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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午饭时间,初锦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一上午的精神高度集中,细节讨论,让她此刻的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未敲定事项。
搅着饭盒里的饭,丝毫没有半点胃口,摄影师,到底是该大胆的用新人呢?还是保守的请大师?烦躁的捋了捋额前的刘海,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怎么了,初锦?菜不合胃口啊?”身旁传来梅姐关切的问候。
梅姐是策划组的老大,平时对大家很严格,可私底下,她为人还是挺愿意帮助新人的,而且,工作非常敬业!
初锦抬起头,绽开一朵完美的微笑:“没有啊,可能是我早餐吃多了,现在还不饿!”
梅姐了然的笑了下,“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提案过初审吗?”
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初锦也不再隐瞒,“是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多了!”说着,秀气的眉,又不自觉的皱到一起。
“这是非常好的一个机会,像你这样的新人,能参与这么大的活动,很难得,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梅姐语重心长的拍拍她的肩膀。
其实初锦自己也明白,不管到最后能不能用她的方案,这都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何况,她先期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拼了!
好,那就新的彻底一些吧!初锦此刻已经下好决心。陈腔老调的,确实不太符合她的风格。
下午,找摄影师去!
哪知,初锦前脚才刚出门,后脚,麻烦就找上门……
一辆的路虎,拦住了初锦的去路,一看牌照,居然是京V。1开头,这让她无比讶然,她什么时候得罪到军委的人了?小脑袋飞快的运转!
从车上下来两个军装哥,对着初锦就是一个笔挺的敬礼!简直酷到不行。马路上的人群开始骚动,初锦的疑惑更甚。
其中一个军哥哥开口了:“初小姐,我们首长有请!”简短而有力,声音洪亮而沉稳。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她能说不么?
那辆拦路虎中,拢共有三人,一个司机,还有两个军哥,把初锦左右夹击的困坐在中间。
她没做什么坏事呀,最多也就是前几年在贼窟里被迫偷过两年的钱包而已,这是很大的罪行么?初锦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该不会是偷到首长夫人的钱包了吧?心中那个悔呀!可她又不是故意的!
盛满忐忑的凤眼,滴溜溜的转着,那两个军哥,好像她各欠了他们两百万似的,面如寒霜,害得初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是无知的困惑又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那个,长官!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可是很守法的良民!”初锦在说这话时,心里还是小小的无耻了下!
“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也算是答案么?初锦的嘴角猛烈的抽着。
这是寮城最牛X酒店,非有地位者是没有资格进的,富丽堂皇、金堆玉砌是自然不用说,就连那大堂的迎宾,也是个个长得赛明星,学历高的吓人,据说,最起码要懂得6国语言!真是奇了怪了,这是要招来兼做翻译吗?
既来之则安之,初锦抱着先看看情况再说的心态,踏进了电梯。
十八楼,很吉利的数字,初锦他们一行人,刚踏出电梯,就有套房管家过来带路。
整个十八楼,总共只有三个总统套房,不用说,自然是VIP中的VIP才能入住的。
进房门之前,初锦缓缓从胸腔间舒了口气,抬头、挺胸,目不斜视。仍记得月清玦跟她说过:在任何人面前都要抬起你的头!
是的,世人皆平等,她又不矮人一截!可是,说归这样说,初锦的心中还是不安的……
“首长,初小姐请过来了!”
初锦睁大双眼,眨巴了两下,居然是那天在月清玦处看到的老者!哦,对了,月清玦说,这是他爷爷!他找她来又是为哪般?
初锦第一次觉得,在除月清玦外的人面前,有些手足无措,这个老人的气场太强,简直跟月清玦不相上下,不同的是,他身上还多了一种军人特有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忍不住的仰望。
“呵呵,丫头,坐吧,不要拘束。”老人和蔼的开口。只是那语调中,有着一丝初锦熟悉的凉意。
“呃,首长,我不知道,您把我叫过来是?”初锦只想赶快摆脱这个老人,她觉得,这个地方让她压抑极了!
老首长背对着窗,负手而立。身后的阳光折射进来,在他的身后形成一道光圈,放眼望去,隐约的刺眼,随着他身形的移动,忽明忽暗,充满神秘……
十七、亲亲就不痛了
“我听说,你和玦,有交易!”这样说出来的听说,并不具有疑问的性质。
初锦那心头萦绕着的不安,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答案!
“是的!”初锦的心口蔓延着苦涩,仿佛是最深处的秘密被人无情的暴露到空气中,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评判和审视。即使她常常试图把这件事忘记,却总是徒劳,她没法,因为那就是事实!
“我姓覃,你可以叫我覃爷爷!其实,我倒是一直希望有你这么个漂亮可爱的孙女儿,没想到,玦这小子,竟给我实现了这个愿望!”那老首长,不疾不徐,却也不说明他的意图,这样模棱两可的,毫无实质意义的话语,显然是在探初锦的口风,他,其实是想知道她和月清玦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吧?
初锦心中自是有数的,不过,他姓覃,可是月清玦呢?他不是姓月清的么?那他们两人又是祖孙?可是月清玦那天并没有跟她说什么,从他对老人的态度来看,并不怎么和谐。
“我和他就只是卖家和买家的关系。”初锦的话语和神情都蒙上一层谨慎的态度。本来,事实也就是如此,所以,她并没有在撒谎!
覃老爷子虽年事已高,且是军中之人,却也不是不解风情。他知道,即使有什么特殊关系,也不足为奇。他今天能叫她来,必定也是经过一番调查的,可是让他倍感恼火的是,玦那臭小子,居然把一切有关初锦的资料,统统给加密了!总不能叫他假公济私的让军里的专家来当黑客吧?
“你就不好奇,为何我姓覃,而玦,不跟我一样呢?”老爷子对初锦的冷静和淡定,着实欣赏。一般人,都是会好奇的吧?
初锦撇了撇嘴角,扯了一个弧度,“那不是我应该知道的事。”如果月清玦打算告诉她,那他一定会说的,他肯定也不希望她从别人口中探听他的私事。
老爷子再一次被初锦不卑不吭的回答给震到,这么个小丫头!居然是这般的知进退,他从她的眼中,几乎看不出有丝毫的企图和矫情。那小子调教得不错!
“请问,老首长,还有什么事吗?我还有工作呢!”她可不想为了这不痛不痒的召见,而耽误了自己的工作!她也没有这义务啊!买她的是月清玦,又不是他爷爷!
门外传来一阵蹊跷的争论声,接着就是有人推门而入!
是月清玦,摆着一张臭脸就闯进来了!他身后还有风舞,另外跟着几个军哥哥,皆是一脸的难色。
老爷子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以示无碍,让他们都出去!
看到月清玦的到来,初锦无端的松了口气,并不是她怕了那老爷子,只是,人家的家事,与她总是不大关联的,她不想知道太多!月清玦一来,就表示,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默默的从后面环住初锦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嘱咐:“别怕,没事!”真是个自大的家伙!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怕了?她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么?
“我说过,让你别动她!”月清玦的口气很不善,他甚至连招牌式的笑,都懒得摆出来!
老爷子似乎也并不介意,摊开双手,“我又没有把她怎样,你急什么?”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他充满保护欲的姿势,笑了笑。要说这小子对初锦没有别的想法,搁了谁信哪?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月清玦明显不想跟他多纠缠,垂首无声的询问着初锦,直到她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没事,人我带走,以后,请不要随意的打扰她!”月清玦又恢复那傲慢的不像话的神情。
不等对方的回复,月清玦揽起身边的人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风舞被驱逐出驾驶座,月清玦亲自开着玛莎拉蒂,带着初锦,绝尘而去。留下一脸阴鸷的风舞……
一路飙车、闯红灯,上高速,看着那仪表盘上的指针不断刷新着数字,初锦的整颗心都在颤抖,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呢!她死了,初影怎办?可是身边这男人是吃错药了么?要不是他自己也在车上,初锦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她给结果了呀!
好不容易,他们从一个路口,下了高速,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界,路的两边,只有绿油油的作物,鄢头耷脑的在忍受着烈日的炙烤!
初锦伸出冰凉的小手,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还好,还好,她的心脏还在跳动!
接下来的一秒,她差点又失去呼吸……
月清玦动作迅速的像只美洲豹,迅猛的来到初锦的正前方,将她大口喘气的小嘴一口攫获!
初锦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的脸,满脸的寒霜,眼中夹杂着愤怒。他在生气,那搁在她肩头的双手,力道大得几欲将其捏碎!
唇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啃噬、撕咬、侵吞!他是打算把她给吃了吗?初锦完全不明所以,她就非得逆来顺受吗?不论她做没做错,她都要无条件的接受他的惩罚吗?
咸咸的味道,沾染着丝丝腥味,充斥着初锦的整个口腔,她的唇被咬破了!可是那罪魁祸首,仍然逗留,不肯离去!
月清玦死死的盯着初锦,那因吃痛而簇成峰的细眉,不住的抽着,原本白皙的小脸,更是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纤瘦的身体也隐隐在发着抖……心头一软,月清玦缓缓的离开她的唇,与她额头相抵,初锦这才发现,嘴唇破掉的,是他!是被自己给咬的?
突然有些心虚,目光不自在的游移,偏又飘到了他的手背,那里是几天前,被她咬伤的,牙印,依然很深!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显得极为触目惊心。心生愧疚,轻轻执起那只受伤的手,柔柔的抚了下,在那一圈牙印周围若有似无的打着圈圈。
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袭来,从敏感的手背,径自窜入五脏六腑,直达中枢神经,引至四肢百骸……
“还,疼吗?”初锦的眼光瞟了眼眼前的月清玦,突地,被他炙热的眼神给灼到,迅速的避开。红晕,开始悄悄蔓延,从耳后,直至玉颈……那模样,诱人极了。
“你亲一口,它就会好一点点,多亲几口,说不定就不痛了!”月清玦低哑的嗓音,慢慢的在狭小的车内流窜,灼热的呼气,就在初锦的颊边喷洒……
十八、他、他、他,在舔她!!!
初锦真恨不得咬掉自己多事的舌头,没事,她提这茬儿做什么?小脑袋开始不由自主的找地方躲避,她必须要逃离他的影响范围。可是无论她逃到什么地方,月清玦总是能够不着痕迹的紧紧跟上她,就这样,纠缠住,不放!
怎么,这丫头,只管点火,点完火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想认账么?这可不行!
月清玦那张邪魅的脸,像个幽灵似地,初锦完全都绕不开他,心中有些恼火,“那大不了,我也被你咬一口好了!”说着,当真抬起自己的胳膊,明晃晃的伸到两人中间,顺便隔开一些距离。
“这,可是你说的!”月清玦奸计得逞的作势要咬!初锦吓得赶紧闭上双眼,天哪!她又后悔了,会很痛的!
一阵酥酥软软、黏腻的触感,令初锦浑身的汗毛孔,都开始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