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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媳妇,我看这样吧!这事就算是周家媳妇的不对了,你家那些被猪拱的白菜等立冬后大家伙把白菜起回家补给你。大家乡里乡亲不值当为这点事打得头破血流,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村子生活嘛,”村里一位七旬的老大爷站出来调解道。
“李大爷,谢谢您的好意,不过这事不是我的错,我家猪根本没有拱她家的白菜。俺不能替别人背黑锅。”周家媳妇哭哭啼啼的说道。
李大爷那番话完全是好意,但是周家媳妇反复想了后依旧觉得不对劲,如果是自家猪拱了她家的白菜,那么回家后应该吃的很少,但是昨天下午把那十多头猪撵回家后,依旧和往常一样吃了很多麸子地瓜干熬得猪食。
“周家娘们,不要狡辩,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家猪拱的呢?”张家媳妇问道。
周家娘们向着人群看了两眼,当她看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小媳妇时,眼睛不由得一亮,旋即起身来到那个小媳妇身旁,认真的说道:“狗子他娘,你说句公道话,昨天傍晚我家喂猪时你是不是在场?”
狗子他娘点点头没说什么。
周家娘们继续问道:“你昨天是不是见我家猪吃食的模样了?”
狗子娘一脸疑惑,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依旧老实回答道:“见到了,怎么了?”
周家娘们笑了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你说的那句话?”
狗子他娘想了想,道:“记得啊!我说你家的猪能吃食。”
周家娘们向着大家伙喊道:“乡亲们,如果是我家的猪拱了张家媳妇的白菜,那么下午还要吃食吗?那可是五十多棵白菜,我想就是二十头猪吃了也不用吃食吧!而我就的猪却和往常一样进食,这难道不能说明不是我家猪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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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白菜又被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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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娘们向着大家伙喊道:“乡亲们,如果是我家的猪拱了张家媳妇的白菜,那么下午还要吃食吗?那可是五十多棵白菜,我想就是二十头猪吃了也不用吃食吧!而我就的猪却和往常一样进食,这难道不能说明不是我家猪拱的吗?”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议论,而彭文也是皱着眉头,很显然,张家媳妇种的白菜不是周家娘们的猪拱的,如果是她家猪拱的那傍晚根本不用进食,都说猪贪吃,但是它吃的饱饱后还能吃下去吗?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听到周家娘们这番话,张家媳妇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好久没反应过来,当她反应过来时结结巴巴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周家娘们点点头,语气坚定的说道:“谁要骗人谁是龟孙子王八蛋。”
张家媳妇闻言顿时嘟囔起脸,脸上泛起一丝羞愧,于是赶忙说道:“周大嫂,那什么,您怎么不早说啊!不好意思,您千万别忘心里去,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农村人就这样直白,没有隔夜的仇,有什么说什么,如今张家媳妇知道是自己的错误理应道歉,只不过她有些难为情罢了。
周家娘们握着张家媳妇的手,淡笑的说道:“大妹子,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如果我早说出来就不会这样了。再者说咱们村放猪的就只有我,你想到我这也很正常的。”
张家媳妇羞愧的低下了头久久没有说话,片刻后疑惑的问道:“那究竟是谁家的猪拱的我家的白菜呢?”
周家娘们无奈的叹息一声,摇头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我放猪一年多了,还没见过咱们村有放猪的人家。”
张家媳妇想了片刻,皱着眉头喃喃道:“没理由啊!咱们村属你家喂得猪多,其他人家大多都是五六头,五六头猪哪能拱我家那么些白菜啊!”
一时间谁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至于张家媳妇种的白菜到底是被谁家的猪拱了没有人知晓。
看热闹的人们逐渐散去,彭文也向着家里走去。
此刻家里依旧在忙碌着晚饭,眼见彭文回了,坐在锅炉前烧火的奶奶向着彭文招招手:“文文,你怎么没上课回来了?”
彭文憨憨一笑,家里都以为自己在学校上课,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整日的旷课,如今回来家里人肯定会询问一番。
“最近学习太累,想回家休息一下。”彭文傻笑着回答道。
彭文的奶奶轻轻抚m着彭文的脑袋,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道:“学习不如身体重要,学累了就好好歇歇。”
彭文傻笑一声,道:“奶奶你先歇会,我来烧火。”
“不用了,这样的活不是男人干的,你去看电视吧!”彭文的奶奶笑着道。
彭文笑了笑,农村人有这么一个说法,那就是不能靠近锅灶,特别是在老人心中,谁家的孩子靠近锅灶就完了,那意味着长大了上不得台面。
彭文走到屋里刚刚打开电视,忽听外面传来阵阵大骂声。
“我曰他小奶奶,谁家的猪把我家白菜给拱了,是谁家拱的赶紧站出来,要是不站住来我天天骂,骂他八辈祖宗。”
“我曰他小奶奶,谁家的猪把我家白菜给拱了。”
很明显,张家媳妇又开骂了,只不过这次的范围比较广,听这骂声已经来到村西头了,看样子她想围着村骂了。
“哎,张家媳妇真是够倒霉的,种的白菜人还没吃猪先给吃光了。”彭文的婶子在一旁感叹道。
“谁不说来着,放猪的人真是够缺心眼的,怎能让猪把人家的白菜给拱了呢。”
彭文没有理会外面的议论声,看着电视上无聊的节目,不知不觉时间流逝,建造拦水坝的人们也陆续回到家中。
“二嫂,今天村里是不是有人咋呼什么了?”大柱洗完脸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好奇的问道。
“大叔,你耳朵也忒灵光了吧?村里有人咋呼你在山后能听到?”彭文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彭斌一把抓过大柱手中的毛巾,笑着道:“你大叔属狗的,耳朵自然比正常人灵光。”
“去去去,你才属狗的呢,你别告诉我你没听到?”大柱笑着道。
今天刮得是南风,声音自然传的很远,虽说隔着一座北山,但北山又不高,声音自然能传到山后,只不过传过去显得很弱小。
彭文回答道:“是张二婶骂的,他家种的白菜被猪给拱了。”
此话一出正在洗脸的一位中年人赶忙走上前来,语无伦次的问道:“文文,你说什么?我家的猪被白菜给拱了?”
彭文愕然。
中年人赶忙摆摆手,焦急的问道:“你是说我家的白菜被猪拱了?”
此人姓张,家中排行老二,人们都叫他张老二,至于他的真名很多人都遗忘了。
彭文点点头:“张婶正为了这件事上火呢。”
“我操,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家去看看。”张老二吆喝的一声,转头跑了出去。
眼看张老二跑出去,彭父赶忙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汗:“老二,等下回来吃饭啊!”
张老二转头说了句:“二哥,你们就别等我了,我在家吃点就行。”说着消失在一个拐角处,而他本人则是差一点撞到墙上。
彭父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回到家中,而此时也该开饭了。
彭文忙碌着端茶倒水,不时片刻院子里就坐满了人。
闲来无事,大家都议论着张老二家白菜被猪拱的这一事件,而有的村民也为了躲避这一事件决定明早把白菜起回家,生怕自家的白菜也被猪给拱了。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彭文也睡下了,待第二天天还未亮,忽然一阵大骂声传进彭文的耳中。
“我曰他小奶奶了没?这是谁家的猪做的孽啊!我家的白菜全被拱了。”一位粗犷的大骂声在黎明前的村里子异常响亮。
骂声在大山中一遍遍回荡,紧接着村里的狗纷纷叫了一起。
一时间村子陷入了人骂狗叫声中。
“汪汪汪!”
彭文家喂得那条笨狗也汪汪大叫起来。
彭文用手电照了下床头的闹钟,如今才五点半,谁又开始骂街了?好像还是关于白菜的,难不成白菜又被猪拱了?
就在这时,彭父拿着手电筒返回了家里。
“文文,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彭文在窗前关心的问道。
彭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爸,我听着外面有人骂人,怎么回事啊?”
彭父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听着像你井柱大爷,好像他家的白菜也被猪给拱了吧!真不知道是谁家做的孽,没事拱人家的白菜干什么。”
彭文无奈一笑,暗道:金光又该高兴了,他丫的最不喜欢吃白菜,眼下白菜被猪拱了他就不用吃了。
“爸,我井柱大爷的菜园不就在咱家西面吗,咱去看看吧!”彭文穿好衣服来到外面。
彭父点点头,道:“走。”说着父子俩向着西面走去。
金光家的菜园距离彭文家不足百米,父子俩来到时金光的老爸正在大骂。
“曰他小奶奶,我诅咒你们生了孩子没屁眼。”金光的老爸看着菜园里面被糟蹋的白菜不由得火了起来。
“大爷,这是怎么回事?”来到菜园旁边彭文问道。
眼看彭父父子俩来,金光的老爸脸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指着地上的白菜帮,道:“老二,你看看,你看看,真不知道是谁家干的好事,我种的白菜全被糟蹋了。”
彭父在口袋掏出香烟,二人各自点上,旋即道:“井柱哥,这事你也别上火,骂也没用,你就算骂了又能怎样?人家不疼不痒的,我看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才是真的,这样起码可以弥补你的损失。”
金光的老爸抽了口浓烟,无奈的说道:“我如果知道是谁就不骂了,丫丫的,想起了我就恼火。”
彭文在一旁问道:“大爷,你家种了多少白菜?”
金光的老爸想了想,旋即说道:“有八十多棵,你也知道,我家有喂了几头猪,原本打算一部分给猪吃,一部分留着自己吃,谁想他奶奶的,全被糟蹋了。”
彭文眉头一皱,不对啊!八十多棵白菜,要多少头猪才能吃得下?
“井柱哥,你昨天晚上在我家吃过饭不是来菜园看了一下吗?昨天的时候白菜没事吧?”彭父问道。
金光的老爸摇摇头,道:“昨天在你家出来都快九点了,那时候也没见这些白菜这样啊!我就纳闷了,到底是谁这么坏啊!专门趁着天黑来放(放是一个简称,放猪,放羊,放牛。)人家的白菜,真是TD缺德玩意。”
彭父用手电照了下菜园外面的篱笆,只见篱笆并没有什么损失,旋即把广亮调转到已经被糟蹋的菜园里面,只见菜园里面的白菜全被糟蹋了,地面到处是一些白菜叶,有的白菜没吃,直接将白菜心也拱了出来。看了两眼地面的白菜叶,彭父又认真打量着篱笆,只见篱笆西面的位置有一道豁口,豁口很小,和水桶口差不多,而且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