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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啊,臭小子,这么受女生欢迎哦!恩,有你妈我当年的风范!……我以前还担心呢,万一你的脾气象你爸那么怪,这今后找老婆可怎么办,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啊!……哎,友情提醒一句,你交什么样的朋友我不反对,可要掌握分寸啊!”
“放心吧,老妈。我有分寸的。我的原则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要象老爸那样,等待生命中出现的让我怦然心动的象老妈一样可爱的女人!”
“哎呦,我儿子真会说话!你爸当年要是有你的三成功力啊,肯定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得了便宜还卖乖!幸亏我当年没这些本事,不然我身边美女环绕,哪还轮得到娶你啊!嫁给我啊,就该你偷笑了,还在那里大言不惭!”
“老爸,有一个事实你必须承认!当年若不是老妈愿意‘舍生取义’嫁你,哪有今天我们这幸福的一家啊!啧啧,老爸,你口是心非的本事练得越发的炉火纯青喽!”
“臭小子,又胡说是不是?!”
“别理他,他这是高干子弟的高傲的无用的自尊心在作怪。来来,让我看看你的那些爱慕者的文笔怎么样!”
“越老越没正型!儿子就是被你带坏的!”
“错,事实证明,我的教育非常成功。不然,哪有那么多姑娘都看上我儿子了!切,男人的妒忌心啊……也是很可怕的啊!”
“……”
“妈,你当初嫁给爸爸的时候,爱他吗?”
“这个问题啊,我还真没仔细考虑过哦!”
“当初你觉得爸爸身体不好,脾气冷僻不说,又被爸爸逼着和他领了结婚证,所以我亲爱的富于中国传统女性优良品德的妈妈因为同情他,就这样将就着和爸爸结婚了呢?这其中的同情成分是不是明显多于爱情呢?”
“哎呀,你真是我生的好儿子啊!你分析的太对了,我现在回想起来,很有道理啊!想当初你妈妈我也算是公司里的一朵花啊!我也想不明白,我怎么就嫁了你爸爸呢?结婚这么多年,成天担心他的身体不说,我还一直被你爸的怪脾气给欺负啊,真是后悔死了!”
“许小非,胡说八道什么!你嫁我,哪里吃亏了!你嫁了象我这么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算当初在娶你的事情上,我的确用了些手段,可还不是让你生活幸福,婚姻美满的。真是的,儿子明天就要去北京念军校去了,不知道说些正经话,明天看不到儿子哭得淅沥哗啦的时候别来找我!
方念慈,你也皮痒是不是,别以为你明天就要走了,翅膀也长硬了,我就不会打你啊!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找你爷爷告状,让他去找你们军校的校长,叫那里的老师好好治治你!”
“看见没,儿子啊,这就是高干子弟的通病啊!自大!记住啊,将来千万别找个高干子女回来啊,我们家啊,有这么一个就够了,你再给我招回一个,我可受不了啊!
你看他,这不,你还没走呢,他就这么威胁上我了,等你明天走了之后,你爸一定会死命的欺负我了啊!这个‘作’的劲啊,跟那电视里的石光荣一样,我怕吃不消他啊!”
“哈哈……妈妈你放心,爸爸越‘作’啊,越是证明他心里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以前每次去北京过暑假,爷爷带我部队里玩,他一看到我又蹦又跳的样子,就会很感触的跟我说,感谢妈妈你给他生了我这么个优秀健康又活泼的孙子,要是没妈妈啊,也就没我们这美满的一大家子喽!所以啊,我觉得,妈妈你是爸爸的克星呢!连爷爷都降伏不了的爸爸也只有妈妈你能收拾!”
“真是的,你们两个一老一小,故意合起伙来欺负我势单力弱是不是啊!你们啊,果然是我这辈子里最操心的家伙了!……还有你,圈圈,平时是谁带你下去遛弯的?是谁买你最喜欢吃的香肠给你的?连你都不帮我!居然也跑他们那边去了!你没良心啊!”
“哈哈,公道自在人心,哦,不对,是在‘狗心’!……我们娘俩啊,是你甜蜜的负担,懂不懂?有些人啊,一辈子都尝不到这种幸福的滋味呢!是吧,儿子!”
“没错,老妈。爸呀,我不在家的日子,可别太‘作’了哦!小心老妈不理你!”
“臭小子,没大没小,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四年的军校可不是给你混日子的,做出点成绩给你爷爷长长脸,别让人家说老首长的孙子没出息,听到没?”
“遵命,父亲大人!儿必定不辱使命!”
“果然是我儿子,能文能武啊!老妈一定支持你!”
“……”
犹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能先更这么多,因为晚上要温书不能写,所以白天在公司里只能写这些,毕竟人多,眼杂,我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在干什么,只能偷偷摸摸的写,所以思绪不时被临时来的工作打乱,希望大家看了觉得不会太乱。
等本周考试结束后,我会陆续在今年年内结束几个坑,希望到时还能得到大家的关注,谢谢!夜已经很深了,即使是被称做“不夜城”的上海,夜也逐渐的开始寂静下来,马路上的行人和车流明显的少了许多,喧嚣了一天的城市进入了蛰伏期,夜幕笼罩下的城市在各色霓虹灯的映照下,依旧显得五光十色。
何向飞此刻却毫无睡意,他站在阳台上,抽着烟,遥望着远方,不远处夜色中美丽的黄浦江风景尽收眼底,江上船只来来去去,江水反射着浦东浦西岸边的霓虹灯光,江面上璀璨一片,可谓风景这边独好,而他却无心观赏。烟雾自他口中吐出,形成了迷离的幕帐,使他眼前的所有景色模糊起来。
今天可能注定了他要无眠。他几乎在一天之内经历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小非的怀孕固然让他欣喜若狂,他首先经历的是自己即将要升为人父的狂喜,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他踌躇和犹豫的为难,因为小非提出了一个他不得不面对的最棘手的问题——孩子到底该姓什么?
是啊,这个孩子不论是男是女,都是他的孩子,可到底该姓方还是姓何呢?晚上吃饭时,小非说的那番话的确很有道理,他也不是不明白。即使他现在能理解父亲当年数年内杳无音信的苦衷,但是心中始终心怀芥蒂,无法真正放下原谅父亲。当年母亲所受的苦难,永远象烙印一样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如果让孩子回归祖姓,他会觉得自己对父亲做了让步,倔强如他,这心里总会有着一份难以言说的不甘,而如果让孩子跟着自己姓何,他又隐隐的觉得对不起母亲临终前的期盼,这实在是让他左右为难,即使以前他承接的那些大型建筑的设计工程,也从不曾有过如此艰难的抉择。到底该怎么办?
沉思间,夹在手里的香烟悠悠然的烧到了尽头,灼痛了还处在失神状态下的何向飞,他轻颤了一下,甩掉了手里的烟头,长吐了口气,抬手看了看时间,夜里十一点半。如果他没预料错的话,父亲现在应该还没有休息。
以前父亲还在做广州军区参谋长,还没有升任北京军区司令的时候,每天的日程表几乎都是排的满满的,一直到很晚才休息。现在,升任了京畿重地的军区司令之后,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全军几十万人的吃穿住用、部队的现代化建设、即将要召开的北京奥运会的安全防卫任务、全军的文化生活,参观访问还有慰问……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考虑,去做决定,因此,自从父亲做了军区司令之后,休息的时间比起以前,更是没了规律。
小非说,她怀孕的事情还是应该由他这个做儿子的第一时间通知。虽然他的潜意识里有些排斥这样的做法,但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掏出了放在口袋里很久的手机,按下了那串太过熟悉的数字。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嘟嘟”三声之后,电话被接了起来,传来了父亲略带疲惫沙哑而惊讶的嗓音:
“向飞吗?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啊,你心脏不好,不能太过劳累,自己要注意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父亲在电话那头关切的话语让何向飞心头猛得一滞,一时竟握着电话说不出话来。
“喂?喂?是向飞吗?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喂?……”
“是我,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小非怀孕了。”
“哦?是吗?真的啊,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做爷爷了……哈哈哈,好,好,太好了!什么时候生啊?我都等不及要见我的孙子啦!”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欢呼声,听在何向飞耳朵里,他不禁微微翘了翘唇角道:
“时间还早,所以是男是女现在还看不出,预产期在明年春节前后,至于到底是‘猪尾巴’还是‘小老鼠’这就要看小家伙自己了。”
“无所谓,无所谓,是男是女我都喜欢,更加不管是‘小猪’还是‘小老鼠’,反正都是我的孙辈,我呀,都喜欢!向飞,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打电话来通知我,我真的很高兴……”
后来,父亲在电话那头似乎又很激动的说了些什么,何向飞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父亲很高兴,高兴地象个孩子一样有些语无伦次,连原本沙哑的声音,疲惫的语调听起来也响亮了许多。父亲或许是觉得自己原谅了他,所以才会亲自打电话第一时间通知他,与其说父亲是为方家有了新生命而高兴,不如说是父亲觉得得到了自己的原谅更高兴。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这个误会解释清楚,其实他之所以会打电话,完全是因为小非说,这是所有做儿子的人应该做的事情,无关任何其他情绪,更是无关他是不是原谅了父亲。可是,当他听着父亲那激动的声音时,心中陡然地生出了几许不忍来,硬生生的拦住了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解释。
带着五味杂陈的心情他挂上了电话,兀自站在阳台上吹了一会江风,想清醒一下有些混乱的思绪。最终,当对岸浦西江边的海关大钟浑厚而悠长的“东方红”报时钟声响起十二下的时候,他凝视着对岸那美丽霓虹灯照耀下,看起来光怪陆离的“万国建筑”良久,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卧室。
卧室里,许小非拥着薄被沉沉的睡着,气息显得平稳而安详。只是,她的睡相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本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在她的怀里被揉成了球状,身体拱着象个小虾米,大半张脸全埋在薄被里,只露出半边。身上的睡衣半敞着,露出后背大半肌肤。
何向飞见状,不由得摇了摇头,低叹一声,轻轻的走了过去,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又从她怀里慢慢地抽出了薄被,小心的替她重新盖好,然后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
只过了一会,向来浅眠的何向飞还没有真正睡着,怀里东西被抽走而有些睡得不习惯的许小非便醒了过来。她动了动,闭着眼睛伸手就要去抱胸前的那团薄被,却不料摸到了何向飞的胸膛。
“呀,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呀!我都不知道!”许小非揉了揉眼睛,咕哝着,半撑起身体看了看床头边的夜光时钟,时间指向十二点半。
“有一会了……快睡吧,看你,手冰凉的,空调开这么低,被子又不好好盖,着凉了怎么办!……睡相真差……都要做妈妈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何向飞闭着眼睛,伸手抓过了许小非冰凉的手放在胸前,低声责备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罗嗦!比我外婆还罗嗦……何爸爸……”许小非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轻拍了何向飞的胸膛一下以示抗议,顺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钻了过去,依偎在他身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