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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轿车后面是九辆黑色劳斯莱斯。
劳斯莱斯又是九辆兰博基尼。
之后依次是陆虎奔驰宝马等,总共始终车型,每种九辆。
象征十全十美,天长地久。
周围小区里瞧热闹的邻居街坊们一阵惊呼,这尼玛也太豪华了吧?
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瞪着大眼睛看着这些车口水直流,嘴里直叫嚷:“尼玛,老子这是到了国际车展上了么?真是亮瞎了哥们的钛合金眼啊!”
等车车停下来之后,孟沧澜从第一辆的红旗花车里下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修身西装,穿惯了军装此时穿着西装,孟沧澜感觉身上有那么点不自在。
不过让还是后背挺直,站得像一根标杆一样。
手里是一大束鲜花,里头插了玫瑰、百合等等各有吉祥讲究的鲜花。
又大胆一点的已婚妇女看到孟沧澜就大笑着喊道:“新女婿很俊啊!”
孟沧澜遇到这种话,一般都会礼貌地点点头。
安知芝局促地坐在房间软床上,只听到外面热热闹闹吵吵嚷嚷,也不知道在闹什么。
正在这时,紫菱冲了进来,脆声嚷嚷道:“来了来了,新郎进门了!”
安知芝心跳更快,直接门口一闪,孟沧澜一身西装走了进来,他胸前别着一朵婚花,上面写着新郎两字。
安知芝不得不承认,今天的孟沧澜比以往更帅气。
孟沧澜看着安知芝呆了呆,由衷赞叹道:“你今天很美!”
安知芝哼哼道:“那我以前就不美了?”她说完就暗吃一惊,尼玛难道是受了这喜庆气氛的冲击,怎么说话的语气跟撒娇一样?
“以前也美,今天更美!”孟沧澜也是春风得意。
看着眼前仙女一样美丽的女子,孟沧澜恍恍惚惚好似在梦中,等飘荡了一段时间后,才意识到这是现实,他真的娶到她了。
孟沧澜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帅哥,看打扮是伴郎。
不过安知芝并不认识。
这时紫菱在边上笑嘻嘻地道:“行了,你们两个就别肉麻了,新郎赶紧抱新娘子进花车,饭店那么多客人还等着呢!”
孟沧澜伸出双手打横将安知芝抱了起来,安知芝脸腾地红了,不过由于脸上擦了不少粉底,倒是看不出来,她只是觉得自己脸颊发烧。
为了以免掉下去,安知芝很自然地用手臂勾住了孟沧澜的脖子。
孟沧澜笑了笑,然后大步往外走去。
后面簇拥着一群人。
要搁在古代婚礼的时候,新娘子还得拜别父母,不过现在就没有这一条了。
为人妻子要谨记的一些东西,安卉早上已经叮嘱过女儿了,此时看着孟沧澜抱着安知芝离去,她还是不由流泪。
孟沧澜将安知芝放进花车,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后面跟着的第一辆车里做的就是伴郎伴娘了,剩下的自有婚庆公司的人安排安家的亲朋上车。
等车队到了婚礼举办地——曜日明珠大饭店门口,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孟沧澜有把安知芝抱下车,然后一番忙碌后,两人又得来到饭店门口迎宾。
安知芝觉得她就像个机器人,看到有人说“恭喜恭喜”的时候,她就跟着孟沧澜鞠个躬说声谢谢。
不过这孟家人脉广大,来得宾客各行各业,人非常多。
安知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鞠了多少个躬,反正是腰背酸痛。
孟沧澜趁着这会没有宾客过来对安知芝轻声道:“累不累?累的话你先进去歇会儿,陪爷爷聊聊天什么的,我一个人迎宾就可以了!”
安知芝摇了摇头道:“礼节上等新婚夫妇一起迎宾,我可以的!”她本就是好强的性子,怎么也不肯落人口实,让人说她不懂礼貌。
这时又有人走过来,安知芝觉得这个男宾客很眼熟,蓦地她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红遍两岸三地的天王明星华仔吗?
华仔帅气地拱着手笑着冲安知芝和孟沧澜说着祝福语:“恭喜恭喜!”
安知芝很有些小激动,不过她还是硬挺着没有露出猪姐模样,装作很淡定地鞠躬还礼:“谢谢!”
接着又陆续有内地歌星前来。
安知芝悄悄问孟沧澜:“你们家亲戚里有开娱乐公司的大亨吗?怎么这么多歌星会来?”
孟沧澜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大概是来献唱的吧?这次婚礼已经全部包给婚庆公司了,我们只负责出钱,我听婚庆公司的负责人说会请到几个著名歌星献唱的!”
安知芝突然注意到绛紫雨下了车,朝两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也穿着白裙,打扮得雨雪可爱,活像个白雪公主,不过只有很少数人才知道这白雪公主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巫婆的心。
安知芝冲身边的孟沧澜轻声打趣道:“瞧,你的爱慕者来了!”
“爱慕不爱慕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不过我有种感觉,这女孩以后会是我们的麻烦!”孟沧澜语气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这时绛紫雨已经走到了两人跟前,她的身后跟着保镖阿莫和阿玉。
“恭喜恭喜,沧澜哥恭喜你们啊!”绛紫雨说完后,静静地看了安知芝一眼。
安知芝和孟沧澜依照前面对待所有人的礼节,还了礼,对绛紫雨既不怠慢也不多隆重,表现得跟看到路人甲宾客没什么两样。
绛紫雨在经过安知芝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人,我会抢过来的!”
安知芝闻言暗道果然还是不死心吗?真是难缠啊!
迎宾一直迎到中午十二点,虽然陆续还有宾客赶来,不过马上要举行结婚仪式了,安知芝和孟沧澜只有扔下迎宾的工作准备等会儿的结婚仪式。
婚礼仪式定在三楼大厅举行,这里现在已经摆了上百桌酒席,宾客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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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
在动听的婚礼进行曲中,在无数贵宾的注目礼中,安知芝挽着母亲安卉的手臂走过玫瑰花铺就的地板,来到了前面的小台阶。
孟沧澜早就站在那里等着了。
原本仪式中是新娘子挽着父亲出场的,然后由新娘父亲亲手把女儿叫到新郎手里,这代表着一种责任的传承,但是安知芝是单亲家庭孩子,她没有父亲,所以这个仪式就只能由她唯一的亲人母亲代劳了。
安卉将安知芝的手放进孟沧澜的手中,眼含热泪道:“沧澜,好好对知芝!”
孟沧澜郑重道:“妈,我知道了!我会对知芝好的!”
然后剩下一段路红毯由安知芝挽着孟沧澜两人走过。
安知芝刚才被母亲一哭,弄得也心里酸酸的,眼光有些发红。
新郎新娘男的英武俊朗,女的端庄美丽,般配之极。
不少观礼的宾客眼中都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唯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站在宾客里的绛紫雨,她盯着安知芝眼神恨恨:原来站在沧澜哥身边的新娘应该是我!
还有一个就是站在上面楼梯口隐现半个身形的古木,她看着安知芝挽着孟沧澜的胳膊款款前行,眼神中闪过一丝伤痛,不过接着燃烧的便是熊熊怒火。
“怎么?心疼了?”古木身边地水曼丽柔声问道。
古木摇头否认道:“没有!”
水曼丽指了指下面的宾客:“即使现在心疼你也得忍住,瞧见那些客人了吗?其中有几位是几大军区的司令,还有几位是附近几个省份的省长省委书记,看看咱们天都市的市委书记都坐不到前五桌去!这就是孟家的势力,还有不少人是因为路途远没有赶过来的!你要对付的就是这样的势力的继承人,如果现在连这点痛都忍不住,那就不要想着报仇了!”
古木嗯了一声,抿紧了嘴唇。
水曼丽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嗔道:“再说,你现在是我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表现出这么大的关心,我会心里不舒服的!”
古木沉默了片刻,伸手搂住水曼丽水蛇一样柔软的腰肢,道:“我们回去吧,这没什么好看的,还是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的汾河之旅吧!”
水曼丽柔顺地靠在他身边,坚定道:“放心吧,我会帮助你返回古家的!”
两人沿着楼梯往水曼丽的总经理办公室而去。
安知芝和孟沧澜终于走完了红毯,走上了高台,司仪面带笑容看着他们两,嘴里一番天花乱坠般的夸赞。
而后便到了关键时刻,司仪严肃地看着孟沧澜问道:“孟沧澜先生,你愿意娶安知芝小姐为妻吗?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将爱护她,珍惜她,知道天长地久,并承诺一生一世对她忠诚到底吗?”
孟沧澜看了安知芝一眼,含笑道:“我愿意!”
“安知芝小姐,你愿意嫁给孟沧澜先生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吗?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将爱护她,珍惜她,知道天长地久,并承诺一生一世对她忠诚到底吗?”司仪又看着安知芝问道。
在孟沧澜期待的眼神中,安知芝点了点头:“我愿意!”
她说完后,突然感觉一种相濡以沫和衷共济地责任。
从此以后她真的成为孟沧澜的妻子了,要像刚才誓词说的那样,爱护他珍惜他,一生一世吗?
想到誓词,安知芝心想如果双方都能做到的确很美好。
结婚誓词在整个结婚礼仪中都是最最重要的部分之一,这段誓词听着让人感动无比,下面很多已经结婚都中年宾客都红了眼睛,他们或许想到了自己结婚时的情景,虽然有的后来又因为各种原因而离婚了,但是那种美好的记忆永存于每个人心中。
没有结婚的青年人听着司仪朗诵誓词,心里则都有种期望,期望她或者他能快点遇到那个另一半,然后一起走过红毯,一起宣誓。
“下面,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
安知芝和孟沧澜分别把精心挑选的婚戒戴在了对方手上。
礼仪基本宣告完成,安知芝这时候在看孟沧澜,突然就觉得好像比以前亲近了许多。
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青年人,孟沧澜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个精英军人,而且下盘功夫很扎实。
青年军人在宾客里扫了一眼,看到坐在最前方的孟老爷子后赶忙走了过去,然后向老爷子低声说了几句。
孟老爷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冲孟沧澜和安知芝招了招手,等两位新人到了跟前后,老爷子笑道:“陈主席和李总理也来给你们这对新人道贺了,走,跟爷爷出去迎接一下!”
孟沧澜有些惊讶。
安知芝则被震得魂魄乱体,能让老爷子亲自出去相迎的陈主席和李总理,安知芝可不会以为对方是别人,只有华国的国家(和谐)主席陈耀坤和国务院总理李仲达。
安知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位国家巨头居然会来亲自道贺。
孟家的面子已经大到这等境界了吗?
刚才迎客的时候她就被几位上将中将省长啥的给雷得不轻,现在更是险些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这数百贵宾们看到孟老爷子领着两位新人出去,也都纷纷交头接耳,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和孟老爷子坐在一桌的几位省委书记和上将们也都神色震惊。
纷纷感叹:“老爷子虽然退了,但是优容还在啊!”
“老爷子影响力不小啊!”
甚至有大佬在暗暗庆幸:幸亏这次自己过来了,不然岂不是损失?
连国家(和谐)主席和国务院总理都亲自来道贺,这孟家的声望还真是如日中天啊,恐怕放眼全国也都是前三的豪门。
安知芝自然不知道宾客的议论,她被孟沧澜拉住手,跟着老爷子下楼来到饭店门口。
果然见两辆红旗轿车刚刚停下,在电视上新闻里看过无数遍的国家(和谐)主席陈耀坤和国务院总理李仲达下了车,联袂而来。
安知芝看了一眼肃立在门口的那位传话的青年,心想这人恐怕是保镖之类的,那不就是中南海保镖?
“孟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