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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越来越多学生出校门赚外快,周末赵宵宿舍就出去了三个,赵宵一个人呆在宿舍洗好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距离宋瑾的三年之约只有60多天了。
赵宵双手揪着脸盆里的衣服,如果宋瑾回来,如果回来了,她一定要把他留下来的卡甩到他跟前:“银行卡还给您,里面的钱我一个子都没有花,不信啊,您自个去查查吧。”
赵宵以前在大祈后宫,虽然不得宠,但是吃穿用度方面一直都是极好的,一方面太后喜欢她,老人家的赏赐就多了,另一方面,皇帝虽然对她比较小气,但是一直升她的品级,然后每个月拿的月俸就多了,加上她有赵家这个底子,在后宫的门面上是不输给其他妃子的。
可惜那时候赵宵吃好用好的时候没有攀比心,现在她来到漂亮女孩扎堆的播音学院,赵宵攀比的小幼苗逐渐开始生根发芽了,心里像是长草了一样,拔了又长。
虽然赵宵不是一个名牌控,但是每次逛街总爱往大商场逛去。其实赵宵在大祈未入宫之前,她穿的衣服都是彩云阁专门定制,大祈的彩云阁是个什么概念呢,属于这里LV香奈儿等级的。
赵宵攀比的小幼苗其实是被周围环境激发出来,大一第二学期,有一次洗澡出来,恰好听见一个室友在打电话:“我们宿舍真还有一只土包子呢,不骗你啊,全身衣服加起来不到100块的那种。”
赵宵低头算了算自己全身包括小内内总计价格,明明需要156块8毛。
赵宵有点受伤了,她怎么就成了一只土包子,为什么就土包子了呢,土豹子都比土包子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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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赵宵上网找兼职,结果出来一大堆招聘信息,赵宵找了一个条件比较可观的打电话过去。
招聘信息是这样写的“要求女生,身高165以上,传媒女生免面试,可以直接上班,日新日结,工资500起步。”
第三十四章
赵宵给招聘广告打完电话后;又给顾一鸣打了一个电话;她把兼职的事跟他说了说;然后让他帮她参考参考这份工作怎么样。
不知不觉,顾一鸣已经成为赵宵可以与之商量的人,大到选专业的大事;小到买哪个牌子的收音机比较好的琐碎小事。
赵宵把应聘条件和工资大致跟顾一鸣说了以后;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沉默;赵宵“喂”了一声;对顾一鸣道:“如果你觉得也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试试了;店老板说晚上就可以上班了。”
“擦!”顾一鸣终于出声了,“死赵宵;你要是去了就死定了。”
“……”赵宵“啊”了一声,问,“这工作不好吗?鸣鸣。”
顾一鸣从S大的篮球场赶到了赵宵学校的宿舍楼下,然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来,赵宵“蹬蹬蹬”跑下来,额头冒着细汗,气喘吁吁问顾一鸣:“你怎么来了?”
顾一鸣没好气道:“不是怕你犯傻么?”
赵宵低下头,羞红着脸:“刚刚我也百度了下那份工作的内容……”
顾一鸣叹叹气,然后问:“最近是不是缺钱了?”
赵宵摇摇头,立马开口:“不缺。”
顾一鸣依旧拉长着脸:“那你怎么突然要找兼职啊?”
赵宵撒了个小谎:“我就有点无聊了,而且老师说了,社会经验比课堂知识更重要。”
顾一鸣瞧着赵宵一脸认真模样,缓了缓脸色:“不过这次还算你有点脑子,以后记住了,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知道吗?”
赵宵点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会的。”
顾一鸣单手控制住自行车车头,伸出另一只手轻拍了下赵宵的头:“上车吧,晚饭我请客,带你吃顿好的。”
赵宵熟练地跳上了顾一鸣的车,然后对顾一鸣道:“我坐好了。”
顾一鸣心情好地翘了翘嘴角:“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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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宵在商场看中了一双女鞋,打算买给赵母作为寿礼,只是前段时间花钱超支,不仅没有存钱,反而把小金库都贴出去了,
趴在书桌花了一个多小时,赵宵弄了一个财政节约计划,开源节流,既然没办法开源,只能节流。写完计划的时候,看了看台历上的日子,如果那个人能应约回来,距离三年之约只有十天了。
赵宵揉了下微微刺痛的眼睛,结果揉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或许她应该期待他回来,至少能要到一个答案,不至于像什么这样不清不楚。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赵宵又做梦了,又是梦到牢狱的大哥,第一次梦到深陷囹圄的大哥,或许是巧合,第二次做这样子的梦,赵宵第二天醒来便陷入恍恍不安中。
宋瑾会不会回来,至少可以有一个期盼,终于等到三年之约前一晚,赵宵一整夜没有入睡,第二天早起请了假,坐上了传媒大学通往S一中的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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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S一中的天台,赵宵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开始坐等宋瑾,从早上等到中午,宋瑾没有来,赵宵在小卖铺买了一包饼干和一瓶汽水,吃饱喝足后继续等,然后从下午等到傍晚,赵宵晃着空空的矿泉水瓶,仰头望着明艳艳的晚霞,眼角有点干涩。
绚丽的晚霞变成了满天繁星,赵宵又跑小卖铺买了一大包零食,鱿鱼丝,奶油瓜子,杨梅干,继续坐在高高的天台上,嘴巴里嚼着鱿鱼丝,嘴里的味道是越嚼越苦。
夜晚起风了,赵宵从背包里拿出外套穿起来,搓搓手掌,继续看着头顶的满天繁星,明亮的月亮斜挂在黑绒布般的夜空。
月亮上有什么呢?阿爹说上头有一只守护大祈百姓的猛兽,同样的问题她问过宋瑾,宋瑾告诉她那是因为太阳的光线照射到月球是有角度的,而凹陷处的光线暗,所以看上去就显得黑一些,至于凸出的地方反光强,所以看上去就是通透些。
然后在宋瑾告诉她答案后,赵宵就不那么爱看月亮了,因为没有了神秘感。
赵宵双手抱膝,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子时了。
昼夜温差大,赵宵又从背包里把围巾取出来,给自己包裹好,百无聊赖地用空汽水瓶子敲打水泥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赵宵每拍一下地面,心里就念一个字:“宋——瑾——大——骗——子”,这是一个大骗子啊,只是她为什么还要坐在这里吹着冷风等这个骗子呢。
赵宵又拆开一包薯片,咬了一口,好苦。
拆开杨梅干,尝了下,也是苦的。
话梅干,更是苦。
终于,赵宵将脸埋进膝盖里,其实这个三年之约,也是宋瑾所有谎言中的一个。
继续敲着瓶子,塑料瓶子敲打水泥地发出的声音在这沉沉黑夜里听得格外突兀,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脚步声。
赵宵整个人僵硬起来,右手握着汽水瓶搁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冷风“飕飕”地从她脸上吹过,吹散了她的头发。
赵宵突然很想哭,咬着牙慢慢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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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失望吧。”顾一鸣双手插袋,姿态挺拔地立在赵宵的眼前,扯了下嘴角,是不是因为夜里的关系,此时顾一鸣的声音比平时冷一些,望了一眼赵宵,淡淡道,“不要再等了,他不会回来的。”
赵宵张张嘴:“你怎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对不对?”顾一鸣一步步朝赵宵走过来,“其实你在巴塞罗那的那个晚上全部跟我说了,你忘了而已。”
赵宵默默转过身子,低头看着黑漆漆的地面。
顾一鸣在赵宵身边坐下,然后拿了几颗赵宵买来的话梅吃了起来,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口道:“这个牌子不好吃,上次不是推荐了你一个牌子么?”
赵宵侧过头,哑着声音道:“我没说,是怕你们把我当异类对待……”
顾一鸣拍了下双手:“现在可以说了么?”
赵宵把快要出来的眼泪逼回去:“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顾一鸣:“我想知道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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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宵觉得今天是不是情绪太不稳定了,导致语言组织能力格外薄弱,一下子说自己在大祈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这里,一会儿说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一会儿又说大祈的大祈的杏花糕很好吃。
总之说得乱七八糟七零八落七上八下,也不知道顾一鸣有没有听懂。
“所以说,你也不知道宋瑾是怎么回去的?”顾一鸣默了一会,问赵宵。
赵宵失落地点了下头:“我不知道……”
顾一鸣又陷入了沉默,伸手拍了下赵宵的头,像是在安慰她:“既然他不回来了,你就死心塌地跟着……留在这里吧。”
“我……”赵宵急着开口,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说,良久,赵宵把这几天做的梦又跟顾一鸣讲了讲,“我很担心我大哥,真的很担心……”
赵宵说得断断续续,说完的时候,因为着急,几颗泪珠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顾一鸣伸手替赵宵擦了擦眼泪,带着温度的眼泪溶化在他手心里,他只觉得烫得他心里难受,半晌开口:“不要急,或许有办法呢。”
等了一个晚上,预料之中,宋瑾没有来,天微微亮起的时候,顾一鸣先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拉起赵宵:“听说城东有一家粥铺不错,我们去吃吧。”
赵宵:“不要喝粥,我要喝豆浆,最热的那种。”
“没问题。”顾一鸣捡起赵宵放在地上的背包放在自己的肩头:“快点,不然热豆浆要冷了。”
赵宵笑了笑,跟上顾一鸣的脚步,走几步,突然弯下腰:“等等……”
顾一鸣转过身,走到赵宵跟前,关心道:“怎么了?”
赵宵纠结着一张小脸:“脚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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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赵宵一个人去了山上的寺庙,虔诚地对着菩萨拜了拜,希望菩萨能保佑大祈的大哥和阿爹平安无事,福康健康。
只是菩萨没有显灵,回来后的晚上,赵宵依旧做了大哥呆在牢里受苦的梦,背景依旧是大祈关押重犯的地牢,除了大哥还多了一个人,是宋瑾,身穿龙袍的宋瑾立在大哥跟前,一脸寡淡薄凉。
……
顾一鸣越发越有一种知心哥哥的赶脚,听完赵宵跟他将的梦境,沉思了会,问赵宵:“你大哥为人怎么样?”
“他是我阿爹手下一名大将,善长谋略,四位哥哥里头,他最有智慧,书读得也是最好的,也是最疼我的一个。”
顾一鸣抓抓头发:“他不会是造反了吧?”
“不可能!”赵宵因为生气差点站起来,“我的哥哥们全都是赤胆忠心,一心为大祈,怎么可能叛变。”
顾一鸣安抚地拉住赵宵的手:“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别急别急,说不准我们也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呢,不一定只有宋瑾能找得到。”
赵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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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顾一鸣喘着粗气跑到赵宵宿舍楼下叫她下来:“宵宵,我想我可能可以带你回家了。”
赵宵回到大祈的时候,大祈的皇城正在下大雨,顾一鸣撑着一把油纸伞已经抗不住狂风暴雨,忍不住对赵宵抱怨了句:“你们大祈太落后了。”
赵宵像是听不到顾一鸣的抱怨,开心地转过头对他说:“欢迎你来到大祈,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就跟我说,千万别客气。
第三十五章
事事千万;浮华人生;兜兜转转;原来是这样子啊。
当顾一鸣骑着单车带赵宵来到一座筒子楼跟前的时候,赵宵仰头看了看斑斓的墙面问顾一鸣:“是不是从上面跳下去就可以了。”
顾一鸣敲了下赵宵的脑袋:“乱猜什么呢。”顿了下,“我只是带你见一个人;或许他能帮我们。”
赵宵:“他是什么人?”
顾一鸣:“顾家一位老人;总之脾气很怪;倒时候不要多说话;知道吗?”
赵宵点头:“好。”
赵宵想起自己穿越来的情形;那天正好是几个哥哥们的忌日;她偷偷背着宫里的人跑到一个偏僻的宫殿给他们烧点纸钱和平时他们喜欢的玩意,烧到一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