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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也该着牧小木这棒槌倒霉,凡是她偷个懒,一准的都得出事,林灵这妖姐跟着李芬兰这妖妈比的没学会,那专门对牧小木打脏打乱的本事可是继承的炉火纯青,甚至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倾向,她每次都能特准确的在牧小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搜捕出牧小木换下来,却没来得清洗的内衣内裤袜子鞋垫,更过分的是,只要那些东西一到手这林灵就会得意的一一给她摆在床上,接下来自然就少不了她发挥作为文学系高才女引以为傲的专业知识——语言人身攻击。然后牧小木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吱声,每一次都是特怂的低拉着头,只等着那妖精贫的尽兴了出去了,她才敢停止了腰板去把那些被搜索出来的脏衣脏物再一一得进行二次躲藏,可你说这事儿吧,也巧,要不怎么说人要不顺,诸事不利呢,每一次她藏完了正准备怕拍手继续网宅呢,这李芬兰又往往会适时的推开她的房门,然后小手指轻轻的那么一挑,她二次藏在床褥地下的“赃物”就一点也不矜持的与外界打开了正脸招呼,然后李芬兰还特后妈的喊了林灵过来,又一起轮了番儿的对牧小木打击报复。
牧小木只觉得俩人那种泼妇骂街的姿态是出奇的一致,要说李芬兰不是20年前就和林纪辛勾搭着了,打死她也不信啊,李芬兰跟林灵,这要说不是亲生娘俩谁特么信啊。
实在没什么办法反抗的牧小木,每次也就只能是挨了训,受了辱,到头来依然得进行劳动改造。这牧小木在厕所里把鞋垫搓的吱吱响,完了一放水,那天简小天莫名其妙的对她说的话又突然蹦出在她的脑海。
完了牧小木特认真的思考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简小天别的话是真理还是谬论她牧小木无能判定真伪,可是到了这最后一条家人论嘛,,她倒是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这丫是放屁呢!
可是令牧小木更难受的是,那一天之后她和简小天两个人的革命感情开始变得有些敏感,倒不是男生女生之间的那种情感的敏感,还是那句话,牧小木这闺女的情商基本处于胚胎状态,只是那日简小天的脆弱让牧小木突然有种想保护这娃子的冲动,虽然心里清楚,他怎么滴也是个男的,可是,她就是想试试用她作为朋友的肩膀,去为这个骨子里透着忧伤的小男生做一次保护者,说到底,其实也只因为他说的那一句话。
“你是唯一一个不会嘲笑我的人。”
这话听着都能文艺一辈子的话,愣是让牧小木深深的不能自拨。虽说她最受不了那种明媚的忧伤这种矫情语调,可那天的简小天却是让她心疼了。
在这B大,简小天就只有牧小木和李佳佳这两个朋友,所以对于简小天的话,牧小木一直都不能释怀,所以她也偷偷的观察了很久。
先说她从来没有见过简小天与谁有过什么过多的交际,然后又因为他是很内向害羞的人,又长的几分清秀,所以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到常常把他当女孩一样照顾,更不会有什么人会嘲笑他,可是那天晚上他的脆弱明明很敏感,如果不是现在,那么,能让简小天变成这样的,就一定是在她没有参与到的也无法得知的他的过去。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更坚定,坚定了简小天的过去是个有些伤疼的秘密。
张鹏作为一个不称职的导员,在顺利接了酒店的CASE以后,竟很少来班里了,而之后的简小天也很少来找牧小木了,李佳佳又整天在外兼职,当时牧小木只觉得那段时间会是她大学期间最难熬的时候,天知道她是个没人陪就活不了的主啊。
那几天正赶上学校的摄影比赛,唐曾是摄影班的尖子生,这样的比赛自然少不了那和尚,说起来,虽然对他一直是一种鄙而远之的态度,可他貌似确实有那么一些与众不同,牧小木记得有一次三个班一起上了一节品味鉴赏课,给他们授课的是一个戴着白胡子的小老头,一上课他就在屏幕上放出了几个闪耀的打字,“你最爱的风景……”
当时,所有的同学都在嚷嚷这什么普罗旺斯,什么埃菲尔铁塔马尔代夫的,这些因为频繁出现在各种媒体,广告,书籍上的景地,然后在牧小木因为自己还知道一个乌尤尼而自觉文艺到不行的时候,就看见那唐三藏一人特骄傲的走到讲台前,抬手就在黑板上落下了三个大字“葡萄牙”,牧小木是文综不过一百分的主,也就是不管是地理还是历史她都可以称为文盲的水平,所以在那之前她也一直理所当然的觉得葡萄牙和西班牙是一个地儿,当他写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下面一阵唏嘘,也是,谁会在一片浪漫的向往之中想到这个曾经的航海帝国,只有那个老教授对着他笑,唐曾那天也人模狗样的少见的一本正经,他把相机的内存卡取出来,查放到教授身前的电脑里,然后投影仪里发出的光打在屏幕上,教室的墙面上瞬间出现了一座座的古堡与宫殿。而最让小木记忆犹新的却是那幅罗卡角的悬边,一对情侣站在夕阳下十字架边,相互交换手中的红酒,确实有一种海角天涯的感觉,漫步罗卡角、漫步卡斯凯斯海滩,看日落大西洋,你一定会体会到无处不在的浪漫气息。唐曾说,那个没落的贵族虽然看起来有些落魄,可是优雅的范儿却都生长在骨子里,处处透漏出来的辉煌让人不得不爱。
牧小木却突然想起人葡萄牙着名诗人卡蒙斯的那句诗:陆止于斯,海始于斯。
、第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收文~
那天牧小木有选修课所以很晚的时候才到家,一进门就看见老娘给自己留在桌子上的纸条,说什么林纪辛的发小从美国回来了,听说他再婚怎么着也要在那所五星级的酒店摆酒席,因为不好意思让人家久等就先走了要自己打车过去。
牧小木急急的换好衣服出门打车,刚才出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天气,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把她淋个透彻,本来想和老娘说自己不去了的,可是转念一想怎么着也不能再这样的场合丢老娘的脸,可是出租车司机跟商量好的一样,任她在马路上招了好几次手都没有一辆车肯停下。
因为唐曾对于每次的摄影都相当的重视,所以为了筹谋拍摄的取材,也没少往去酒店找张鹏。赶巧那天他拉了韩大山一起去找张导,这韩大山刚和司机谈论哪家换轮胎便宜呢,却突然指着窗外大喊,“哟,那不是牧小木吗?”
老远,韩大山就看见了牧小木跟ET似的站在雨里瞎挥着爪子,唐曾看着她在雨里像落汤鸡一样突然有点心急,刚要朝着窗外伸手就被韩大山按了回去。
“怎么着,唐大情种,我发现你回国之后审美可是变得越来越怪异啊~~”
“滚蛋。”唐曾没理他,拍了一下司机的车座,“师傅,前边女生那里停一下。”
其实对于牧小木是什么感觉,这和尚没倒是有具体想过,只不过每一次见面,她总能用出其不意的招数让他注意到。看她狼狈的样子,八成是出租车司机把她当成了恐怖分子。
虽然离夏天不远了,可是下起雨的天气还是有点冷的,当牧小木开始觉得被冻得直打哆嗦的时候,终于有辆车开了下来。还没等招手的,就看那辆车稳稳的停在了自己身前,刚要想老天有人来着,然后就看见了一个本该骑猪八戒的某个淫僧从车上下来,手里还特绅士的举着把伞,一晃神牧小木还真特么以为遇见了罗纳尔多。
“吆,牧姑娘好兴致,大雨天的晒太阳呢?”
我去,看到了吧,不是牧某人故意的看某高僧不顺眼只是这货说话吐出来的没有几次是象牙。牧小木看他这德行也不打算再理会他,径自的越过他想到前面的路口继续打车,却被唐曾拉住了胳膊,“生气了?我开玩笑呢,上车吧,去哪先让司机送你去就是。”
“滚吧,本姑娘自己会打到的!”小木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
“得了,赶紧上车吧,就你这庞大的体形要是淋得感冒发烧的,还不得为全球变暖做贡献。”韩大山从车里冒出个头,开口就开始损她。
“你也滚蛋!”牧小木觉得特没面子,也不知道自己上一辈子做了什么孽,走哪儿都能碰见这俩祸害。很恨的一人给了一个白眼转身继续向前走。
“喂,让你上你就上,让给你哥面子还真把自己当一女的了。”这唐曾有的时候真的是比较强悍的,牧小木冒一米七的个头被丫一把就塞进车里了,然后把韩大山扒拉到副驾驶的位置,他自己却挤到了小木的旁边。
“去哪啊?”
“……”不说话,牧小木把脸歪倒都能贴到车窗玻璃上了,也不愿意回头理他。
“行,你不说那我可拉你开房去了啊,”唐曾一贱笑, “师傅到BC酒店。”
开房?我去你个唐三藏!不过一听唐曾的目的地跟自己一样,牧小木就放心了,干脆装到底,继续把脸撇的跟小儿麻痹外加畸形似的,看着窗外。不过对应着外面雨露朦胧的背景,这一刻在唐曾眼里的牧小木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咔嚓!”
“啊嘁!”闪光灯的声音和喷嚏的声音瞬间重合,牧小木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在窗户上,上面立刻出现了一滩雾状。
唐曾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还行,确定里面还有件衬衫是可以假绅士的时候,才放心的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牧小木的身上。
“你干嘛!”当手环过她身体的时候,某木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双手抱胸状。
“行了,穿上吧,一会真该感冒了,真是的,就跟没抱过一样。”牧小木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这货说话是不经大脑的吧,然后从后视镜里看到韩大山和司机异常一致的微笑,活脱脱的俩蒙娜丽莎,我靠,出门之前怎么就忘了烧柱香呢!!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一个和尚毁了。牧小木本想狠掐自己的大腿的,想了想不划算,一边对着后视镜里的老师傅笑着,一边看也不看把手掐了唐曾的大腿上,然后当自己满意的某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才满意的松了手。
十几分钟的距离,牧小木一句话也没说,就听韩大山在副驾驶上和司机师父侃大山了,这韩大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的那么多事,跟谁都能侃侃而谈,上知天文地理,下至白菜价格的,换一老太太都能跟人家聊五六个小时。
当车停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牧小木把唐曾的外套扔下,抢先一步下了车,然后撒腿就往里面跑。
“喂!我开的房间在这边!!”
“滚蛋啊你!!!”
嘿!臭丫头,唐曾用手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把外套穿上,下意识的看了看牧小木的背影,对这韩大山笑笑,“其实仔细看,这闺女身材还是有的!”
“不是吧你哈哈……”
当他俩打闹着推开酒店给张鹏专门设置的工作室的时候,张鹏正在拿着一张照片发呆,看见唐曾他们进来,若无其事的把照片放到一边,“你们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一会儿请我吃饭啊,我这还饿着呢。”唐曾用眼瞄了一下,是简小天,张鹏还有简一瑶的合影,背景是夜幕下的水立方,而拍摄日期是2008年8月。
“哟,张导你和简小天早就认识?”
“啊!”张鹏也没有隐瞒什么的意思,重新拿起照片,“这是我和简小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照的,那时候一瑶刚从美国回来,正好赶上奥运会,就拉着我们去看了看。”
“哦,那这简一瑶还有简小天什么关系?”
“姐姐。”
“姐姐?坑爹呢,很明显不像啊?”
“啊,”张鹏把照片再一次放到旁边,唐曾明显的可以听到他意味深长的叹息,可他却转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