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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痕!聂迹!”他从牙缝中挤出了那两个名字,双眼中的杀气已到顶点。
Isabella绷着脸,表情凝重,走到了聂仁义身边,想要安抚一下他,一旁的羞月站了起来,看了看聂仁义又看了看罗森,发现两个人没有注意到这边,便递给了Isabella一张相片。
Isabella一愣,但接过相片看了之后,她的脸上更加凝重了,相片上的图像是她的老公,全身被绑起来,吊在柱子上,在他旁边有数把指着他的枪。
“机灵一点。”羞月轻声叹了一句,随后又趴到地上哭了起来。
Isabella愣在原地,拿着相片的手轻微地在颤抖,嘴角的皮肤也在不断地抽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时,罗森愤恨地向这边走来,Isabella见到他要过来,悄悄地把相片藏在了兜里。
“你们……你们为什么会来?”聂仁义稍微收敛了一下哭声,愤恨地问道。
羞月低着头,依然不断地抽噎着:“老公说看到父亲太辛苦了,他想为父亲做些事情,所以叫上我一起来了,可谁想到会变成这样!”
听完这句话,聂仁义的心仿佛被撕开了一般,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你不是已经和聂迹在一起了吗?为什么又会找我的儿子?”
羞月一脸无辜地抬起头,揉了揉她致美的双眸,好让眼睛能红肿一些,满是不解地回应:“怎么,您还不知道吗?这是我和老公早就商量好的,我被聂迹带走完全是故意的,就是要潜入到他们那里,好能够得到一些线索。”
聂仁义一惊,抬起头,透过泪眼朦胧,盯着羞月:“你……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羞月变得更加无辜了,惶恐地眨着眼睛:“我以为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罗森管家知道,她没告诉您吗?”
聂仁义猛地站起身,看了看旁边的罗森,双眼之中似乎已经要喷出火来了。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我一枪杀了你!”罗森听到这些话,大声地喊了起来,举起手里的枪,指着羞月。
“不能杀她!”Isabella大喊了一声,一把按下了罗森的手。
看到这个场景,羞月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得意。
罗森一脸惊讶,不解地看着Isabella的脸,怒火中烧:“怎么?你!”
Isabella的表情格外坚决,丝毫不留余地地警告着罗森:“我要听她说完!”
羞月站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同样愤恨地看着罗森:“就是之前在拉斯维加斯,如果不是被你们抓起来,聂迹就死定了。我被抓的时候,已经把所有计划都告诉罗森管家了,他还让我继续监视聂迹,把我放走了,这些你们都一点不知道吗?那时我被绑得那么紧,怎么有可能自己逃走?”
“原来她是被你放走的!”聂仁义的牙齿都已经咬地直响。
“不要听他胡说!我杀了她!”罗森怒喝一声,一把推开了Isabella,再次举起枪,可手刚抬起一半的时候,聂仁义一记重拳打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没有防备,他踉跄后退了几步。
“罗森!你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你赔命!”聂仁义如同疯狗一样,挥着拳头朝罗森冲了过去。
羞月的美眸在眼眶中转了一圈,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她一下子跳到了Isabella的身后,心中暗暗窃喜。
、132 吃惊
冷桑清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待着龚季飏。
她脸上没有什么妆容,就连头发都没有心情去整理,脸色苍白,面如死灰,但心中却如同焚烧一般焦灼,现在秒针每跳动一下,她的心头都会多出一道划痕。
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其他人,因为在她那四个响当当的大哥之中,也只有龚季飏是最好说话的了,如果换做亲大哥冷天煜,又或者是凌少堂大哥,可能连话都说不上,自己就被扛走了。
自己本来是相信聂痕会没事的,因为他亲口告诉过自己不会有事,尽管还是很担心,但在自己心底里还是相信这个男人只要说到就一定会办到的,可是上午秦管家转达的留言,让她心底里这份坚信彻底崩溃了,如果真的没事,他一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的。
几乎是每十秒钟就看一次表,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
未见影,先闻声,震天的马达声由远及近,一辆红色法拉利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又以闪电般的速度,瞬间停到了她的面前。
龚季飏从车里走了出来,看到冷桑清可怜的小模样,几个大步跨到了她的身边。
冷桑清见到龚季飏,刚要张嘴说什么,眼泪却先涌了出来,到嘴边的声音也转成了哭声。
这可把龚季飏吓坏了,他轻轻拥住了冷桑清娇小的身体,急切地问着她:“怎么了?清儿,是被欺负了吗?”
冷桑清抓紧时间擦了擦眼泪,这会可没有时间让她哭,她抓住了龚季飏的手,连忙说道:“季飏哥,能帮我救救聂痕吗?求求你了!”
龚季飏一愣,满头雾水,两条眉毛拧了起来:“啊?怎么又救他?他又怎么了?”
“他们一家人被聂门冤枉,今天要在聂门接受什么审判,总之凶多吉少,你能帮我把他救出来吗?”冷桑清的脸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湿了,像看着救星一样看着龚季飏。
见到冷桑清心急如焚的样子,龚季飏也认真了起来:“聂门内部的审判日,我也略有所闻……”说话间,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满脸窘意的继续说道:“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结束了,恐怕……”
冷桑清也早已想到了这点,毕竟一大清早去的,现在已经下午了,该发生的可能都已经发生了,但她还是坚决地喊道:“季飏哥,我知道!但就算是只有尸体了,我也要再见到他,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
龚季飏长长叹了一口气,表情难得一见的严肃,盯着冷桑清,训斥般地喊道:“你是不是真的已经爱上他了,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冷桑清大幅度地点着头:“恩!爱上了!死心塌地的那种!”
“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你都可以爱,唯独他你不能爱!他接近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龚季飏打心底里为冷桑清着急,她对他来说和自己亲妹妹一样。
“我不管!我不管他和大哥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我和聂痕相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冷桑清没有丝毫退让。
龚季飏蹙着眉:“不是他和你大哥之间的事,而是他和……”
“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冷桑清把他的话打断,她不想浪费时间,她知道龚季飏最好说话,但同时也是最啰嗦的一个,所以要赶紧说出一个让他没话说的理由。
龚季飏一愣,心跳差点停止了,他不确定刚刚听到的话,是不是他以为自己听到的话,所以眨着眼睛,屏住呼吸,问了一嘴:“你,刚刚说什么?”
“我和他已经有孩子了!”冷桑清重复。
“啊!!!!!!!!!!!!!!!!!”
龚季飏双眼浑圆,嘴巴张到了极限,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声,整个宇宙仿佛都在充斥着他的回音。
冷桑清把他的下巴托回了原位,大声催促着:“季飏哥,所以你快想想办法啊!”
龚季飏眨着眼,本来想把聂痕做过的事情告诉冷桑清,但他生生地把这句话像吞掉一整只大象一般咽了回去,尽管当冷桑清是亲妹妹,但怀孕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聂门可是连你大哥的黑手党都不放在眼里,到那里要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啊!”龚季飏挠着头,脸上的焦急感和刚刚明显不同,现在他是打心底里着急。
“好吧,为了你,我拼了!你先到车上,稍后把详细的事情告诉我。”他一跺脚,随后拿出了电话,拨通了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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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栽在了这样一个圈套里,自己费尽心思拉拢过来的关系,顷刻毁于一旦。
聂仁义扑在他的身上厮打着,像个泼妇,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罗森见势不妙,一把推开了聂仁义,抓着他的衣领,低声吼道:“你脑子有问题吗,枪明明不是我开的!”
“我明明看到是你开的枪!你还我儿子!”聂仁义已经丧失理智,继续打着罗森,罗森一把就把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任聂仁义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
“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事情,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只不过都是棋子吗?”Isabella意义坚决,严厉地指责着罗森。
罗森无限愤怒地看了看她身后的羞月,粗壮的鼻孔呼出了两股痛恨之气,他不想再解释什么,这个时候没人会听,他只是冷冷地说道:“你们最好识相一点,事情抖开了,我们谁都不好过,而且不要逼我,这里可都是我的人。”
说完,他收回了枪,独自一个人迅速走开了,他知道一会聂门其他掌事人过来,事情更不好交代。
一边走着,一边拿出电话:“喂!把所有装备准备好,等我通知,一会可能会要大开杀戒。”
几个人看着罗森离去的身影,谁都没有阻止,毕竟这件事情三个人都有牵连。
Isabella全身一软,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脸上无比地惶恐,眼泪住不住地流。
羞月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抬起头充满无助地对羞月说:“怎么办?我的女儿还在罗森手上。”
、133 看似顺利
羞月怔怔地看着瘫坐在地上,充满了无助感的Isabella,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怜悯,这种样子出现在一向强势,从容不迫的Isabella姑姑身上,是她想都想不到的。
现在想来,Isabella一定是有苦衷在里面的,如果说聂仁义与罗森为伍,是为了借助罗森的力量与计谋,得到聂门一家之主的位置,那Isabella姑姑的确没有任何动机,会联合一个管家来对付自己的家人,就算是千方百计地扭转了聂门现在的格局,让罗森得逞,她能得到的也不会比现在多任何东西,所以她一定是被威胁,才会甘愿在罗森身边。
“对于这点,我也很抱歉,自求多福吧,但希望你能够理解。”羞月弯着眉,语气虽然有些无奈,但应有的坚定始终没变。
Isabella一把抓住了羞月纤长的脚腕,近似哀求地说道:“我要见聂痕和聂迹,求求你让我见他们,他们一定能帮我的。”
羞月在原地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大厅内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吃惊于眼前的这一幕,聂仁义抱着死去的儿子,已经没有了哭声,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着,Isabella低着头,坐在地上,不断地抽噎着,羞月也是面目沮丧,但眼神不断地巡视着四周,因为几个掌事人都没有说话,所以为在周围的下人们也没敢出声,只是凑热闹般地跟着哭着。
聂迹出现在了人群之中,看着羞月,偷偷地做了个手势,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暗号,因为以聂迹现在的妆容,就连羞月也认不出来。
羞月接到暗号,跟着聂迹的方向走去,迈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Isabella,心中又升起了一丝不忍,在原地思索了片刻,附到Isabella耳边,无奈地叹道:“跟我来。”
医务所里,聂痕和父亲以及聂焕见了面,把计划的进展也告知了对方。
“聂深?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百般殷勤,绝对不是好事,你要提防着他。”聂仁君凛冽地说道。
“他的残忍,我以前也是看到过的,在某种意义上说,他比你更加让人恐惧。”聂焕看着聂痕,缓缓地说道。
聂痕没有说话,但表情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