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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仿若置身于云端,双手只得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以求不被那种席卷而来的麻痒击晕。双颊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娇艳欲滴,朦胧的水眸,不住荡漾,微噘的红唇,开启了一线,隐隐可见里面灵巧的小舌在轻抵着贝齿。
月清玦几乎要在这无限风情魅惑中溺毙,粗哑的低喘,埋入初锦的颈项,“锦儿,锦儿,阻止,我……”这该死的酒精,该死的甜美,该死的,夜!他的锦儿值得他更好的去对待,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在酒醉中。该死的自己!
六十六、热情高涨。。。。。。【手打】
初锦不允许自己退缩,她必须要再勇敢一点,错过了今晚,她不知道,还要等到何时?那等待让人备受煎熬,他们之间的暧昧不明的那层纱,在今晚必须要捅破!
双腿坚定的环住男人的腰,初锦颤抖的双唇,吐出两个字:“爱我!”清晰而明了!
月清玦猛然抬头,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酒香不断喷洒,此刻的他目光如炬,说不清到底是期待还是渴望,“你,再说一遍,嗯?锦儿,再说一遍,好不好?”是恳切更是感动。
初锦温柔的回视,眼神似要滴出水来,红艳艳的小嘴,诉说着他永远都听不厌的话语:“爱我,玦,请你,爱我!”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听的情话么?月清玦的答案是:没有!如此的盛情,他还有拒绝的能力么?答案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毫不犹豫的封住她的唇,极尽温柔细致,却又不失霸道,狂肆的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数过她每一颗光洁的贝齿,吸尽她口中每一滴甘露,然后,为之沉醉。
周身的热情已全然爆发,滚烫的灼热熨帖着初锦的幼嫩,温度吓人。未经人事的初锦,说不怕是假的,她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怎么的事,更加的手足无措,只好依附着眼前的男人,一心一意把自己交付给他。
月清玦的腰身,依然被初锦白嫩嫩的细腿缠绕,不曾有丝毫的松懈,知道她在紧张,心疼的将她搂至胸前,虽然已是隐忍的汗如雨下,却不愿弄疼了她,细密安慰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额间,耳朵,鼻梁、嘴唇,“锦儿不怕,交给我,我会很小心的。”
初锦羞涩的点头,不安狂跳的心,也渐渐平复。小手攀住他的肩头,生涩的回应他的亲吻。
月清玦仰头低吼,修长的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纵身,埋入!
“痛!”初锦哭喊出声,奋力咬住月清玦的肩膀,浑身止不住的抖动,泪水倾泻而下!
天!月清玦被初锦那一声‘痛’,叫唤的进出不得,依然肿胀难消。却还要顾及锦儿的感受,温柔的安抚,暗哑出声:“乖,好了,只会痛一下下,以后就会好的。”其实他也好痛,不断有汗珠滴落,聚集在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待初锦放松了些,两人之间也没有刚才那般的剑拔弩张,月清玦这才轻轻动作起来,不敢太用力,不敢太快,更不敢完全进入,只是试探的、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等待她的适应和完全接纳。这磨人的小东西!
世上最心甘情愿的痛苦莫过于此,月清玦在初锦身上,栽得可谓不轻。
天蒙蒙亮,却仍有点点星光透过落地窗,大喇喇的洒进来,完全不避讳的照在抵死交缠的两人身上。
房内一片凌乱,衣服、裙子、领带、毛巾、内衣裤、甚至是丝被,铺陈了一地,空气中的欢爱因子还在不断散发,混合着汗味和酒味。夹杂着男女高低的浅吟低吼,迷乱和激情,充斥了整件屋子。
久久不曾散去……
午间的溪园,所有人都失了主意,要不要上去叫啊?他们没下来吃早餐,可是,已经中午了,难道都不饿的么?按说应该不会有事啊,锦小姐又没喝醉。
没人敢去打扰,若是吵醒了爷?不不不,还是去叫吧,人是铁饭是钢,两顿不吃了,怎么行?
管家身先士卒,脚步轻盈的上了楼。踱至门口,深吸一口气,举手开始敲门。
房内睡得正香的两人,对敲门声置若罔闻。
竟然没有回应?管家有些心急了,边下楼,边吩咐,“打个电话给二当家,怎么俩人都不吭声呢?不会有事吧?”
木之年正好在赶往溪园的路上,打爷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最后干脆关机了,他昨晚和初锦去了展澈的九重天,之后没有回月清别苑,定是回了溪园了。半路上又突然接到溪园的电话,越听越不对劲,喝醉了?一上午都没有起床!这还不是出事?!一群笨蛋!没备用钥匙是借口么?
这门还挺牢固,若是在平时,准挨不过他两脚。‘嘭’!终于被撞开!
几乎在木之年冲进来同时,月清玦已拉起丝被,把初锦从头到脚的盖住,怒目瞪视来人!将来人挖掉双眼、五马分尸、生吞活剥、碎尸万段、剁去手脚做成人彘!一瞬间已经在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惩治的方案。
其实木之年踏入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可那门已经寿终正寝,躺在自己脚下,也收不住势啊!
随后而来的几个人,也跟着大眼瞪小眼,随后,机灵点的小女佣率先脚下抹油,闪身退了出去。
这些人,真是没义气,木之年硬着头皮,顶着月清玦那阴沉的快要塌天的黑脸,尴尬的开口:“大家都,担心您……”
“滚!”声音依然含着激情过后的晦涩,却仍然不失狂怒后的威严。
木之年正是求之不得,既然爷这样说了,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只是到门口时,还反射性的想要带上门,捞了个空,才讨好道:“我叫人来换!”这句话说完,人已到了楼下。那叫一个速度!
如果经过这样一番惊天动地,初锦还不醒来的话,那就不是睡着,而是晕过去了!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初锦,这才试着翻了个身。
“咝。”倒吸了口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骨头好像都已经散了架后又进行了一番重组,哪儿哪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只有力的臂膀扣过来,帮助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俊脸也随之在初锦眼前放大,一改刚才的凶神恶煞,语气也沙哑轻柔的不像话:“很累吧!再睡一会儿,他们不敢再上来了,放心吧。”
初锦又不争气的开始脸红,声音如同蚊子一样,“真是丢脸。”叫她以后还怎样在木之年面前神色自如?
月清玦爱怜的轻笑:“有什么好丢脸的,谁敢笑话你?拖出去喂狼!”说着,俯下身绵密的吻就落下!
直吻得初锦天昏地暗,周身发软。
“你这样,叫我,怎么睡?”初锦气喘吁吁,嫩生生的笑着揶揄。这样的早晨,多好!呃,好像不是早晨了吧?
月清玦趴在初锦的肩头,削瘦的下巴硌得初锦生疼,“那就不睡,做点别的?”这不正经的男人,果然念头不正。
初锦咯咯的笑着,酡红的小脸,埋入丝被中,“不要,讨厌,你个色胚!”
见她还似之前那般的害羞,月清玦就是有心想逗逗她,也舍不得,双手探入初锦的腰间,把她搂在胸口,开始为她按摩。他依稀记得,最晚有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昏睡间一直按摩他的头部,那是何等的惬意和舒坦!
“锦儿,你昨晚勾引我!”略带调侃的声音极富磁性。
初锦举起小手捶了他一拳,嗔道:“你不是喝醉了么,你怎么不说是你醉后兽性大发呢?”这人真正是讨厌,懂了也不要说出来嘛,她是个女人,脸皮薄啊!
月清玦闷笑,“好好,是我兽性大发,把你这无辜的小白兔给吃干抹净。”顿了顿,稍微正了下眼色,柔情乍现,“弄疼你了?对不起,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初锦娇躯一僵,没有听太懂他话中的意思,“你后悔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月清玦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想什么呢你,谁后悔了?后悔什么了?”这下,初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和喜悦。
原来是她理解错误。抿了抿小嘴,不大自然的问道:“那什么叫原本不该是这样的?”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原本,我打算让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再好好享用你的,不过,你倒是先心急起来了!”月清玦戏谑道。
“你!不跟你说了!”就算她心急,可她有心急的理由啊,谁让他一会儿一个的换!风舞、希露,现在又多了未婚妻。想到林念娇,初锦不免又心烦,转身背对着他,果真就不理他了。
某男只好暗自叹气,“胡说的也不行么?做什么不理我了?”月清玦啊月清玦,你什么时候还得跟一丫头低声下气到如此地步?真是自作孽啊!
初锦心里头纠结着呢,苦恼的不知如何开口问,难道直接问他:有没有跟林念娇上0床?不行,那也太没骨气了。
“我不理你,你大可去找别人哪,反正,总有人稀罕你,那什么林什么念娇的。”连自己都觉着酸,初锦再一次鄙视自己,真是没信念,不淡定。
原来是为这个,月清玦满足的轻叹,啄吻着初锦光洁柔滑的背,“放心吧,我的口味很刁的,除了你,其他我都不要。”自从他发现对初锦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后,对其他女人总也提不起性趣,想起这些年来的守身如玉,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一把了。这小女人,占满了他的整个心思,如今也甘心情愿了。
谁都爱听好听的,尤其是女人,初锦也未能例外,听月清玦这样说,心中总算平衡了些。
“锦儿的独占欲还是挺强的,没看出来。”月清玦自然是乐的接受,他其实并不是花名在外的,私生活一直也很检点,在这方面,他有洁癖。
月清玦一直陪着初锦,在床上睡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起床来。若不是实在有事,他当真愿意拥着她睡个一生一世。临出门,(呃,貌似门还没来修呢!)是万分不舍,在初锦的颊畔落下无数个细吻,才起身下楼。一想到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烦,昨晚的宿醉,仿佛又有卷土重来之势……六十六
木之年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当月清玦站在他跟前,神色不安的瞟了眼初锦那依旧缺失大门的门口,“那个,修门的人已经等着了,什么让他过来?”
月清玦斜睨了他一眼,“等着吧,锦儿起来后,再来修。一会儿送点吃的上去,没事不要去吵她。”如此吩咐完,才与木之年一道出门。
一上车,木之年就迫不及待的说起今天的收获,“那个叫安可的领舞,不知爷还有没有印象?”
月清玦浓眉一挑,“怎么?我记得她是伊曼带回来的。”除此之外,其他一律不是他该关心的。
木之年的神情开始转为愤怒,“所以我说女人靠不住,这陆伊曼平日里看着挺精明的,怎么被人使个苦肉计,就乖乖中招了!那个安可就更不是个东西了,装模作样的假清高,她一被抓,家里的瞎眼母亲就被转移了,已经到了一所顶级私人医院做养护。”凭她跳舞那点工资,能让自己的母亲接受那么好的治疗?
月清玦则不然,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先不要急着下定论,派人24小时盯着就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说着,闭上眼,养起了神。没一会,又开口,“去看过伊曼了吗?她还好吧?”
在那地方能有多好?木之年眼中闪过一片凝重,“她让你别担心,不要顾着她,揪出幕后主使才是最重要的。”陆伊曼那女人,看着没心没肺,其实她心思细腻,只是一贯都不表现出来罢了。
月清玦的眉头,锁的更深了,他怎会看着她在看守所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