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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江影也默然的看着顾浅凝,脸颊偏向一边躺着,变色的那一块触目惊心,神色憔悴,心中说不出是气恼还是怜惜。
当即抄起电话给季江然打过去:“过来把你未婚妻带走,她怪你大嫂昨晚发病,说她是装出来的,还打了人。”
说完便挂断了,不容颜如玉争辩,扯起她扔到门外去。
颜如玉哭断了肠,名副其实的百口莫辩。
季江然气坏了,本来工作的时候就不喜欢有人打扰,何况是在开会。他不方便回去,就直接打电话回季家。
告诉简白:“颜如玉那个疯女人,她跑医院里撒泼,还打了大嫂。就因为你早上训了她几句,不服气就说大嫂是装出来的……”说到最后,实在不耐烦起来:“妈,我现在忙的要命,你把那个疯婆子带回去看好了。”
简白不禁对颜如玉失望起来,没想到平时挺精灵的一个丫头,竟能做出这种浑事。
就连季铭忆也怪她;“都是你惯出来的,本来一样的儿媳妇,总是偏向一边,现在好了。”
简白胸闷气短:“我怎么会想到如玉能做出这种事。”
大声吩咐管家:“去医院把二少奶奶带回来。”
颜如玉坐在车上,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感觉心灰意冷,有众叛亲离的感觉。这些年都是她算计顾浅凝,步步为营。每次看顾浅凝当众出糗吃瘪,莫说多高兴。如今却被她一次次反咬,仿佛连翻板的余地都没有了。
季江影沾湿了毛巾帮顾浅凝敷脸。
顾浅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季江影问她还要不要吃饭了,她也不坑声。
这个男人似乎不太会哄女人,劝人的软话一点儿不会说。只告诉她;“饿着肚子会很没战斗力。”
顾浅凝不相信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攻击她,才这么思萦而过。
唇齿上一凉,如同玉石贴面,却是软软的,离得这样近,鼻息上迷漫着淡淡的香水味。睁开眼,季江影俊颜在眼前无限放大,太近了,反倒看不清楚,只看到眼睫毛比女人的还要长。
顾浅凝抬手锁他的要害,意欲将人推开。那只手不知是被他怎么握到掌心里去的,船过水无痕,速度比她的还要快。
季江影眼里含着层淡淡的笑意,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告诉她:“没有力气就没有战斗力,连被人偷香都不能反抗,是不是很惨?”
把粥放到她面前,又说;“我去叫看护来喂你,我要去上班了。”
(028)尺寸不一样
顾浅凝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想白这只手到底是怎么被季江影扣进掌中的。
没用看护喂,她把季江影带来的粥都吃完了。她不是那种娇气的女人,这点儿伤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更不会傻到不吃东西,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补充能量。
只是脖子上被固定着,动起来很不方便。但吃完之后没有立刻躺下,坐到窗前晒太阳。半晌午的日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十分舒服。
季家人一定通知顾家她受伤的消息,可是一上午的时间都没人过来看过。也是,顾浅浅也受伤了,只怕没人顾得上她。
这个顾浅凝有一点儿悲哀,她灵魂转换过来这么久,没感觉到温馨是什么,无处不在的利益熏心,勾心斗角。
她应对起来游刃有余,可是,那个一无事处的顾浅凝是怎么走过来的?
坐了很长时间,觉出累了,到床上去休息。其实以她的顽强程度就算现在出院也完全没有问题。可是,一想到还是回季家,就不如多在医院里住几天。VIP病房,好吃好喝,最起码清静。
安子析一下班就给顾浅浅打电话,约她在一家西餐厅里见面。
顾浅浅没多久便打出租过来了,戴了很大一顶帽子,墨镜摭住小半张脸。直到坐到位置上才摘下来。
安子析终于认出她,看到她脸上的伤痕之后,惊了下:“浅浅,你的脸怎么了?”
顾浅浅郁闷的直叹气:“别提了,都是顾浅凝搞的……”
安子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婉转的说:“闹别扭也不能这样,毕竟她是姐姐,应该让着你的。”
顾浅浅很不屑:“我没有她那样的姐姐,只会丢我们顾家人的脸。”
顾浅浅和顾浅凝关系不好,安子析也知道一点儿。
只是不知道顾浅浅今天叫她来什么意思,便问:“浅浅,你找我有事?”
顾浅浅喝了一口水,向餐厅内看了看,确定说话方便。才倾身道:“我看到安伯伯去家里坐客,听安伯伯的意思是想招开股东大会。招开股东大会跟顾浅凝嫁进季家有什么关系吗?”她想肯定是有一点儿,否则顾老爷子不会那样感慨。“还是招开股东大会,顾浅凝就不会嫁到季家去了?”
安子析的城府可不是顾浅浅能比的,温温柔柔的笑着,不答反问:“浅浅,你不希望你姐姐嫁到季家吗?那可是很多女人都梦寐以求的。”
就是因为那是许多女人都想企及的,她才不想顾浅凝那么好命,可以梦想成真。比起这个,她更希望她生活得水深火热,最好生不如死。
点点头:“当然不希望,她嫁进季家了,对我也没什么好。还指不定嚣张成什么样呢。”
安子析看她言词犀利,试探着说:“如果能招开股东大会,兴许对你姐姐嫁进季家可以起到一点儿阻碍作用。你也知道这是一场利益联姻,如果那根纽带断掉了,你姐姐就不可能嫁给季江影。”
至于是怎么个阻碍法,她没有说。只道公司机密,而她年纪又小,说了也不会很明白。
顾浅浅被恼怒冲晕头脑,只要能给顾浅凝使绊子的事都觉得是好事。
听安子析说安桐劝不动顾老爷子,便说:“子析姐姐,我有一个办法能说动我爸爸。我想他心里也一定不希望顾浅凝嫁进季家去,只怕会给我们顾家带来麻烦。”
安子析很好奇:“为什么这样说?”
顾浅浅将声音压得很低;“子析姐姐,不瞒你说,其实顾浅凝跟我是同母异父,她是我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这个外人不知道,我们家里人都清楚,这种丑事不过就是不往出说罢了。而且顾浅凝那个贱女人竟做不要脸的事,我亲眼看到她勾引我爸爸,自己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她跟我爸拉拉扯扯我也不是第一次撞到。后来攀上季大少那根高枝了,就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将顾家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我想,以前那些事我爸爸一定很忌惮。如果顾浅凝嫁到季家,要是让季大少知道那些事,估计会对我们顾家不利。”
安子析的目光一点点变得热切起来,玩味又鄙夷,没想到顾浅凝竟是这样不干不净的东西。装得再体面又怎样,依旧掩饰不住内里的破败。
一再确认:“浅浅,你说的是真的?没有看错?”
顾浅浅跟她打包票:“怎么会看错,我看到爸爸几次想抱她,两个人就那样拉拉扯扯的,不是顾浅凝在勾引我爸爸还能是什么。恶心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对于安子析来说,没什么比这个更俱攻击性的了。顾浅凝这一回非得栽在她的手里不可。
心情好的不得了,请安子析吃好的。告诉她:“随便点,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不过,我们今天见面的事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顾浅浅点头:“当然不会让别人知道。”
用过餐,顾浅浅打车回家了。
安子析目送她离开,站在餐厅门口给安桐打电话。
“爸,你现在在家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听到那头说在,只道:“好,我这就回去。”
季江影总是忙,这个男人跟季江然的忙还不一样,季江然的忙是看得到了。季家偌大的产业链,跨居多个行业,都由季江然做主打。季江影这些年只做自己的事,国内国外的跑,神出鬼没的。国内有几家分公司,却不是最主要的。
晚上没能过来,听说临时出差去美国了。
季江然坐在沙发上,一边削苹果一边说:“也好,大哥出差了,今晚我住这里。”
顾浅凝靠在床头上没理会他。
季江然映着灯光眯起眼睛看她:“顾浅凝,你怎么不理人?”
苹果削好了,拿过来给她吃。顾浅凝刚要接过去,他脆生生的啃了一口,才递到她手里。
顾浅凝一坦手掌:“脏死了,拿走。”
季江然飘飘的笑着:“结吻的时候你怎么不嫌脏,咬一口反倒脏了?”
既然她不吃,伸手扔到垃圾筒里。其实这个男人不太会伺候人,一个苹果都削不好,笨手笨脚的,等削好了,那么大的一个苹果明显瘦了一圈,还险些弄伤手。说扔转身就扔掉了,一点儿都不含糊。
早听说一个人的小动作可以反应一方面性情。再难得到的东西,哪怕再喜欢,哪一日他厌倦想扔掉了,都不会有半点儿留恋,更别说可惜。
顾浅凝算看明白了,季江然这个男人表面和颜悦色,大多时候也能眉舒目展的笑着,实则非常冷漠。
季江然修指挑起她的下巴;“想什么呢?”
顾浅凝盯紧他:“想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季江然玩味的笑笑:“你还真爱实话实说,以前可不这样。”
“人是会变的。”
顾浅凝要睡了,问他:“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季江然挑了下漂亮的眉毛。
闲闲说:“不是说过了。”
顾浅凝一指沙发:“那好,去那上面睡去。记得帮我关上灯,晚上不要来回走动,早上出去买早点的时候动静小点儿。在我睡醒之前,不要叫醒我。”
季江然哭笑不得;“你把我当什么?下人么?你用得起么?”他任性起来;“睡什么沙发,我跟你一起睡,床这么大,咱俩挤一挤。”
就他那点儿本事,不要说睡沙发,顾浅凝即便受着伤,想把他顺着窗子扔到楼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有什么用不起,从头发梢到脚趾头,都是名牌修饰我就用不起你了?脱光了,你比其他男人多什么东西么?”
季江然邪恶的笑了声,凑近她,灼热的气息扑上耳廓,痒痒的,如同一只猫爪子在心口上抓。
“我的尺寸就比别人的大,这一点你不是很清楚。”看顾浅凝脸色难看起来,他“哧”一声,笑得更欢快:“也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呢。”
顾浅凝瞳内恍了一下,也以为那个顾浅凝很破败,却原来季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冷情的盯着他,面不改色:“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错,却不是最后一个,更不是唯一一个,你大哥比你的还要有料,只可惜你感觉不到。”
(029)火热戏码(二更)
季江然眼睛瞬间阴鹜噬人,咄咄地逼视着她:“顾浅凝,你找死是不是?”她那纤细的脖子本来已经受伤了,他的大手还是要掐上去,似乎要将它给拧断了。
顾浅凝一双手可是完好的,抬起来,一个灵活的翻转,季江然不等掐上她的脖子,已经被她攥紧手腕。动了一下,怔着看她,再动一下,骨头却仿佛裂开似的疼起来。
她盈盈的笑着,眼中流光溢彩:“季二少何必恼羞成怒,说句实话你倒不爱听了。”
季江然受制于人,不恼才怪。
咬牙切齿:“顾浅凝!”
顾浅凝另一只手抚了抚他一侧脸颊,漂亮得不太像话,这样俊朗与妖娆并济的一张脸,将女人都比下去了,自成一种风雪,跟一阙词似的。难怪要有那么多的女人拜倒在了的西装裤下,这个男人实在有那样的资本。
仍旧笑着说:“这张脸的确好看,只当端茶倒水的下人可惜了,暖床也不错。可是今天用不到你,去沙发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