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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你爸爸的军衔好象很高哦,那你不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高干子弟?”小非和他拉着手走了一段路后,又想起了何父肩膀上那两颗闪亮的星星,于是好奇的问道。
“什么‘你爸爸’,他现在也是你爸爸,连话都不会说,难怪被他骂了!以后记住了!就叫‘爸爸’。”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就是一个军人,哪有什么官大官小的。”
“别蒙我,那可是有两颗星星在他肩膀上闪啊闪的,我从小受了老爸二十多年的军事教育,最基本的东西我还是懂的哦!我知道,那是中将的意思!他是做什么的呀!哪个军种的呀?你看刚才好多人跟在他身后,好象很厉害的样子。”
“厉害什么呀,不就是手下管的兵多点,其实说穿了,就是一当兵的!。”何向飞回答的有些不太情愿。
“那他管多少兵呀,几万个?我想应该没那么少,电视里那些上校级别的团长就能管好多人!爸爸可是中将呢!”许小非虽然对部队里的军衔了解一点,可对于一个中将应该能统辖多少人,却没有丝毫数字上的概念。
“那可不止,应该是5个军,6个师吧!几十万号人的样子……”何向飞稍微的想了想,于是轻描淡写的随口说着,只是没想到,话刚说了几句,就见许小非一副石化当场的模样,不禁好笑的问道:
“怎么,吓傻了?”
“几十万人?只有军区司令才能管那么多号人的!你别告诉我,爸爸他……是军区司令啊!”许小非一想到国庆阅兵式上出现的威武神气,人数众多的受阅部队,几十万人的具体数量在她脑海中立刻成型,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错,他的确是。”何向飞耸了耸肩,并不怎么在乎地说道。
“哪个军区的……该不会是北京的吧?”
“恭喜你,答对了。他正是你脚下踩得这片土地的军区司令!”
“啊,不会吧!……不对,你晃点我,我前些日子刚看过新闻,记得新上任的北京军区司令可是姓方,你姓何,怎么可能是你爸!哪有儿子不跟老爸姓的!”许小非本来还想继续哀叫,却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想到了前不久刚看过的新闻,立刻指出他话里的错漏,打算得意的笑看他如何解释自己编造出来吓唬她的有漏洞的谎言。
“你是我老婆,都被我弄到手了,我还晃点你干嘛!我很荣幸的通知你,偏就被你给碰上了这么个奇怪的家庭!我姓何,他姓方,我也不想成为他的儿子,可血缘关系就是证明他是我爸,我也没办法!”
“不对,不对,我明明记得那天苏医生送你爸下楼的时候,一口一个‘何伯伯’的,哪有人别人把自己姓什么叫错都会不知道的?”许小非忽然想到那天这对上辈子一定有仇的两个人在吵架的时候,何向飞的主治医生苏大夫明明是用‘何伯伯’的称呼劝架的嘛!
“以后你就会听习惯了,这个原因以后你就会知道的!走了。”何向飞对这个问题,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牵着小非的手,准备继续朝前走去。
啊,不是吧!小非顿时傻住,听到这种类似于电视剧情节的场景居然就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脑子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很多电视里的桥段:豪门恩怨?家族情仇?私生子?不伦恋情……很多很多可能出现父子不同姓情况、出现父子不和情况的原因一股脑的都跑了出来,让她浮想联翩。
“我早说让你以后少看电视吧,又胡思乱想了不是。发什么楞,快走,折腾一上午,我都饿死了。”何向飞用力的拉了拉已经开始神游太空的许小非,拖着她继续朝前走。
“那我当初回上海办证件的时候速度会那么快,该不是因为你爸的关系吧!”有些过去怀疑过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转了几个圈之后,她开始意识到什么,于是连忙追问道。
“别问我,我不知道,也许有那么点意思吧!”
“啊,我的天哪!你爸在北京,我在上海,他这军队关系都能伸到上海来干涉民政部门的事情吗?太夸张了吧!我好象找了个很厉害的老公,很厉害的家庭啊!”小非惊讶的咋舌道,这个消息她消化了很久,好容易才回过神来。她停下脚步,仔细地看着何向飞,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变。
“你这不就是托了咱们国家几千前来延续的那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网的福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你习惯了就好了!……不过,他是他,我是我,你不要有太大的思想负担!以前就是因为怕你会这样想,所以我一直都不想说。”何向飞抓住小非的肩,看着小非有些恍惚的面容,很认真的回答道,顺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将它们拨到耳后去。
“哈哈哈……耶!终于扳回一局啦,刚才你诈我一次,现在我回敬你一下,我们扯平了!我会有什么思想负担呀,我大拽特拽还来不及呢!瞧我多厉害,莫名其妙的结婚都能拐了个高干子弟哎!公公还是北京军区的司令,我听说这个级别比上海市长还大呢!哇,有权有势啊!以后看谁还敢欺负我!……哇哈哈哈……”
许小非原本还恍惚的神情登时一变,变得喜笑颜开,她夸张的说着,笑着,双手还叉在腰间,发出的那种象京剧里黑脸李逵似的粗鲁笑声,引得经过他们身边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些已经开始绕道行走。从来没在大街上如此丢人的何向飞在感到身边的这个家伙实在太幼稚,让他做丈夫的脸上无光的同时,好气又好笑的连忙捂住她的嘴,一把将她夹进自己的胳膊下,捏住了她的鼻子,笑骂道:
“死丫头,你一个人在这里丢人也就算了,别算上我呀!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跟你说正经事都能被你曲解成这样,以后有什么事情哪还敢跟你说呀!快走,赶紧回去!”
“唔,不成,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呢!……”许小非挣脱了何向飞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强烈要求自己的合理知情权,却没得到某人的正视。他只是一个劲地拖着她朝酒店的方向快步走去。不过,他却没有告诉她,虽然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在马路上丢人现眼,但心里却有些高兴,甚至有些感觉到刺激,只要和许小非在一起,他就觉得生活中充满了未知的乐趣,他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她又会耍出什么小聪明,小手段来和自己胡闹,他只知道自己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以至于刚才与父亲闹出的不愉快也开始逐渐消散开来。
拉拉扯扯的两人就这么小打小闹地走着,完全就象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只是,为了再次减少丢人现眼的可能性,何向飞拉着许小非从宽阔的主干人行道上弯进了一条稍小一些的马路,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了脚步,前方走过来一对推着婴儿车的小夫妻,也站在他们身旁等红灯,许小非低头看见了婴儿车里的小婴儿,大约七八个月的样子,不停的在车里晃着小手小脚,肉嘟嘟的样子很是可爱。
向来喜欢小孩子的小非见了,脸上笑得象朵花,原本缠着何向飞问问题的她,注意力立时被转移了开去,她蹲了下去,也象小孩子一样趴在车缘上,和那个在婴儿车里的小宝贝依依哑哑的说起话来。年轻夫妻很高兴看见自己的小孩那么招人喜爱,于是也善意的朝他们笑了笑。
何向飞微笑着看着许小非,见她兴奋的脸上都发了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于是说道:
“那么喜欢小孩子,不如我们也生一个吧!”
许小非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小孩子身上,根本没在意他话里的意思,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身体不好,太累就要复发,生孩子的事情可是个力气活,他那心脏恐怕还受不了那种刺激,怎么可能生孩子嘛!
于是,她想都没想的下意识回答道:“生孩子可是个力气活,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你的身体可虚着呢!”她那里话一出口,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但何向飞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那对年轻夫妻听了小非的话,思绪全都往歪了想,脸上都露出了对她的同情之色,尤其是年轻男人,颇具感慨意味的刻意看了看何向飞的下身,那眼神里露出的意思显然是对他“无法生养”的严重缺憾而表示遗憾。
这时,红灯换成了绿灯,大家都举步朝前走,年轻女人朝小非露出一个无能为力的苦笑,便和丈夫一起推着婴儿车过了马路。许小非恋恋不舍的看着可爱的小宝贝从自己视线里消失,压根对那位妈妈笑容里包含的意味犹不知何意。她更不知道,自己那句无心的话,几乎引得身边男人怒火中烧。
何向飞此刻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女人,她的话是无心,可却引得外人全部想歪了,明明自己身心健康,怎么就被人看成是“不举”的废人了呢?他并不太容易轻易发怒的神经全被这个女人勾了起来,身为男人的最重要的尊严仿佛在那一刻都被扯了精光,他这次可不是简单的丢人现眼了,而是令他不能容忍的尊严全无了!
他一把拽住许小非的胳膊,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散步频率,而是飞快的拽着她过了马路,怒气冲冲的大步朝前走,气昏了头的他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情,如果想让她知道自己的错误,那么就要早点回宾馆去,让她知道自己到底虚不虚!
许小非被何向飞突然莫名其妙的怒气搞糊涂了,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他就突然发起火来了呢?他个子比自己高大半个头,手长脚长的,走那么快,胳膊都被他拉疼了,她跟也跟不上,只能半小跑的跟上他,奇怪而又关切的问道:
“你怎么了,突然走那么快,身体吃的消吗?”
又是这句话,怎么她总是说这句话!难道自己看起来就是那么很虚弱的样子吗?想着想着,他心头的怒火又起,给了她一个凶狠的足以让她立刻闭嘴的眼神后,一扬手,招来了出租车,拉着她便坐了上去。他等不了了,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知道反省!
“喂,你不是说要散步回去的吗?我还没好好看看这里的市井生活呢!”被塞上车的许小非推了推身边人,心有不甘的说道。
“将来有的是时间给你看,现在先回去,有正事做!”何向飞说的飞快,嗓音却有些低哑,他在掩饰自己剧烈心跳下的产生的巨大欲望,与其说刚才发生的一幕小插曲是引发他欲望的导火索的话,不如说是她让自己沉睡多年的欲望全都苏醒了过来。
从他在病榻上开始想念她的时候起,想要她的欲望就早已蛰伏在心底。尤其昨天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里狂喜的他真想搂住她狠狠的吻下去。每每她靠近自己身旁,一股女性的轻盈气息还有她身上干净的味道总是很想让他就这么抱住她,亲吻她,抚触她的每寸肌肤。他不知道自己脑海里总是出现这样有些不堪的画面对她来说,是不是有些亵渎,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有这样的念头根本不为过的时候,心里的激动就让他更加的无法自持。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酒店楼下,被欲望刺激的浑身都开始燥热的何向飞快步的拉着许小非朝电梯走去,许小非摸着手里有些发烫的大手,担心的问了句:
“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呀,该不是病了吧,要不我们回医院去让苏医生诊断诊断?”
何向飞没有说话,出了电梯,直奔房间,他已经快要被焚身的欲火逼疯了,可这不解风情的女人居然还以为自己发烧了!他没有理会她的话,只在他们进入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将她扣在怀里,抵在墙壁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他在她耳边低语道: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