锦身边的床垫微陷,月清玦人已经挂断电话置身床间。眉目已是一片风清月朗,清亮纯然的凤眸,胶住初锦的小脸,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脸颊粉扑扑的,纯净无辜的直引人遐思。
“醒了?”淡淡的烟草味,窜入初锦的鼻腔,眼光突然又瞟到床头柜上那盒刚开封的烟,引得她秀眉直蹙。
“你最近好像和香烟杠上了!”她记得他以前不怎么抽烟的,可如今好像随时都会看到他身边带着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怎么一点不知道节制呢?”初锦那语气中的嗔怪和担忧,很是叫月清玦受用。
不好接茬儿,月清玦干脆倾身在她嘴边讨了个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内心却已翻江倒海般的满足。
“今晚,陪我去见一位前辈,一会儿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嗯?”他说话时,末了的那个嗯字,总喜欢把音拖得绵软悠长,好似有着说不尽的亲密暧昧在舌尖萦绕!
四十四、初见李叔
没过多大功夫,初锦的礼服就送过来了,是一条奶白色的晚礼服,丝质的面料,顺滑华贵;点缀在领口的珍珠是粉红色的,顺着大圆领围了一圈,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细腻的光泽;公主式的泡泡秀,完全符合她的年龄;下摆刚及膝盖,一层纱一层丝的复合层叠,金丝边的镶嵌,朦胧却又耀眼!
初锦换好衣服,为了配合这件礼服,细细的画了个淡妆,将头发挽了个甜美的髻。左看右看,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自己满意了,这才站到月清玦的面前。
以往他出门,从来不曾带着她,无论是无聊的应酬还是平日里朋友间的聚会,半回都没有。这是第一次跟他出去,初锦小紧张了。
两只小手背到后头,相互绞着。
月清玦的目光灼灼,上前拉起已经被她绞白了的小手,举至唇边,轻啄了下。
“很好,别紧张!就是去见一个长辈,没有很多人的。”
果真就如同月清玦所说的,只是叙叙旧而已,而他们要见的那个长辈,是个看上去年岁不是太大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人的脸廓很是硬朗,剑眉星目的,即使不再年轻,浑身也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两个男人一见面就忙着相互寒暄,然后,那男人眼光很自然的飘向初锦的方向,眼中乍现一抹惊讶!狠狠的愣住。
月清玦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初锦的小手,把她拉至身前,“初锦!”这也许是史上最简单的介绍了吧?初锦自嘲的扬起嘴角。眼中掠过一片萧索,稍纵即逝。
“这位是李叔,他在这一带可是万众敬仰的大人物哦!”初锦乖巧的微笑致意打招呼:“李叔好!”
席间的气氛很是沉闷,无非就是一些商场上的事,初锦无意去听,也听不懂,草草搅动着盘里的食物,却没有吃的**。
“怎么,晚餐不合胃口吗?”月清玦放下手中的餐具,注意她的举动好长时间了,见她始终都不吃一口。
初锦抬起下颌,无懈可击的微笑,“哪有,我已经吃了不少了,饱了。”一脸的诚挚,叫人看不出来真假。
“你呦!”月清玦正要拆穿她的伪装,被突来的一个电话给打断,只得欠身出去接电话。
“以前过来,月清可从来都是一个人,初小姐,你很特别啊。”李昆肃笑着望向初锦。
“李叔,你说笑了,我正好在这边出差,公事办完,就央着要他陪我逛逛,他也是被我缠得没法,所以。”听人那么一说,但且不论真假,初锦心里头还是小小的雀跃了一下的。
“初小姐也是寮城人么?”
“嗯,我从小在寮城长大。”初锦其实不怎么喜欢说到自身的话题,因为她对自己身世,完全不了解。若是无意间扯到这上面来,实在不知道要怎样作答。
可刚刚认识的人之间能有什么话题好聊,无非就是这些老一套。
“初小姐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不知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李昆肃双目炯炯,好似要将初锦看穿一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初锦只是身体僵了僵,眉间却还是一派自若,“不知道!我是个孤儿。”这样的回答,够诚实了吧。
李昆肃闻言,脸色猛然冷峻,声音也连带着低沉起来,“哦,抱歉,我唐突了。”
初锦轻轻摇了摇头,端起手边的水杯,猛的灌了一口,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将喉间的涩意冲刷掉。
李昆肃依旧不着痕迹的盯着初锦,像,太像了!就连那嘴唇紧抿的样子,也和她一模一样!
“你们在聊什么,趁我不在,李叔你可不能说我坏话。”说话间,月清玦的人已经到了跟前。
初锦不知为何,才觉得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要怎样和那个叫李叔的人相处。他竟说她长得像他的一位故友?也不知是真是假。
“谁的电话,那么长时间。”语中似有嗔怪,连带清亮的眸子也是显得娇媚无比。
状似不经意的瞄到李昆肃那疑惑的神情,月清玦脸上的神色更是莫测高深,嘴上却还要答着初锦的问话:“是堂的事情,有点棘手,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初锦蹙眉,是展澈的事么?那次谈判无疾而终,两边的小摩擦终究不断,这些她都知道,心中总是有些内疚的,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没能把握好那次谈判的机会,没说开的事,总会比较不受控制。
正这样想着,月清玦俯身到她的耳边,轻柔道:“发什么呆呢?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让人看了笑话。”
初锦不语,一双黝黑的凤眸迷蒙流转,含着丝丝愧疚,定在了月清玦俊逸的脸庞。
月清玦似乎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头,“胡思乱想什么呢,要是无聊的话,让人陪你逛逛?”
一抹红晕悄悄爬上初锦的脸,在陌生人前,他做什么凑这样近?
李昆肃望着两人见的互动,月清玦的为人,他还是有些风闻的,这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小女孩,怎会经得起他这般的柔情蜜意?不知为什么,他竟不愿看到这样的场景,总觉的月清玦是在做给他看。而那丫头还傻傻的任人摆布,哪天被人给卖了,还帮忙数钱呢!
“张嫂在那边泡了功夫茶,不如,我们过去坐坐吧!”李昆肃突兀的出声,打断对面那两人的眉目传情。
也好,两人随即起身,向客厅走去。
刚刚坐下,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钻到初锦的脚边,不断的磨蹭,麻麻痒痒的,初锦赶紧低头四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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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的身世啊!要让她知道吗?
四十五、球球的喜欢
循着那团灰白色的小小身影望去,初锦惊呆了,好漂亮的一只小狗啊!不禁好奇的伸出手去,想要把它给抱起来。
“别动!”李昆肃眼见初锦的手就要碰到那只小动物,赶紧喝止,哪知却晚了一步,初锦已然把那小东西抱进了怀中,正亲昵的逗着它呢!
月清玦可没有错过李昆肃眼中一闪即逝的惊愕,接着他的声音几乎是变调了的,“当心它攻击你!这可是正宗的北极狐!”
竟是只狐狸!怪不得眼看着就不像是只狗。月清玦眉头打结,“锦儿,你把它放下,离它远点……”万一那畜生兽性大发,给它伤着可不是好玩的。
初锦明眸忽闪,原来不是小狗啊!可是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没事啊,你看,它跟我很亲呢!”
确实很亲,那小东西不停的往初锦的胸前蹭,喉间还不时的发出呜呜声,像极了小孩儿撒欢。看得月清玦火气直冒,冷冷的撇着那畜生,哼,你最好不是公的,否则,就把你给阉了!
李昆肃从头到尾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那双充满沧桑感的眼眸,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初锦,眼神温柔的不像话。如此诡异的表情,幸亏初锦也没空去发现,否则,不知是不是会被吓坏?
“这只小狐,一直只认它的老主人,这些年来,无论我怎么努力,它也是不肯亲近我,初小姐,它,果然跟你有缘,如果喜欢,就送给你吧!”李昆肃一番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出现不同的反应。
首先是他自己,说完了,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后悔,这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了,往日别说是给人碰了,就是放都不放出来的。哪知今天,就这样一时冲动下,就要把它送人?只因为初锦长的像她?
初锦当然很是喜欢了,可是这样一个充满灵性的动物,他们又不熟,是不是不太好啊!
月清玦则当即表明立场,“是母的就收了,若是公的就不要!”他讨厌的望一眼那东西。
李昆肃一愣,随即呵呵笑开:“月清,我到今天才发现你真会说笑!”眯眼打量着月清玦,在确定他不是说说而已后,又补充道:“它是母的!”接着摇摇头,笑得一脸无可奈何。
真好,可以把它带回家!初锦禁不住内心的雀跃,“那真是谢谢李叔了!我好喜欢它呢!”
李昆肃点点头,不再说其他,端起茶杯,开始品茶。别开眼,不再去看那笑得一脸灿烂的初锦。
……
书房,李昆肃和月清玦并排而坐。
相较于李昆肃一脸的严肃和怒意,月清玦则显得悠然而沉静。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昆肃不明白,前几日,他说要带个女孩儿给自己认识,虽然好奇,却也不曾怀疑他会有什么目的。可初锦的长相,着实带来不小的震撼。若说这月清玦没有目的,鬼才信!
月清玦懒懒的换了个姿势,张开双臂搁置在沙发的靠背,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恕晚辈愚钝,听不明白李叔的话意。”紧抿的唇角,透着一丝商人特有的算计。
月清玦非等闲,李昆肃从来没有轻视过他,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青禾帮的所有货都不是从我手中拿的,你盯住我也没用。”
月清玦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