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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玦看着孩子气的初锦,完全看穿她的心思,低头跟她解释,“别怀疑,他们就是真金的;看见那边的青花瓷了吗?也都是真的;还有,那些墙上的名画,通通都是真的,这里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了,这里的湿度和温度也都是仿造博物馆设定的。”
说完,不意外的看着初锦一脸拜金相,轻刮她秀挺的鼻子,“傻样,个小财迷。”
“你有钱,当然不觉得什么了,我可是穷人,没见过世面。”初锦不给面子的沉了沉脸,这地方该花多少钱才造得出啊!那些钱又可以养活多少被抛弃的孩子,给多少山村失学孩子上完大学?他们这些有钱人又怎么能想像得到穷人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见初锦脸上的落寞,月清玦大约猜到她又在想什么,眼角的锐利悄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和。
“我们每年都有向红十字捐款啊,而且我向你保证,捐的钱,远远比这里的消费多得多。”不知为什么,他如今极其不愿自己的形象在初锦心中有一点点的瑕疵。
终于到达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因为初锦在门口听到了爽朗的笑声,让她小小的期待了下,他的好朋友,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
其实里面也就两个人,是两个年轻的男人,应该是两个极英俊的年轻男人。初锦实在不想承认,和月清玦在一起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相貌气质非凡。
那两个男人见到月清玦,立刻热络的从沙发站起来,也许是想要来个兄弟间的拥抱什么的,在看到一边的初锦后,才硬生生的停住脚步,很是诧异,“大哥,这位仙女是?怎么和上回带来的不一样了?”
其中一个看上去一脸桃花相的男人,暧昧的盯着月清玦搁在初锦腰间的手,不怀好意的来了这样一句。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月清玦倒也没有很在意,只是轻斥句:“没大没小,叫大嫂!”
“哦,原来是大嫂啊!”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故意把‘大嫂’两个字的音量调的高高的。
初锦笑也不是,不笑又不是,总之,很难定位自己的表情就是了,这个家伙总喜欢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再说了,那两个男人一看就知道要比她大,叫她大嫂,岂不是很别扭?
“你们好,叫我初锦就可以了。”末了,初锦还是自我简单的介绍了下。
“滕冀。”
“杜西文。”
几个人才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便有传来一个极好听的声音,“咦,这是天要下红雨了么?”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听来却无比的舒服顺耳。
初锦不禁抬头望向说话的那人,大概有六七秒的呆愣,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惊为天人!原以为,男人长成月清玦这样,也就很难再超越了,可是门口那个徐徐而来的男人,竟然丝毫不比月清玦逊色,如果说看到月清玦你会尖叫,那么看到这个男人,你会嫉妒!尤其是那张唇形堪称完美的嘴,居然还不点而朱!
她显然已经被刚进门的某男给勾去了魂儿,月清玦不痛快了,使劲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初锦这才如梦初醒,回头看了眼月清玦,不怕死的来了句:“他比你好看。”众人默……
月清玦不怒反笑,凑近初锦的小嘴,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那笑,简直让人心里发毛。
这回,初锦终于明白,古代那些个大臣,为什么都不喜欢说真话了,说真话的人活不长啊!
“我是说,他没你好看!”好吧,初锦不得不承认,她又狗腿了一回。月清玦的笑意更深了。初锦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男人腹黑起来,到底能黑成什么程度。在此,只能先为她默哀了。
那边原准备看好戏的人,一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去,他们还以为能看看老大被吃定的一幕呢,哼,结果?哎,这个大嫂,可真让他们失望。
“我原以为,最后一个到的,必定不会是我们,大哥,你难得的守时了一回。”那个美男,连哀怨的声音也是如此的销魂。
“收起你那魔音,好好说话!”此时,在他旁边的一个女孩,皱起眉头不满的抗议。
只怪帅哥的光芒太盛,那个女人站到他身边都要失色。初锦这才十分抱歉的注意到,他边上还有一个美女,娇小可爱,顶着时下最流行的波波头,眼角眉梢都有一股灵气,说话的时候,嘴角更是放肆的上扬,睥睨之姿宛若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怎么了,都快要结婚的人了,又吵架了。”月清玦对着他们俩人笑。
“床头吵,床尾和嘛,吵架也是夫妻情趣的一种。”
轰,初锦好像听到美男完美形象在她心中倒塌的声音,果然是物以类聚,连说这种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和月清玦如出一辙。难道如今的美男都化身成流氓色胚了?三句话不到,就提床?果然,老祖宗说的好,人无完人!
七十二、婚礼黄了【手打VIP】
后来,初锦才知道,原来那俩个人就是温行昀和莫轻衣,月清玦就是回来参加他们俩的婚礼。原以为这样人多又公开的场合,月清玦是不会带上自己的,可是她显然想错了,因为他们已经到了温家。听说,待会儿要和温行昀一同去接新娘。
温家的老宅据说和莫家相隔不远,还不仅仅是他们俩家,还有月清玦和另外几家,那一带的别墅区,几乎都是权势滔天的富贵人家,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那里不存在的。
可不知为何,初锦心里总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回想到昨晚和莫轻衣的对话,那种不安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那是昨晚吃晚饭的时候,席间上了一道清蒸苏眉,要说那温行昀可真是会疼老婆,整个吃饭的过程就见他为莫轻衣布菜了,自己都没怎么吃,上了鱼,还亲手把刺一点点的挑干净,才夹到莫轻衣的碗里,无一处不是细致周到。
初锦愣愣的看了许久,看看月清玦又看看对面的温行昀,扁扁嘴,只好自己夹了一块鱼,开始仔细的挑刺,可等她把刺挑完,刚要放进嘴里,半道却被月清玦截了去。
尽管初锦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也不好发作,胡乱的吃了两口,就借口出去透气。
在快要返回时就见莫轻衣匆匆的里面出来,掏出手机来接,情绪好像很不好,只是一味的捂着嘴流泪,一句话也不说。初锦明知道这样偷窥人家是很不齿的行为,可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两只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的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
莫轻衣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到后来才对着手机低吼,“是,这就是我的选择,跟你有关系吗!”说完狠狠的挂了电话,然后蹲在窗边使劲的哭。
初锦实在不忍心,才走到她的身边,掏出手帕递了过去,“不要哭了,你这样一会儿进去,被你老公看到了,他会难过的。”那样如玉般的男人,想必谁都不想看到他难过吧?
莫轻衣抬起脸,接过初锦递来的手帕,胡乱的往脸上擦,被初锦一把按住,“你这样是越弄越遭,看看,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被你擦成什么样儿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初锦把她拉到洗手间,拿出包包里的湿巾,给她清理赶紧了脸,又给她眼部稍稍上了些妆,遮掩了下红肿,这才满意。
“我觉得温行昀是个很好的男人,看得出来,他很疼你。”初锦倒不是要套她的话,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事实。
莫轻衣只是牵强的笑了笑,“他最会在人前演戏了,瞧,你们都被他给骗了吧?”说完,谢谢都没有说一声,转身就走……
真是这样么?初锦整个晚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很显然,莫轻衣和温行昀之间有问题。但愿婚礼不要受影响才好。
月清玦发现了初锦的忐忑,趁着闲暇,凑过来关心一下,“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人家结婚,你紧张个什么劲儿?”表情是一贯的揶揄和似笑非笑。
要不要跟他说啊?可今天这大喜的日子,说了不等于是触霉头么?初锦左右权衡,还是摇了摇头。
月清玦当她是晚上累着,精神不济了,所以很体贴的陪在她身侧,那也不去忙了。
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很高兴,不多久,帅到不像话的新郎在兄弟们的簇拥下,要到莫家去接新娘。
其实真的是挺近的,清一色宾利雅致,整整一条长龙,从温宅一直到莫家,堵了个水泄不通。初锦百无聊懒的靠在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不一会儿,才见温行昀和月清玦并排从莫家出来,可就是不见莫轻衣的影子。
初锦心中的警铃大作,只好推开车门,向他们走去。果不其然,温行昀那偏白的肤色,此刻看上去更是没有一丝的血色,表情凝重的让人不敢上前,脚步匆忙,不停的拨打着电话,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狠狠的从耳边扯下手机,冷不防的往地上摔去,霎时,清脆的破碎声传出,那手机便四分五裂,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月清玦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眉峰堆得跟小山似的,他只是从容的拽住到了癫狂边缘的温行昀,不知在他跟前说了句什么,这才急急的向婚车走去。
月清玦看到人群中的初锦,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叹了口气,“走吧,去酒店。”
“莫轻衣逃了?”初锦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要参和,可还是没能忍住。
月清玦听出她语中的不对劲,想到昨晚她和莫轻衣离席的那段时间,猛的攫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知道些什么?昨晚,莫丫头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手上的力道之大,令初锦眉头直皱。
“你先把我放开,抓痛我了!”初锦使劲抽着自己的手腕,朝月清玦低声控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月清玦这才回过神,只是声音又冷了一度,“你最好是没有帮她隐瞒什么,否则,真该吊起来打一顿屁股!”
呜呜,怎么又怪到自己头上来了,她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严重好不好?心里委屈,却也不敢耽搁,一五一十,把昨晚她和莫轻衣之间的对话,说给月清玦听。
月清玦一言不发,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初锦缩着脖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一声不吭,点火,车子便箭一样的飞了出去。
等他们赶到时,就见温行昀对着话筒在讲:“……所有的程序一个不少,请所有人务必给我见证,今日,莫轻衣就是我温行昀的妻子了!”那般温润的男子,想必此刻心里是难受到了极点,表现出来的却也只是略带点疲惫的眉宇,还有语气中的坚定决绝!
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会毫无犹豫的点头吧?不禁有些为莫轻衣感到可惜,而她竟无意识的说溜了嘴:“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莫轻衣你是想怎样?”
一边的月清玦就不乐意了,扳正了那张被某某男吸引过去的小脸,“莫轻衣想怎样是很明显了,我比较有兴趣的是,你想怎样?”这话,好像有明显的火药味儿啊。
“我没想怎样啊,真的,我以毛爷爷发誓,我真的没啥想法。”初锦信誓旦旦的甚至还举起了手。唇边露出一丝窃笑,这男人是不是吃醋啊?
个丫头,还以毛爷爷发誓呢,怕全世界人民不知道她爱钱哪?一时不查,就被她给逗笑了。
初锦松了口气,呼,还好还好。
“锦儿,各有各的活法,你可不许去学莫轻衣哦,那丫头就是欠收拾,被行昀给宠坏了。”月清玦想想还是先打计预防针的好,不要上了一趟北京就被莫丫头给带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初锦原本是在心里嘲笑他一下的,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