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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秦医生叫他来的?不,这又不合逻辑,因为秦医生明明指示过要她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怎么小夏会自己一人找到这里来呢?
“姊姊……我……我……”只见小夏英俊的脸庞完全惨白,古怪的行径看来十分异常,仿佛,像似受到剧烈惊吓般无比彷徨。“嗯?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吗?”看来小夏是有迫切之事才来找她,尽管身心十分疲倦,但璐嘉还是关心弟弟的勉强坐立起来。“我……我不知怎么说啊……你……你看!”浑身冷颤的少年竟把裤子一脱,没想到裸露的生殖器上,赫然却长满了许许多多小肉泡!
“啊!啊!这……这是……”璐嘉的表情彻底被吓坏了,而且,一颗颗半透明地恶心浓疱里,隐约可见像细小幼虫正在蠕动!
“好疼……痛死了……啊啊……姊姊……救……救我……”惊慌的少年哭着趴在璐嘉腿上,手里缓缓将一副手机交给姊姊,同一时间,电话的铃声也刚好响起。“嘻嘻,睡过一觉感觉如何?”电话那头的熟悉声音,让璐嘉瞬间掉入冰窟般无比寒冷。“是你!”
“当然是我,呵呵,我们甜蜜的下午茶约会还没完呢,你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陈霜得意的娇笑声,流露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邪暧昧。“你……究竟想怎么样?”
“嘻嘻,过程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不过并不影响,你看,我为你送上了新的甜点。”就在陈霜说完的同时,璐嘉的弟弟小夏,赫然却把化脓肿大地肉棒挺到姊姊面前。“姊……姊……那里难受死了……快……救我啊……”勃起后的程度,竟似比璐嘉见过的最大号阴茎,都要粗上一倍多。“啊啊……小夏……不要这样……”璐嘉满脸赤红难当,手里正想拿出那片杏花叶瓣时,电话内的陈霜又再一次地恐吓道。“等等,把那东西放下!哼,如果你硬是要拿出那片叶……你弟弟胯下的那条东西可是会整个被它净化掉,到时,可没有人帮你们夏家传宗接代呢。”
“什么?”璐嘉心头一凛,颤抖的手指又缩了回去。“他肉棒上寄生的叫乳虱虫,是专门靠吸精、排精不断繁殖地调教圣品,若是以女人奶水育养,开始时虽会奇痒无比,但紧接着却又会极度痛快,若是进到了男人精液里,那过程可就痛苦万分。”
“你……”
“对了,还少说了一项,乳虱虫的生命周期只有几分钟时间,会不断地吸食精液,小夏肉棒内的精液量看来应该所剩不多,再不让他射出来的话,整根阳具可是会完全坏死掉呢。”
“姊姊,霜霜姊说……只有你才能帮我……快替我想办法啊……好痛苦……”弟弟痛苦的呻吟叫声,直让璐嘉感到无比难过。“你到底是谁!快点住手啊!”
“嘿嘿,我又为什么要住手?”
“你……好,不管怎么样,立刻过了我弟弟……我……随……随便你想怎样……”至亲骨肉的呼唤,反让璐嘉不顾一切地壮胆起来。“呵呵呵,你本来就是我的,现在不过是把你弟弟也拖下水而已,想救他可以,先把那片该死的叶子,给我丢出窗外!”璐嘉的双手不停颤抖,本想立刻冲出去找秦医生求助,但弟弟浑身发抖地痛苦模样,却让她怎么也脱不了身地就这样离去。“好。”璐嘉心头一横,果真就把杏花叶瓣丢出窗外。“呵呵,干得不错,接下来……你可以用自己的嘴巴,帮小夏把小虫子一点一滴的吸出来。”
“什么?”
“不用怀疑,这可是唯一的办法,嘻嘻嘻。”陈霜的笑声十分笃定,而且,她也知道夏璐嘉绝对会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姊……姊……对不起……拜……拜托你了……”小夏的脸色完全涨红,虽然教过不少女友,但下体至今可还是如假包换地处男之身,光是想像美丽姊姊替自己吸咀肉棒的画面,勃起的阴茎便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
阴茎上的恶臭扑鼻而来,璐嘉身体跟着也莫名地燥热骚动起来,张开地朱唇或着脸上的热泪,一口、一口,努力地含舔、舔着、舔着……
时间返回到姊弟乱伦前的两小时“啊……喝……学……学长……啊啊……”白床上的男女辗转缠绵,凌乱的衣物已去除地差不多,接吻的亢奋让两人肌肤都无比发烫着。
房间是小夏的租屋处,时间早已过了夜校的上课时间,跟在陈霜后面翘班、有样学样的少年不仅偷溜鬼混,还把刚骗到手的学妹给带回家里。“喝……喝……学长……你……舔的人家……好痒啊……啊……”少女的耳朵、脑杓不停地被舔弄,十八岁的大男孩看似颇有技巧地攻击挑逗,但下体的牛仔裤却仍包地紧紧的,连有意献出处女之身的学妹都感到有些焦急。“别舔……别舔了……人家……嗯……嗯……好痒……喝……”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功夫,只见满脸娇羞的女孩子浑身衣裤早已脱光,但学长却只用手指拚命搓磨私处,张嘴便对胸部用力吸吮,似乎一点浪漫气息也没有,渐渐地,女孩子只觉得一阵恶心与肮脏。“别这样……啊啊……不……不要……”
“怎么?不喜欢么?”小夏的脸色看起来比女孩更加涨红,仿佛这种尴尬情况已非初次,而始终不解开的牛仔裤,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般地紧紧绷着。“不……不是……那里……人家……人家……”女孩意有所指地摸了摸小夏裤头,脸上又是一抹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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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爱抚前戏有其必要,但也绝不该搞得人家意乱如麻,又不提枪上马,热度一过,着实让人感到既难堪又难受。“快……住手……”女孩拉住小夏的手,不让湿黏的指头继续挑弄她的私处。“为什么抗拒?是我的技巧不好么?”
“不……不是……”其实,小夏心里何尝不想解开“处男”的宿愿?以他英俊潇洒的脸型五官,根本不乏主动接近地追求者。
他的全名叫夏宇杰,由于祖父有外国人血统,从小与姊姊在外貌上便十分引人注目,但在那张迷人的俊俏脸孔下,其实比谁都好女色。
而最令他引以为傲的长处,就是没有钓不到的女人,加上吹、含、舔、咬、勾无一不精的拟A片技巧,常夸言指力比过加藤鹰,身强胜过巧克力。
只可惜,在他身上同时存有一点发育过剩的瑕疵,让这些特质难以发挥,甚至,不敢随便在女性面前裸露下体。“嘻嘻嘻……摸了这么久还不开始么?是不是没摸过瘾?”突然,窗台旁竟多了一名女子,而且双手交叉地躺在凉椅上,不知什么时候,陈霜竟无声无息地进入到狭小的宿舍内。“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哎啊!学……学长……她是谁?”惊慌地少女本想用棉被盖住裸体,熟料床单底下竟同时窜出数条肉勾触须,将她那娇小的躯体给牢牢拘束住。“啊啊!不……不要……唔唔……”
“嘘,女孩家要安静一点。”陈双淫媚地眼神一使,数根肉触竟分别钻进对方的口鼻、后庭与私处,如壶灌顶般强行侵入着。“唔!唔!呼呼……唔!”缺乏润滑的撕裂剧痛,没多久竟让骤吓到的少女冷颤地昏死过去。“这样子就听话多了,嘻嘻,这孩子看起来年纪还很轻,正好用来补充身体流失掉的元阴。”
“不过……该怎么先处理你才好呢。”松开的数条触须,此时前端竟裂开一条缝。
蠕动的邪物张开漏斗般地大嘴,一排排凌乱不规则地尖牙利齿,仿佛布满在那一条条触须肉管里面。“啊……霜……霜霜姊!不……不要吃我!”被吓坏的少年,直到这些恐怖触须一步步地逼近自己时,才惊慌失措地跪倒在陈霜面前,哭天抢地的哀求饶命。“你害怕吗?嘻嘻嘻……”
“求求你……呜……不要伤害我……我把她送给你好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没想到这夏宇杰虽长得人高马大,但面临恐惧时却表现地如此懦弱,甚至,连方才一起温存的女友都可以拱手让人。“嘻嘻嘻……你这心眼极坏的小子,居然连女朋友都可以不顾,嘿嘿,为什么我要饶了你?”
“为什么……因……因为……我爱霜霜姊!”
“哦?”对于小夏的这般回答,倒是完全出乎陈霜的意料之外。“我……我是你爱的俘虏!呜……我……我知道错了!”没想到就在迫命危机之时,小夏的嘴巴里竟然能编造出这么虚伪离谱地话儿来。“呵呵,你这小子疯了吗?”
“真……真的!我是你最听话的小夏啊……是……我不该跟她这样……我太该死!”想不到少年的年纪虽不大,却是如老练牛郎般的油腔滑调,一面自我掴掌、一边可以面不改色地扯出瞒天大谎。
只见小夏的演技竟是越演越逼真一样,脸上极力地想忽视邪恶触须的威胁,一味在陈霜面前求情认错。“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霜霜姊!”其实,小夏根本很清楚“以前的陈霜”对自己有暧昧,不时想利用好处占他便宜,虽然两人年纪差近十岁,但这男孩本身也不是什么节身自好之人,一向很懂得利用貌美优势,来博取女人对他的关爱好感。
只可惜,他完全误以为陈霜是因为吃醋才想弄死那女孩,哪里知道眼前张牙舞爪的阴森魔女,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哼哼,真是满嘴虚伪地东西!”正当陈霜准备严惩对方之时,邪灵的声音却突然喝止道。“等等,别动手。”
“为什么?”
“这小子鬼灵精怪,心思有那么点小机伶,是个可以利用的可造之才。”邪灵竟似难得赞许地褒奖小夏道。“什么意思?”
“你还没发觉看不穿他脑袋么?”
“唔……是啊,为什么他心思波动地如此厉害,而我却听不见他内心里的声音呢?”经邪灵这么一提,陈霜果真察觉小夏的脑袋跟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嘿嘿,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的畏惧根本是假装出来,是为了蒙骗你所做的表象。”
“另一种是生性聪敏鬼脑之人,这等人心念飞快,无法立即感应到他们的情绪波动,必须连续重挫心智后,方能窥探。”
“哦?”
“如他这般应是属于后者,而且,依照他脑部的结构看来,还极可能是少数拥有”鬼识“能力之人。”
“这点,就必须经过更多的试炼才能明白。”
“原来如此。”其实陈霜根本无法辨别人脑差异,只是经过邪灵这么一提,倒是好像有了一点概念。“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小子心性伪善好淫,倒是很适合为我们所用,嘻嘻嘻。”
“是吗?那该怎么收拾他才好?”
“你还不明白吗?这种小鬼根本毋须调教,只要推他一把,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呢。”邪灵再度地提醒着,过了几分钟后,陈霜才豁然开朗地转头对少年笑道。“嘻嘻,小子……你刚刚对我说什么?”
“是……我……我最喜欢霜霜姊……”小夏已打定主意坚持这种说法。“哦?还有呢?”
“我……是你俘虏……”两眼神色明明畏惧的要命,但那油嘴滑舌的性格却丝毫没变。“是么?听你这么一说还真让人开心。”陈霜伸手挑逗着少年下巴,仿佛像在逗弄一条小狗般,脸上得意地娇笑着。
四周地触须不停触碰少年下体,让他浑身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冷不妨刷地一声,衣裤都被邪恶的肉管给脱个精光。“哦!我的天,真是太叫人意外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