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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段小插曲,房间又归于平静。
初锦有些焦躁,挥开他轻轻摩挲在她腰际的大手,那手掌心,如今已不像以往那样的温润平滑,手心里各处都是薄茧,随着他来回抚摸的动作,刺得她痒痒的,很不舒服。
“做什么?这样大的脾气,起床气比我还重。当心影响到宝宝的心情!”月清玦笑着重新将手搭在她的腹部,不过这回,是隔着一层睡衣了。
看,说真心话了吧?这要是换作以前,他还会有这样的耐心吗?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脸了呢?果然是母凭子贵啊!
“宝宝,看,你待在妈咪的肚子里,可是成了妈咪的保护神了,谁都不敢凶咱们哦!”
月清玦脸上的笑,有瞬间的垮塌,闭了闭眼,等睁开时,又恢复了温柔的笑:“好了,起床了,别让他们在外面等太久,否则,又要以为我们在那啥了。”
原本初锦就是要起来的,被他这样一说,好像是她非巴着他不让他起床似的,而且还冤枉她跟他那啥?狠狠的回过头瞪他一眼,一刻不停的跑到卫生间去洗漱了。
月清玦倒也不拦着,只是掀开被子下床,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服,抽空瞥了眼床头柜的那只被调成静音状态的手机,宽大的屏幕又在闪亮。
拿起来一看,是初影。
月清玦望了眼还未出来的初锦,按下接听键,便听到电话那头略带焦急的声音:
“姐,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你!”
“没事,她在刷牙,接不了电话,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了。”
初影一听是月清玦的声音,愣了下,便又恢复了好心情:“原来是姐夫啊!你怎么在寮城的?昨晚你还在电视上给全国人民拜年的呢!该不会是录播吧?”如今的初影是把月清玦当偶像来崇拜的!
月清玦轻快的笑了笑,“不是,我出了发布会就赶回来了。好了,不说了,你姐出来了,我们一会儿就过去啊!挂了。”
初锦双手轻轻拍打着脸颊,以便保湿水能尽快吸收,看到月清玦正拿着她的电话在说话,“谁呀?”
“小影,我跟他说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了,等我,我很快就好。”顺手捏了下她的粉腮,也走进了卫生间。
初锦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他真的瘦了一圈,那以前的衬衫穿在身上,已经显得空荡荡的了,这几个月,明着是在北京,实际,恐怕是满世界的跑吧?最起码是越南、泰国、中国这样的跑,破了这样大一个案子,当初他是怎么能一点点都不让自己知道的呢?他的身份,还真是复杂。
他说很快,果然就很快,不知是害怕初锦不等他,还是最近的生活逼迫的他如此,总之,比以前快很多。
望着椅背上那套制服,想着他穿着制服来到她床边的情形,初锦的瞳孔微微的缩着,当着是好帅啊!
“可以走了,老婆!”月清玦从她身后拥住她,在她耳边吹着气,“我已经洗干净了,可以要一个早安吻么?”哎,还有比他更可怜的丈夫吗?连一个早安吻,都要征询意见。
有时候,初锦真是有破坏情调的天赋,这时候,她居然在想:咦,这男人一向对衣服的品牌和颜色极为讲究,看,一到寮城,又恢复成一身的白色了
“难道你这制服是特意拿去阿玛尼或是范思哲定做的?”初锦一个不小心,就把心里想的给问出口了。顿时觉得窘迫极了。
这丫头果真是变坏了,居然这样子笑话他,“你看我像是那种摆谱的人吗?制服去定做,那是对它的亵渎!”说着慷慨激昂的,是不是真的?
“哼,你不摆谱?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呢!是哪位爷非那几个品牌的衣服不穿的?不是说会皮肤过敏吗?怎么,感情制服还有治过敏的功效?”初锦这回是彻彻底底的取笑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有时是有那么一点的摆谱,还有那么一点的挑剔,可在他热爱的事业面前,一切不是都显得不足轻重么?
“唔,你爱怎么说怎么说,老婆最大,老婆说的都是最对的,在部队听从党的指挥,在家听从老婆的教导!”
初锦终于露出这些个月来最诚挚的笑容,“油嘴滑舌!”
“那老婆要不要试一试?”某男开始继续得寸进尺。
“试什么?”某女傻傻的掉入桃色陷阱。
“试试你说的油嘴滑舌啊!”这还用问吗?
臭流氓还没骂的出口,他的吻,便带着清爽的薄荷味覆了上来!是一贯的强势和霸道,使劲碾压着她的唇瓣,舔舐着她的柔软。
她想躲,却没能躲得开,也或许是不想躲开,反正,谁知道呢?不过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如愿就是真的,所以,象征性的牙关紧咬,将他的气息生生堵在门外。
月清玦倒是也不急,只是反复辗转的在她的嘴唇上做文章,仿佛她嘴上涂了一层蜜似的,不停的吸允。
初锦知道,她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便开始挣扎。这家伙,不是刚刚还说让外面的人等久了不好的么?这会儿子倒是不见他急了?
殊不知这正中了某人的奸计,就是要她反抗,不然,他怎么会有机会乘虚而入呢?
所以说,女人轻易不要跟男人比力气,比不过,气坏的还是自己,弄不好,还要被攻城掠地,就如此刻!
被封住嘴巴不能呼吸岂是好受的?加上不断的挣扎消耗了更多的氧气,呼吸不畅导致的灾难性后果就不言而喻了,初锦自动自觉的张开嘴巴,想要补充氧气,却被早就候在边上的月清玦给钻了进去。
接着,一番的翻江倒海是免不了的,他拼尽全力的在她口中搜刮每一滴的汁液,灵巧的舌尖更是带动她的一起纠缠,热舞……
一吻过罢,为了防止他再一次偷袭,初锦只得将脸埋进他的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本来揪住他衣领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围住了他精瘦的腰身,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头,晕晕的;脚,也是轻浮的。
月清玦得逞的笑,在搂着她开门之际,还不知恬耻的轻咬她的嘴角,也不知有没有被外面的那两个人给看到,总之,初锦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大年初一嘛,北方吃饺子,南方吃汤圆。
待月清玦和初锦到达疗养院时,叶子璇已经把汤圆备好了,正在包饺子,说是,南北兼顾!
初影那小子,看来最近是过的不赖了,一直在笑,见了月清玦便霸着不放,非要拉着他打听这样那样,又要他讲部队里的事情给他听,还要他说说平日里都是怎么办案的。那叫一个热情呀!
而月清玦也一向也疼他,总是有求必应,初影要听什么,他讲什么,不过,讲着讲着,眼光总是不自觉的瞟向初锦这边。
初锦无聊,只要去帮叶子璇包饺子,可她哪里会?一会儿馅多了,把饺子皮给撑破,一会儿捏的不够紧实,那饺子就像是个长了嘴的娃娃,咧开着,嘲笑她呢!
不多时,她就失去了耐心,小手一甩,不干了!
这时,月清玦也终于摆脱了初影,朝她的方向而来,见她正苦大仇深的和饺子较着劲,卷着衣袖准备过来帮忙,可她倒好,不干了!某人可不愿意了。
“包的好好的,怎么就不包了?”
初锦小嘴一嘟,“他们欺负我,都不肯好好配合,这样子,我包出来的东西,谁会要吃呢?”说着,伸手指了指那堆包的残破不堪的东西,真是惨不忍睹!
“他们不吃,我吃,你包的,统统给我吃,可好?”月清玦将她搂到身侧,轻捏她的俏鼻,“我教你。嗯?”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有强迫!”说不高兴是假的,心里那点雀跃都写在脸上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含羞带怯。
叶子璇看着两人如此的亲密,也就安心了。
午饭时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月清玦了。这不,先前夸下海口了,说初锦包的都归他,那饺子一端上来,他就立马懂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那能叫饺子么?馅儿和皮儿都是分离的,完全没有卖相可言,又怎会提得起兴致去吃?
许是初锦也觉得实在太寒碜,一把将那盘饺子推开远远的,“说着玩玩儿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月清玦又不慌不忙的拉回来,死要面子活受罪,“谁说的玩儿,我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认真的!”这种让自己重新在老婆心中树立光辉形象的机会,他怎么可能这样就丢弃?未免太小看他,虽然那盘东西确实叫人看着胃口全无。
“老婆包的,就是毒药我也吃!”
于是在大家一番期待下,他愣是将那盘极其失败的饺子给吃了个精光!爱情的力量有多伟大?看看我们的玦爷就明白了!
初锦那原本就容易满足的小心肝,这下是满心的感动与欢喜了,望着自己盘中的饺子,那叫一个包的漂亮,是月清玦亲手包的。
她问他:“你怎么会包饺子的?”
他说:“哪个当兵的不会包饺子?”
……
咦?这个饺子,是什么馅儿的?怎么这么硬?都磕着牙了!初锦皱眉,从嘴里吐出来一看,足足有两分钟那么久,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眼里有惊讶,有痛惜,有矛盾……
八十八、近乎于心死(高、潮,必看)【手打VIP】
初锦望着手中那枚戒指,久久无语,原本莹光闪烁的那颗粉红珍珠,此刻沾着了些微的水饺皮,看上去已经失去了光彩,却比原先的更具分量。
这个招数实在有够烂的,忒俗!这样竖俗气的浪漫,他月清玦也愿意用?
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初锦,希望她重新戴上这枚戒指。月清玦倒显得一派稳重,一脸的莫测高深,埋头吃他的水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还能吃得下去的?
“你,是什么意思?”完全没有一丝惊喜的语气,反倒听着觉得沉重!
陆伊曼首先垮下肩膀,哎,没戏!
木之年也同情的看了眼他的爷,看来,那盘水饺是白吃了!
倒是叶子璇,不忍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一枚戒指破坏,放下手中的筷子,故作轻松道:“北方啊,大年初一的饺子呢,是有特别意义的,他们会在某一只饺子里面,包上一枚硬币之类的东西,谁吃到了呢,就表示这一年交好运,小锦,看来我们这么多人中间,就属你有运道了,看,吃出一枚戒指来,这种好运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还不赶快收起来!”
众人闻言,无不颔首附和:“是啊,是啊,戴起来吧!”
初锦将那枚无比熟悉的戒指,仔细的捏在指尖端详,末了,又轻轻放回到桌子上,扯起嘴角,不咸不淡的来了句:“哦,难道不是专门给我包的,再专门盛给我的?”
某人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更黑。
要说这初锦,关键时刻总是能气死人不偿命呢!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也不要这样说出来,辜负了一大片人的好意嘛!
一桌人开始你望望我,我看看他,最后不知是谁,很二的出来打圆场:“那什么,水饺,大家吃啊!”众人再次石化。
╮(╯▽)╭
一阵‘嗡’——的手机震动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氤氲开来,大家的目光一致调向月清玦,响了颇久,他才不耐烦的从餐桌上捞了起来,声音轻忽的接近诡异:“怎么?”
……
他越听,眉头皱的越深,一张原就黑着的脸,现下,更是转为铁青,太阳穴之间的青筋都可见隐隐的爆出。
“他要死,没那么容易,给他留口气,我要看到他活着!”他一字一句的,从牙缝儿里迸出来,那般的狠绝,那般的无情!
不待众人明白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