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仁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遥控器,上面是指纹密码,他把大拇指放在识别盘上按了约有五秒。
“出口在那边。”聂仁世指了指大厅内很不起眼的一扇大门。
冷桑清跑了过去把门拉开,门里赫然的出现了一部宽敞的升降机。“难怪找不到,之前这扇门里面分明就是一个房间。”她双手叉腰,表情忿忿。
聂痕从聂仁世的手里拽过了遥控器,扔到了车上,回头对他说:“大伯,又要委屈你了。”说完,从车里翻出了一条绳索,从上到下把聂仁世捆得严严实实的,塞到了车里。
“你们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的,我发誓!”聂仁世狠狠地说着。话音刚落,聂迹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一块破布,团成一团塞到了他的嘴里。
“我现在倒是有点后悔没把你的舌头剪断。”他拍了拍聂仁世的脸,趾高气昂的笑着。
“迹,你来开车。”聂痕打开了车后门走了上去,冷桑清他们也陆续上了车。
“乐意效劳。”聂迹耸了耸肩,坐到了正驾驶的位置上。
扭动了钥匙,开启了发动机,汽车有些微微晃动,他浅嘲了一声:“布加迪的减震也会这么差吗?”
汽车依然在摇晃,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嗯?”聂迹朝后视镜看了一眼,见到了罗森管家庞大的躯体,只见他如同一只野熊一般正在掀着车的底盘。
“不好!”聂迹惊喝一声。
随着惊声落下,整个车子如同地震一样翻成了底朝天,车上的人全都踉跄的东倒西歪。
罗森管家打开了车门,抓着聂仁世的肩头,把他拽了出来,过程中聂迹看了一眼罗森管家的手臂,手腕处血迹斑斑,皮肤有多处不完整,显然是挣脱绳索后的痕迹。
他把聂仁世放到了墙角,回身又捏着聂痕的脖子把他拽了出来,举过头顶用力向下一甩,把聂痕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聂迹从车里爬了出来,举起手中的枪对着罗森管家刚要开枪,罗森又迅速地,如同拾起一根羽毛般的从地上拽起了聂痕,朝聂迹的身上砸了过去。
速度出乎意料的快,聂迹毫无防备,被聂痕砸了个正着,两兄弟都倒在了地上,手上的枪飞出去十余米远。
聂痕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把聂迹拽了起来,双眼中充满了嗜意,“这家伙不是人类吗?”说完,一个纵身上前,刚毅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砸中的罗森管家的胸口,砸得他后退了数步,但并没有倒下。
罗森管家捂着胸口,满头大汗,咬牙挺起了身体,“哼哼,你也不赖呀!”
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折,罗森管家如同一只魔兽一样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更快可怕的是他那非常人般的力量。
聂仁世在墙角边,充满狰狞的双眼瞪的超出了极限,期待着看到下一幕聂痕兄弟二人被千刀万剐的场面。
“大哥,没事吧!”看到聂痕嘴角的鲜血,聂迹知道刚刚的重摔应该是震到了他的内脏。
聂痕甩了甩刚刚打在罗森管家身上的拳头,一双紧蹙的剑眉之下闪出丝许冷鹜。
“迹,我们要小心点。”他捂着手臂,表情有着末日般的冷肃。
刚刚的一拳击在罗森管家身上,却有如击在了沙袋上一般,震得他手臂上的肌肉阵阵发麻。他心里明白,经过专业训练且身经百战的自己,刚刚那一拳足以要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瞬间毙命,可对方却仅仅是后退了几步。
聂迹同样意识到了对方的强悍,不过脸上依然挂着邪气十足,他小心地挪到了聂痕的身边:“大哥,这个家伙对付起来恐怕很棘手,我们不必浪费时间,我去缠住他拖延时间,你带上车里的人先到电梯里等着。”说完,又朝聂痕自信地眨了眨眼。
聂痕极其抗拒地盯着聂迹,搂着他的肩头向后一扬:“这种琐碎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吧,我来拖住时间。”
“别瞧不起人,我可是三届泰拳冠军。”接着他摆出了应战的姿势,冲到了聂痕身前。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全杀掉!”聂仁世在旁边狂吠般地命令着。
、047 令人震惊的罗森(2)
罗森管家揉了揉胸口,冷叹道:“我也正有此意,就从你这个不怕死的先来吧!”话音刚落,便急速地冲向聂迹。
聂迹全身肌肉绷紧,右腿轻轻抬起。“要攻击腰盘吗?没那么容易。”精通世界各种拳法的罗森管家,一眼便看清了聂迹的攻击套路,他单臂护在了腰侧的部位,另一只手刚要出拳——
“砰!”罗森管家的后心位置被死死地踢了一脚,整个人因为惯性扑倒在地上,滚出数米。他一个翻身,从地上跃了起来,回头一看,正是聂痕在他的背后冷不防地给了他一击。
“谁允许你擅自做主不听话?”聂痕无奈地摇着头,一副管教的口吻训斥着聂迹。
“你没说话,我以为你默许了呢。那你小心点。”聂迹收起了招式,晃了晃肩膀,双手插在兜里,朝车的方向踱步而去。
聂痕朝罗森管家伸出手指勾了勾,眼神释放出挑衅与鄙视。
罗森管家再一次被激怒,他怒吼着冲向聂痕:“谁先来都一样,只不过早一步晚一步罢了!”说话间他两手合十举过头顶,如泰山压顶一般砸向他。
聂痕站在原地纹丝未动,面对重击毫无惧色,一双鹰眸格外淡定,冷酷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意想不到。
就在罗森管家的重拳快要砸到聂痕的时候,他眼角突然扫到了一个黑影出现,还未来得及看,左脸又狠狠挨了一记重拳。
“我说,我刚刚想了一下,还是你去吧,我可是在祖宗的灵前发过誓,被我触碰过的美女,第二次再碰她的时候,一定是要在床上。”聂迹揉着拳头,满脸的不羁。
“停止吧!阴险的家伙们!你们是在表演脱口选秀吗?”罗森管家捂着脸,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哈哈哈!”聂迹放声大笑:“本以为可以再让他挨几下呢。没想到我们兄弟的默契还这么好。”他拍了拍聂痕的肩头。
聂痕的脸上又恢复了沉重,冷眼怒视着罗森管家:“接下来要认真的打了。”
聂迹也收敛了讥笑,露出了少有的认真,不过嚣意依然:“一起上的话,可能还真不一定能赢呢。”
聂痕握紧了双拳:“随机应变!”
冷桑清也磕磕碰碰地从车里爬了出来,看到了几个人对决,她的心一下子又提了上来,清致的美眸中盈满的担惊的神情。
“小心!他的力气就好像大象那么大!”她拼命地喊着。
“上!”聂痕地喝了一声,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冲了上去。
事情和聂迹预见的一样,有了防备的罗森管家虽然对阵的,一个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杀手,一个是连续三年夺冠的泰拳冠军,可凭他那不是人类般的力量,和那不是人类般的身体,几招过后,两兄弟便占了下风。
聂痕一记勾腿,被罗森管家一只手臂搪了下来,又向上一顶,聂痕整个人便凌在了空中,紧接着罗森管家手肘一冲,他便被撞得飞了出去。
“喂——”冷桑清大喊了一声,随后跑到了聂痕的身边扶他在怀里。
“没事吧!”她抚摸着聂痕的脸,使劲擦拭着聂痕嘴角流出的鲜血,那股鲜红在她白玉般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的慑人,她现在还不清楚应该叫他聂迹还是聂痕。
“闪开!”冷桑清惊魂未定,就被聂痕反身压在了身子下面。
“咔嚓”,她见到罗森管家拿着一把实木椅子在聂痕后心位置砸了个粉碎。
时间……
仿佛凝固住了……
椅子的碎片,在聂痕的背部缓缓地散开,如同被猎人射下的鹰隼挣扎不屈时,抖落的羽毛……
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绵绵回荡,不过已经分不清是椅子的,还是骨头的……
渐渐地,她的听觉模糊了,一起模糊的,还有那惊讷着的瞳孔……
此时,罗森管家双臂伸展,手中握着的带有木戳的两个椅子腿,用力向下一插,正中聂痕腰部两侧……
聂痕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也同时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聂痕微笑着,用手缓缓地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水,眼中的光泽在急速暗哑……
然后……
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声音撕裂了时间。
——————华丽丽分割线——————
“外婆!外婆!天上飞的是什么鸟呀?”小清儿稚俏的声音打破了午后的寂静。
外婆放下了手里的盆栽,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又重新戴上,仰头看着小清儿焦急指着的方向,脸上有着天下间最温柔的慈祥。
“它们飞得太高了,外婆的眼睛可能要让小清儿失望喽。”她抚摸着小清儿的头,抱歉地说道。
小清儿的眉毛憋成了八字形,一双灵动的晶眸来回滴溜溜转着,显然失望透顶的模样。
“大哥,你知道那些鸟的名字吗?”她双手举到嘴边,用尽全身力气喊着。
“安静!”她的大哥命令了句,再次举起手中的木剑:“来天熙,我们再比一局。”
小天熙无奈地笑了笑,背着大哥叹了口气。
“讨厌!真讨厌!我最讨厌你了!”见到没有大哥没有理会自己,小清儿原地使劲地蹦着高。接着又喊:“二哥,你知道吗?”
小天熙眯着眼朝天上看去,语气温柔似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们是候鸟。”
“咦——”小清儿的眉毛又叹成了一字形,精致的小眼皮一眨一眨地看着天上,“是因为飞的晚了,才叫‘后’鸟吗?”
“呵呵,傻孩子。”外婆捋着他那柔顺如缎的齐肩短发,“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
“唔——”小清儿看着外婆,满脸不解。
“传说中,天上的候鸟啊,每一只都是上帝的天使,它们忙碌一生,乐此不疲地给人类带来幸运,看到候鸟飞过,如果能捡到它们掉下来的羽毛,那么明年的时候,它一定会回到这里,找寻拾到它羽毛的幸运星的……”
……
冷桑清的脑海里回忆起了外婆当时讲的美丽的故事。
密室里没有通风,可屋里的空气却瞬间凄冷了下来,而她此时的颤抖,与空气无关。
她小心翼翼地摸索到聂痕腰间的伤口,能明显感觉到潺潺的鲜血不断涌出。
她赶紧用手接着流出的血液,捧在掌心,嘴里默默地嘀咕着:“会回来的,会回来的……”她多么希望怀里的这个人,也是上帝的天使,可她嘀咕的声音,却一次比一次绝望。
心里的痛,就好像千万把刀一把把地插到心脏最深处,她希望聂痕没有来救她,她希望自己可以和聂痕换个位置,她希望这一切仍是在梦里。她也说不出究竟为了什么,这种感觉从未有过,自己的心从没有这样痛过。
那边,聂迹惊惶地瘫跪在地上,双眼之中的红血丝似乎快要爬出眼眶:“大……大哥。”
“哈哈哈哈!”聂仁世狂笑起来。“干得漂亮!罗森。”
、048 伤重的聂痕(1)
罗森管家一直盯着趴在冷桑清身上的聂痕,沉稳地吐了口气,似乎是确定了他的死亡,接着转过身,充满戮气地向聂迹踱去。
冷桑清的另一只手臂死死地搂住聂痕,生怕会被什么抢走了一样,泪水如决堤洪灾一般,已经浸湿了大半边头发。
“笨蛋,谁叫你来救我的!谁叫你那么拼命的!我们只不过才见了几面而已,暗恋本小姐也要有个尺度啊,我手机里还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呢,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她已经泣不成声,抱着聂痕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她感觉的到,虽然他们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但还是能够很快区分他们两个。聂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