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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死僵着,将来还不是有一天要屈服,既然如此,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算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我不渴!我是想问问你,睡地上冷吗?要不你睡到床上来吧?不过我得先说明,各自睡各自的被窝,中间画条线,不准越界!”
孟沧澜一听迟疑道:“我真的可以睡床上?睡在你旁边?”
“要不要?快点决定!好像我求着你一样!”安知芝撇嘴。
“要啊!怎么不要?”孟沧澜也不开灯,抹黑抱起被子扔在床上,然后钻了进来,嘴里感叹了一句:“还是床上舒服啊!”
安知芝道:“我警告你啊,手不准伸过来,伸哪知我就剁哪只!”
“那我伸脚行不行啊?”孟沧澜此时睡在安知芝身边,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幽幽的香味,不由起了玩笑的心思,说着把一只脚伸进了安知芝的被窝里。
安知芝惊叫一声,用一只脚踹孟沧澜的脚,想把入侵者踢出领地。
孟沧澜的脚赶紧躲闪,安知芝不依不饶……
两人竟是在被窝里用脚打起了仗。
折腾了一会儿,都热得出了一身汗,房间里静悄悄的,安知芝和孟沧澜突然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安知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孟沧澜面对面睡着,自己紧挨着他,脑袋挤在孟沧澜的怀里,而孟沧澜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一直大腿还架在自己的屁股上。
两人早就在睡得迷迷蒙蒙糊里糊涂间钻到了一个被窝里。
安知芝深吸一口气,感觉脸上有些发烧,她瞧瞧往后移了移身体,不过也只能移动脑袋,要被孟沧澜搂着动不了,屁股被他用腿压着,也移不开。
安知芝去瞧孟沧澜,只见这军长阁下睡觉的时候很恬静,嘴角微微带着一丝笑,最搞笑的是他嘴角居然还流出了一点口水。
居然有点萌!
安知芝心想你违反约定占我便宜,我可不能让你睡得这么舒服!
想到这里,提脚一脚蹬在孟沧澜的小腿上,孟沧澜的反应更是让安知芝吃惊。
只见他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嘴里大叫:“敌袭!敌袭!”
“敌袭你个头!我是你的敌人吗?”安知芝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果然当兵当魔怔了。
孟沧澜这才反应过来,傻笑了一身,冲安知芝道“早啊!”
安知芝抓起手机一看,乖乖,都八点多了!她虽然请了婚假,今天不用上班,不过在婆家的第一天就睡到这么晚,可千万别让老爷子把自己当成了懒媳妇。
两人从楼下下来的时候,老爷子和几个姑姑姑父都坐在客厅里聊天。
老爷子看到孙子和孙媳妇,立即露出开怀的的笑容,打趣道:“你们终于睡醒了?”
孟沧澜随口道:“昨天太累了!”
几个大人闻言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他们都以为孟沧澜是和安知芝晚上折腾得太厉害所以太累了。
却不知道孟沧澜说的是昨天的婚礼。
、情比金坚任尔东西南北风 072 医疗事故(上)
安知芝和孟沧澜的婚礼已经过去十天了,在这十天里,安知芝将原本出租屋的东西都搬到了孟家别墅,房子也退了。
当然,孟沧澜租的对面那间也不租了,原本的住户在市中心豪华地段住了几个月,正觉得春风得意,听到孟沧澜不租他们家房子了,这意味这他们又得搬回这里,不由很是失望。
在这十天里,安知芝回了一次门,母女两这次见面感觉又是不同。
安卉感叹女儿终于成家了,仿佛几天之间就真的成熟了许多。
有人说没有结婚的男人都是小孩子,其实安卉觉得女人也是如此。
母女两说了一些体己话,回忆以前小时候母女俩相依为命的心酸和欢乐。
安卉对安知芝说:“知芝,你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再过几个月也会当妈妈,现在真正是孟家的人了,好好过日子,好好珍爱你的丈夫,不要总是挂念我!”
回去的时候,坐在车里,安知芝还红着眼睛在流泪。
孟沧澜就安慰道:“别难过了,等以后我们把岳母大人接过来跟我们一块住,你就能天天见到了!”
安知芝听了有些心动,随即又摇了摇头,她知道母亲不会跟她搬去孟家的,母亲会觉得那是种寄人篱下的生活,她老人家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格且又自立,要不然也不能一个女人,未婚先孕,却还能把孩子生下来拉扯大。
安知芝想到这些,又有些心酸,她见孟沧澜坐在一边关切地看着自己,不由撅嘴道:“纸!”
这男人怎么没一点眼色啊!女人哭了也不到递纸巾。
孟沧澜摸了摸身上,为难道:“只有烟盒可以么?”
“滚!”安知芝气得想捶人,说完一把扯过孟沧澜的衣服袖子,鼻涕眼泪一擦,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好。
孟沧澜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心疼,自己的军装啊,原来都是保持干净整洁,现在成了擦鼻涕的抹布了。
晚上,夜深人静,安知芝和孟沧澜睡在一张床上,两人经过这十多天的磨合相处,关系亲密了不少,除了还没有真的行夫妻之事,其他已经有点夫妻的样子了。
安知芝现在能忍受孟沧澜只穿着内裤在身边裸睡,她自己也没有再和衣而眠,甚至偶尔还会恶作剧似的估计露出一些胸前的白皙春光,然后让刺激孟沧澜,让他看到吃不到憋着。
早上起来发现两人抱在一起安睡的时候,安知芝也不再感到别扭,只是会心一笑。
“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了?”安知芝钻在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孟沧澜,全身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孟沧澜面对着安知芝,轻声道:“是啊,婚假到了!再说,我这几个月已经请了不少假了,军营纪律很严厉,我是军长也不能搞特权,不然那些兵就不好带了!”
安知芝嗯了一声道:“将军要以身作则嘛,我知道,电视里都这么说的!”
“是啊!”即将分别,孟沧澜心里有太多不舍,心情太好,也就不喜欢多说话,就像快枯萎的花儿蔫蔫的,无精打采。
“你说话很敷衍哎,不想跟我聊天?那就睡吧!”安知芝有些莫名其妙地生气,也不转身,背对孟沧澜,用脚踹了对方一下,气哼哼道。
孟沧澜也不还手,反而温声道:“别乱动,小心冷风灌进被窝容易感冒!唉,我以前每次回家是巴不得尽快赶回部队,好跟弟兄们在一起,练格斗练枪法研究国家周边的敌人,讨论未来战争!可是这次却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感觉!这让我想到一句话,温柔乡是英雄冢!”
“呸!自个往自个俩上贴金,你算哪个英雄!”安知芝当然知道孟沧澜话里没有明说的意思,那就是他有家有老婆了,所以有了牵挂,舍不得她安知芝,心里涌起一丝甜意,不过她向来口是心非外加嘴硬,所以坚决不会承认的。
“呵呵,趁机多损损我吧,等我走了,你就要独守空房了!”
安知芝听到这话沉默下来,老实说她心里也有点舍不得,她突然有点期待又有点畏缩地问了一句:“临走前你有什么想做而又没做的事情吗?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做完!”
“有!”孟沧澜想了想:“我能吻你一下吗?就当……告别吻!”
孟沧澜说完呼吸蓦地急促起来,这段世家和女人同床共枕,却能保持规规矩矩,这份忍耐和毅力说不出恐怕会让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佩服。
他真的很想亲她吻她抱她占有她把她揉碎了吞进肚子里,许是因为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作祟,又或许是心里积淀的感情积聚到了一定程度,犹如火山爆发一样急于找到一个释放的通道。
安知芝感觉心跳也加快了,她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孟沧澜听到了。
他伸出胳膊将安知芝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呼吸着灼热的气息,印在她的……鼻子上。
安知芝颤了一下,声音在抖:“错了,那是鼻子!”
孟沧澜胡乱地应了一声,嘴唇也不抬起,直接贴着鼻尖顺势往下一滑,终于碰到了女人的两片柔唇,然后一口噙住。
先用自己的两片唇夹住女人的上嘴唇,吸着、磨着,然后又换到下嘴唇……
安知芝脑子里轰的一声,被男人吻得也有些情动,不过还是小声抗议道:“你……你说只吻一下的……”
孟沧澜几乎是用喉咙发出嘶吼:“是一下,我嘴唇没有离开过……就算不上第二下!”说着趁直把舌头往安知芝嘴里钻,同时一只手也极富侵略性地悄然摸索到了女人的胸前,一把握住。
“唔……”安知芝不甘心地扭动身体想逃离,尼玛,这男人耍赖啊,得寸进尺!
“知芝,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男人狂乱地就疯了一样,嘴里一边小声重复着,一边沿着下巴往下面亲去。
安知芝又不是石女,加上对孟沧澜也并非无情,被他这么一折腾,身体自然也有了反应,心道死就死吧,双手猛地盘在了男人脖子上,勒得很紧。
正当孟沧澜撕扯下安知芝的小内裤,想要结束外围骚扰发动真正的进攻时,却被安知芝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说:“不行!我怀孕了,会伤到孩子的!”
孟沧澜就像中枪了一下,全身一僵嘭地倒在一边,愤愤地低声吼叫:“我恨孩子!”
安知芝胸前春光毕露,却顾不得遮掩,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的时候,又温存了一会儿,昨晚已经越过了界限,打破了坚冰,安知芝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索性决定豁出去了,就真正开始做一个妻子吧。
吃早饭的时候,孟老爷子、安知芝、孟沧澜三人坐在桌前。
孟沧澜啃了一口面包,对老爷子道:“爷爷,我等会儿就回部队了,知芝您帮我照顾好!”
“臭小子,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你媳妇交代照顾好我老头子啊!果然男人结婚了就只认识媳妇了!”老爷子语气酸酸地说道。
安知芝笑眯眯地说道:“爷爷,你也是男人哦!”
老爷子舀着粥的勺子一抖,差点捅到鼻子里,苦笑道:“是啊,所以我当初娶了你奶奶的时候,也就只认你奶奶了!哈哈!”
安知芝笑嘻嘻地道:“爷爷和奶奶那叫夫妻感情深厚!”
现在整个孟家好像也就只有安知芝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打趣老爷子,而老爷子也特别宠她,几乎从来不对她发火。
搞得孟之中等人羡慕嫉妒恨,就连孟沧澜也有些吃味儿。
更让孟沧澜心有戚戚焉的是,老爷子于他们结婚第二天当众把他老人家用了几十年以作惩治家法之用的龙头拐杖赐给了安知芝,并叫她以后带他老人家好好管教孟沧澜。
安知芝拐杖在手,俨然有上打昏君下打谗臣的权力,孟沧澜以后恐怕一辈子都得屈服在安知芝的石榴裙之下了。
由于今天孟沧澜要走,安知芝得送送,所以就向医院请了半天假。
吃完早饭后,老爷子又拉着她倒三楼书房一起品茶。
其实安知芝哪里懂得品茶,她早就向老爷子坦白了,说上次来家里做客时候,都是猪鼻子插大葱装像的。
谁想到老爷子竟然又要抓着她亲自培养她的茶道。
中午,孟家别墅门口
小张开着黑色奥迪停在一边,孟沧澜抱了抱出来送行的安知芝,柔声道:“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安知芝应了一声嘱咐道:“你是军长,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做,脏活累活就交给别人吧!”
这话听得孟沧澜满头黑线,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我有时间就会偷偷溜回来看你的!对了,我走了,你得当心绛紫雨,那个丫头现在还赖在天都不走,肯定还要耍什么阴谋诡计,遇到麻烦事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找爷爷帮忙,反正你要是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