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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看我?嗯?”
上官小小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好看的?”
杨时风挑了挑眉:“我不好看吗?”
上官小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却发现真的很好看,他的五官很端正,称得上英俊。咖啡馆的灯光又是那样浓丽悱恻,打在他的脸上,一时间暧昧得说不出话来。
杨时风伸过手来牵起她的。
“其实我不想一个人回去,想让你陪我一起回去。”笑了一下又说:“你是我女朋友对吧?我是你的男朋友,吻你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怎么就这么紧张呢,跟做了坏事似的。你听一听,我的心脏到现在还在怦怦的跳,要死了啊。”
他坦然的形容自己的心情。
上官小小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还以为仅是自己紧张,原来他也是。
这还是他们都在清醒的情形下第一次接吻,或许是吃的太辣了,唇齿相接,一下就麻了,是感触太明显的僵麻,就跟震惊之后的怔愣差不多,不能反应。
上官小小静静的盯着他。
杨时风又问了一句:“跟我一起回去看看我爸妈怎么样?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一点儿不会让你觉得不自在。我爸跟上官叔叔的性情很像,你知道他们军人出身的,大都是那样豪爽的性子。”
上官小小没有及时回应他。不知道怎么说啊,太突然了,一下子就要见家长了。才感觉跟他慢慢熟悉了而已,如果不是今天突如其来的吻把氛围搞僵了。其实他们是可以谈笑风声的,很聊得来,讲起笑话就笑得很大声。上官小小骂起他来也很自在从容,仿佛认识很久了。
“杨时风……”
“嘘。”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想好了再告诉我答案,不要现在告诉我。明天早上八点的航班,如果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就来酒店找我,如果觉得有压力,那就不要来了。”
上官小小最后只得点点头。
两个人静静的喝完咖啡,杨时风将人送回去。
上官小小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想着,要不给薄云易打一通电话问一问吧,她该怎么做。可是拿起手机忍下来了,好像还是第一次忍下来。想着给薄云易打电话,最后想一想,还是不打了。以往从来都忍不下,只要一想到,就会迫不及待,排除万难的打给他。女人的借口总是多,无理取闹,冠冕堂皇,找一个听到他声音的理由并不难。这次就是很好的,朋友急需江湖救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种踌躇不定的时刻,打一通电话理所应当。
最后还是放下了,并没有再拿起。
杨时风起的很早,收拾妥当之后就在酒店大堂里等她。
抬腕看一眼时间,还有四十分钟,从这里去机场要用二十分钟,还是要不堵车的情况下。
坐在沙发上没动,过了十几分钟再抬腕,确定她是不会来了,苦笑了一声,拿起行李离开。
路上给她发短信:“小小,我走了。”
可是,也没有回,石沉大海一般。
过安检的时候,有人大喊他的名字。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慌忙的回过头看。
上官小小提着一只粉色的小行李箱,没穿高跟鞋,跑起来飞速。走过来之后,一边呼呼的喘气,一边委屈的抱怨:“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叫醒我啊,我都睡过头了。”
她真的睡过头了,很晚才睡,早上一醒来就已经迟了。只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头发没有梳,衣服也随便穿,提着行李箱就跑来了。
追上来之后,什么都没有想,可怜巴巴的感觉委屈,他竟然不是很想跟她一起回去的样子。按着上官小小的想象,他该很激动才是,哪怕眉舒目展的笑一笑,也能让人心里安生。她本来就够紧张了,结果再弄得好像他仅是客套。而她这样就有点儿一厢情愿,没头没脑了,心里不忐忑才怪。
“你是不是不想我跟你一块回去啊?”上官小小的眉头皱起来,真要命,竟然会错意了,不如死了算,只道是说不出的尴尬。
杨时风却已经惊呆了,看到她之后,根本不能反应。
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也唯有傻笑的份。没想到她会跟来的,结果她跑来了,对着他一脸抱怨。才觉得这样亲近。伸手揽过她,欣喜若狂,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她。
上官小小嚷嚷:“飞机要起飞了,杨时风……”
杨时风这才放开她,牵起她的手飞快的奔跑。
薄东胜也是从上官纪东那里得知,上官小小跟着杨时风去c城了。听意思是去见父母了,上官小小那个倔强的孩子,能做到这一步,说明两人能成的可能性而大。
回家之后和呈梅说起来,呈梅一脸郁闷。
“你那儿子不争气有什么办法?你看小小多喜欢他,这么多年一直对他很上心,偏偏你那儿子是个死心眼,我有什么办法?性格跟你一样倔,我真是拿他没辄。”
薄东胜叹气,薄云易打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而且男孩子大了,总不能一直被父母牵着鼻子走。婚礼现场上逃过一次,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连呈梅都没了当年横挡竖挡的魄力,终于知道薄云易一直以来不是不敢同她抗争,根本就感觉不值当,没真正的放到心里。真要认准了,她一定拿他没办法。她不会傻到硬去碰那根钉子,只怕会让别人笑话。
薄云易下楼的时候听到薄东胜的话了,反倒高兴的不得了。
“小小这丫头可以啊,感情马上就有喜欢酒喝了。”
呈梅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真是懒得说他了。
薄东胜便问他:“云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年纪也不小了。跟小小实在不合适,我们当家长的也不勉强。可是,你也是时候找一个了,让我和你妈妈都省心。”
薄云易按着眉骨悠悠的笑。
“爸,姻缘天注定,这种事情我自己说的真不算。再说我年纪也不大,你和妈不要那么急,我不是正全力以赴的给你们挑么。”他有事想和薄东胜聊,叫上他:“爸,去书房吧,我和你谈点儿事。”
呈梅又要不高兴起来。
“你们要谈什么,连我都要避着了?”
薄云易嘻皮笑脸的哄她:“妈,儿子大了,总不好什么话都跟你说。不过你放心,肯定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两个人便上楼了。
季江然起晚了,穆西看到窗帘缝隙里射进的阳光,迷迷糊糊的推了他一把。
“你上班的时间还没到吗?”
季江然揽着她,哼了声:“不知道。”
穆西真怕他迟到了,现在的季江然这么懒,总觉得那阳光过份明亮。不放心,伸手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他的手机关机。于是又去扳他的胳膊,季江然现在有个坏习惯,睡觉不喜欢脱手表了,缠绵的时候老是刮到她的头发。烦的穆西不得了,有的时候真是刮疼了,攥起拳头捶他。
“不想做你就滚出去。”
季江然嘴角邪气的动一动,朦胧不清的光色里将表摘下去。
而且振振有词:“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睡,又没动过女人,哪会刮到什么人的头发啊,看时间方便就习惯了。”
确实是个不好的习惯,洗澡时进了水,几块都瞎掉了。而他的那些表全是现量版的名表,心疼死人了。
穆西扳过他的胳膊。
被季江然甩了一下,只是揽紧她。
“别乱动,抱着再睡会儿。”
“你不上班?”
季江然没睁眼睛,迷迷糊糊的说:“我翘班,一会儿你负责给公司打电话,就说我病了。”
穆西斥责他:“我看你是精神有毛病。”
季江然眯起眼睛看她,懒洋洋的说:“在家睡到自然醒的人怎么会知道上班有多辛苦,看不到老婆的上班时间,跟看不到希望的人生有什么区别。”
穆西伸出手来打他:“你的嘴巴怎么这么贫。”
被季江然一把攥住,放到嘴里一根一根的亲她细长的手指。
穆西一直痒到心里去,他的嘴唇很薄很软。浅浅抿着,有一点儿用力。
最后他终于彻底清醒了,盯着她,眼睛清亮得跟星光一样,一点儿浑浊不清的睡意都没有了。
“小西,带着绍然去看看她吧。”
穆西一下子面无表情,她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是觉得她可怜吗?她生病了,躺到病床上动也动不得了,所以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那她呢?
“我不会去。”
他为什么那么笃定,将来她一定会后悔呢?这个话题真是让人讨厌,穆西一点儿不想跟他讨论下去。从他怀里退出来,他想懒床那就懒床好了,没人理会他。自己跳下床去浴室,出来之后吹干头发,在他面前换衣服。
季江然枕着自己的手臂上,灼灼的盯紧她。她那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套上长筒袜子,朦胧的一层黑色,然后是短裙……转过身去扣文胸的扣子,那样子真有绝色倾城的味道。懒得起床,不用上班就有这样好,可以看自己的老婆换衣服。季江然已经下床走过来,伸手帮她将文胸的扣子系好。
“在家里穿这个干什么?”
穆西冷冰冰的不跟他说话。
季江然嘴角微微动着:“怎么又不理人?跟你说话呢。”
穆西没好气:“怕下垂,被人嫌弃。”
季江然一伸手把她带到怀里来。
“我不嫌弃你。”
穆西在他怀里挣扎:“才怪,现在你不就看我哪哪儿都不顺眼了吗?”
“穆小西,怎么不讲道理?”季江然好看的眉毛拧起来:“我什么时候看你不顺眼了?不要扭曲事实好不好。我看你巨顺眼,真的。”
他揽着她的腰轻轻蹭,语气也很轻:“累吗?有包袱就要放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算什么本事。到底是不是压抑,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穆西怔了下。
女人有一种通病,就是口是心非。就像男人对她们使坏的时候,好多嘴上吵着讨厌,其实心里就喜欢的不得了。而很多时候,明明就很困扰,却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以为那样就能掩人耳目,其实只是掩耳盗铃。
“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跟我说要不要去。我知道那些人对不起你,更恨得我牙龈痒痒,我没有早认识你,更没有好好陪伴你,所有艰难的日子都是你一个人咬牙挺过来的。是我对不起你……正因为我心疼你,所以才要将你心里的包袱卸下来。小西,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能轻轻松松的过。心里每一个角落都轻松自在,有阳光洒进去,不存在这样或者那样的死角,而是不可以被碰触的,否则就会痛苦。这不是真的幸福自在。”
穆西从卧室里出来。
她知道这些年季江然做了什么,那些顾浅云,顾浅浅没有做到的事情,没有尽到的义务,他却通通的做到了。
连顾夫人自己都说,他对她没有任何义务,却反倒成了他的负担。这些年一直是他在对那个老人尽赡养义务。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丫头们~~
、(140)女婿帮她找来了
或许在季江然看来,那些惩罚对于顾夫人来说已经够了,真的是够了。当年那些事说不定她就是最后悔的那一个呢,悔得肠子都青了,悔到每一天都要在忏悔之中渡过,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
穆西快速的走到楼下,负气的坐到沙发上。
下人看出她心情不好,一大早就阴沉着脸可不正常。而且季江然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却没有下楼,是不是吵架了?
不等问出来,穆西已经抬起头。
“阿姨,你给我泡一杯茶吧。”
一大早胃里都是空的就喝茶,下人劝她:“太太,粥都熬好了,要不先吃早餐吧。”
穆西的身体里有一把火,烧得正旺,所以迫切的想要喝一杯茶水。
“先给我泡一杯吧,一会儿再吃早餐,等少爷一起。”
她歪到沙发里,生孩子真的太疼了,身体被撕裂,而孩子纯粹是母亲身体上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