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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和泸澌做过爱,她之所以觉得风长明像泸澌,是因为泸澌同样是狂妄的,但泸澌的温柔,风长明的一双眼睛就有着泸澌的熟悉的温柔与感性。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巴洛金,从头到尾,芭娅都不会对巴洛金存在着愧疚,巴洛金是占有她没错,只是她从来没承认过巴洛金是她的男人,也许,对于巴洛金,她有恨也有爱,她想遗忘巴洛金给她造成的伤害,她甚至是忘记了,但是,巴洛金没有留给芭娅一个足以抚慰她心灵创伤的坚实的胸膛……
在这点上,她的经历和斯耶芳的经历很相像,她和斯耶芳都遇到了耸天古族的强暴,只是斯耶芳获得一个足以抚慰创伤的胸膛,风长明在伤害了斯耶芳之后却以他的生命的挚诚补偿了斯耶芳,以无畏的精神创造了一个奇迹,这奇迹也令斯耶芳原谅了他。风长明不会轻易地认错,巴洛金也绝不会向一个女人认罪,但风长明给斯耶芳保留了一个强大地胸膛,而巴洛金不曾给芭娅这样的守护,这则是斯耶芳和芭娅相似的经历中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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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的确不像巴洛金了。芭娅深深地明白风长明绝不可能像巴洛金的,也不像泸澌。当她在风长明的体下,逢迎着风长明渐渐狂猛的动作,感受他身体的重量和他胯间巨物的冲击的同时,他的影像和巴洛金、泸澌的影像分离,在她的眼中甚至她的心灵,变成一个独立的存在的,一个绝对的风长明。风长明是不像任何人的,他就是他,她亦不能在此个时刻,把她当成巴洛金或者泸澌,他是陌生的,但她承认他的存在,也承认他此时带给她的巨大的快感……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她的洁白的颈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想什么?是否想着我像你的男人?我警告过你不要想的……”
芭娅呻吟道:“我此时只想着你,只想着在身体里的是白明。”
“这就好,我谁都不像,我只是我,一个完整的自己,在这种时候,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对我献出你的肉体,而不是把我相象成另一个男人。我可以代替任何一个男人给你完整的绝对的性爱,但我不会做任何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我要的就是你承认我的存在,承认此刻在你身体上的是我,进入你身体里尽情插抽的……是我,风啊……白明,咳咳,你淫叫吧!”
狂态中的风长明,差点泄了嘴,转而调侃芭娅。
耸天的狂妄,芭娅是熟悉的……
“啊啊啊……我要淫叫……”
芭娅扭动着水性似的娇体,嘴里发出不像叫床的叫床声,除了第一次被巴洛金强暴时的痛令她不自觉的呐喊,在以后的性爱里,她几乎是一声不哼的,此时叫出来的妩媚,越是惹人。风长明在她的肉体上劲摇,道:“看来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不会叫的,你还是不要叫了,这样还比较真是。”
芭娅的纯情洋溢的双眼里露出谢意,不再叫喊,只是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而正是她这种忍辱的羞涩,令风长明的征服欲高度膨胀,右手托起她的左脚,把她的左脚扛于右肩,然后全力冲刺,阴茎迅速地在她的水淋淋的肉穴穿插,把她的阴唇抽拉得翻转不止。
随着动作的加剧,风长明的毛孔渗汗,从汗孔里渗出的因性爱而酝酿的若兰香的春药之味,渐渐弥漫了周围,芭娅亦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受不了这味道的侵渗,渐渐地迷失,身体里升起无限地欲火,主动地抬起身来吻咬风长明,却因风长明强烈地推动,总被风长明冲刺得软倒在床,她又一次地挣扎起来拥吻风长明……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大肉棒,刮刺得人家得身体都酥了,啊啊啊,蹂躏我吧!”
本来不会叫床得芭娅,因为风长明奇异的体味得缘故,开始本能的呻吟、淫叫,在风长明的体味的熏陶中,不管是圣女还是淫娃,都会把她们最原始得本性展露出来,尽情地逢迎他的抽插,蒂檬、茵媛、柳燕、宁馨……到现在的芭娅,没有哪个女人能够避免。
她们清楚她们在风长明胯下所体现出来的淫性,却无法抑止,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的欲火,都被风长明挑逗得高涨无涯,这直接地验证了喀纱女神地诅咒:要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他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手掌心。
每个遇到风长明的女人,几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说芭丝生出了风长明,是风长明的生母,那么,喀纱无疑是风长明的第二母亲,是喀纱造就了风长明的人生的最初,其后又是风妖和铂琊再进行改造,才有了今日的风长明。
芭娅淫糜的姿态,首次出现,她虽不大能够承受风长明的冲刺,却死命地逢迎,双收紧搂着风长明的颈项,风长明躬身在她的肉体上,胯间物事一次比一次强猛地撞向她双腿之间地水穴,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她的阴道撑得几近裂开……
芭娅的肉穴好紧,他抽插得尽情,一时不愿意换任何姿态,只以一个恒久的姿势进行不变的冲刺,猛烈而有力的抽插,令芭娅狂叫回荡,只见她的双腿之间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入而深陷、外翻,肉穴里水嫩的鲜红的阴肉紧贴着风长明的肉棒,她感受强大的快感,双腿麻痹,全身酥软。
“啊啊啊……好深,嗯啊嗯啊!”
在芭娅的性爱史,她终于可以尽情地叫床,把因性爱带来的欢乐尽情地呐喊出来,在风长明不变的强劲的冲激下,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渐渐到达她的顶峰,娇体狂抖,紧搂着风长明的双手无力地滑下,上半身也随之躺在床上,那双手无意识地乱抓着身旁的被子,瞪直着双眼,叫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随着她的身体地酷烈颤动,她的臀部的扭动也加剧,紧凑的柔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棒,风长明也开始到达顶点,臀部以狂风暴雨之势,硬撞在芭娅的最深处,抽插了近一百下,茎头传来不可抑止的麻痹,精关大开,身体发狂似的抖震,肉棒的大中截在芭娅的小穴里进行最狂野的抽插,热烫的阳精喷射入芭娅的花心,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安静,双眼亦闭上,直接晕睡过去了,风长明继续抽插了一阵,方始尽兴而止,从芭娅的小穴里抽身出来,坐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只见她的小穴已经被他的巨物撑成一个巨洞,里面鲜红的阴肉绽开,阴唇亦见红肿,体毛凌乱之极,淫水流了一床,她的阴部和臀部几乎湿透了。
他呼出一口气,伸手在芭娅的有些红肿的小穴里抚摸,喘着气道:“经过我的熏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了,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我所给予女人的,都是叫她们无法忘记的。我或许就是你以后别样的恶梦……好好睡觉吧,小女人,美丽的小穴,紧得像处女,哈哈……”
风长明取过他的内裤,直接下床要走,走了两三步,忽然又折转回来,把内裤随手丢到床上,抱起赤裸的软如棉的芭娅,然后就下到塔的第二层,看见蒂檬似乎睡了,他道:“老师,我知道你睡不着,往里移一下,我把她带下来了。”
蒂檬果然睁开眼,嗔怨地瞪了他,然后往里移动身体,腾出床的三分之二给他,他抱着芭娅上了床,让芭娅睡外边,他睡中间,道:“老师,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的。”
“可你……知道她是谁吗?”
“用得着知道吗?”风长明翻身压住蒂檬,手伸到她的下体一抚,那里淫水一滩,他笑道:“老师,在下面听得一定很难受吧?为何不上去找你的学生?”
蒂檬羞恨难当,嗔道:“她……她的叫得很……很那个……”
风长明道:“我觉得老师叫得比她性感多了,让我再次听听老师性感的叫床吧,趁我没睡着之前,我必须回应老师的期待,啊哈哈……”
“你就是这般狂妄!”蒂檬羞喜参杂,却永远不记得拒绝。风长明掀开她身上得被单,翻身压在她的性感的肉体,很快的,蒂檬熟悉的奇特的阳物撑开她的欢道,一场激情又开始在黑暗的塔屋里上演……
第十一集 临海传说 第七章 缠
第十一集 临海传说 第七章 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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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直至响午,芭娅才醒转过来,看见三人赤裸著在一张床,她和蒂檬各占一边,趴睡在风长明的身上,她一惊,想起昨晚之事,羞意陡燃,脸红如熟桃,她看了看四周环境,发觉这不是她的居室,是什么时候他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了?
昨晚她晕睡过去了,没有记忆,但她的确睡了一个好觉……
芭娅悄悄地起身,离开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下床,赤著脚儿、赤著身体、轻手轻脚地走,睡在里面的蒂檬睁开了双眼,看著芭娅那好像做贼的走态,心中想笑又忍住了,直到看著她上了塔楼,她才回眼看著风长明,在他的胸膛上印上很漫柔的一个唇印,然后扳转他的身体,粗暴地给了他一脚,“哇,老师!”
风长明醒来,把蒂檬压著,蒂檬羞道:“别弄了,昨晚被你弄了两次,每次都死去活来的,人家已经受不了你了,饶了我吧!”
“这么强大的老师竟然向学生求饶?啊哈哈……”
蒂檬嗔道:“多么强大的女人,那里都是软弱的。”
“是吗?让我瞧瞧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风长明果然爬在她的双腿间,吻了她的甜蜜的穴儿,然后笑道;“果然很柔弱,那就饶了你吧。”
蒂檬坐起身,开始寻衣物穿,风长明便看著她穿衣,她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穿衣吗?”
“我替师替我穿。”风长明鬼鬼地笑道。
“你被我宠坏了。”蒂檬甜甜地笑著,慢慢地把衣物著好,正要替风长明著衣时,却找不见风长明的内裤,她道;“你的裤儿呢?”
风长明想了想,指了指上面,道:“好像在她上面了,嘿嘿,忘记拿下来了。包袱里还有很多,随便取一条过来就好,那条留给她做纪念,啊哈哈,她一定很喜欢的。”
蒂檬不高兴了,背转身道;“我不管,你要拿回来。”
“老师这么小气干嘛?不就是一条内裤?”
“你去要回来,还有我不替你穿衣了,让她替你穿,她不帮你的话,你就自已穿,我越宠你,你就越无度,哼。”蒂檬拗起了性子。
“好啦,老师,莫生气,我这就去要回来。”风长明百无禁忌地跳下床,跑上塔楼,却看见芭妞的卧室关了,他用手推了推,竟然反锁了,他敲门,里面芭娅道;“谁?”
“我。”
“你有什么事情吗?”
风长明被芭娅这一问,忽然愤怒,昨晚这女人还热情地逢迎他,转脸她就不认人了,他喝道:“我来取我的裤儿。”
芭娅道;“我待会拿下去给你。”
“开门。”风长明喝道,“从门缝里丢出来,老子不会进去。”
芭娅开了门,但只开一道门缝,伸出一只手,手里捏举著风长明的浅蓝裤儿,风长明伸出手夺过来,骂道;“我立即搬出去,到另一个塔,这塔让给你了。我操他娘的,利用完老子,就翻脸不认人。老子又被骗了!”
风长明愤恨地回到自已的卧室,道;“老师,你不用替我穿衣了,你打点行理,我们立即搬离这里。”他一边说著,一边自已穿衣,蒂檬听得很清楚他刚才的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