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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一个,但是正因为普通,所以对沈书意的筋脉造成的危害也是最小。
而同样选择《元气经》这门内功心法的也都是资本相对差一些,或者是根本没有什么野心和,当初小胖选的也是这门内功心法,而教授这门心法的是一个低年级的导师。
“好了,安静,既然都来了,那么我就开始讲课了,在场的各位都是第一次接触内功心法,所谓内功,修炼的就是精气神,内功修炼三层之后,筋脉之中会产生内息,内息流转在奇经八脉之中,温养筋脉,锤炼内脏,等内功心法修炼到七层之后,直接可以用内息冲开任督二脉,二脉通,则奇经八脉顺,则百脉千脉畅,没有学习内功心法,一拳就是一拳的力度,而当筋脉流转内息之后,一拳的力量则是十倍百倍的叠加。”
蔡元伯缓缓的开口,在外门,他的身手虽然偏后,但是对各种典籍的掌控则是顶尖的,所以才会让他来教导才入外门的子弟学习内功心法,拥有强大的理论知识和经验,蔡元伯耐性极好,东西说的非常细致,让这些第一次接触内功心法的子弟都听的清楚明白,也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岛上这些高手之间会有那么大的差距。
蔡元伯对着讲台上投影出来的人体筋脉和穴位的详细分布图开始一一细说各个穴道的位置,“这是基础,只有了解了自己的身体,在以后的打斗之中,才能避开要害处,即使受伤也不会伤到根本。”
说到这里,蔡元伯不由的看向沈书意的方向,温和的脸上闪过惋惜之色,这个孩子的事情短短两天的时间在外门闹的沸沸扬扬,这样一棵好苗子却就这样毁了,止步先天。
察觉到讲台之上蔡元伯的目光,那种惋惜之色,让沈书意微微一怔之后,随后回给蔡元伯一个浅笑,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自己也不会放弃,更何况谭亦也说了,希望渺茫,但是不代表一点希望都没有。
这孩子这份心性还真的难能可贵!没有想到沈书意竟然如此平静,蔡元伯也慈和的笑了起来,这样就好,即使止步先天,但是生活还要继续,武学只是追求,并不能完全取代生活。
一节课两个小时,蔡元伯解说的很细致,“好了,现在开始按照我之前所教授的,大家下课回到宿舍之后,可以按照《元气经》上的描述开始学习内功心法,最开始的时候就要做到摈除一切外物,心静神静,静静的体悟这种宁静空远的感觉,一直要达到只要盘膝打坐之后,就立刻能静心的状态。”
众人起身离开,毕竟这个教室的都是成人居多,年纪最小的也有十六七岁了,课程一结束之后,众人都迫不及待的回去想要体验内功心法第一层的感觉。
“我也无事,小意你和我一起回去,由我看着,即使学习内功心法的时候会有什么不适,我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蔡元伯微笑的对着沈书意开口,或许是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所以看着如此乖巧,荣辱不惊的沈书意时,蔡元伯打心里头喜欢,更何况之前郑长老还特意交待了自己,如果可能多照顾照顾这孩子。
“谢谢导师。”沈书意心里头一喜,脸上随即露出了笑容,以前在N市,因为曾经龙组的身份,再加上沈家的环境,让沈书意总有些的老陈而冷漠,但是到了岛上,没有了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又重新成为了一恶搞学生,沈书意反而放开了心,性格也偏的幼稚了一些。
岛上面积极大,人口也都是集中居住的,而外门的占地更广,中年级的学员都是独门独院,更不用说岛上的导师了,这放到外面绝对都是占地几十亩的郊外别墅。
蔡元伯的房子也是木制的结构,类似北京的四合院,只不过东西南北四栋两层的房屋之后,还分了前面的庭院和后面的菜园子,蔡元伯的妻子原本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在院子后面打理了一些菜地,还养了鸡鸭,看起来就如同自给自足的农家小院一般。
“这是你的学生?正好,正午就在这里吃饭,早上刚好杀了一只老母鸡,炖汤吃正好。”蔡师母笑着开口,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蔡元伯。
毕竟蔡元伯的武力不高,也就是先天三层的境界,在外门的导师里排名也是极其靠后,不过蔡元伯性子温和,博览全书,所以当低年级的导师最合适,可是也因为他这种温吞的性子,自然没有什么学生愿意拜师,毕竟外门武力强悍的导师太多了,这还是蔡元伯第一次带学生回来,让蔡师母也是喜出望外。
“打扰师母了,我身体不好,所以导师要给我开小灶呢。”笑着开口,沈书意毕竟也是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人,此刻巧笑嫣然的模样,再加上那清澈如水的目光,乖乖巧巧的,不要说蔡元伯看了就喜欢,蔡师母更是高兴。
“你去多做几个菜,小意中午就在这里吃饭,我们先去练功房。”蔡元伯温声的对妻子开口,蔡师母只是普通人,资质极其一般,是岛上土生土长的女人,当年就止步在后天三层的境界,若是拿到外面,也算是个中高手。
但是在岛上,高手如云,蔡师母这样的身手绝对是最差最垫底的,也就蔡元伯并不看重身手,所以和蔡师母结婚之后,两个人夫妻恩*,倒也和睦,可是唯独独生子蔡朗却让这个原本该是幸福的家庭蒙上了阴影。
岛上以武为尊,小时候的蔡朗倒也是活泼开朗,也很聪明,可是当真正的开始习武之后,却发现不管如何努力,比起同龄人却差了很多,让中医宗的医师一检查,这才发现蔡朗的筋脉很细,很多地方静脉堵塞,这样的情况根本不适合习武,即使用功努力了,成就也只能是垫底,而这倒是和蔡师母的身体情况差不多。
被同龄孩子抛下,不管如何努力如何勤奋,却依旧是最后一名,蔡朗从不甘心到绝望,最后将这一切都归纳到蔡师母身上,怨恨这个资质平庸的母亲,家庭大战终究爆发,“你自己没用资质平庸,就不要生孩子,你生下我就是折磨我!”
就这么一句狠毒的话,让蔡师母几乎当场昏厥,蔡元伯这个温和性子的好男人也是第一次勃然大怒,狠狠的给了儿子一巴掌,从此之后,蔡朗就变了,越辩越坏,越变越桀骜,也幸好他的身手就只有后天三层的境界,所以在岛上,即使想要为非作歹也没有资本,只是却让蔡元伯和蔡师母夫妻两人备受折磨。
沈书意按照《元气经》上的描述,盘膝打坐,摈除一切外物,凝神静心,一般人要想做到这种程度,至少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而且才开始进入这种状态,一般也就持续十多分钟。
可是当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已经到了十二点钟吃饭的时间,蔡元伯震惊的发现沈书意第一次凝神静心,竟然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而且丝毫不为外物所影响。
这孩子的天分真的惊人!蔡元伯震惊的同时,心里头的惋惜更甚了几分,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儿子的不争气,蔡元伯越看沈书意越心疼,同样都是孩子,自己的儿子,他真的宁愿没有生下,而经脉受损之下,沈书意却没有怨天尤人,甚至能做到这样平和,淡然处之,真的差太多了。
静下心来之后,沈书意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种很玄的状态,似乎身体四周是真空的一般,完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能感觉到血管里血液的流动,全身的毛孔似乎都打开了,心静平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惬意。
当敲门声响起时,沈书意从境界里退了出来,睁开眼,只感觉视线似乎都清晰了很多,这种感觉,让沈书意两眼冒着精光,“导师。”
“非常不错,是不是有种耳清目明的感觉?这就是内功心法的妙用,不过一般人至少三个月才能有你这一次的进步。”蔡元伯笑着开口,“走吧,去吃饭了,你师母的厨艺可是极好的,下午我继续给你说说内功心法,日后你也好有个应对。”
“谢谢导师。”能感觉出蔡元伯这种真心实意的关怀,沈书意心里头温暖,眯眼一笑,倒像是个吃了糖的孩子,“请导师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餐桌上蔡师母的确做了不少菜,三个人根本都吃不完,老母鸡是用蘑菇炖出来的,香味扑鼻,炒了两个素菜,还去外面买了一些熟菜回来,桌子上满满当当的摆了八个碟子,真的太丰盛了,比起食堂可是美味多了。
“小意,你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家里空房子也多,不用住什么宿舍,直接搬这里来住吧。”难得有了外人在,感觉气氛热闹多了,再加上沈书意是从外面过来岛上的,言谈之间说了不少外面新鲜的事物,让独自一人在家的蔡师母直接将沈书意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让人搬过来一起住了。
“是吧,你在我这里住,我也放心一些。”蔡元伯点了点头,他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亲传的子弟,不管是有天赋还是没有天赋的都看不上蔡元伯这个低年级的导师,毕竟大家的目标可是先天,是内门,对蔡元伯至多就是尊敬而已,如今沈书意这般乖巧懂事,让蔡元伯也希望尽可能的帮忙照顾她。
“导师,我是和几个朋友一起来岛上的,住在导师这里不方便,不过有时间的话我会常来的,我经脉受损,还有很多问题都要导师帮忙。”沈书意只能婉拒了,毕竟黑丫他们这些小孩子,沈书意也需要多照看着,陆纪年也在外门,住在蔡元伯这里的确不方便和他们见面。
听沈书意这么一说,蔡元伯倒也没有再强求,而一旁蔡师母导师很是可惜,不过随后又笑着开口,“有时间就多过来吃饭吧,我这里比食堂的饭菜好一些,你们训练也不要太拼命,伙食营养也得跟上来,我和你导师就两个人吃饭,多一个人倒也热闹。”
不得不说在陌生的外门,能遇到蔡元伯和蔡师母这么和善的长辈,言谈之间都是真切的关心,让沈书意很是动容,原本因为经脉受损而有些压抑的情绪也完全放开了,更何况蔡元伯的确是博学多识,对内功心法了解的极其透彻。
饭后,蔡元伯就和沈书意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着茶,详细的给沈书意拟定了一个训练的计划,尤其是知道谭亦竟然进了中医宗,还是二级医师,蔡元伯也感觉到了一线希望,慢慢温养筋脉,调理修缮,也许花费的时间长一点,但是也不是没有一点的希望。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是深秋时节,天愈加的寒冷,外门的子弟也日渐熟悉了现在的生活方式,新入外门的子弟中,天赋极好的一些人甚至已经达到了内功心法三层的境界,筋脉之中已经产生了内息。
“小意,我绝对是天才啊,你看我的!”院子里,陆纪年兴奋的叫嚷着,眼神凛然,瞬间,陆纪年感觉到胳膊上流转的内息,倏地一下,一拳猛然的挥出,重重的打在了眼前的木桩上,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木桩应声碎裂。
“怎么样?怎么样?小意,这内功心法还真是厉害,绝对能让力量十倍的发挥出来,可惜我现在才是内功三层,内息太薄弱,只能流转在身体的某个部位,如果日后内功七层圆满了,内息遍布全身的筋脉,力量至少能得到二十倍的提升,而且速度精准度同样是这么大幅度的提升,难怪先天内门比我们强太多了,果真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你显摆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以后一定比你强!”黑丫不满的看着陆纪年,他明知道小意姐筋脉受损,到如今都无法进步,还故意在小意姐面前得瑟,黑丫气鼓鼓着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