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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你既然套用明言,那本姑娘也套用一句明言,上帝给了我漂亮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屎壳郎,你看你满身都是,呕,好恶心呐!”安知芝立即展开反唇相讥,说完还作势呕吐。
孟沧澜淡淡道:“你有了?是我的吗?几个月了?”
安知芝闻言愣住,一时竟然忘记恼怒,她此刻心里非常震惊,这冷漠的军长居然还会开这样的玩笑?
果然如我之前的猜测,此男是外冷内骚的类型么?
两人随便坐着车在街区转了几圈,正无聊,发现路边有一家烧烤摊,肉香味儿从窗户里钻进来,刺激得安知芝偷偷咽口水。
她急忙让小张停了车,对正眼神疑惑看向自己的孟沧澜道:“我们去吃烧烤吧?这家店的烧烤味道非常棒的,我以前和紫菱逛完街经常顺路来吃!”
“你这就饿了?不是刚吃过饭吗?”孟沧澜震惊,难道这女人是个隐藏的吃货?
安知芝一听这话顿时满心怨言,连丢几个卫生眼:“你还好意思说?刚刚那一顿饭吃得像审判大会,弄得心惊胆颤,还得不停地开动脑筋应付你那些亲人,我有时间动筷子么?你不吃,我吃!”
三人下了车,刚一进烧烤店,店老板便认出了安知芝,热情招呼道:“安小姐又来光临本店了,欢迎欢迎啊!这次怎么不见你那个女伴?”
“紫小姐这次没来,我带新朋友来光顾,老板看在我帮你拉客的份上待会儿可得打折啊!”安知芝嘻嘻笑着,熟络地和老板讨价还价。
店老板这时也注意到了孟沧澜和小张,看到孟沧澜的肩章,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扔下手里的活,冲安知芝小声道:“你男朋友?乖乖,还是个将军!”
“切,就是普通朋友,以本姑娘的眼光会看上他?行了,你别八卦了,给我们来十根鸡肉串,再来几个烤鱼,其他蔬菜什么的按照以前的习惯配!”
烧烤店里一般晚上顾客很多,现在饭点刚过不久,基本没人。
安知芝领着孟沧澜和小张找了个位子坐下,店老板的烧烤手艺精湛速度也快,不多时安知芝所点的烧烤便摆在了桌上。
安知芝拿起一根烤鸡翅便大快朵颐起来,吃完一根,她见孟沧澜坐着没动,至于小张自动被她过滤了。
“吃啊,你怎么不吃?”安知芝讶然,随即好像恍然大悟,表情迅速冷淡下来,淡漠道:“忘了你是豪门公子,自然没来过这样的小店,吃不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吃的东西,或许还在担心卫生问题吧!”
孟沧澜摇了摇头道:“这样的小店我确实第一次来,可是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并不是娇贵的少爷,以前在丛林执行任务的时候老鼠肉蛇肉草根我通通吃过!刚才看到这些烧烤,让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位战友来!他以前说过等复员后想回家开一个烧烤店,和老婆卖烤串,因为他也很喜欢吃烧烤!”
“那他烧烤店开成没?是在天都市吗?你早说我们可以去光顾的!”安知芝好奇道。
孟沧澜沉默着摇了摇头,没有再往下说,拿起肉串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孟沧澜突然拿起一根烤鱼径直伸到安知芝嘴边。
安知芝伸手去接,孟沧澜却摇了摇头道:“我拿着你吃!”
安知芝瞪眼道:“无聊!”这也太暧昧了吧?亏他想得出来。
孟沧澜沉声道:“你不是答应今天做一天我的女朋友吗?我想体验一下做男朋友的感觉!”
、057 告别那晚(一)
“做男女朋友就得喂对方吃东西吗?谁跟你说的?”安知芝简直哭笑不得,虽然这种事情情侣之间可以做,但是也并不是一定要做,哪有规定这么死板的?
就连她跟古木之间都没有做过这种事,当然在她住院的那些日子里,古木喂她喝过汤,但是两者的性质不一样吧!
孟沧澜面容严肃:“网上查的!”
他手里举着鸡翅不放,看起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安知芝好笑道:“这种事情讲究发乎自然,不是你们军队执行的任务,用不着必须完成,太着痕迹感觉很别扭的!”
“这点我不管,反正你早上答应过我了!虽然只有一天,但你也得尽到女朋友的责任!”
安知芝看了看孟沧澜,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咬了一口鸡翅,也罢,就做一天他的女朋友,随他折腾吧。
反正今天结束后,两人再没有丝毫瓜葛,这就当做最后分别时的纪念曲吧。
如论如何,虽然最后两人不能在一起,但是这个男人能喜欢她,她都应该感恩。
想清楚这些后,安知芝彻底轻松下来,就这样让孟沧澜亲自喂着吃了整串鸡翅,她忽然也起了嬉闹的心思,对孟沧澜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等等!”
孟沧澜闻言心里大喜,难道安知芝也要学他?
还真被孟沧澜猜对了,安知芝起身出去后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根特制的烤串,这是她刚刚特地要求店老板弄的,按照怎么难吃就怎么来的原则烤制的。
里面加了很多胡椒粉了、辣椒粉、以及两勺子盐,甚至还有醋,苦瓜汁等等。
安知芝进来之前偷偷用舌尖舔了一下,那滋味真是太极品了,极品到让人眼泪直冒想哭。
安知芝重新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好后,举起那根特制的烤串,在孟沧澜眼前摇晃,微笑道:“这是我特意让老板做的极品烤串,里面加了我无数创意和心血,来,我亲自喂你吃,你可别浪费人家的一番心意啊!”
眼睛笑得水盈盈的,孟沧澜傻傻地张嘴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接着脸色狂变。
酸甜苦辣都到了极致,加在一起差点毁了他的味觉。
孟沧澜被刺激得眼泪都下来了,其实这倒并不是说他哭了,只是身体对于强烈味觉刺激的一种应激性反应。
“好吃不?看把你感动的都流泪了,不至于唉!你把它全吃完我就开心了!”安知芝眸子里阴谋得逞的意味十分强烈。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孟沧澜竟然真的眼泪吧擦地把整个极品烤串都吃完了。
安知芝心里酸酸的,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你何苦呢?”
孟沧澜笑了笑道:“这或许是这一生唯一一次能尝到你的手艺!”
小张坐在一边目不斜视,自顾自吃自己的,他看得出来安护士对首长并非真的没有一丝感情,但是安护士同样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她既然已经决定跟首长斩断纠葛,便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三人回到孟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安知芝向孟老爷子告辞,说她打算昨晚上的飞机直接回帝都。
老爷子不答应了,硬要留着安知芝在家里住一晚,安知芝最后推辞不过,便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她在孟家的客房里睡了一晚,并且还做了个梦。
睡梦中的房子就是孟家现在的房子,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光着屁股在客厅里乱跑,一边回头冲她叫妈妈。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男人,男人大笑着抱起男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问道:“儿子,今天乖不乖啊?”
等那个男人抬头看向安知芝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那张脸居然是孟沧澜,那身笔挺的军装衬得他更加英武。
第二天孟沧澜又遵照老爷子的吩咐,让老蔡开着红旗轿车送安知芝去机场。
安知芝和孟沧澜又合伙演了一出机场告别的戏码,等老蔡离开后,他直接送安知芝回了她的出租屋。
在回去的车上,安知芝还在为昨晚的梦纠结,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自家儿子的老爸怎么说都应该是古木吧?
按照之前的约定,这次分离后两人便不会再见面,是以一路上车里气氛显得很沉闷,安知芝和孟沧澜都沉默不语。
奥迪车在出租屋外面停了下来。
孟沧澜看了一眼外面的出租屋,低声喃喃道:“车开得真快啊!”
其实安知芝听得出来他是在为最后的分离不舍,要说车速,小张这一路开得已经非常慢了,时速就没有超过50过,从机场到出租屋本来五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拖拖拉拉做了两个多小时。
安知芝和孟沧澜下了车,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儿,安知芝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低头快速说了一句再见,然后毅然转身上楼而去。
她不知道外面的孟沧澜此刻是怎样的表情,她不想回头看,也不敢回头看。
回到房间,安知芝忍不住从窗口往外看去。
只见孟沧澜默默地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
那一天之后,安知芝再没有见过孟沧澜,对面的出租屋他也没来住,但是也没有再租出去,仍然空置着。
一直到五六天后,那一晚下起了暴雨。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安知芝已经上床睡了,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安知芝吓了一跳,也不敢去开门,隔着门问道:“谁呀?”
“我!我明天要回军营了,来跟你告个别!”门外是孟沧澜的声音。
、058 告别那晚(二)
外面暴雨倾盆,雨滴像瓢泼似的从天空砸下,在空中织出白色的雨幕,和大地撞击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奏着不知名却又动听的夜曲。
安知芝打开客厅的吊灯,站在门口,房门紧闭。
听到外面男人的话,她心里跳了一下,随即犹豫片刻,道:“你有心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说完后,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后,门外再没传出声音,安知芝心想或许孟沧澜已经离开了,叹了口气,也不知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有些酸酸的感动,又有些轻松。
就在她准备关灯回卧室的时候,门外重新响起孟沧澜的声音:“能……打开门让我看一眼你么?”
安知芝脚步一滞,感觉心跳得很快,勉强压抑住,用冷淡地口气道:“我们上次分别的时候已经约定好不再见面,再说晚上有些不方便,你还是走吧!”
“看一眼都不成么?”门外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说完又强调道:“就一眼!”
“对不起……我要休息了!”安知芝强忍着答应的冲动,狠心道。
前几日母亲安卉打来电话又催促安知芝邀请古木到家里做客,安知芝一想现在胳膊上的伤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就算母亲知道也不用过分担心,再说她也一个多月没有见母亲,心里难免也想念得紧,所以便答应下来。
就在前天终于带古木回来家,这就算是领着男朋友拜见家长了。
母亲对古木相当满意,在饭桌上连连催促两人赶快结婚。
将给古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安知芝不想也不能再给孟沧澜希望,否则就是既对不起孟沧澜,也对不起古木。
说完,安知芝毅然关了吊灯,走进卧室,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安知芝对这一句话一向都比较赞成。
门外孟沧澜又敲了一会儿门,可惜屋里再没有传出任何回复,他攥紧拳头一拳砸在旁边的白墙壁上,只觉得心里一片疼痛冰冷。
墙壁和他拳头接触的地方出现一个裂坑,裂坑周围布满细纹。
等孟沧澜收起拳头的时候,全面上也蹭破了皮,有鲜血渗出。
上次分别后,他强制自己履行和安知芝的约定,虽然时时想起她,但是都生生强迫自己没有过来看她。
有时候他也会自嘲地怒骂自己不争气,堂堂孟家儿男,一军之长,七尺汉子,天下女人又不是死绝了,犯得着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牵肠挂肚么?
这种只在电视小说中看到的男主角痴情风格,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会竖起中指鄙视,大骂对方没出息,可是想不到他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变成这样!
总之强制忍住也罢,为了最后可怜的自尊也罢,赌气也罢,他都憋住了,甚至在想,老子就不信不见你会死!
明天就要返回部队,撑到今天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一想也许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心上的女子已经嫁作他人妇,便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