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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愉快,跟顾浅凝热切的聊起来,说他以前是位老海军,临退休前还立了一次大功。当年一次打击国际犯罪中他们正在巡逻,接到上级指示,正有海盗船逃至那片海域,被他们拦截打了漂亮的一仗。
顾浅凝完全没有一般年轻人的心燥,认真聆听,竟有些高兴的说:“哦,你说的那次我知道,你们英国海军那一次干的的确漂亮,将那艘海盗船打得落花流水,还有几名海军英勇牺牲,真是痛心。那群海盗本来是从公海上一直追击到那片领域去的,如果当时没有你们,只怕不会捕获得那样轻易。”
老先生已经十分激动,一下握住顾浅凝的手,双目泪光闪烁。
“天呢,你竟然知道……”他太激动,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顾浅凝自然知道,那一次打击海盗任务的人中就有她,他们是1513部队派出惩治国际犯罪的,没想到让那群人逃窜,最后就是跟当时一个舰队上的海军联手消灭的。
只说:“我喜欢看各种各样的新闻,尤喜欢军事,当时就看到这一则。对你们敬仰不已,没想到竟然有幸见到当时的英雄。”
整个聊天都是讲英文,顾浅凝字正腔圆周,倒像是地道的外国人。哪里像个只懂得ABC的人。
连在场的记者都目瞪口呆,不停拍照,定然要当做明天的头条,惊叹顾浅凝这个草包大小姐原来深藏不露,实则风华滟滟。
聊了很长时间,才有机会过去跟方信中那几个人打一声招呼。
实则没有一点儿印象,放眼望去,青一色的陌生人。
那些人看着她也是目瞪口呆,所以没说几句,她便借口离开了。
优雅的拿起一杯香槟冲颜如玉那几人走去。
颜如玉的脸早已经白了,早在顾浅凝应对自如的时候,她的心脏就窒息了。笑容湮灭,装都装不出。被冷落,便挤到角落里喝闷酒。
季江然心情似乎大好,端着酒过来敬她。
“怎么了?今晚似乎不高兴?”
颜如玉慌乱的笑:“没有,怎么会不高兴。”
季江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眼风错开,看到顾浅凝已经盈盈的走过来。媚眼如斯,像是一只妖精,魅惑全场。
何时竟出落出这样的风华?
就连季江影站在不远处,都要目不转睛,最意外的,还要属他。就是刚刚,查理先生豪放的说,以后要跟他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这一切都归功于顾浅凝,漫不经心,却将一位老先生哄得眉开眼笑,比一次艰苦卓绝的谈判还要管用许多。
(011)颜如玉,你疯了
顾浅凝走到颜如玉面前,看了一眼,这个位置还算宁静,有一个柱子摭挡,而且门口有权贵相继入场,宾客连带记者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有季江然和颜如玉几个要好的朋友。男男女女的,她不是很熟悉。
冷眼看着颜如玉,一扬手,已将满满一杯香槟泼到了她的脸上。
目视现场的几人猛然抽气,发出细小的惊呼声。
太突兀,颜如玉也惊呆了,本来化了精致的妆,这会儿香槟顺着脸颊滴答滴答的往下淌,一直滴到衣服上。她穿着浅色礼服,所以一身狼狈。
就连季江然都忍不住咂舌,眯起眸子望向顾浅凝。
顾浅凝俏丽的脸蛋上有了一点笑,倾身凑近,不避及任何人。
仿佛向世界宣称:“颜如玉,虚怀若谷这个道理你不懂么?不要跟我玩小心思,你不是很想出风头。那就别激发我,小心我逆袭你,到时候女配走马上任,你这个女主过往再怎么风华无限,也要是那个真正一无事处的草包大小姐。”
她笑着说话,看似和颜悦色,脸上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绚丽光彩,将所有的纸醉金迷都比了下去。
颜如玉离得她这样近,眼睫被香槟洗涤的缘故,整个世界都看不清楚。却感觉遭受到巨大的羞辱,瞪直眼睛就要怒喝出声。
顾浅凝已经看透她,一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妖娆浅笑;“风度,气质,二少奶奶请微笑。这里可有无数的记者盯着呢,你想上头条?”
颜如玉果然恸诺了,真的不是跟她撕破脸的时候,只怕会更丢人。只能看着顾浅凝吟风弄月一脸嘲弄,却无济于事。
由其是当着季江然的面,简直比要她的命还痛苦。一张脸早就由红转白,手掌攥紧,指甲抠进肉里,连心口都滋滋的疼了起来。这恨意宛如不共戴天,她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总有一天,要让顾浅凝为此付出惨重代价。
顾浅凝离开的时候转首看向季江然,那个男人站在那里薄唇抿紧一点儿,仿佛似笑非笑,连眼中的光色都堪称邪气。
就知道这个男人亦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颜如玉这样的傻女人才会自以为抓住了他的心。根本就是个靠不住的花花公子哥,否则又怎会只在那里看笑话。
她要离开,走出一步,贴身的礼服一阵清凉。回头一看,颜如玉这个疯女人也端起一杯泼上她。
顾浅凝做惊忪状:“如玉,你疯了?”
这一嗓呼完,引来无数人侧目。都看到颜如玉的失礼行为,空杯还握在手里,证据确凿,跑都跑不掉。
于是,小半个酒会议论纷纷。
顾浅凝低头看了一眼,她穿的黑色礼服,一杯香槟泼上去根本看不出。倒是颜如玉,这回免不了丑态倍出。
她在人前赚足面子,不打算跟她计较。正好有理由提前退场。
一出酒会大厅,顾浅凝加快步子。没想到季江影也跟了出来,步伐很大,几步追上她。一伸手拉上她一侧手臂。
顾凝浅转过身来:“季大少,有事吗?”
季江影不答,眯着眸子只是盯紧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了一般,直看到灵魂深处去。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本事是世人所不知的?
顾浅凝见他不说话,抽出手,已经有些烦了。
“如果季大少是来怨声载道我劝你算了,这种场合不要说你不许我来,就算你真的求我,我也不见得就喜欢……”她当什么呢,不过就是想看她出糗。也是,季江影一个整日在海外捞金的人,定然外国朋友居多,而顾浅凝一个四六不通的人,难怪不让她出席。
季江影还是问出来:“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顾浅凝笑了;“季大少,你当我是演员么?哪个都是真的我,只是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习惯狗眼看人低。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季江影平白被骂,偏首冷笑,却难得没有发怒。灯光洒在他笔挺的西装上,像是落了一层灰。侧影俊美,嵌在底子上一般。
顾浅凝凑近来,笑嘻嘻的,她的睫毛很长,弯弯的像小扇子。对着他吐气如兰:“季少这是怒极反笑?”
眼风轻微一扫,不远处的安子析影影绰绰。顾浅凝笑容更深一些,嘴角上扬,很是明媚,偏偏一双眸溪水一样清澈。
季江影盯紧她,看到她剪水双瞳里清析映出自己的影。明明知晓她又是动了什么鬼主意,离得这样近,还是被她微微蛊惑。
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捧住她的脸颊吻上去,唇齿相接,她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季江影慢慢瞌上眼,竟有刹那间的沦陷,仿佛不能自已,这对他来说极少有。
顾浅凝怔了下,伸手推开他。瞪直了眼睛抹了一把嘴角:“你疯了?”
季江影收得很快,唇角放平,眼里有稀疏笑意。
“我喝多了。”
不想顾浅凝反倒笑了,将他转过去,边说:“不是对我解释,是对她。”
季江影被迫回转身,看到安子析站在那里,身上朦胧的一层光,看不清神色,不愉悦是真的。
顾浅凝已经扬首离开。
搬去季家的东西没有很多,没打算一直住在那里,等这个风头一过,再想办法搬回来。
如今还要指望顾家过活,不好太跟他们对着干。
季江影过来接她,顾浅凝将行李箱提下楼,交到他手上。
“谢谢。”
季江影好笑:“我说过要帮你提了?”
顾浅凝根本不跟他聊这个话题,只问他:“你的贴身秘书没有跟来?”
季江影告诉她;“那是我的秘书,不是我老婆。”
即便是老婆,也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身边的道理。
顾浅凝到现在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进入不了角色扮演,总感觉跟季江影是不相干的人。所以,说起话来十分客观。
漫不经心的说:“这年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安秘书在季大少的心中,该是最情深意重那一种吧。”
“你是说偷么?”难得季江影有耐心跟一个女人聊这种八卦的事,俊颜漫开一点儿笑,懒洋洋的:“你这样说表示你在吃醋?”
顾浅凝莞尔:“你想多了,你喜欢哪个女人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要那些女人不把我当成假想敌。”
季江影敛了笑,眯起眸子看她。她的从容不像是假的,神色里透出坦然,那模样只当他是路人甲。
以前的顾浅凝可不这样,很有些无理取闹,不止一次不分场合做出格的事,别提多掉价,一早声名狼藉。
顾浅凝感觉到他的注视,转首看了他一眼。
“怎么?以前的我不这样?”
季江影没说话。
顾浅凝只是笑:“我这人不长情,喜欢的时候不一定真的喜欢,说不喜欢了,倒是真的不再喜欢。如果以前我做过什么疯事,季大少大人大量忘记吧。”
她对他的喜欢或者执意,就这样云淡风轻一笔带过。
季江影望着她,心中被什么东西微微撞击,有说不出的滋味。
顾浅凝不打算自己开车,坐季江影的车过去。今天季江影没带司机,自己开车过来的。顾浅凝打车车门坐到副驾驶上,车上有当天的报纸,头版头条很醒目,拿起来一看,铺天盖地都是关于她的。
并附有宴会上的几帖照片,拍的相当不错,虚化的背景图,女子巧笑如花,瞄了几行字,都是赞美说词。对于她昨天在宴会上的表现十分称赞,说她风华独揽。
再往下,就是颜如玉握着酒杯,面目狰狞那一张,内容也很有意思。只说颜如玉嫉妒顾浅凝风头出尽,当场做了出格的举动,相当失态。但季大少奶奶大度退场,并没有跟她丝毫计较。
这就是媒体的威力。
季江影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后问她:“什么时候学的外语?”
顾浅凝手肘撑着头,懒洋洋的:“平时没什么事情做,就学来玩。”
季江影像是不可思议,那些东西有专业的老师辅导都不一定学的精,学来玩就能炉火纯青?
顾浅凝挑高眉:“季大少不相信?”她起来:“不要看我是出了名的草包大小姐,或许我很有天赋。”
她不怕他,即便他时而板着脸,寡言少语,也能轻松自在的笑着。神色里或讥讽,或玩味,或藐视……夹杂着一点儿漫不经心,就那样半真心半假意的,懒洋洋的,像是一只猫。
车子一开进季大家院,管家已经出来接人。
客厅里颜如玉在陪简白聊天,看到顾浅凝进来,两个人一下就不说话了。
简白对顾浅凝从来都是那个表情,不单是长辈子的威严,更像是冷淡。
见人进来,吩咐管家直接将人带到提前备好的客房里,跟颜如玉在同一层,而且是隔壁。
又对顾浅凝说:“收拾好东西下来,我跟你说点儿事。”
季家规矩多,总要跟顾浅凝多交代几句,觉得她不像颜如玉什么都懂。
顾浅凝点点头:“知道了妈。”
季江影跟着上楼。
顾浅凝跟在管家后头,没回头只说:“你们季家规矩一定很多,让我这种人过来住,不是给你们季家人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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