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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于燕文鲜少回家,所以每次他回来,每个人的反应都是震惊。
“这么晚才回来,如今家里这个样子,多少注意些分寸。”
于迟慧点头,往杜茗约那里走过去,“妈,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女儿,告诉我,嘟嘟是不是我的儿子?”她太需要这个答案了。
“你又开始发疯了吗,还想回到精神病院里去。”于林慧本来就因为嘟嘟的事情责怪于迟慧,如今听她这样问,心里自然不舒服。
“大姐,无论是你还是我,和夏东阳生出来的绝不会是嘟嘟这个血型,而且医生说他有遗传病,我这么问自然有我的道理。”
“哼,你做的那件事情有道理,你无非就是自私。”
“你们两姐妹究竟要做什么,把你们母亲逼疯了才好吗。”于燕文是知道了外孙出事,晚上匆匆赶回来的,他常年都不在家里,对于自己的女儿来说都过于陌生,这些年他总是在工作,将家和女儿都交给了杜茗约,会变成今天这样,他也有责任。
“别说了。”杜茗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哭得像个泪人,于燕文搂过妻子,是他高估了杜茗约,其实她比谁都要脆弱。
“你们想知道真相,我说。”有些事情放在心里久了,就会成为一块心病。
“茗约。”于燕文怕父亲会怪罪她,出声阻止。
“燕文,我累了,真的,如果三年前就告诉她们,或许她们的人生能比现在开心一些,嘟嘟,确实是迟慧生的,一出生,就患有遗传病,我想孩子的父亲是谁迟慧你比我们都清楚。”
欺骗,隐瞒,迟铭和韵慧都坐得很远,与世隔绝一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
幕闹剧。
“林慧,其实你说错了,我们是为了让你好过一些,才隐瞒了这件事情。”那个时候,于迟慧陷害夏东阳,让林慧很难过,如果知道孩子流产了,会更加伤心。
于迟慧的手机不停地响,可是看着是孟国平的号码,只好接起来。
“喂。”
“于小姐,您好,请问你是孟先生的朋友吗?”
“出什么事情了?”
“哦,孟先生的手机遗落在了小少爷的病房,小少爷那边……。”还没有说完,那边的电话就挂断了,于迟慧再拨过去,已经是关机了。
“医院打的,说嘟嘟出了事情。”
…………
众人赶到医院的时候,看着医生和护士在嘟嘟的病房进进出出。
“发生了什么?”迟慧逮着一个进去的护士问道。
“刚才有一个先生,他进了小少爷的病房之后不久,小少爷的情况就不对劲了,我们正在抢救,请您让一下。”
再想着之前的那通电话,于迟慧觉得护士口中的那个先生就是孟国平。他来,要做什么。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不过半个小时,医生出来的时候,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已经将白色的被子盖住了嘟嘟的全身。
杜茗约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于燕文扶着她到一旁坐下,韵慧和杜湘也在拭泪。
“你们不是说稳定了吗?”于林慧心里苦闷得厉害,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将所有的不快都喊了出来。
“我们看过,发现小少爷的输液水调快了很多,可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护士进过病房。”医生问出来的护士长,“有别人进过病房吗?”
“就是刚才那个孟先生,他的手机不是还掉在里面了。”护士长看向电梯口,“那不是孟先生吗。”
孟国平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向护士长要自己的手机,于迟慧不便当场发作,只好强忍住心里的悲痛,将他拉到别处,“孟国平,你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
“你在说什么?”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昨天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也就算了,可是今天呢,我已经告诉了你嘟嘟的身份,为什么你不放过他。”迟慧滑坐下去。
“我不懂你这话里的意思,我只是来看看他而已。”
他在平淡的表情也会让迟慧感到害怕,“嘟嘟死了,你满意了,没有人会……揭发你的罪行,没有人知道……是你亲手把你的孩子推下去的,你可以安然无恙了。”于迟慧不住地因为哭泣而抽搐。
孟国平两只手稳住她的肩,“你说的是什么傻话,我刚才去看他的时候,那个护士说,嘟嘟的手术情况非常好,根本不用太担心。”
“的确非常好。”随着这句话,他们旁边的门被人推开,于家的人和公安局的人都有。“各位,大家也应该听得很清楚吧。”
杜茗约和于燕文感到痛心,索性从现场离开,孟国平和于迟慧被带上了警车,在临上警车前,两个人都要求见嘟嘟一面。
看着警车离去,言闫不无感慨,“你说嘟嘟和于家这是什么缘分。”
“嗯,他是上天派来减少于家罪孽的天使。”如果于迟慧再和孟国平纠缠下去,往后会做出的事情恐怕更加可怕。
“可是我还是不懂,迟慧她不是一直和迟铭他妈妈她们呆在一起,难道有分身术。”
夏东阳看向于林慧,这就是嘟嘟的另外一个功德,是嘟嘟的事情让于清悠找上了夏东阳,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他,才有了今天的这幕好戏,不过,有些秘密既然有人想要隐藏下去,他也无所谓去戳破。
“不懂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今晚好好休息。”
…………
次日——
言闫去看父亲的时候,言母和军子都不发一言,气氛十分诡异。
“爸,妈,军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言琉文指着桌上的一沓东西,“法院的传票。”
chapter 260 旧爱:迷情一夜(大结局倒计时之四)
前两天嘟嘟的事情,已经让夏东阳头痛了一阵子,言闫握着电话,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的苦恼告诉他,手机在她手里振动着,言闫还以为两个人当真默契到这种程度,可是来电显示却没有显示出名字。
“喂。”
“言闫,我是卓伟伦。”
病房,没有想到卓伟伦会约在这种地方和她见面。
“嗨,伟伦。”走进病房的时候,言闫有些诧异,因为,床上躺着的是冯优优。“优优,她怎么病了。”
“下飞机的时候,说头痛,来了医院之后一直昏迷到现在,所以,直到今天早上她情况好了一些,我才去找夏伯伯的。”
“那这么说你也已经知道,检察院正式对我父亲提起上诉的事情了。”
“嗯,我劝过伯父,可是他这次的态度实在令人费解,好像非常坚决。”
“这样说来,我爸爸是逃不过了。”
“那也说不一定。”卓伟伦灵机一动,想了一个损招。
“你有方法?”
“我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想来这是如今我可以给你想得到的方法了——绑架东阳。”
言闫睁大了眼睛瞪着卓伟伦,似乎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最后四个字。
…………
“于家的情况,还好吗?”
“嘟嘟的事情,一场轩然大波,不过,我不想再管于家的事情了。”用右手的食指指了指言闫的额头,“眉头皱成这样,有烦恼吧。”
“其实……明天我爸就要上法庭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夏东阳没有想到,父亲居然在病中开始着手准备,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有些手足无措。
“不行,我要阻止他。”
言闫拉住夏东阳,摇了摇头,“没用的,伟伦已经去劝过他了,可是,没有半分动摇。”
“不,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去再试试。”父亲手上从来没有败诉过的案子。
“东阳哥,不用了,其实我想说……”不行,她真的做不来的,可是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卓伟伦早上说的话。
……(早上分割线)
“连我都劝不动他,而且呢他那里的材料有……”卓伟伦找来一本辞典,“有这本辞典这么厚,都是所谓的证据,我是不知道言伯父要判几年。”
“可是,我不愿意伤害他。”
“又没有让你真的绑架他,言闫,你只要和他呆在一起,然后呢,把安眠药放进他的酒杯中,他睡得人事不知,到时候我再去给伯父说,东阳被绑架了,交换的条件就是他不能上法庭,这不就结了。”
“说起来简单,他是夏东阳唉,我要怎么才能不让他起疑心呀,做不到。”
“一个女人要留下一个男人,是很简单的事情。”卓伟伦打量着言闫,“尤其是当要留下他的这个女人是他所爱的人的时候,放心吧。”
“你确定这么做,真的可行?”
“嗯,夏叔叔不会不管东阳的。”
“那……我再想想好了,伟伦。”
卓伟伦暗自窃笑,稍后,他倒是要好好问问夏东阳,他的这个主意要怎么收取报酬。
……
“我想说,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了,我希望今天你能好好陪陪我。”不顾自己内心的不安,还是说了出来。
他当然看到了言闫的局促,可是还是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逛街,看了一场电影,最后去了超市买了菜回到美环,言闫做的都是夏东阳最喜欢的菜。这样的简单,虽然朴实但是惬意。
两个人默默地吃,时不时地给对方夹菜,电视里放着一部很老的喜剧,言闫有些欣喜,似乎这才是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该做的事情,却在离婚三年后终于一起做到了。
“那瓶红酒?”夏东阳终于发现,这么多东西中,多出来的一件。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牌子的酒,所以刚才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我拿了。”言闫将酒启开,在其中一个杯子里放了安眠药的粉末。
将那个杯子抬到夏东阳面前,“尝尝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夏东阳将酒杯晃了几下,然后用鼻子嗅了嗅,慢慢地将嘴唇靠向杯子的边缘,而后倾斜了酒杯。
“不要喝。”眼看着他就要把那杯酒喝下去了,可是言闫内心的不安最终让她阻止夏东阳喝下那杯酒,言闫将那杯酒直接砸到了地上,而后又蹲下收拾残局。
“小心你的手。”将她拉起来,去拿了扫帚将碎片处理干净。而后,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那杯酒有问题对不对?”看她一脸做贼的样子,他能不起疑心才怪。
言闫点头,“我就是想让你留下来,然后伟伦他会去给伯父说你被绑架了,到时候就……”
“就不上法庭,撤案,或者将那些所谓的证据销掉,真是不错的主意。”
言闫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不过,不像是你能想得出来的。”
“反正我也不想用这种招数了,你管他是谁想的呢。”
“其实,你知不知道,即便不用安眠药,只要你说让我留下,我就哪里也不想去了。”于家那边算是处理得干干净净,如今他在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言子。”动情处,夏东阳的嘴唇印在了言闫的唇上,这是一个缠绵的吻,和着言闫的泪水,有些微微的咸味。
轻轻离开,言闫的脸上已经面带绯色,“言子,我想要你,我们没有多少个八年可以浪费。”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更何况,你不是要让我留下来吗,这是最最有效的方法。”
言闫的右手握住,轻轻打在他的胸口。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夏东阳温柔地将她放到那张床上。接触到冰冷的被子,言闫清明了一些,想起似乎有一件事还没有来得及和他报备,却在夏东阳裸着上身压上来的时候,忘记了开口。
“言子,可以吗,我不希望自己伤害你,所以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言闫羞涩地点头,“可是,东阳哥,我有一件事情……”接下来的话支支吾吾的没有人听得清楚,因为言闫的唇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