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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就这样陪着你。”他浸在黑暗中的脸看不清表情,一下一下拍着她,吻着她,听着她说痛,听着她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而那个男人,此时正陪着另一个女人。
侍应引楚炎城去叶景岚的包厢。
“我就知道,你会来!”叶景岚身子斜依在沙发抱枕上,姿式妖娆,盯着他的脸,“离开三年,你还是那么帅,那么让女人着迷。”
楚炎城没什么表情,冷冷开口,“约我什么事?”
“聊聊!”
“我想不到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楚炎城一副随时准备离开的架式。
叶景岚笑着支起身子,走近他,“那你为什么要来?”逼近,楚炎城只是冷眼看着她,他知道这女人是个厉害角色,所以,想看看她想玩什么!
“如果,你没什么事,我要去医院看夏夏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楚老头儿这会正守着他宝贝女儿,你觉得,你见得到楚夏吗?”叶景岚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走。
楚炎城果然定在了原地。
叶景岚绕到他面前,“你不用对我这么戒备,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楚炎城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叶景岚抬手沿着他肩线抚上他衣领,这个姿式很暧昧,“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喜欢你,可是,你的眼睛永远都在楚夏身上,结果呢,落得个远走他乡。”
楚炎城拂开她的手,退了一步,“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以你现在的身份,楚夏,你这辈子都碰不到!但是,如果,你现在跟我合作,我保证你权色兼收!”
楚炎城深促眉,“你想干什么?!”
“只要你帮我让楚夏嫁给厉北深,我就可以给你楚氏执行总监的位置!”
“不可能!”楚炎城拒绝得干脆,“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话,也不会跟你有任何合作,今天晚上的见面,我可以保秘,但是,如果你继续像这样设计夏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抬脚就走。
“楚炎城,你今天离开这里可别后悔。”叶景岚在他背后幽幽开口,“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也在现场!”
楚炎城骤然住了脚步,全身僵直,瞪大眼睛转身。
“你……”
叶景岚端着咖啡悠闲坐进沙发,喝了口,看着他,“不信?那天晚上楚夏是去见心仪的男人,那个人是……”
“够了!”楚炎城握紧拳,“你要我做什么!”
叶景岚笑了,“识相!”起身,“等我电话。”走了。
***
楚夏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她的世界一片漆黑,一直有那么一个人抱着她,吻着她,守着她,她拼命想要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她在梦里中挣扎,可是任她怎么努力,她还是看不清。突然听到有人喊她,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她抓紧那个人,努力地醒来,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刺激她苏醒,意识渐渐清明,迷迷蒙蒙睁开眼睛。
“夏夏,你醒了!”
楚夏看着她紧紧抓住的那个人,“炎城……是你吗?”
“是,是我,夏夏,你终于醒了!”楚炎城欣喜上前。
“是你在这里守了我一整晚,那个人是你对吗?”
楚炎城脸色微僵,“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还痛吗?”
楚夏放开抓紧他的手,别过脸,“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做出让我误会你还爱着我的事情!”
楚炎城拉过她的手,脸埋进她掌心,“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我做不到,我爱你,一直……一直都深爱着你!”
楚夏咬住下唇,眼眶发胀,声音异常平静。
“那你为什么要走……走得那么绝决?”
楚炎城抬起头,“因为我答应了爸,只当你的哥哥,只能默默的守护你,看着你幸福。”
眼眶温热溢出一颗,迅速被枕头吸走,楚夏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你真傻,你完全可以带我走,我一定会跟你走的!”
他摇头,“我不能。我不想爸伤心,更不想你跟着我受委屈。”
“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在乎!”楚炎城握紧她的手,“可是,我终究是回来晚了,你已经订婚了。”
“没有,我和厉北深没有订婚,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我们只是交易!”
这一句,刚到她病房门口的厉北深听得清清楚楚。
带路的楚镇海脸色煞白,厉北深是他请来的,但他绝对不是请他来看这么一出的,楚镇海想楚夏嫁进厉家就一定要跟厉北深搞好关系,这一下就打到谷底了!
楚镇海怒气冲冲推开门。
楚夏抬眸就与厉北深目光碰到一起,莫名的心虚,移开目光。
楚炎城起身,手还紧紧握着楚夏的手。
“爸爸,对不起,这次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夏夏的手!”
厉北深什么表情都没有,一如既往的淡漠,冷眼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楚镇海气极,跨上前抬手就给了楚炎城一巴掌。
“爸……”楚夏情急起身牵动了额上伤口,捂着额头,“好痛……”
楚炎城搂住她,紧张开口,“夏夏,你怎么样?哪里痛,我看看。”
楚夏坐起身子靠在他怀里,看着楚镇海,“爸,你不可以这样对炎城,他没有错!”
“楚伯父!”厉北深淡淡开口打断他们。
三人齐齐看向他。
“如果你楚家想退婚,不用专程请我来看这出戏!”他直直看向楚夏,不知为什么,楚夏很怕他此时的目光,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被他逮了个正着,一下就松开楚炎城的手,这种感觉很奇怪,很不好!
“记住你说过的话,不管我有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楚夏在他眼中看到侵占,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绝对占有的坚定。
“我……”她刚要开口,厉北深已经转身,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他转身的背影好落寞,张嘴想喊他,喉咙像是被人塞了把干稻草,又疼又哑发不出声来。
“厉先生……”楚镇海着急追出去。
楚炎城在楚夏眼中看到‘难过’,她在乎厉北深的感受,在乎他怎么看待她,厉北深已经在她心里有位子吗?
他抱紧她,“夏夏,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再也不会丢下你,永远不会!”深深看着她,“我要带你走,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楚夏无法抗拒他深情的眼睛,点头,却在他怀里流下眼泪,心里好难过,却找不到这难过的源头。
那天之后,厉北深再也没来看过楚夏,楚夏打过电话给他,她想亲口跟他道个歉,可他的手机每天都是关机。她又给陈川打电话,这个电话倒是能打通,只是她问什么,陈川都说不知道,只得作罢。
她拿下手机,淡淡叹了口气,那天,她那样说,还被当事人听到,确实是有点过份,可她说的都是事实啊!她和厉北深不是交易关系吗?不是因为交易才有了交集吗?为什么他会有落寞的背影?!
手撑着额头,这样伤神费脑子的问题,她的头又有点疼了。
“夏夏。”楚炎城推门而入,蹙着眉头,“你怎么起来了?”过去扶她。
“我没事,躺了这么多天该要起来活动活动了。”楚夏扯出一抹笑意。
“我刚去跟你的主治医生聊过,他说你随时可以办出院手续,就是要多注意休息。”扶她到床上坐下。
“嗯。”她漫不经心的应答。
楚炎城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仰望着她,“我订了明晚的机票,要是他们接你回到楚家,我们就很难走了。”
楚夏有一丝犹豫。
“走之前,我想去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被算计
楚炎城知道她要见的人是谁,再不愿意,他也只能默默替她安排。
送楚夏上出租车的时候,他握紧她的手,“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楚夏笑着摇头,“我没事,很快回来。”
“那你自己小心。”楚炎城替她关上车门,看着她越走越远,终究,他还是抓不住她。
“人都走远了,还在看!”叶景岚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站在他身后幽幽开口。
楚炎城压着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了跟你合作,你有必要这样神出鬼没的监视我吗!”
“啧啧啧……这么生气,看来是真吃厉北深的醋了!”叶景岚围着他转了一圈,“有句话叫,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管你做多少事都得不到。楚夏就是那个不管你做多少事都得不到的,你心里应该非常明白,五年前,她要见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
“你说够了没有!”楚炎城失控怒吼,“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五年前,否则,你一样别想有好日子过!”
“好!”叶景岚摊手,“我保证以后都不说,那你该做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楚炎城握紧拳,不作声。
叶景岚看着他,“演场戏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难,不属于你的就放掉,集中精力去抓住你可以抓住的东西,比如权势,财富,地位,等你拥有了一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楚炎城还是不作声。
“好吧,你自己想清楚,我给你时间!”叶景岚转身要走。
“明天晚上,国际机场。”楚炎城无力开口,他终究是认输了,他以为,有些事情只要他努力就可以变成真的,可惜,他忘了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假的永远都真不了!
叶景岚笑了,“好戏就要开场了!”
***
楚夏终于知道,厉北深不想见的人,真的连他的影子都碰不到。
出租车在半山就被门卫拦下。
“对不起,这里出租车不能进去!”保安冷硬开口。
楚夏只能下车,“我找厉北深,能不能让出租车送我进去。”
“不好意思,这里是私人地方,任何外来车辆都不允许进入!”
“可是,我真的找厉北深有事,今天一定要见到他!我是他的朋友,我前些日子是住在这里的,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们只认户主!”
楚夏无奈,“那你可不可以跟厉北深联系下,就说楚夏想见他。”
“对不起,我这里没有接到厉先生的访客预约!”保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楚夏扶着额头,头又痛起来了,她扶着墙稳住身子,“好!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里等他,我就不信他今天就不出来了!”
保安看她身子摇晃,怕出事,转身进去保安室赶紧给厉北深打了个电话。
厉北深什么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保安也不敢再打电话,从窗户探头看了一眼,楚夏一副今天等不到决不罢休的架式,他无奈叹口气,厉先生不想见的人,谁敢放进去!
楚夏从医院赶到这里来,体力已经开始透支,她现在感觉双腿虚浮,快要站不稳了,扶着墙壁慢慢到花坛边坐下,身体很难受,头似乎也越来越疼了。
抬眸往大铁门里望进去,别墅在半山上,这里,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打起精神,打起精神,只要下定决心努力,没有她楚夏做不到的事,同样,也没有她见不到的人!”她给自己打气,可是身体真的很难受。
日向西斜,楚夏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额上已经密密码码布满冷汗。
突然听到院门开启的声音,她一抬头就认出是厉北深的车开出来,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想都没想冲上去。
陈川急踩下刹车,他已经开得很慢了,还是看见楚夏倒在他车前,慌忙下车。
“楚小姐,楚小姐……”上前察看。
陈川焦急看向车厢后座的厉北深,“楚小姐她晕过去了!”
厉北深还是什么话都没有,却是打开了车门。
陈川赶紧将楚夏抱上车交给他。
楚夏再次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她使劲眨眼睛,以为自己还在晕迷的梦中,强撑起身子,额际的疼痛那么清晰,不是梦。
哑着声音开口,“我在哪里?”
“啪。”房间里亮起一盏水晶台灯。
突然的光线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