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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马克思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不管洪涛和王健怎么劝,他就是站在水里不上来,施威德到是没劝他哥哥,而是换上了一身防水衣裤,走到水里把他哥哥替换了下来,真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啊!
组委会的裁判来得很快。大概也就十多分钟的功夫,小汽艇开着大灯就来了。这些裁判都是法国钓鱼协会请来的,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所以没有什么寒暄的过场,直接把鲤鱼检查了一遍,让后上称过重,12。35公斤!
裁判员的汽艇走后。大鱼也被直接放生,这条鱼真是累得不善,在浅水里缓了好几分钟,才算勉强把身体立了起来,又休息了一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游入了黑漆漆的湖中。
经过这么一折腾。马克思兄弟也不打算去睡觉了,时间正好是2点整,再过1小时他们就该接班值夜,正好把洪涛和王健提前换了下来,让他们去帐篷里睡觉。
虽然洪涛和王健还是有点恋恋不舍。但是钓鱼这个东西快了是要分享的,总不能老你一个人高兴。其它人在一边看着吧,睡觉就睡觉吧。
可能是这两天睡眠太少、劳动量又有点大,洪涛和王健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9点多,洪涛那个引以为豪的水边自动体内生物钟都失灵了,估计这也和时差有关系。
“哎呀,抱歉抱歉,我这一觉睡多了点,怎么样,有收获没有?王健!王健!该起床啦!”洪涛打着哈欠从帐篷里走出来,看到马克思兄弟正凑在一起看什么东西呢。
“你的玉米豆太神奇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们又收获了3条鲤鱼和一条鲶鱼,虽然都没有你昨晚钓的大,但是我们的成绩已经稳稳的排在第一名了,你看,这是今早裁判组给的第一天成绩统计单,我们比第二名多出了整整13公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奥地利农民永远也没有赶上我们的机会了!哈哈哈哈!”马克思虽然熬了半夜,但是一点疲惫的样子也看不出来,这个老头身体真棒,光着身子在低温和冷水里站了半天,屁事儿没有。
“早上还没补过窝子吧?正好,你们先休息休息,我去补窝子去!”洪涛连洗脸刷牙都没顾上,再次抱着那个大桶上了电动船,然后向浮球开去。
“王,睡得好吗?”此时王健也伸着懒腰从帐篷钻了出来。
“非常好,我还做了一个有关钓鱼的梦。”王健拿着自己的牙刷毛巾,走向营地最里面的洗漱区,那里有一大桶自来水和一个土坑,这些欧洲钓鱼人很讲究,连牙膏和肥皂水也不能直接流入湖中。
“王,你知道饺子的玉米豆是用什么神秘材料配制的吗?我曾经拿了几颗去我的实验室里做了仔细的分析和研究,但是除了蜂蜜、酒精之外,我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马克思还真诚实,连他背后搞的小动作都招出来了。
“嗨,我哪儿知道啊,他在北京开了一个渔具店,专门卖他配制的鱼饵,生意可好了,做多少卖多少,你知道他一年光靠卖鱼饵能挣多少钱吗?”王健一边刷牙,一边大着舌头回答马克思的问题。
“……”马克思哥俩连摇头的节奏都是那么一致。
“差不多得40万左右,换算成欧元也得4万多吧,中国的消费水平可比德国低多了,咱们三去中档餐厅吃一顿中餐20欧元打住了,普通的香烟1欧元都不到,一瓶啤酒25岑特(欧元的分级单位CENT),他在中国光靠这个小渔具店就能成为一个小中产阶级。”洪涛对王健的评价一点都没错,他就是一个漏风嘴,逮到什么说什么。
“原来是专门研发制造鱼饵的发明家!”马克思让王健忽悠得已经入神了。
“你那些设备估计对他的鱼饵无能为力,你知道中国的中医吗?”王健把最后一口漱口水吐掉,干脆也不洗脸了,继续深聊这个话题。
“我不知道!”施威德也傻眼了,他没听说过什么中医。
“我知道一些,而且我还用过中医的药物,效果很好,应该叫…叫…老虎油吧!抹在这里!”马克思在医学方面比他玩1010的兄弟明白多了,还用手在太阳穴上示意着。
“什么时候清凉油也算中药了!好吧,就算是中药,那只是中药里面最简单的一种配方,我和你们说啊,他的鱼饵配方里就有几十种中药材的成分,而且还都是自然植物,比如说蒲公英吧,蒲公英你们知道吧?”王健可算抓到忽悠二傻子的机会了。
“知道!”
“知道!”这回兄弟俩都知道。
“那个蒲公英在中药里就是一味药材,单独吃不管用,如果配上其它的中药,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非常神奇!”
“我想我明白了,饺子的配方是用几十种植物材料合成的!怪不得我检验不出来,它们互相之间还会产生反应,就算是检验出来那些玉米豆现在的成分,你也分不清它们原来的初始成分!”马克思算是掉坑里了,活活让王健给带的。
“没错,我说这个几十种还是少说了,我估计至少得有上百种!”王健深怕马克思摔的不够狠,又向下多挖了几米。
“我现在开始学中医还来得及吗?中国有没有这种学校或者书籍?我可以试一试,我有医学博士的学位,而且我有临床经验!”马克思这回算不光是掉到坑里了,而且还是大头朝下的那种。
“有啊,中国有专门的中医学校和中医学院,你要想看书就比较麻烦了,中医的书籍好像没有英文版的吧?”王健也觉得自己这个坑挖得有点深,打算拉马克思一把。
“没关系,我可以请一个中文翻译,我们实验室里就有中国留学生,我可以向他寻求帮助。”马克思根本不让王健拉,不摔死不算完。
第四百九十章 洪涛负责埋
“请什么翻译啊?潘不是会好几国语言吗?干嘛还请别人?”此时洪涛已经把船拉上岸了,他没挺清楚全部谈话。
“哦,没事儿,我和王在聊学习中医的问题,我想尝试一下中国的医学。”马克思也不好意思说我想盗版你的鱼饵配料。
“这是好事儿!我跟你说啊,中医还是很奇妙的,虽然有些东西暂时还不能用科学方法解释,但是真的管用。比如说针灸吧,就很神奇,针灸你知道吧,就是用针扎身体的各个部位。什么腰疼腿疼脖子疼胳膊疼的,都能治疗。”洪涛属于那种什么都知道一点,什么都能聊的主儿,一听中医!咱明白啊!
“嗯、嗯、嗯,我知道,我看过纪录片,你会不会?我的肩膀有点疼,要不你给我扎扎?”马克思一听洪涛说得有模有样,立刻头如捣蒜做崇拜状。
“……”洪涛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不会聊天,许吹牛不许抬杠!懂不懂规矩啊!
“傻眼了吧,祸从口出了吧?该,我看你怎么收场。”一边的王健看到洪涛的表情,立马开始幸灾乐祸,就好像把洪涛打趴下他能得到好处似的。
“这个吧,咱们没有器械啊,那种针是特制的,还得消毒,否则很不安全,你是搞医学的,这个你应该懂啊!”吹牛分三个档次,一种是专找没处证实的东西吹,这个档次比较低;二种是一边吹一边还加上点真事儿,比便混淆视听。这个档次稍高;三种就是洪涛这种,专门往别人专业上吹。还让你说不出不对来!属于刀刃上舔血的危险职业,玩不好就得吹崩了。
“嗯,有道理,不过中医有没有能够治疗我肩膀疼的办法,不用开刀不用吃药不用扎针的那种?”马克思觉得洪涛说的很有道理,愈发相信。
“那必须有啊!我这么和你说啊,你信不信,我用两个空瓶子。就能治好你的病,就这种瓶子。”洪涛这会儿真来劲儿了,打算当众证明一下自己的确会中医。
“不信…”施威德首先摇了头,这个玩计算机软件的家伙脑子也和计算机一样,只知道0和1。
“我…不确定!”马克思估计也想说不信,不过他又让洪涛给忽悠晕了,只好实话实说。
“你可别给人家弄伤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找医院都不好找。”王健听明白了洪涛想干啥,这个玩意大多数中国人都会,不过他还是不太相信洪涛的手艺。
“放心吧,山姆你见过吧?就是艾琳她爸,刚搬来那会儿我没事就拿他练手。你还真别说,大多数时候都管用。”洪涛的自信原来是拿山姆练出来的。
“找你这么一个女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王健不忍再看下去,回到自己的躺椅上看书去了。
“不信是吧,你愿意我给你治疗治疗吗?不吃药、不流血、稍微有一点点疼,很轻微。20分钟之内就见效!”此时的洪涛与早市上买假耗子药的小贩没什么区别。
“来吧,我非常想见识见识这种神奇的事情。疼一点我能忍受!”马克思就像是尝百草的李时珍,拿出了一股为了全人类摆脱疾病向我开炮的大无畏精神,胸口拍得啪啪响。
“别那么紧张,保证不会伤到你,而且没有副作用,说不定你以后还会爱上它,施威德,帮个忙,把这两个空瓶子洗干净喽,这可是给你哥哥治病啊,仔细点洗。”洪涛一边安慰马克思,一边开始给施威德布置活儿,NB大师都得有个小弟,就拿他暂时凑合一下吧。
从洗瓶子的过程中,就可以看出施威德从心里爱他哥哥,他先是用清洁剂、再找出一块新毛巾,用小棍捅着把这两个装酸黄瓜的玻璃瓶子洗得那叫一个干净,就和刚刚出厂的一样,连个手印都看不到。
“趴好,放松,是这儿疼是吧?还有这儿?”洪涛又让施威德把马克思的折叠床给搬了出来,然后让马克思脸朝下趴在床上,按着他的后背询问病情。
“你们在干嘛呢?”就在大家都凑在马克思窗前聚精会神之时,旁边的草丛里突然有人问话。
“我操!我说莫塔三世,你能不能走路出点声儿啊!人吓人能吓死人知道不?”洪涛手里拿着的瓶子差点给扔了,气急败坏的他直接用中文骂开了。
“哦,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冰块,我父亲的脖子睡觉时扭到了,一直都只能向左边歪着,我想用冰块给他敷一敷。”莫塔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说明了他的来意。
“冰块没有,不过你可以在这里看着,等马克思的病治好了,你父亲就可以过来治病了,免费的,不收钱!”洪涛一看,得,一个也是轰,两个也是放,干脆一起吧。
“你是医生?马克思怎么了?”莫塔上下打量了洪涛几眼。
“我不是医生,不过我会治病,他和你父亲一样,睡觉的时候被凉风给吹到了,你父亲是脖子疼,他是肩膀疼,你先别说话,就看着,能不能治一会儿就知道了。”洪涛其实心里也没底,拔罐子这玩意有时候管用,有时候就太管用,不过有一点洪涛可以确定,只要拔过罐子之后,一般人都会多少感觉到轻松或者舒服。
“我要开始了啊!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告诉我。”洪涛找了一根草杆,缠上一点棉花,再粘上一些医用酒精,一手举着瓶子,一手举着小火把。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马克思的表情就像上断头台一样,显得那么坚毅,那么大义凛然,而此时施威德居然握住了他哥哥的手,真有点像刑场送别,就差一碗酒了。
“走你……一个,再来一个……成啦,就这么趴着吧,稍微有点疼你就忍着,太疼了说话。”洪涛的手法还真的挺熟练,他把小火把送进瓶子里快速的转动一圈,然后准确把瓶子按在马克思的后肩疼痛的位置上。
“啊,我明白了,你是巫师!我们的镇子里也有一个巫师,他为人治病的时候也和你念叨的差不多,只不过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