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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不懂我可懂!我是跟你老子学的。”
孤狼又迈出一大步,小芳接连退出好几步,惊恐的眼泪流了下来。
孤狼拣起被踩得凌乱的小黄花,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拿出怜花惜玉的口吻说:“啧啧啧,多可爱的小黄花呀!可惜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他一把甩掉小黄花,又往前跨出一步。
小芳退缩着,回头看了看,已经退到沟沿了,便哭着央求说:“哥,有什么事去找我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孤狼嘿嘿冷笑着,幸灾乐祸地说:“你是不知道,但是你有!”
“我有什么?”
小芳如堕在云雾里,发抖的身体几乎要瘫痪下去。
“你有我要的玩具!”孤狼得意洋洋,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哥!别吓唬妹子,妹子怎会有哥的玩具?”小芳苦苦哀求。
孤狼馋相十足地说:“你没有我的玩具,谁还会有!”说完,哈哈狂笑,笑声四散开去,刺得小芳捂住耳朵,惊恐的眼神无助地悲哀着。
在小芳呆滞的空当儿,孤狼一个箭步冲上去,不费力气地把小芳揽在怀里。
小芳挣扎却着却怎么也挣扎不掉,被孤狼像拎着小鸡似拎地进沟里。
孤狼一把把小芳搡在地上,小芳拖着身子后退。
孤狼表情异常的冷酷,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猛地向娇小的猎物扑了过去。
小芳哭着喊哥叫爹,可根本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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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一边狂叫着:“我叫你老子抢我玩具!我叫你老子抢我玩具!今天就要你的玩具!”一边撕扯小芳上身的衣服。
不一会儿,小芳的粉红色衣服掉在地上,上身失去了遮拦,白白的胸脯在孤狼面前闪烁着。
卷一奸狼枭虎 十八、娇小气球无气魄,父债偏用女来还!
小芳圆瞪充满泪水的眼睛,挥动着双手去挡胸前的娇羞,可被孤狼死死地按住,她痛苦地扭过头去。
孤狼兴奋的目光充满了快意;他看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他慢慢地欣赏着;欣赏雪白的荷花上缀着两颗若隐若现粉色花蕾的绝美图案,难怪小芳的老子把老娘的玩具据为己有,肆意蹂躏,疯狂冲击,原来女人还有这么一番奇妙让人陶醉。小芳的身体竟是那么迷人,白得流脂,俏得如花,可惜孤狼对女人发起冲击还不那么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如何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
孤狼欣赏完了,他把手放在雪白的荷花上,安慰一下刚刚萌生的冲动,那感觉,让他忽然战栗起来,胯下之物也随主人的激动而激动起来。
突然,孤狼想起来,今天不是寻刺激的,是来报复的。于是,他右脚换上去踩住小芳还在挣扎的右臂,腾出右手,学她爹马正武当初的样子,去抓小芳还没有鼓足气的娇小气球,去捏还在襁褓里使劲缩着头的花蕾。
然而,小芳的胸可没有老娘的那么气魄,没有老娘的抓在手里可以随心所欲的感觉,孤狼像一个舞台上蹩脚的小丑,歪着嘴巴地拽,变着花样地拽,怎么拽也不出像老娘耷拉的大布袋来,反倒把小芳拽得惨兮兮地叫。不过也好,小芳惨兮兮的叫,叫得他心花怒放,叫得他好不得意,叫得孤狼把对她老子的怒气一点一点泄出来。
折腾了好长时间,孤狼才放了手,骄傲地站起来,整整衣服,向还在地上哭泣的小芳恶狠狠地摔下一句话:“回去告诉你老子马正武,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他不服,就来找我!”说完就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芳穿上扔在一旁的粉色衣服,拖着疲惫的身子踉踉跄跄向自家走去。
一路上,小芳眼泪不断,有人和她搭话,她也不知道回声,虽然孤狼没对她有更大的伤害,但女孩子家初生花朵般的身子被一个没有关系的男人看了,并且摸了,就等于失去了贞洁。
小芳躲进家里不出门,蒙着大被哭,要死要活,闹个不停,她娘吓得守在身边,不敢跨出门口半步。
等小芳稍稍安静一些的时候,娘就试着追问,不管怎么问,小芳一个劲儿地沉默,她娘问不出究竟,就坐在一旁抹眼泪。小芳是个孝顺的姑娘,见娘太可怜,不忍心再伤娘的心,才哭哭啼啼要说出缘由。
小芳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只知道孤狼要自己替她老子还债,就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娘听出来了,是马正武造的孽,不觉怒火中生,破口大骂自己的男人。
娘发泄完了,突然问:“闺女,他怎么伤害你?”
“拽我这里,娘!拽得好疼呀!”小芳揉着胸脯诉苦。
娘把小芳的衣服撸了起来,见小芳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掐过的紫色淤血外,还有牙齿印下的痕迹,就流着眼泪骂道:“这个丧天良的流氓,出门叫车轧死,下雨叫雷劈死!”
小芳见娘陪着自己哭,哭得更厉害!
“闺女,他还对你做过什么?”娘现在最关心的是小芳的处女之身。
小芳仍然哭着,不言语。
娘见小芳不说话,不祥之兆笼上心头,也顾不得羞涩不羞涩,问道:“他没把尿尿的东西放进你尿尿的地方?”
“没有!”小芳低着声音答道。
娘发现小芳回答的语气明显不足,还是不放心,说:“闺女,褪下裤子让娘看看!”
小芳不肯,娘急了,命令道:“在自己娘面前,你怕什么?”
小芳含着眼泪,乖乖地把裤子褪到膝盖下,娘仔细瞅了瞅,发现那茸毛依稀的私处没有被糟蹋过的样子,这才放心地说:“穿上吧!”
马正武知道女儿为什么受了欺负,第二天中午心惊胆战地回到家,后脚还没迈进门槛,就挨了婆娘一顿猛烈的烧火棍,打得他抱头乱窜,婆娘一边打一边骂:“禽兽不如的东西;烂木桩在外面作的孽,带回家让孩子替你顶罪,干脆拿根绳子到南沟找棵大树上缂死算了,省得丢人现眼的!”
婆娘还嫌不解恨,把马正武的破被破枕头破衣服破鞋扔得满院子都是,和婆娘一样愤怒的邻居一件一件给拣起来,嬉皮笑脸地交给呆若木鸡的马正武。结果马正武站在院子中间,脖子上挂着两双破鞋,胸前抱着一床破被,头顶顶着一个破枕头,活像杂技团的滑稽演员,哭丧着脸儿,一动不动。
马正武偷着来看女儿,被女儿发现,摔了枕头给撵出去。
马正武是半夜吃黄连——暗中叫苦,他自觉理亏,再加上对孤狼的恐惧,根本不敢对孤狼怎样,连找孤狼的勇气都没有,更不用说报官了。
村里人都笑马正武,笑他的孽债在可怜的孩子身上找到场儿了,笑他窝里闹导致了恶性循环的孤狼也窝里闹,闹吧!使劲闹吧!都是自家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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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奸狼枭虎 十九、缩头乌龟惊秫鸟,恶狼失势孤草单!
有时,孤狼在家里呆闷了,也偷偷出去溜达溜达。大路他不敢走就溜墙根,活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小老鼠,见到什么都怕得要死,见到谁都躲得慌慌张张,就连一阵小风突然吹过来,也能吹得他头皮发麻,四肢抖个不停。
昔日那些个见了他唯恐躲闪不及的人们,摇身一变,雄赳赳气昂昂起来,在孤狼的眼里,他们是穷棒子翻身,浑身都是劲儿。孤狼老是抹不掉包大虎威猛的影子,那影子像狗皮膏药已经牢牢贴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习惯性常规思维。
一次,孤狼远远看见包大虎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手里还提根毛茸茸的绳子,他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马上想起落井的情景,心里就毛茸茸起来,一身冷汗顺着干瘦的躯干直往下倘。
孤狼确实太怕包大虎,他怕包大虎虎威大发,把绳子勒在他身上,再重复那个漂亮的造型,那自己可就是生不出来崽的双胞胎孕妇,彻底玩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逃吧!
孤狼急忙忙找个旮旯藏起来,连脑袋都躲进去,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鸡,耳边仿佛有包大虎的声音在肆意流荡——我见你一次就扁你一次!什么时候你服了就拉倒!
服?别看孤狼怕,可让他服还没到那个时候!
在孤狼的世界里,都是以制造别人的耻辱为乐,看到别人愁眉苦脸,他孤狼就有说不出的快感,听到别人低三下四哀求,他孤狼就有说不出的惬意。而今天,包大虎给他制造了个巨大的耻辱,快感和惬意已经拱手让给他曾经伤害过取笑过的人们,孤狼感到一种天地倒置的悲哀。
小小的卧龙村,再也不是他孤狼横行的天下,他真的是一头走投无路的野狼,躲在家里舔噬被猎枪击中的伤口,伤口正汩汩流淌恶臭的浓血,夹杂着愤怒的欲望,督促他在那三间房的小盒子里转悠、暴躁,一双发霉的狼眼仇视外面热热闹闹的世界,连一只小鸟从屋檐下欢快飞过,他都嫉妒得要命,仿佛那不知趣的小鸟有意在向他展示优越的生命自由和快乐的生活乐园。
孤狼更多的时间是瞅着屋顶出头的椽子,他越瞅越憋囊,越瞅越伤心,越瞅越觉得自己就是那强出头的烂椽子,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既生瑜何生亮!在卧龙村,既然有他孤狼,何必还要有那只可恶的老虎!一切都是可恶包大虎的错,否则,他孤狼可不是在家压炕头的主儿!
孤狼想得闷了,就开始胡思乱想,异想天开,他幻想终究有一天能扬眉吐气,走出这三间破草房,走出被摧残的世界。
孤狼也尝试着安慰自己,大汉朝响当当的韩信年轻时候都钻过小无赖混混的臊裤裆,后来还不照样做了威风凛凛一掷千金的大将军?自己就落了一次井,比起韩信当年钻臊裤裆要文明多了!
孤狼几乎变态的心开始宽落起来,用赫赫有名的韩信为自己当遮羞布,是他的独创,孤狼甚至暗自窃喜,总有一天,风水逆流,天地变换,他孤狼乘坐幸运之舟,到达彼岸,想着想着,仿佛机会在向自己招手!孤狼在破被窝里笑个天花乱坠。
卷一奸狼枭虎 二十、知劲草风向大转,逢乱世恶棍当官!
孤狼也该有命跳上一跳,在家里憋了整整两年,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就在全国范围内爆发了。
红卫大队在突变的大气候猛烈冲击下,也刮起了不亚于十二级台风的运动风,原来的大队领导班子被彻底摧垮,支书因为政治问题,被解甲归田,大队长是贫农出身,无繁杂的历史背景,被调到县里一家小企业做保卫工作。重新组建的大队领导班子叫红卫大队革委会,新上任的革委会主任叫胡中,是上级派来的。
这个胡中来头很大,据说亲姐夫是县革委会的大头头。
胡中四十多岁年纪,粗矮的身材,一部络腮胡子,可能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根本不去加以修饰,黑的黄的胡毛交叉纵横,衬托着没有笑容的面孔,比出巡的夜叉还要冷漠十分;
这,还不算胡中引人注目的独特之处,他的独特是一双镶嵌在阴冷之间的小眼睛,那是一双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随时随地都在绽放诡诈的光芒,就像冬天雪地上空的月光,冷凄凄的,没有丝毫的温暖气息。就算他要笑上一笑,被挤扁的小眼睛射出两缕细细的光,也是被灌注了假惺惺的虚伪,似乎背后总是一场可怕的阴谋在繁衍。
胡中从小就是一副泼皮的姿态,小学念了五年才勉勉强强升到三年级,这五年,高粱地里趴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