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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有了这个就不怕旁人仿造假冒”秋禾凑在边上虽瞧不明白
是甚么字,可也晓得是自家的名号。
巴长霖又换了个瓷盒,将盒底朝上道:“你们再看这个。”
众人凑眼看去,一样的花纹,不过却是梨白色的,正迷惑间,听润娘淡笑道:“想来朱红色是用装脂胭的,这个是用来装。”
“聪明啊”巴长霖放下瓷盒,笑赞道。
润娘丢了他一个白眼,皱眉轻叹道:“如今咱们只做成了胭脂,那香粉也不晓得成不成。”说着便吩咐秋禾把米浆取来瞧瞧。
看着那还有些潮的米浆,润娘突然哎呀一声叫了起来:“等它干透结成饼块怎么撬得出来就算撬出来了还能卖么”
巴长霖也皱了眉头:“这会已经取不出来了。”
知芳同秋禾面面相觑,道:“难道又要重做过?”
润娘看着米浆直出神,看来光靠米本生的粘性,还达不到前世粉饼的细腻,这样的粉扑在脸上肯定是涩重的,可是添油的话颜色又不正了。
“长霖,有甚么油不会有气味颜色又清亮么?”润娘皱眉问道,不添加油脂看来是不行的,但愿有符合要求的吧
巴长霖道:“这个我得去打听打听。”
他话未说完,易嫂子捧着个捧盒进来道:“这是秀娘子叫人送了来的五香落花生,说是她们自家炒的叫娘子尝一尝。”
润娘正想着事,点头随声应了:“拿给妞儿去,只看着她不能叫她多吃了”
易嫂子答应着往里屋去了,润娘突然站了起来,直视着巴长霖问道:“这落花生可榨油么?”
巴长霖听了一愣:“我去问问”说着提了袍角大步迈出了门。
吃过了晌午饭,润娘带着几个小的在园子里晒日头,知盛领着个小厮走来道:“巴公子打发人来回娘子的话。”
润娘正在和妞儿玩七巧板,只扫了那小厮一眼,问道:“你家公子有甚话说呢”
小厮垂头束手回道:“公子说,着人去粮油铺子打听了,真有花生油,只是信发府里没得卖,公子已差人往京里买去了,让娘子等一两日。”
润娘问道:“你家公子怎么不自已走来说?”
小厮答道:“公子爷本待是要自己过来的,因着身子有些发热,怕把病气过给娘子,叫弄哥儿沾染上了但不好。因此才打发小的来。”
润娘打发了小厮,叫来阿大吩咐道:“你去卢大兴瞧瞧,巴公子到底怎么了?”
阿大应声去了,过了近两个时辰才回来,进了内堂回话:“我也没见着巴公子,听掌柜的说不大碍事。但我打听着,好像是叫人打了”
“甚么”润娘猛然站起身:“叫人打了?甚么人打的?”
这倒真是出乎润娘的意料,以巴长霖的身份,在信安府还有人敢动手打他
“好像是说前日在乘风楼巴公子同一个外地来的公子爷,起了些争执,那一位又是外地的哪里晓得巴公子,今朝那公子领着一伙家仆正撞上巴公子独自一个,就”
“该”润娘恨恨地啐了口:“成日里把就窝在乘风楼里吃花酒,我看他就是不被人打死,也早晚要醉死。”
润娘骂完了巴长霖,往西跨院行去,秋禾她们正在装胭脂,润娘走上前问道:“装了几盒了?”
知芳拿了两盒递给润娘:“又要抹平,又不能沾在外沿上,这么会工夫也才装了两瓶。”
润娘揭开看了,果然是红腻如脂,她将这一盒胭脂交给阿大道:“你把一这盒胭脂给秀娘子送去,说是咱们悦妍堂新做出来的。”
阿大接了揣入怀中,便往角门出去了。
次日润娘又差人去请孙氏,不想耿家母女在孙家做客,于是便也跟着一起来了。
因众人都爱园里那几株红梅,且又日暖无风,润娘便将各色茶点搬入园中。
耿氏虽说是官家夫人,性情却与孙氏相差无几,一进了门先是夸赞了这院子,见了园里的红梅更是是爱得不行,再见了过来奉茶的秋禾更是拉着不放手了。
润娘一面添茶,一面笑道:“耿夫人这是笑话我呢,夫人随在任上甚么好东西没见过,还巴巴得来夸我”
“罢了,罢了”耿氏摆手道:“可别提在任上了,咱们那位大人,三十八岁上才考中了进士,四十岁放了县令,人人都说我熬出了头做了官家夫人可你们不晓得西南那一片压根就是蛮荒之地。睁眼是山闭眼水的,哪里有甚么市镇,有钱都没地买东西去,哪像咱们这里白日里市集繁华不说,夜市也是热闹非凡。”
润娘和声道:“那倒是西南那边毕竟多是蛮夷之族,且又山高路险道路不便,的确是及不上咱们这里繁华。”
耿氏像是找着了知音人般,拉着润娘道:“若只是穷困些也还罢了,主要那里天气甚是不好刚去那一会,咱们一家子人都害了病。好容易说熬过了三年回京诉职,咱们家大人又不懂人情世故,依旧发回西南做甚么郡守。今番回来连大人都歇了心思了,向朝廷告了老,守着那点子田地安份过日子吧”
孙氏拈了枚蜜汁青梅送到耿氏面前:“你呀,这可是故意来眼红咱们的,我家里三个小子,周妹子家的慎哥儿那般苦读为着甚么,不就是为了能考个功名,光耀门楣。你倒说得那么不稀罕”
这个观念润娘是极不赞成的,可当着耿有母女的面,也不好驳孙氏的话,只低头吃茶。不想耿家那姑娘却笑驳道:“姨娘这话可有些不妥,圣人云‘学而优则仕’姨娘怎好说读书是为了功名呢”
孙氏大字不识两个,“学而优则仕”这句话听都没听过,至于意思就更不用说了,但是耿小娘子反驳的话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当下讪讪着不做声了。
润娘正想说甚么救场,文秀抱着个铜火熜,笑盈盈走入园来:“周姐姐,你也太不厚道了,请客赏花竟不叫我”
润娘连忙起身接着,笑道:“这么好的日头,你怎么还抱着火熜来,我介绍人给你认识。”她边说边携了文秀的手,行到耿氏面前道:“这是耿夫人,这是耿家小娘子。”
文秀向耿氏行了礼,耿小娘子也起身与她厮见过,方归了坐。秋禾伶俐地倒了杯热茶奉上,文秀接过吃了一口,笑着向润娘问道:“姐姐看我今朝的妆容如何?”
润娘扳着脸的脸细瞅了瞅,道:“这用的是我家的胭脂吧”
文秀掩唇一笑,孙氏听了扯着润娘问道:“你有了好东西竟不拿出来孝敬我”说着就往她胳肢窝挠去。
润娘躲闪着笑道:“好嫂子,你这不是才坐下来,我不及拿出来呢”
孙氏哪里放过她,佯嗔道:“你最是会寻借口了,我再不信你的”
润娘被挠的格格直笑,“秋禾,快去拿三盒胭脂过来不然我可受不住了”
秋禾微笑着应了,转身而去,不大一会,取了三盒胭脂来。众人一见了那白瓷盒子,便就惊叹道:“这盒子倒跟玉做的般,难为他是怎么做出来的。”
润娘笑盈盈地揭开盒盖,道:“盒子怎么我是不晓得,这胭脂倒是我自做的。”
耿氏母女看着手里红香如脂的胭脂俱睁圆了眼眸,问道:“你自己做的?”
孙氏是晓得润娘的想法的,却也没想到她竟能做出这么好的胭脂来,伸手往额头上一戳:“你呀,就在这些事上用心思”
润娘转头向耿氏母女道:“好不好的,试过才晓得呢”说着谴秋禾取了使过的香粉胭脂来,与知芳一起给她母女二人上了妆,她二人对着铜镜一照,果然是鲜妍异常。
润娘回头向孙氏道:“嫂子也试试吧”
孙氏还不及答应,耿氏揽镜自照,爱不释手地问道:“你这胭脂是用甚么做的呀?”
“就是用这红梅做的”
润娘的回答倒叫诸人一惊,她不是想要做脂粉买卖的么?怎么竟将配料告诉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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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失事,路漫离连人带包穿越了。碰到一个郭靖式的傻孩子,哇哈哈,路漫离大笑三声,真是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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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重围的二人,旁若无人的对吼。
“你这个傻瓜,为甚么跑来救我?送死啊”
“你是俺媳妇”
“我已经和你合离了”
“俺没答应”
某女热泪盈眶中
正文 一三七、晏请
一三七、晏请
“红梅”耿氏一脸惊异的望着润娘,手指旁边的梅树:“就是用这几株树上了的花朵做的?”
“是啊。”润娘微笑着走至树下,轻折下一朵红梅:“不过这花也不是甚么时候摘都可以的,一定是要是黎明之际,花瓣上旦霜未晞之时摘下方可。”
“为甚么呀?”耿氏母女端着茶盅,诚恳求教。
润娘也极正经地回道:“霜者,露之所凝也。而露水则又是植物自身的津液乃是物之精华,古人饮茶称雪水、雨水为天泉,而露水更是天泉中的极品,用于胭脂之中自然能是色凝而香淳了。”
侍立在旁的知芳同秋禾听得她这一翻胡扯,双双低下了头,娘子的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啊
文秀坐在几案边上,将帕子铺在几面上,拈了松子穰吹去细皮后搁在帕子上,宝妞同妞儿坐在边上,只管取来吃。她听得润娘这话,面上浮起了然的笑意,这个润娘倒是会借势唬人。
孙氏只管剥了炒花生往嘴里丢去,深信不疑地笑道:“早知道书里还有做胭脂的法子,我也多读些书了。”
耿氏也点头道:“是呢,怪道外头买的又不干净颜色又薄,又不易抹开,原来竟是他们不读书的原故。还有那香粉也是你自己做的?”
润娘浅浅一笑,悄向耿小娘子睨了眼,但见她满脸赞佩之色,便放心了。本来还怕这个念过两句书的小娘子拆穿了自己,不过现下看来这也是个死读书的人。
润娘将手中那朵红梅簪在妞儿头上;抱她在腿上坐了:“那香粉做的不好,还是涩重了些,待我重新做了再给夫人送些去”
耿氏直撇嘴道:“唉哟哟,这还叫不好呢那咱们使得那些又怎么说呢”
润娘笑而不语,拿着小锤子替妞儿敲山核桃吃。
孙氏呷了两口茶忽道:“难得今朝有人,咱们抹把骨牌吧,也好些日子没玩了。”
耿氏连地声应合:“那是再好没有的”
润娘横了孙氏一眼道:“你啊,成日家还没玩够,我是请你们来赏梅花的,怎么又闹起玩牌来了”
孙氏揽了润娘的细肩,笑道:“好妹子,你晓得咱们是大老粗哪里赏得来花,倒是热闹些的快活”
润娘拍开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道:“可是你说要玩牌的,回头输了钱可不许赖帐的”
孙氏连连啐道:“呸呸,还没玩呢就咒我”
秋禾已唤了阿大他们过来,把茶点搬开摆好了牌桌,知芳则抱出了牌匣子和算筹。
润娘指着她俩个向耿、孙二人道:“瞧瞧、这两个也是好玩的,听见抹骨牌,手脚都快起来了”
知芳剜了润娘一眼,取出东、南、西、北四张牌扣在桌面上,请她们来摸坐次。
耿氏道:“周娘子是东道,该上坐才是呢”
润娘还不急答言,孙氏抢道:“上了牌桌连大小都可以不分,还讲甚么大小”
润娘扑哧一笑,道:“是了是了,赌场无父子么”说着先就摸了张牌,摊开看时竟是个“北”字,耿氏拍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