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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莫谦挑眉,“想知道?很想知道?来我房间,我告诉你!”说完,转身就走。
宋潇僵在原地,虽然很不愿意去,可是,他不得不去,迈开腿。
楚夏回房,厉北深已经睡了,看上去还睡得挺沉。
楚夏松口气,摸进浴室,洗漱好出来,往沙发走的脚步突然就调了方向到床边,伸手虚虚遮住厉北深鼻子脸颊,只露出眼部和唇部,她看着就皱起了眉头,真的是厉莫谦吗?他们堂兄弟长得有七分相似,特别眼睛嘴唇。
她还是不死心想看一看他手臂,诺诺的伸出一只食指戳戳他,小声喊他,“厉北深?厉北深,厉北深。”喊了三声,他没反应,看来应该是睡沉了。
她记得被咬的是右手,他右手在床里边,她站在床下边根本撩不起他睡衣袖子,索性脱了鞋,轻手轻脚爬上床。
床有微微塌陷,她睁着大眼睛一直盯着厉北深,生怕他突然一下醒过来,那就囧了。
一点一点撩起他袖子,肌肤坚实有光泽,哪有什么牙印,她正要伸手去摸,猝不及防被那只大手环住腰一收,她就倒在了他怀里。
“厉北深,你装睡!”楚夏挣动,不得不说他的臂力大得惊人,硬是牢牢将她按在怀里。
“我不装睡怎么会知道老婆你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厉北深笑得愉悦。
“难耐个P,你快放开我啊!”
“放开你,你再忍不住偷袭我怎么办?”
“我会偷袭你!你想得美!”楚夏挣了半天,只勉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人还在他怀里。
“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厉北深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像个孩子,感觉他的手在收紧,好似要将她嵌进身体里。
楚夏心脏的柔软被击中,僵着身子不动了。
相较几分钟前的热烈,两人这样难得的平静,倒让她有点儿不习惯了。
“厉北深。”她突然开口。
“嗯?”他鼻息嗯了一声,带着朦胧的沙哑。
“你的腿……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没回应。
楚夏扭头看他,这一回,他是真睡着了,搂着她的手臂都松下来。
也许,那对于他来说是一段黑色记忆吧,他不想提也是正常的。
她深深叹口气,折腾了一天,困来如山倒,她也懒得回沙发上去了,就那样在厉北深身边睡着。
黑暗中,厉北深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恬静的脸颊,“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真不公平。”搂紧她。
第二天,两人还算和谐,都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儿,陪爷爷吃完早饭,去花园散了会步,楚夏就被厉北深拉出来。
“上车!”
“去干嘛?”楚夏眨着眼睛问他。
“你不是昨天给我挑了礼物落在别人店里了!”
呃……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那个,我一个人去拿就行了,你不用去。”
“是送给我的,我当然要去看看。”
“不用了吧!”
厉北深挑眉,“当然要!记起来送我的是什么吗?”
楚夏咬牙,“领带!”
“那正好。”说着,厉北深就扯掉自己的领带,“走吧。”
楚夏非常不情愿的上了他的车,一路指挥陈川去了她比较熟悉的店子,有熟人好蒙混过关嘛。
三人一进去,店长赶紧迎上。
“厉先生,厉太太,请问有什么需要?”
楚夏赶紧给她使眼色,“昨天,我不是在这里买了条领带,走的时候忘了,你还打电话我,我说今天来取的!”
店长一下就反应过来,现在讨生活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哦,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给您去取!”
楚夏暗暗呼了口气。
店长直接拿了最贵的那条给她,这种时候,不宰白不宰嘛。
楚夏接过,笑眯眯拿去给厉北深看,“看看,喜欢吗?”
“系上。”虽然明知是怎么回事,厉北深还是心情大好。
楚夏在他面前蹲□子,将领带绕过他颈项,灵巧的打结穿过来,她打的是最复杂也是最漂亮的结法。
厉北深看着那样专注的她,为爱人系领带是一件幸福而甜蜜的事情,是一件只有两个人参与,只有两个人配合才能完成的幸福细节。她,熟练的折叠,温柔的触碰,为他;他,轻轻地低头,温柔的眼神,为她。彼此的温柔都只属于对方,彼此都只因对方而温柔。
他突然低头在她脸颊吻下,“你今天很美。”轻声在她耳边开口。
楚夏转头看了一眼,果然所有人都在捂嘴笑,瞪着厉北深,“变态!”
被骂的某人却笑得更欢。
第31章 欢迎你来欺负我
楚家的周年庆办得隆重非常;富丽堂皇大厅水晶灯绽发万丈光芒,优扬的爵士音乐静静流淌,衣香丽影,珠光宝气;轻歌妙舞,香风弥漫。
楚夏一袭湘妃色礼服,长发高挽;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胸前只一简单钻饰熠熠生辉;饶是这样简洁的打扮,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但是,依旧被陪她同来的厉北深抢尽风头,巴结的;寒喧的人络绎的不绝,平常想见一面都难,难得遇到这样能见到真身的好机会,大家当然卯足了劲讨好,机不失,失不再来啊。
楚夏倒是成了陪衬了,应酬得脸都快笑僵掉了。
“不好意思,我太太累了。”厉北深疏离轻笑,牵着楚夏就走开,丢下一众人尴尬在原地。
“喂,你懂不懂礼貌啊!”楚夏小声不满开口。
“有问题吗?”厉北深捏着她柔若无骨的手。
“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知不知道会得罪人!”
厉北深挑眉,“你以为我会在乎?”
“是,你厉大少当然不在乎,那可是楚氏的合作伙伴,你是来棒场还是来砸场的啊。”
厉北深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
楚夏下意识就捂住胸。
“你干嘛!”
“还真有点执行总监的架式!”厉北深笑着开口。
“当然!”楚夏扬起下巴,“你以为我是花瓶啊,我可是名副其实的楚总监!”
厉北深笑着看向她身后,眸色微微黯了一丝。
“已经被人篡位了!”他说得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
“啊?”楚夏还没反应过来。
楚炎城已经到她身后。
“夏夏。”
楚夏心缩紧了一下,转身,楚炎城带着优雅的笑容,一身黑色西装,气质沉稳雍容,淡淡的忧郁。
“哥。”她依旧还是喊他哥,他也确实只能是她哥哥了。
“爸爸……找你,在休息室。”楚炎城的眼中只有楚夏一个人,丝毫不在意厉北深就在旁边。
“哦,好,我这就去。”楚夏转身,“老公,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说着,蜻蜓点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她这是在给厉北深面子,也是在提醒楚炎城,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厉北深并没有因为她的主动献吻高兴半分,脸色陷入晦暗不明。
“去吧。”
看着楚夏跟楚炎城上楼。
陈川端了杯香槟递给他,低沉出声,“楚董事陪着叶小姐根本就不在休息室!”
“给我杯纯净水。”厉北深什么也没说。
陈川还想开口,看他的表情,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是。”端了杯纯净水给他。
厉北深喝了口。
“怎么不见宋潇,他不是最喜欢热闹的。”
陈川皱起眉头,“我也奇怪,给他打电话,他说不舒服,不来了,听声音有点嘶哑,不知是不是病了。”
“明天去看看他。”
陈川点头。
厉北深抬手,手中的纯净水已经见底,眼睛看向楼上。
楚夏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诶?爸爸人呢?”
楚炎城在她身后,关上门。
“不是爸爸找你,是我想见你!”
“何必呢!”楚夏直直看着他,“你是我哥哥,想见我,随时可以,不必要这样做!”
楚炎城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我不要做你哥哥,我要你!”
楚夏吃痛,想挣开他的手,挣不开。
“炎城,你可不可冷静一点,我以为我们可以冷静面对了!”
楚炎城的手再收紧,在楚夏白皙肌肤上掐出道道红痕。
“我也以为我可以,可是,我听到你喊他老公,看到你吻他,我……我觉得我要疯了,你是我的,你一直都是我的!”失控的抱住她强吻。
楚夏感觉到害怕,她从来没想过,她的炎城哥会给她这样害怕的感觉,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他,仓惶跑出休息室。
一路跑到洗手间,鞠了几棒冷水浇脸,妆花了,口红晕开了,镜子里的她稍显狼狈。
突然听到有三三两两的脚步声走近,她就近进去一格,她现在样子谁看见了都不好。
进来三个女人,楚夏本来无间偷听别人的谈话,可是她们说的似乎是厉北深。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那就是厉北深咧!”女人声音听上去很兴奋的样子。
“看到了,好帅啊,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帅!”这是一个花痴女。
“帅又怎么样!中看不中用,银枪蜡烛头你要?”一盆凉水浇灭那两人。
“也是哦,这年头找个好看的不如找个生猛的。”
“你们说,那个楚大小姐能坚持多久?”
“什么坚持多久?”
“偷吃啊!我就不信她不想要男人!”
“不会吧,我看她和厉北深感情还是挺好的。”
“要不我们打赌,厉北深这顶绿帽子什么时候戴到头上。”
“你也太损了!”
“赌不赌 ,赌不赌?”
“我跟你赌!”格子间的门突然开了,楚夏已经补好妆,从容出来。
那三个女人瞬间石化在原地,一个也不敢出声了。
楚夏挑了她们一眼,笑起来,“刚才不是说得挺欢的,怎么不出声了?”
三个人无言以对,你推我,我推你,转身就要走。
“站住!”楚夏拦在门前,从手包里抽出一张钞票,“别害怕,不用赌很大,一百块怎么样?这一百块你们拿着,我会从宾客名单里找出你们的名字,到时候连本带利,记得还给我哦!”说完,将那张钞票塞到打头那个女人手里,“温馨提示,以后在背后说人坏话,要提防隔墙有耳,很容易祸从口出哦!”优雅转身,微笑走开。
三个女人楞在原地。
楚夏下楼,高跟鞋蹬蹬踩得响亮,冲到厉北深面前,双手搭在他肩上,非常认真看着他,说:“我楚夏的男人,只有我能欺负,旁人,想都别想!”(又一次侧漏啊!)
厉北深笑了,伸手掌住她后脑就将她拉近,“欢迎你来欺负我!”
呃……一旁的陈川看着这无厘头的两人,只想到四个字‘天作之合’!
“唉呀,我是认真的啦!”楚夏拍掉他的手,“你知不知道别人怎么说,她们说……”
厉北深依旧笑,“说什么?”
楚夏说不出口。
“没什么,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话!”
“那,那葡萄是你还是我?”
“当然是你!”
“那我不是要为了你做个出色的葡萄!”
楚夏郑重拍上他肩膀,“有我在,绝对让那些人闭嘴!”说着,拉起厉北深的手往舞池中央走。
“干嘛。”厉北深拉住她。
“跳开场舞!”
“怎么跳?”厉北深摊手。
“《纵横四海》看过没,发哥和红姐那段轮椅舞可是浪漫中的经典,你可比发哥帅,一定比他更优雅!”楚夏自信满满,对着现场乐对打了个手势,“春之声圆舞曲!”连曲子都是和《纵横四海》里一样。
厉北深看她的样子是要来真的,他也只有舍身相陪了。
灯光全暗下来,一束蓝光打在两人身上,两人就在这倾城光华中回旋,舞动,惊艳全场。
“高兴吗?”厉北深问她。
“当然高兴!”楚夏围着他旋转。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紧张我?”
“嘁~我这是为自己挣面好不好!”
厉北深笑着蹙眉,“她们到底说了我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她们说你是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
“嗯,确实挺损的,不过,我有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