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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她吹的是什么曲调,只知她的箫技达到了全无瑕疵,登峰造极的化境,情致缠绵,如泣如诉,不由像其他人般完全投入到箫音的天地里,听到如痴如醉。
接着便谈起了治国的大道理,听的我更加的郁闷,我这旁观者,忽然明白了纪嫣然举行这晚会的背后意义;就是希望能找出一种治国的良方,所以才会对韩非另眼相看,并找来魏国的重要人物,好让他们接受新的学说和思想。
韩非认为沿袭旧法便如守株待兔,所以不应墨守成规,而要针对每一时期的真实情况采取相应的措施。这想法当然比倡言遵古的儒家进步,只恨韩非没有那种好口才说出来。
喔随口道:“不错”话才出口众人眼光全集中到我身上来,徐节看着我笑道:“项兵卫原来除了带兵打仗外,对治国之道亦有心得,下官愿闻高论。”
我感到纪嫣然的灼灼美目正盯着自己,故意卖了个关子道:“我哪有什么高论,只是赞同韩非先生的意见罢了”纪嫣然不喜道:“项先生似乎刻意压抑,不肯表达自己的想法,嫣然真的很想得聆高论呢!”
我是真的很想告诉她关于生产力和社会主义之类的,但是相信她听不懂,我也说不清楚,我想了会儿道:“治国之道千变万化也只不过是君主与人民的关系而已,所以关系也就不过是两种,好与不好,君主是人民的君主,人民也是君主的人民,人民与君主就好比那水与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我一说完全场寂静,似乎都在仔细品位我的水舟之论,特别是纪嫣然,嘴里反复的念叨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双眼难饰激动之情,看着我道:“先生的理论虽然只有一句,但是却胜过千言万语,一句话便指出其中的精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真是令人深思,先生的才学真是令嫣然佩服”此刻我便知道,纪嫣然开始对我动情,这从她看我的眼神便可以得知。
我知道过犹不及,况且今天晚上我还得去把鲁公密录给偷来,想在场的人告了个辞便回到了信陵君府。
我回到信陵君府时,耳朵似还听到纪嫣然的呼唤声。
当每一个往访她的客人都用尽一切方法希望能留下不走时,我却刚好相反,仿佛怕给她缠着般溜之大吉。
不过纪嫣然确是风格独特,一般初闻她的才艳之名时,都以为她是那种多愁善感的林黛玉型,或拒人于千里之外崖岸自高的绝世美人。但我知道她其实充满着对生命的热情,不断在寻求真理,渴望著有识见的人能找出治国的良方,甚或真的还在找寻着心目中完美的夫婿。
那个人真是在下,呵呵。但是对付这种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能太心急,要让她一点一点陷入对你的思念中时,她就永远走不掉了。
只要能拿下纪嫣然,那么我此行魏国的任务便完成了,而对于鲁公密录,那只是小事,以信陵君那点防御我别说是暗着去偷,就是明着去拿又有谁挡的住,只不过要把我的手下和赵倩等先送去城去,还有等于被信陵君软禁的平原夫人,我可以随时走掉,但是他们却不能,怎么样才能绕过信陵君和魏王的监视把她们都带到城外去呢?对了,不是有纪嫣然吗?呵呵,看样子今晚拿了鲁公密录之后我还得去会会我的这位纪大美女,不知道这算不算偷情呢?
第060章 鲁公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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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府内透出的灯火,他绕了个大圈,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我飞身上了屋檐,这是属于信陵君府内宅的范围,守卫森严,不时可见着恶犬的巡卫,一组一组巡逻着,幸好我今天没有太过自信,来之前做了点准备,身上洒了雅夫人带来的药粉,否则早躲不过这些畜牲灵敏的鼻子了。
时近亥时之末,即晚上十一时许,小楼仍有灯光透出来,不知是什么人仍未入睡。
据雅夫人说这应是信陵君家眷居住的地方,假若楼下有人,我便很难不动声息的进入秘道里了。
满心焦虑地等了大半个小时后,我终于耐不住性子,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我一个腾身,接着飞鸟般滑去,悄无声息来到屋檐之上。看准了落脚处,他翻到了屋瓦下二楼被栏干围着的露台上,掩到窗外,往楼内望去。
那是个陈设华丽的房间,除了帘幔低垂的矮榻外,还有梳□铜镜等女儿家闺房的东西,灯火明亮,床内传来男女欢好的呻吟和喘息的声音。
我心道:这处既是秘道的进口,住的自是信陵君信任的人,说不定就是他的娇妻爱妾,信陵君若要人侍寝,大可把这里的女人召去,不用“远道”来此,难道是他的妻妾在偷男人吗?
不过这时无暇多想,待要翻往下层,下方人声传来,一组巡卫来到楼下,竟停了下来,低声说话。
我没有想太多,轻轻挑开窗闩,把窗拉开,翻进房内。
一阵风随着卷入房内。
我尚未关上窗子时,一把男人的声音在帐内道:“夫人你定是没有把窗子关好,看!那窗打了开来哩!”
叫夫人的女子讶道:“没有理由的,你去把它关了,天气真冷!”
我大吃一惊,这个房间虽大,却没有藏身之地,那矮榻离地不足一尺,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我无奈的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只见那个男人慢慢的由里屋走出来,这个男人长的的,全身裸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白脸,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胆子这么大,信陵君在魏国的势力这么大,他竟然还敢去偷他的老婆。
男人一边走着一边揉着迷糊的双眼,当他抬眼看向窗户时突然发现有个人坐在那笑嘻嘻的看着他,心中大惊,开口便要大叫,只是在他尚未发出声音时就发现自己的喉咙一凉,便发不出任何声音倒了下去,我收拾好剑往里屋走去,我要去看看这信陵君的老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只听见这夫人的声音从帐内传来:“关好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的朝床边走去,“怎么都不说话了啊?”
那夫人说道,我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帐帘,入眼的是一位全身的艳女,年纪绝不超过二十,长相清秀,嫩白,非常迷人,摇颤跌□,有着强烈的诱惑力。
这夫人本以为是她姘头来了,却怎知是一个她完全不认得的陌生男人,惊吓之余张嘴就要大叫,我拔剑抵在她喉口处,道:“夫人如要继续大叫就休要怪在下的剑不留情了”“你……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这是信陵君的府邸吗?”
这个女人也不是太笨,竟然拿出信陵君的名头来唬人,“啊!这原来是信陵君的府邸啊,那不知道夫人是信陵君的什么人呢?”
我装着还怕的样子道,“嘿,算你还知道识相,我就是信陵君的妻子,你快点把你的剑拿开,否则休要怪我叫人杀了你”“哦,原来你就是信陵君的夫人啊,那我就没有找错人,那就麻烦夫人告诉我《鲁公密录》藏在什么地方吧?”
“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夫人竟然还敢如此放肆”她异常生气,以她信陵君正牌妻子的的身份在这大梁城确实是没有几个人敢惹她。
“哦,夫人没听到我的话吗?”
我把剑有离近了他的喉咙少许,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突然加重捏着她的道:“夫人不要考验在下的耐心,我要杀你易如反掌,如果你还不说那么我就送你去黄泉找你的姘头吧”这个妇人被我捏的生痛,又听到我已经杀了她的姘头了,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善茬,立即吓的发抖道:“我说我说,千万别杀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鲁公密录》在什么地方,这些政治上的事我从来都不过问,他也从来都不告诉我的,但是我却知道他房间的床下有个地道,你所说的东西应该在里面”这个女人真是怕死的人,稍微一问就什么都说了,但是由她的话中可以知道,信陵君对她并不宠爱,这个时代又有几个男人是对女人宠爱的呢?对于像信陵君这种人来说,女人只是他们泄欲和收买人心的工具而已。
眼前的这个女人长相非常的好,绝不差与赵雅,要说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还不心动那是骗人的,我又不是太监,我把剑收到,双手在她的身上不听地抚摸,女人没想到我还会侵犯她的身体,开始她还是因为害怕并没有所动,可是在我高超的手法下她便渐渐的动情了,不停地叫喊着,身体扭过不停,她本就是个荡妇,不然也不会因为寂寞而冒着被信陵君发现的危险在自己的房间里偷人了,信陵君夫人因为赤裸而羞涩的把身躯卷缩,背对我侧卧着,微闭着媚眼不敢正视我,却也不拒绝我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我的手从后面环抱着 信陵君夫人,指尖手指正好轻触在信陵君夫人的乳房之顶,有节奏地拨弄着那敏感的凸点。
信陵君夫人觉得自己的背后是冰凉的,而紧贴着的却是我温暖的胸膛;我的嘴靠在信陵君夫人的后颈呵着热气;我热烫的勃起物,也贴在信陵君夫人凉冷的股间磨擦着。极端的冷热触感,正在刺激着信陵君夫人内心的欲望。
我的手似乎老马识途的,圆滑地在信陵君夫人的小腹与大腿划着大圈圈,然后慢慢缩小圆圈的半茎,让掌缘若有若无地触着杂窜的绒毛。信陵君夫人寒颤着,享受着我温柔的手指攀越阴毛,接触上湿润的阴户,所带来被抚摸的快感。
我抚着湿漉漉的方寸地,心知信陵君夫人的情欲逐渐在升高,遂轻轻扳正她的身体,让她向天仰卧着,信陵君夫人半推半就的转身。“吸!”我不禁吸一口 冷空气,看着信陵君夫人怒耸无瑕的乳房,乳头挺硬地矗立着。
我的淫欲有如溃决的堤堰,一发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头,吸啜着信陵君夫人乳尖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着,舌尖在乳蒂上转着。信陵君夫人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了,把嘴巴夸张的开得大大的喘息着,气喘声中夹杂着喉咙、鼻腔的共鸣呻吟声。
信陵君夫人紧紧地抱着我的后脑,扭转着胸部,让他的嘴唇跟乳房贴得更紧密。我趁着两人身体乱扭之势,慢慢地把信陵君夫人的大腿支撑开,试着让翘得高入云霄的肉棒,自行寻觅匿身之所。
由于没有指引扶持,加上两人忘情的扭摆着身体,以致于我的肉棒只在她的下身、胯间乱磨乱蹭,甚至好几次都过门而不入。信陵君夫人的被胯下盲撞的肉棒逗得既恨又爱,顾不得女性的矜持,连忙地抓扶着肉棒,往青草栖栖的芳泽洞口我肉棒前端刚接触到柔嫩的蜜穴口时,突然变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觉到丰厚湿滑的阴唇,因为受到大龟头的推挤而向两边分开,窄狭的洞口也似乎随着她的呼吸而开开合合的。我忍着急躁慢慢的挺进,要藉着敏锐的触感,信陵君夫人虽然是个荡妇,各种淫秽狎事也历多见广,但却从未像今夜般如此淫荡;也从未尝过像今夜般的交欢美味。信陵君夫人在哼叫的呻吟中,夹喊着要 我用力、快点……的淫呓,但信陵君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甚么,因为她早已昏沈在连续高潮的快感中了!
完事后我站了起来道:“夫人,本来是要杀了你的,只是我不屑于杀一个女人,夫人大可告密我的长相,只是这样夫人偷人的事情便不告而破了,夫人自重吧”本来按照常理是应该杀人灭口的,只是我还没有无此到杀一个女人的地步,但是只要这个女人不是太蠢应该是不会告密,就算告密了又能怎么样?我项少龙难道还会怕他信陵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