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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聂门,大老远就能看见一群人围拥在礼堂的门外。
“糟糕,不会已经出事了吧!”冷桑清战战兢兢地向人群中看去,此时的车速也放慢了下来。
空气中还弥漫着刚刚枪林弹雨之后,所留下的火药味,这让冷桑清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了。
一点一点地靠近人群,她并没有下车,也没有让车子熄火,满场不和谐的气氛让她提高了警惕性。
经过喷泉水池的时候,她再次看到了聂深,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似乎这个人在对待其他人的时候,脸上就只有那一种表情——微笑。
聂深看到返回的冷桑清,微微地笑了笑,向她挥了挥手。
可冷桑清却并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回应他,她一双晶致的美眸,正在努力地寻找着聂痕的身影。
聂门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辆缓缓驶来的车子,见到了车子上的人,有些人欢喜,有些人则格外欢喜。
聂仁恒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拦在了车子前面,一只手按在了车头灯上,这让冷桑清没有办法,被迫停下了车子。
她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机警地锁好了所有车门,冷静地盯着聂仁恒的举动,粉颈上的汗液,紧贴着她的肌肤滑到她的胸前,被浸湿的纯白色衬衫,此时显得若隐若现。
其他人也纷纷涌了过来,神情不悦地看着车子里的冷桑清。
“抓住她,她是聂痕的未婚妻,有她在我们手里,不信聂迹会不还回我怀着孕的儿媳!”气急败坏的聂仁义看到了返回来的冷桑清,犹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三步并两步地朝这边跑过来。
“聂迹挟持了他的儿媳!逃走了吗?聂痕呢?聂伯伯呢?也一起逃了吗?”她的心瞬间凝结到了冰点,因为她很清楚,这么大的火药味绝对不止是两枪三枪就能散发出来的,而且既然已经到了挟持的地步,刚刚一定发生了很激烈的冲突,不过,通过聂仁义的话,可以确认的一点是,尽管还不清楚是否有受伤,几个人应该已经离开这里了。
可是猜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仍是放不下来。
这时,聂仁恒走到了车门旁,疯狂地开着门。
这一举动吓坏了冷桑清,她尖叫了一声,但仍然很冷静地摸索着还未拔出的车钥匙,准备冲出这里。
聂仁恒见到她的举动,狰狞一笑,挥动手臂,一拳打碎了车子的窗户,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冷桑清正要扭动钥匙的手。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冷桑清用尽全身力气怕打着这只毛茸茸的大手。
无论怎样挣扎,聂仁恒的大手仍是纹丝不动,他色迷迷地盯着冷桑清左右乱晃的身体,呲着牙,舔了舔嘴唇,凛冽地笑着:“想让我放开你?我可是快要爱死你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聂仁义匆匆跑了过来,一把拽住了聂仁恒的手臂,不过以他的力道,也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聂仁恒,你够了吧!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她是唯一可以换回我儿媳的筹码,我不允许你伤害她,更不允许你把她带走!”
一向貌似斯文地聂仁义,此时也变得如此犀利。
聂仁恒微微侧过脸,用鄙夷的眼神很不爽地看了他一眼:“要么是她,要么是你那性感的儿媳,我必须要一个,你决定一下吧。”
聂仁义闻言一怔,充满杀意的眼神死死盯着聂仁恒,随后,他一把从怀中掏出了手枪,抵在了捏仁恒的太阳穴上。
“你这个疯子,我不想做什么决定,赶快给我放开她,不要逼我!”
聂仁恒把车钥匙拔了出来,缓缓地直起了腰,一双嚣狂的眼神凶残地盯着聂仁义,大声咆哮道:“要开枪打我吗?来啊!来啊!老子今天心中的愤恨一定要找人释放出来!”
、079 大胆的羞月
聂仁义毫不示弱,倔强地把手枪上了膛,一只手揪住了聂仁恒的衣领,把他按到车身上,满眼的杀意告诉聂仁恒,他真的会开枪。
这时,罗森管家小声在聂焕耳边低语了些什么,聂焕听到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若有所思了片刻。
“够了。”人群中传出了聂焕的声音,尽管很虚弱,但依然有着他父亲一般的震慑力。
聂门家族里的人也都很清楚,只要他还活着,聂门的当家主人就还是他,所以都不敢过多放肆。
聂仁恒和聂仁义两个人,此时也收敛了暴躁,侧过头看着被罗森管家缓缓推出来的聂焕。
聂焕摘下了氧气面罩,抬起头看着聂仁恒,眼神虽然无力,但却有着身为首席继承人的威严。
“聂仁恒,我尊敬地称你一声三叔,这个女孩子,恐怕你没有办法伤害她。”
聂仁恒一脸的不悦:“为什么?难道你也认为用她可以换回聂仁义的儿媳?别傻了。”
他一把推开了按住自己的聂仁义,满脸愤恨地继续说道:“他们天真地以为,绑架了聂仁义的儿媳就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难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真可笑。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在为如何逃命而一筹莫展了,还会有心思来理会这个女孩?”
聂焕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聂仁恒的眼神中多少有一丝挑衅:“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刚刚我说的话,其实是善意的劝阻。告诉你一个很有挑战性的消息,这个女孩子,他的大哥,名字叫做冷天煜。”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人愕然一片,都交头接耳地低语着什么,不过脸上的表情都很一致。
聂仁恒听到了以后,面色骤然凝沉了下来:“黑手党的首判,冷天煜?”
聂焕嗤笑了一声:“这种奇怪的名字,恐怕也没有别人会起了吧。”
聂仁恒的眼球在眼眶里转了一圈,鼻翼两侧不自然地扩着,依然不服气地叫嚣着:“哼,那又怎么样,我聂门这么庞大的财力、政力还有人力,会把区区的一个黑手党放在眼里。”
聂焕摇着手,打断了聂仁恒的话:“我想,你又误会了,这些都是聂门的,不是你的,聂门自然不会把黑手党放在眼里,可如果你觉得你也可以的话,你随便怎么样她,我不会管,可是等到黑手党那边来讨回公道的话,我也不会管。”
聂仁恒止住了话语,一脸怨恨地看着聂焕,他很清楚如果没有聂门的支持,自己根本不可能斗得过黑手党,况且为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和黑手党结下仇怨,聂门的每一个掌事人都不会支持自己的。
聂焕自然不会理会聂仁恒的眼神,他微微侧头,对罗森管家吩咐:“叫人来,把这个女孩子绑起来。”
罗森管家大喊一声,立刻过来了几个下人,手脚利索地绑住了冷桑清,冷桑清并没有挣扎,她清楚即使挣扎也没有什么用处,齿间紧紧扣住了粉润的下唇,愤怒地盯着聂焕和罗森管家,致美的脸蛋上有着不输于男子的倔强。
罗森管家阴邪地看着冷桑清,嘴角一扬:“看来冷小姐,和聂门这个地方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
“可是……”聂仁义对聂焕的行为表示困惑。
“你的这件事情就交给聂门来处理,你不用担心。”说罢,他示意罗森管家。
罗森管家对所有掌事人施了个礼后,推着聂焕,缓缓地朝别墅走去,冷桑清和抓着她的几个下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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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迹还有一个专业赛车手的身份,曾经参加过多次比赛,尽管没拿过第一,但也没出过前三。
一路上,他飞一般地穿梭着,并不是想要快些逃离,而是对大事件过后,心情的一种宣泄。他一脸邪魅,桀骜不驯地笑着,方向盘甚至整个车身,都好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在急弯和障碍面前,他游刃有余。
聂仁君坐在后面,同样是一副得意的高傲,尽管他回时不时提醒聂迹小心一点,可在这种速度下的畅快淋漓,也让他也格外地享受。
男人的宣泄,不就是离不开两种东西吗?
速度和酒精度。
聂痕则是一脸的凝重,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一幕幕飞速在眼前闪过,一双剑眉微蹙,若有所思。
转过了一个弯,聂迹骤然一个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所有人顺势向前猛地倾斜,也打断了前一刻正在游离的聂痕。
聂迹回过头看着聂痕:“我们,要不要先找到清儿?”
这句话也正中了聂痕一直凝神所思的,他抬眼直视着聂迹,淡淡地吐了一句:“开车吧,她会回别墅的。”说完,他把脸再次转回窗外。
聂迹勉强地笑了笑,启动了车子。
“被你那么无情地甩开,要是我的话,怎么还会若无其事的回去?我想,她现在已经买好了机票,在悲伤地等待离别的航班了。”聂迹貌似不在乎地寒暄着,一颗心也是一直提着的,只是无奈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大哥主动,自己没办法先开口。
聂痕没有说话,依然是凝重地看着窗外,他脑海里面再次回放了刚刚让冷桑清走时的画面,感觉当时的语气似乎是有些重了,可是因当时的情形,如果不这样做,她怎么会乖乖的离开,如果她是她,自己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聂痕又不自觉地想起了特工出身的另一个女人,心中荡起一丝憎意。
“清儿,清儿地叫着,那种称呼是你叫的吗?你应该叫大嫂吧。”羞月有些醋意,双手环在胸前,不高兴地讥讽道。
“再说了,那是你大哥……”
这时,聂迹刻意地在一个转弯处漂亮地做了个漂移,全车人猛地一倾,打断了羞月的话。
“没什么事情,就闭上嘴吧,现在很多国家不是已经严令禁止乘客和司机聊天了吗?”聂迹略带警告意味地对她说。
羞月略带愤意地整理了一下如缎的长发,一副赌气的模样看着窗外。
“对了,你不是说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吗?是什么?”聂迹询问道。
可受了聂迹给的气,羞月怎么可能还会理他,她依然望着窗外,好像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一样,自得的吹起了口哨。
“喂,我可是很认真地在问你话,又想要惹我生气吗?”聂迹搬出一副很生气的表情,对羞月低吼道。
羞月才不会管他生不生气,依然若无其事地观赏着窗外地风景,自言自语道:“索马里这个贫穷的国家,应该多和世界接轨,哪怕是一件小事,比如乘客不可以和司机聊天。”
聂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在这个女人面前彻底投降的神情,聂仁君则是在后面大笑了起来。
“你是聂仁义的儿媳是吧?”他的语气中有着长者的慈祥。
羞月回过头,大家闺秀一般的姿态:“算是吧,聂伯伯,我的名字叫做羞月,很高兴见到您,更加荣幸能和您经历今天的一切。”
聂仁君看着这个格外招人喜爱的俏女孩,心中很是高兴:“真是没有想到,你一个看上去这么娇柔的女孩,面对今天的事情竟能如此冷静,你和我家迹儿是好朋友?”
羞月用眼角瞥视了一眼聂迹,嗤之以鼻道:“可不是吗,我这辈子就只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我家里的大宝贝沙鲁,它是一只纯种的德国牧羊犬,而另一个就是您家里的大宝贝聂迹了。”
聂迹听到这里差点呛到,为了让羞月闭嘴,他再次滑动了一个漂移,不过这次羞月已有所防备,死死地搂在车座上,完全没有被闪到,就连头发都没乱。
“迹儿,小心点,羞月小姐现在可是个快要当妈妈的人了。”聂仁君对聂迹斥声道。
“她?妈妈?”聂迹一脸不以为然:“看到她老公当时的那一副茫然了吗?恐怕她的老公就连她胸口处的那块胎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