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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宝贝。仔细想想,这个女儿真的是很乖的,从小就听话。功课不要人操心,没有学坏。没有沾染不良的习气。她是知足的。拍拍女儿说:“好了,你也大了,以后我也不会管你太严。你爸和小妹没回来吗?”默儿摇摇头。妈妈边走边说:“我要做饭了。你去休息下,妈给你做好吃的,前几天,你爸朋友送来的,正宗的绿色羊,妈舍不得吃,一会儿妈给你们做。”默儿说:“好的,妈我陪你,帮你打下手。”妈妈说:“去吧!你总是越帮越忙。”
如风坐在沙发上,可以说是身体坐在沙发上,心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是只偷腥的猫,但只是偷。从来不动情。这次他知道他完了。他想她用什么打动了他。如果只是那初夜,自己得到了,怎么更牵挂。他快疯了。这不是他的作风。
换了衣服。如风出了家门。洁还追出来喊:“饭好了,不吃吗?”
还是回公司吧!给自己找个借口。发动了汽车。公司都是下班的人群,看了时间,正好五点。
回到办公室。大多数人都下班了。还有几个在打电话跟朋友约会,跟情人约会。看到如风,有的慌忙的放下电话。呵呵,如风假装没有看到。每个月的电话费。水费,办公费,都陌名其妙的高。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都是朝九晚五的小白领能占你多少便宜。只要好好工作,这些他都不在乎。光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吃草。
打开办公室。看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偷懒了,到处是灰。本来有些烦。有点想发火。算了,离开吧!
妈的,一个有家却无家可归的男人。拿着笔找了张纸,请速打扫,找了张胶,贴在办公室门口。这张纸比责怪强多了,如风就是这样,很少责怪。只要别人能看懂就行。
现在酒吧还没有营业。无处可去。对了,江边。
在超市买了几打啤酒。把酒丢进后座。
天逐渐黑了,北方的天气凉了。车行驶在人流见稀的公路上。人是那样孤独。如风向来都是喜欢一个人在路上,怎么现在觉得孤单。
江边很静,没有夏虫的烦扰,停了车,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点只烟叨在嘴上,打开音响,音响里放着,在上海买的光碟。是默儿选的,是蒙语的《吻你》也不知道是谁唱的,真是好听,女声百转千回的歌声,听了让人感动的想哭。
秋夜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有一股狂燥,无法法释怀。如风一遍一遍的听着《吻你》。怎么眼角会潮湿,不知道他的小默儿怎么样了,在做什么。他真想冲到她们家把她抢出来,带她远走高飞。
默儿。坐在电脑前,她没心思在古城的闲逛,她开始想他了。但她知道,她的所做所为是不能让家人接受的。由其是家庭教育。在道德的天坪上,她是不对的,她不想这样,有什么办法。
小魔女叫:“老姐,你想什么出神,爸妈叫你吃饭你都没听到”“恩。”
默儿掩饰的跳起来,高兴的跑进饭厅。脸上挂着笑容。
晚饭吃得其乐融融。
如风一罐接一罐把酒倒进嘴里。现在除了把自己灌醉,他什么也做不了。
吃过晚饭,默儿抢着洗碗,小魔女也自告奋勇的帮忙。妈妈很高兴,她想也许女儿一下子长大了。
小魔女,把碗筷端进厨房。悄悄的关上门,然后狡黠的对默儿一笑说:“老姐,你们都去什么地方玩了。和大叔。你们发生什么了,快说。”默儿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小魔女懂了,她嘀咕了一句:“看来她真成我姐夫了。就是年纪有些大,人长的还不错。”
默儿忙止住她的嘴。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如风也不知道。他的五脏六腹都扭在一起的痛。
看了手机,小李的电话,“沐总,今天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来,你不亲自接待一下吗?”如风接起电话。头有些痛。这什么地方,他迷糊的接着电话:“哦,知道了。”
难道就在江边睡着了,头真有很痛。揉了揉太阳穴。昨天喝的太多了。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发动了汽车。
如风知道,他今天一定会忙。马路上一辆汽车在孤独的行驶着。车上一个有些憔悴的男人。不会有人注意,也许这样的男人到处都是吧。有的为情,有的为钱,有的为不可得。
如风回到酒店,走进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擦掉镜子上的水气。镜子里看到的,是一张憔悴的脸,怎么一夜胡子就长这么长。
有些胃痛。是啊,昨晚没有吃东西。就是喝了酒。别的事先不要想,先把这个客户应付好了再说。没完没了的喝酒,没完没了的唱K。
终于把这个大客户送上了飞机,看了一下时间,六点半了,他和默儿分开,68个小时了。
时间过的真慢,渡日如年,默儿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个信息。如风甚至怀疑自己从来不认识默儿。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还好,他留有小魔女的电话。如风发了一条短信。“小姨子,我是姐夫,你姐好吗?”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发在手机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姐夫,但我姐不好,一点也不好,她说减肥,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想她不用减肥吧!”如风又发了一条短信“把电话给姐姐,她在吗?”“她在,大叔,对我姐好点,我知道你们的事了。”
打通了电话,那边接了起来。如风焦急的叫:“默儿说话。”那边只有喘气的声音。如风大叫:“说话,说话。”如风感觉到电话那边的挣扎。默儿说:“我想你,我真的想你了。”如风说:“你马上想个办法出来,我来接你。”如风放下电话。抓起钥匙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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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天开始下雨,雨如断线的珠子。路上的行人东躲西藏,有些年青人就在雨里奔跑着。如风的车冲过一条水沟,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路人的衣服,只听到到漫骂声,他没去理会。
因为下雨,小区没有平时的井井有条。有接孩子回来的老年人,有下班赶着回家的主妇。还有从小区出来的汽车和进小区汽车堵在一起的,乱七八糟。
默儿没有出来。是她妈不让她出来吗?如风的心七上八下。要怎么办,这是认识她后出现的最多的问题,无力也无奈。
看到了,默儿正走过大门,没有打伞。她正往这边走。如风跳下车,一把把她抓上车。他生气,他委曲,他不可理喻的坏脾气,他一言不发。默儿也不说话。
车停在酒店门口,他把她半抱下车。随手把钥匙丢给服务生。服务生看到他的脸,没有敢说什么话。交了房卡就退开了。上了电梯。他还是不松手。
他打开房门。用力把她摔在床上。他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要平静一下,他几天的焦虑,几天的不知道所措。盯着默儿。如风吼到:“我不打你电话,你就不打算找我吗?”默儿没有说话。“我不是骂你,我是”如风说不下去。默儿说:“我知道,我知道。”
雨一直的下,一场秋雨一场寒。北方的秋季本来就显的萧索。树叶早就让无情的秋风扫落。如风抱着默儿说:“不能这样了,我要离婚。就算陪掉全部,我也要保护你。”默儿说:“不要,如果你没有孩子,也许我不在乎,但有孩子,我不能让你这样做,这就是我的挣扎。”如风说:“你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吗?还减肥?你敢在瘦点吗?”默儿说:“只是吃不下。”如风长叹了口气:“走吧,至少先吃点东西。”
如风这几天除了陪客户喝酒,他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但他也吃不下。他不停的吸烟。默儿虽然一直说不吃,但在他的强迫下,她开始吃了。
如风发了条短信:“小姨子,姐在我这里。请放心,以后有什么需要,姐夫一定帮忙,喜欢什么,真接跟姐夫说。”“照顾好我姐,当姐夫,没那么容易,过女王这关难。”
秋天的雨听来就冷,服务生贴心的送来一条披肩,这是酒店专为VIP客人准备的。如风点了点头。帮默儿把披肩披上。默儿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算了,只要吃就比不吃强。
雨不停的打在窗上。真有些凉意。默儿抱了抱肩。
她撒谎了,为了他,她又撒谎了。这几天她过的真不好。整天窝在沙发里发呆。她知道她错了,她不该招惹他,不该说我想你。可她没办法管住自己的心。可能过了饭点,餐厅里人差不多走光了。服务员在收拾桌子。没人来打扰。一个女孩子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一个男人望着女孩子一动不动,就象两个没有生气的塑像。
如风突然让烟烫醒。不能在这样下去。不然他会疯掉。从来他都不相信爱情,有时候看到电视里男女主角的爱情,他都觉得可笑。现在他信了,信的彻底,因为他无可救药的掉了进去。整日的提心吊胆,牵肠挂肚。
如风站起身,走到服务台,跟服务台的小姐交待着什么,他不用付钱,酒店会跟公司年结的。如风走回来,站在默儿身后轻轻的说:“我们上去吧。”
如风拥着默儿,慢慢走出餐厅。回到房间给自己倒了杯茶,给默儿倒了杯巧克力,自从有了默儿,他这里就让人备了巧克力。
如风说:“你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也没好好睡觉吧!”默儿说:“恩。”如风说:“小狐狸,我好无力,我要怎么办呢?我没办就把你藏起来。”
突然一声炸雷,默儿马上躲进如风的怀里:“我怕,从小就怕打雷。”如风拍着她的背:“有我在不要怕。”又一声雷响,默儿用手捂着耳朵。如风起来把窗帘拉了起来。
看着她的样子,如风有些迷惑不解,难道她真的是只小狐狸精,为了躺避雷电才躲进他的怀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也一个连一个。默儿就再也不肯松开如风。如风抱起她,把她带到浴室。帮她脱掉衣服。放进浴缸。她就象只要洗澡的宠物,乖巧听话。好象不听话,就会被主人丢到外面。她如绸缎一样的长发,散落下来。象只小美人鱼,一只有些害怕的小美人鱼。洗好了澡,如风拿了条浴巾包裹好她,把她抱出浴室。轻轻的放回床上。拉好被子。
外面的雨小了,雷也远了。如风脱掉衬衣,衣服上都是水,一会儿让服务台拿去洗吧。如风这几天也过的如同鬼魅一样。泡在浴缸里,几天的紧张得到了缓解,门铃响起,对了,刚才让服务生去买女生穿的睡衣。如风拉了条浴巾随便擦了一下,围在下面。打开门,服务员送来一个袋子,也许这种香艳的场面服务员看多了吧。
服务员还是多看了如风两眼。本来就是,大家都知道,这个楼层的沐总多金人帅,这么一看还真是不假。那个服务员突然想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是三百四十块。”如风接过东西说:“记在帐上。”服务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那是一件很可爱的睡衣,看床上默儿睡着了,等醒了穿吧,让她睡吧!
如风点了支烟,甩了甩头上的水。坐回沙发里。默儿也许累了,或是有了安全感,反正她睡着了,睡的很沉偶尔小小的翻动一下。
如风走过去,把她的手,放回被子。突然雷又响了起来。默儿马上一惊。好象在找寻什么避难所一样。如风马上坐回到床上,默儿马上紧紧的抱着他。有些抖。如风象抱孩子一样,轻轻的拍着默儿的背。如风躺到她身边,把她放进自己的怀里。象保护一个婴儿。她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着。
几天没有睡好,如风也沉沉的睡去了。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一夜没停。
窗帘再厚也关不住晨光。看了看时间,六点钟,身边的默儿没有醒,还一直睡着,如风的手有些麻了,可他不敢动,怕弄醒她。他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