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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是多少酒,这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如风结了帐。
把这帮孩子都弄上车。有的还吵着要酒。
如风把默儿抱起来。她好像知道他要来一样,或是算到他会来一样。静静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说“我知道你会来。”
默儿小小的身体,软软的靠在如风身上,就象要融合在他身上一样。
就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如风压制着心里的火,有的还清醒的,叫了车,付了车钱,有的不清醒的,就叫李强打了车,都送回去。这些孩子呀。能不让父母操心吗?
默儿悄悄的说“:我想去江边。”
如风没好气的说:“你是睡着还是醒着。”默儿带些孩子气的口气说:“我醉着。”
把默儿抱上车,绑好安全带。如风说:“江边不行,太冷了,会感冒的。”默儿可怜兮兮的说:“我想吐。”如风咬咬牙。拿她有什么办法呢。谁来救救我。
车一路开着,也不知道放的什么歌,乱哄哄的。如风关掉音乐,不停的吸着烟。默儿安静的窝在椅背上,如风不时的看着她。到了江边,如风停下车,却不去帮她解安全带。
“我想吐。”默儿又说。我要拿你怎么办,如风用力的关上车门,帮他解开安全带,把她扶下车。默儿扶着树,吐着稀里哗啦。如风心疼的说:“你喝了多少,喝成这样,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
默儿看了如风一眼说:“我知道你会来。”
如风真想抽他屁股。“你吃定我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来。”
如风拿了瓶水,递给默儿,说:“漱漱口,喝醉了,会很难受的。”
默儿含糊不清的说:“我知道,我们喝醉了,你就会来。”
如风说:“这什么鬼话。别吹风了,一会儿还要吐的。”默儿说:“给我支烟。”如风皱着眉说:“别吸了,你现在难受,吸烟会更难受的。”默儿打了冷战。如风说:“你会感冒的。走吧,我们回去。”如风把她扶上车。系好安全带。加快车速。
先去酒店吧!这是公司长包的房间,给客户住的。服务生都很熟。热络的和如风打着招呼。看着他抱着一个半醉的女人,都有些暧昧小声私语着。如风从不在乎这些。抱着她冲进电梯,服务生来帮忙按电梯开房间的门。如风说:“没事了,你去吧。”
如风把默儿,放在床上。脱掉鞋子。盖上被子,摸了摸她的头,怎么有些热,不能让她这样睡,还有身上吐的一塌糊涂。先帮她换掉,还有明天要穿什么,如风不是没和醉酒的女人共渡过,今天却茫然不知所措。
默儿一直叫难受。如风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她这样。但这些吐脏了的衣服。
如风叫了女服务生,把她脱掉的衣服拿去干洗,拿了新的内衣内裤。如风把默儿抱进浴室,又叫那个女服务员,给默儿洗个澡。
只听到默儿在里面叫,我自己洗,不要你。你是谁,走开,别摸我,好痒。
总算洗好了。如风进去把她抱了出来,放回床上。
给了女服务员二百块小费,女服务生高兴的走了。估计她在想,他何苦这样大费周张。一晚上折腾,如风也累了,还有身上这让人吐得不象样衣服。还好,车上常备着出差用的衣服。
默儿就那样旁若无人睡着,抱着枕头。今天第一次仔细的看清了这个小女子,不施脂粉,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婴儿般的光滑的皮肤上,一对灵动的眼睛和两把小刷子一样的长睫毛,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不知道她的小虎牙咬在身上,会是什么感受。
他妈的,要冲个凉,睡不着,我要怎么办。那个小家伙,却一呼一吸的睡得正香,害人呢!这不是害人吗?终天捱到了天亮,如风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张空空的床。
做梦了吗。
见鬼,难道照顾了一晚上的人,是狐狸精。早晨就跑回了森林了。如风有些沮丧。
她就是吃定我了,她没有电话只有她找我,没有我找她,而她知道,我会千方百计的找她。也不知道她是无知,还是情场高手。
早晨起来,默儿头好疼,昨晚的一幕幕都游了出来,穿了衣服,看着睡着的他,不知道要不要留张字什么的,算了,本来也没发生什么,又何必要留下什么呢?
默儿轻轻的关了门,就象一片秋天的叶子一样,没带走一点秋意。
叫了辆车,还好,刚才桌上有些零钱。司机问:“去哪里”“天亚苑。”
小区里很静,时间还早,游荡了一晚上的小猫,终于回家了。
默儿像鱼一样滑进大门。滑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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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小魔女还睡着,今天睡的很沉。
默儿想睡,是睡不着了。做点什么吧!
因为学业忙,整天在外面游荡,所有的家务都让妈妈一个人做,甚至衣服都没自己洗过,我真不是个好女儿。
早晨煮点粥,妈妈的胃不好,这些年搞工程,忙起来吃喝都是应付了事。再煎些馒头片。家里有些现成的小咸菜。洗衣房里还有这几天的衣服吧!
打开洗衣机,把脏衣服丢进去,现代化真好,衣服也不用手洗,感谢发明洗衣机的人。默儿想这些现代化的东西,都是懒人发明的吧!如果都是勤劳的人,谁会发明洗衣机呢?
早晨看到默儿妈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默儿边晒衣服边说:“很早就回来了。”
妈妈又问:“今天还去吗?”默儿说:“不去了,等8号那天再去。”
“老姐,最近家里很少看到你呢。”小魔女醒了,走出房间,边走边说。
默儿端着碗筷:“罗嗦!快刷牙,吃早饭了。”
如风发动了车,帐单酒店会和公司结的。他的心就象让什么东西牵着,想逃却逃掉。
走进办公室,时间还早,只有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忙碌着。如风心情有点差。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形色匆忙的人,想着早晨消失了的人。连个字条也没有,就像灰姑娘突然消失了一样,可灰姑娘,至少还留下了水晶鞋,可她,从来都什么也不留。
如风想今天不用去了,结婚那天,去一下就行了。心里空空的。不知道为什么空空的。只有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如风定定的站着。
爸,妈,小魔女,都出门了。
默儿回到房间里,画架上有一幅江南水乡。
默儿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最远也只去过乡下。那还是妈工地上的人,夫妻俩都在妈的工地上工作,妈看他们老实诚信。就很关照他们,后来听说家里孩子多,让这个上学,那个就要去打工,而孩子们又个个学习好。默儿妈妈是个善良的人,谁有难处她都会拉一把。妈妈就资助他们儿子上了大学。现在大学毕业了。找到了好工作,一定要在村上摆个宴席。感谢帮助过他们的人。
妈本来是不去的,实在没办法拒绝。就带我们全家一起去。他们一家很热情的招待我们。
默儿最向往的是江南水乡,那亭台楼阁。多次在她梦里出现。她相信,她上辈子一定是古时候的人。
从来不喜欢网络游戏,因为不喜欢里面的打打杀杀。去年同宿舍的女生玩的一款游戏一下子打动了默儿。喜欢那游戏里的风景。默儿无聊的时候,就一整天在游戏里闲逛,到每个场景里看风光或是到那些古色古香的店里看特色的小东西。不然就跳上房顶看星星。一看就能看大半天。可她却从不打怪,从不升级。
画画的笔要削了,画是跟爸爸学的。并没有正式的学。就只是喜欢,因为喜欢老爸在书房里画画的样子。还有那浓浓书卷气。她好象天生就有悟性一学就会。
爸爸每次都会帮她把铅笔削好。但默儿不想去书房拿,她想试试自己削。
结果,默儿看到血就晕了。这不能怪默儿,因国是遗传的,老爸也是。见血就晕,一晕一个准。血顺着默儿修长的手指流了下来。
如风的心突然疼了一下,没来由。第一个念头,会是默儿吗?这要命的小家伙。
电话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不会是一个人恍惚的走在路上。让什么东西撞了。管它呢,如风飞快的跑下楼,开往天亚苑,好在知道她的住址。
这是高端小区,不说住户,是不给进的。算了,也许什么事也没有。如风正要发动汽车,就看见默儿出现在小区门口,手上乱七八糟的包着一堆纱布。我的神,这是心灵感应吗?
如风按了声喇叭,跳下车,显然,默儿也看到了,象看到救星一样。
如风把默儿抱上了车,她的脸色苍白的象纸一样。如风没多说,就往医院驶去。看着不停向外扩散的血,如风心痛的说:“忍忍,马上就到。”默儿虚弱的说:“没事,慢些开,别急。”
如风说:“不急能不急吗?人有多少血,这一包纱布上的血,估计都有200CC了吧!一个人最多献血也是这么多吧。”
到了医院门口,车都没来得及停好,如风就跳下车,把默儿半抱着弄进了急诊室。如风叫:“快来人。”默儿手握着那一团带血的纱布,看他急的样子,手又疼可又想笑。医生走过来看了一下说:“没事,你去办手续,我们来处理。”
如风说:“不行,我又不会跑,我要看好了。”医生笑了说:“你是急疯了吧,我说没事,你去办手续,缝几针就行。”如风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调整了一下,看了默儿一眼,就走出去了。
等他办好手续回去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默儿的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衣服上有些点点斑斑的血迹。如风扶着她,她的手好凉。身体也好凉。他真怀疑,她是不是鬼。或者是狐狸精什么的。就象早晨的消失。
医院的保安真神。估计,总有些冒失的或者着急的人,把车乱停,如风的车也让推到了一边。付了停车费。如风说:“我送你回家。回去好好休息。”默儿说:“我想去江边。”如风说:“江边有什么好,你手这样了,还要吃药,换药的。”
这条去江边的路几天来回了多次,还是老地方。因为是白天,这里有点热闹。有三三两两钓鱼的。推着车卖零食的。还有情侣在树荫下卿卿我我的。
默儿说:“走吧,我不喜欢有人的地方。”
如风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晕,你能给我个称呼什么的吗?从第一天认识,你从来不称呼我。”默儿说:“为什么要称呼,你知道我和你说就行了,不是吗?”如风无奈的说:“大小姐,这里不行,去哪?”默儿说:“去哪都行,只要没人。”
如风说:“汗,就一个地方没人,我也不敢去呀!”默儿忍不住笑了,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真想让她咬我一口。
如风点了支烟问:“你的手是怎么弄的”默儿说:“想画画,削铅笔,割伤的。”如风说:“你太有才了,前二十年是怎么过的。”默儿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当时见血我就晕了,不知道晕了多久,后来自己醒了,手上的血还在流,想自己包一下,可血怎么也止不住,血一层一层的晕过纱布,我才有些怕了。我想我还年青,可不想死,我穿上鞋子,想到我爸公司的卫生室去包扎一下。”如风说:“那是因为你割到了筋,还好没有割断,唉!现在把你一个人放在一个地方。我还真不放心,这样吧,还是去我公司的酒店吧,那里安静,你休息一下,我也好照顾你。”
如风下了车,抱着默儿上了电梯,拿着服务生递给他的房卡。进了房门,如风把默儿放在沙发上,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背后,这样可能会舒服点。然后冲了一杯巧克力递给默儿。
如风点了支烟,吸了一口说:“你昨天怎么会喝的不醒人事,我到那里的时候,你就窝在沙发里。”默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