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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痕用指尖轻轻擦拭着冷桑清的泪水,同样的温柔,他何尝不是想说什么但却不知如何开口。
冷桑清抬起了头,透过泪水的晶莹,无限深情地看着聂痕,认真地说道:“痕,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120 初次
“痕,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冷桑清眼中的坚定不同于往时的倔强。
聂痕一怔,静静地看着冷桑清的小脸蛋,脑中思绪万千,他深知明天审判日上,自己连同父亲和弟弟都会九死一生,他也有反复挣扎着想了很久,今天晚上要如何面对这个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的女孩,是否要冷言冷语地把她推开,彻底扮演着绝情的角色,好让对方能够对自己死心,毫无遗憾地离开自己。
他清楚这是最好的方式,可想了很久之后,他还是自私了一回。
他真的很想抛开所有的杂念,坦然地面对这个女孩,敞开内心最真的一面,和她静静度过这个可能是最后一个的夜晚。
“哦?什么东西?”他有着连自己都未曾想过的温柔。
冷桑清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眼眸渐渐腾起水雾般的迷离,异幻而又朦胧,珠润的晶唇勾起一波涟漪,微微地笑了笑,每一个细节都尽显着他的羞涩与尴尬,若隐若现的皓齿微张着,有着潘多拉盒子一般的让人着迷,这抹笑容是聂痕见过的最美的画面。
随后她低下头,发丝的滑动幽然出那股聂痕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不属于任何一款洗发水,而是她本身自然的香味,这抹香味聂痕领教过,和上次一样,他的心扉再一次被撩开,扑朔着全身每一条神经,欲罢不能。
她弯起芊芊玉手钩住了粉领下面第一颗纽扣,自上而下的缓缓解锁,一双致命的丰满圆滑顷刻间显露了出来,绝美的峰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着,每一次高低都会不经意地颤抖,而那每一次的颤抖都连着聂痕那早已焚燃的心,峰峦之间才是最致命的地方,那里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魔力,那是一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跨越的鸿沟,包括聂痕。
聂痕有些呆住了,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呼吸,这般楚人之态令他身体里那毒蛇猛兽更加无法控制了,他真的很渴望将其释放,用唇细致动情地吻过她的眼,遮去那道令人心醉的雾气,亲吻她的脸,她的下颌,她的脖颈,她的每一寸肌肤,在锁骨处留下自己欲望的印记,将脸埋藏在那两峰温柔冢内,吸干所有的精华……
但他清楚,自私也是要有底线的,他狠狠地闭上了眼,清晰了一下乱如麻的思绪,深呼了一口气,连鼻腔之中都在抖动,接着快速地把手附在了冷桑清的衣领上,把一颗颗纽扣又系了回去。
“不要这样,你会吃亏的。”他紧蹙着眉宇,连声音都有些虚抖。
冷桑清深情地凝视着聂痕,娇眸中那不顾一切的冲动,让聂痕全身的神经再一次被勒得紧紧地,毫无招架之力,鼻尖上渗出了汗水。
“这样东西,从我出生那一刻开始,一直跟随我到现在,我一直完好的保存着、珍惜着,并不是因为大哥的严厉管教,而是因为我怕会后悔,现在我想把她交给你,因为我怕错过了今晚,我会后悔。”冷桑清温柔地吐着,而在聂痕的心头却字字如针。
随后,她将聂痕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自己伏在了他的身上,如同青蛇一般在他的身体上缠绕着、扭动着,但略显僵硬,毕竟这种事情对冷桑清来说,还太生涩了。
就在她的晶唇沿着聂痕的脸颊,摩擦着她唏嘘的胡渣,小心翼翼地向他的唇靠近的时候,一直在纠结的聂痕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吟了一声,仿佛野兽的喘息一般,随后后腰一撑,一个反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两只手用力的在她胸前一扯,衣服上那几颗弱不禁风的纽扣便顿时弹到了东南西北。
文胸都被撕的粉碎,她的一双丰润,瞬间完全蹦了出来,在聂痕的身下摇摇晃晃,紧接着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她娇小的身体,将她全然笼罩在自己的壮阔之下!
“啊!”冷桑清一阵惊喘,自己刚刚刹那间有了片刻的迷失,还未等反应过来,聂痕的舌有机可趁地长驱直入。
他噙住她柔软的唇瓣,饥渴的双唇如干渴的旅人寻到水源般的拼命吸吮着她的甜美,仿佛要把她融入血液中。疯狂地激情,像点燃的野火,在他的四肢百骸流动,激情仿若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的巨浪,瞬间淹没了她。
“聂,聂痕!”被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所萦绕,她的反抗变得无力,心,虽然变得有些惊慌,却抵不过身体最深处那呼之欲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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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有些……有些疼……”冷桑清浅咬着嘴唇,双眼楚楚怜人。
聂痕强制自己略微停顿了一下,心底顿时腾起怜惜之感,抬头轻扫她微蹙的眉峰,凝视的双瞳有着千杯醉意,如此温柔对待让她微微失了神,呼吸也变得窒息。
“试着容纳我,我不会伤害你。”他低低叹了一句,在夜遂迷乱之下更显柔和。
聂痕凝视着她的小脸,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映入眼帘的娇躯完美得如同一尊女神雕像,手指如轻抚珍宝似的在她身上游走,雪肤凝脂,柔骨冰肌,美丽得象一朵出水的白莲,纤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削瘦而圆浑,纤臂如藕,一搦可握的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丰盈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圆润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女人诱人的美丽之光。
随即,他情不能自控地俯下身来,开始一寸一寸地吻着冷桑清的肌肤,嘴唇上有着亲吻花瓣般的蜜意。
被那种湿润微温的感觉所牵引,冷桑清芳心一惊,手掌握紧,一时间燥得粉脸滚烫,秀颈红热,任由他摆布之下却又动弹不得!
、121 交托
灯火如烛,屋子内那非明非暗的亮光,在这一刻有着别具匠心的色彩,映在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身躯上,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噬人般的视线里。
聂痕不想把太多的贪婪表现在脸上,但如此一席酮体还是让他心醉不已,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平时被衣服裹覆着,那看上去娇小清瘦的身体,里面竟藏着如此精美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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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桑清虽然在以往治疗患者的时候,见识过不少,可从未经过人事的她怎么经得起这样一个健硕男子娴熟而有力的吞噬?
她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娇媚的小脸因为羞涩的情感染上一层嫣红,红肿的唇瓣轻扣着,却扣不住嘴边的喘息,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修长的双腿开始不安地微伸又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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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桑清陡然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想合上双腿,却也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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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我要你!”聂痕眼中的红血丝,道出了他在说这三个字时,内心里欲望的波澜,而这三个字在冷桑清耳中同样有着火山喷发般的壮阔。
随后,聂痕褪下了自己身上仅存的那件四角深灰色,精壮的身体堪比男模,黝黑的肌肤结实的肌肉,修长有力的大腿,每一处都散发着令女人尖叫的资本!
冷桑清的脸彻底红透,别过脸去,不敢看再去看他,心中却着实被他早已经昂立的骄傲吓到了。
聂痕温柔地抚摸着她,将她的小脸掰过来,唇角一勾,紧接着,俯身下来,大手扣紧她的纤腰后,劲腰一个用力冲进……
“啊……”冷桑清陡然瞪大了双眼,突如其来的充满和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她的身子瞬间挺直,又不由自主地下弯,痛呼出声,眼泪不争气地盈眶,滑落到眼角处,消失在发鬓中。
她从来都不知道,会是这么疼,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撕开分成两半,从未尝试过的她哪里经得起这般强悍力量的直接贯穿而入,而且还是一鼓作气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便深深地将她占据!
因为心疼,因为他深深感觉到了那股温热,满腔热情的聂痕陡然一个轻颤,他俯下头,爱怜但更多兴奋地盯着她的身子,白色的床单上,此刻被象征她纯洁的血液染红,那抹红晕的光芒盖过了窗外撩人的月色。
床榻之上,冷桑清的身子虚弱的弯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延着眼眶跌落,沁湿了床单,芳香的泪水与空气中浮荡着隐约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着实有一种难言的感觉。
她紧紧闭上了双眼,用颤抖嘤咛的声音说道:“痕,记住我每一寸的肌肤,记住它含在你嘴里,覆在你掌心的感觉,一定要记住,因为这些只属于你,无论任何时候,无论你在哪里,这些都只属于你!”
时间,倏然凝固住了,一切似乎都在静止状态……
聂痕,整个伟岸的身躯都是僵硬的,像是一块铁板一样,微弱的灯光之下,看得出他精刻般的外表上,有些微红且湿润的眼眶,但随即便被一丝精芒完全掩盖住,那么的摄人,他轻柔地托着冷桑清的下颚,眼中的深情可以淹没世界上任何一块大陆:“你也要记住,为了你,明天我一定会活下来,只为了你!”
语气中,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深信不疑,紧接着,他再一次如饥饿的野兽一样,扑了上来。
这一刻,冷桑清如同石化了一般,双眼睁的大大的,玉指不自觉地在伏在自己身上疯狂的聂痕的发丝间穿梭着,内心里有一种莫名想哭的感觉,是的,这个男人是那么的优秀,这个男人说到就一定能做到的,为了这个男人,自己可以付出全部。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聂痕的话,她的那种疼痛逐渐散去,取之而代的则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异样酥麻,使得她越发的不能自已,下意识地大声辗转喘吟。
“痕……抱紧我!抱紧我……”
葱白的小手搂住了聂痕厚实的双肩,随着他猛烈的出入,她的指甲几乎都要嵌入他的肌肉之中。
这声渴求意味浓厚的喘息,无疑让聂痕体内的欲望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他托起她的双腿,顺势把她压在身底下,自己如同一只捕食的雄鹰,每一次起伏都有着毁灭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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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耳边聂痕的不急不躁喘息声,似乎在告诉她,这才刚刚开始……
、122 审判之日
云雨过后,一片狼藉。
冷桑清已经累到几乎晕厥过去,在结束后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根本没有精力再去顾及自己的睡姿,甚至连被子都还没有盖上,是的,她太累了。
幽暗的灯光下,聂痕坐在床边,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睡容,像看着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心中任何的泥泞瞬间被净化的轻盈剔透,她的美丽就像酒一样,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烦恼,甚至会上瘾,不同的是,酒醉的是人,而她醉的是心。
冷桑清之所以累成这样,并不是聂痕不懂得怜惜,也不是他难以自控自己的熊熊欲火,而是他故意这样做的。
他用指背轻轻地顺着冷桑清的脸颊滑到了下颚,一种莫名奇妙的隐忍在他心中缓缓地升了起来,他俯下身,深深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拿了一些纸巾温柔地帮她擦了擦身体,给他盖上了被子。
斟了一杯红酒,关上了灯,聂痕走到了窗前,缓缓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月光洒了一地。
明天的阳光但愿会刺眼一些,那很有可能是自己见到的最后一次了,其实从成为杀手的第一天开始,聂痕就已经把生死看得很淡了,每一次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