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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他眼中透出的寒意所吓,求饶道:“飞哥!飞爷!我不是故意自作主张的,我也是想帮你……”
马飞一扬手,抽了女人一个大大的耳光。女人的脸立马肿胀起一个大大的五指印,嘴角沁出一抹嫣红。她赤落的娇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凶前柔软一颤一颤弹出诱人的波浪。
“你帮我?因为我能力不够么?”男人妖艳的容色此刻冷冽而诡异,眼睛因为那抹嫣红而延出浓烈的猩红。
他噙着嘴角的微笑,上前踱一步,似是慵懒地抱住那女子颤抖的躯体,慢慢拥入怀中。动作很轻,很慢。
屋里静默的很,连秒针转动的声响都能听到。
女子在这沉默的氛围里压抑不住这份恐惧,低声啜泣出声。
男人娟秀的手,不急不躁地抚过她圆润的肩头,用指腹摩挲过锁骨上滑润的肌肤,一路上挑尖巧的下巴,顺着圆滑的下颌抚上脸颊的红印。过程中,动作轻缓,似是浓情蜜意。偏偏滚烫的脸颊在冰凉的手心中抖动,暴露了她孱弱的内心。
男人笑了笑,“你这么好心,我是应该奖励你的。”贴上脸来,紧靠着女子耳垂,气息薄凉道“或许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究竟是什么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下章明天请提早看。可能要明天下午更新了
、扑倒
蒋崇凯是在电梯里感觉出来自家小姑娘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她埋在他手心里的柔荑翻出滚滚的热意烫得他也有些慌乱。身体隔着纱质衬衣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臂上来回磨蹭,软软的烫烫的弹弹的,让他有点额外的想法。
他转身用手抚上额头感知对方的体温,却意外地没有被骂回来。“没事把?不发烧呀?怎么这么烫呢?”
更意外的是毒蛇小姐这次安安静静,没有回嘴。低头敛目,一副柔顺的模样,只是呼吸渐渐变粗,频率也渐渐升高。
蒋崇凯隐隐感觉不对,出了电梯拉着她跑向房间。谁知刚打开房门,秦艽就自行跑入浴室,在里面落了锁。
大K在门外焦急等着。踌躇半响,也只听里面水流花花,而不闻一句人言。
他拍了门,问了话,还是不见响应,心里真的着急。转身去寻房间中的牙签,几个挑拨门便开了。
他的小姑娘像是没有看到他,呆呆地抱着膝盖坐在浴盆里,任上面莲蓬头流水哗哗,浇湿了一身衣服。明明人已经缩成一团了,却浑身颤栗着。
他跑上前去关水龙头,却发现水是凉的。
“怎么了?”他摇晃着呆呆的人,心里慌慌地,没着落。
秦艽抹了一把脸,依旧不理他,只吐了一个字:“走!”
他却在她发言的片刻眼尖地捕捉到那樱色上鲜红的血印。她居然一直紧咬着唇!
心疼地下手伸手去捞人,手在碰到她的胳膊时感到了更加滚烫的热意。带着担心,他又一次去抚摸额头看看是否发烧。
他意外地听到一声嘤咛,娇憨而诱人。犹如一声定身咒语,让蒋崇凯无从逃脱。
他明白了他的小姑娘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手掌之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着惊恐、诧异……和期待的眼神。
“你走!”发音咬的狠狠的,两行泪珠滚落下来。从小到大,她最恨自己把脆弱的一面表现给别人,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把最原始的欲、望表露给刚刚接触两天的人。
可是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贪恋着他的抚触,唯有在那些与他交织的地方才能抚平心底窜出的热火。
于是,他没有走。
猜到了大致的原因,他怎能在这种时候放弃自己的战友?
一个晃神,她已被他高高抱起放在洗漱台上。臀下冰凉光洁的台面粘着她动弹不得,小腿荡在空中漂浮无助,只有他坚实宽阔的臂膀支持着她。
轻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慰受伤的小兽,他低声许诺道:“相信我,我不是要伤害你。”
她架在他肩上的臻首轻点了两下。她信他。
解开她已经湿透的外衣,蒋崇凯拿来一旁干净的白毛巾细细擦拭。他可不想他家小姑娘因此感冒发烧。拭干后细腻嫩滑的肌肤泛出粉红的色泽,像一道可口的盛宴诱惑着他。
他把秦艽又往里抱了抱,把自己的欲望藏在台面以下,虽然之前调戏过他家姑娘,但他还是不想吓到她,尤其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候。
一切准备就绪,他才温柔地噙住那抹嫣红,试探着进入。
怀中的娇儿轻轻打颤,他用大掌撑住她纤细的脖颈,阻挡着她的退却。
双唇相依,较之以往更加的密切与贴合。药力的作用下,让她更加急切需要这点冰凉的抚触。如同沙漠中迷失的旅人在久旱逢甘霖之时的幸运,心底里燃起的冲动暗示着她,应该索取更多。
屈从于本能的趋势,伸出一双手臂勾住他的肩膀紧紧地贴身上去。甫一相触,男性特有的光洁弹滑的肌肤便如夏日里的一阵酷爽解放出体内的郁结。
她放弃了因接吻而渐渐升温的口齿间,转而擦过让她骚痒难耐的下巴,舔过脖上那突兀的喉结,在锁窝处深深嗅取男人独有的味道。
她贪婪地汲取着男人身上的凉意,毫无自知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用脸摩挲着那平坦精壮的胸肌,任凭口鼻间湿热的呼气洒在他赤果的胸前。等她发现那两个红红硬硬的肉珠儿还可以弹弹软软的,便用了侧脸去磨,用自己肉肉的耳垂去撩拨。耳后痒痒的,一阵阵酥麻窜上大脑,惹的她哈哈直笑。
就是笑的那么肆意,那么张狂,不同于往日的谨小慎微,尖酸刻薄,灿烂如同九月的艳阳,明烈却不灼人。
隐忍许久的大K终受不了这磨人的撩拨,抬起她尖尖的下颌深深的吻下去。
舌尖轻挑已经轻车熟路进入唇齿之间,最爱中间往左第四颗,那是一颗尖尖的虎牙。
秦艽却嫌他吻得太浅,内心中空虚无助的空洞需要弥补。这个空洞不仅仅只能局限于一个吻,而是整个人。
过人的判断力和行动力让她无师自通般选择用自己妖娆的长腿勾住精壮的腰肢,只一个挺身,便直接挂了上去。
突然加载的重量让蒋崇凯倒退几步,重重地靠在浴室寒气逼人的瓷砖上。背后是冰凉一片,提醒着他要保持清醒,怎奈身前却拥着滚热娇躯。
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腿根根儿就压在他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都可以判断出那两片软肉的湿滑软糯。手指轻轻滑过,娇儿紧缠的躯体微微颤栗,让他欲罢不能。
虽然唇齿的交缠仍在继续,他却紧张的停止呼吸,小腹收的紧紧的,他怕那些痴缠让他最终会失去理智。
他不再纵容她在他身上的任性妄为,把她轻轻放回台面,撤下她缠人的双腿。此举却招致了她极大的反对。一离开他的怀抱她就空虚的害怕,此刻的K对于J而言就是一颗溺水者的救命稻草。
他狠了狠心,隔着衣服冲着胸脯就是一口,湿透的布料清楚地传递了唇齿的温度与力度,引得J娇躯一颤,松下了缠人的力道。
初涉青欲的女性身体像抽空了一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如愿捉过一只脚的脚踝推到水台上。
棉布勒裹出的轮廓饱满而柔和,在轻微的触碰下已然欣喜跳跃。
蒋崇凯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干沫,粗长的手指在此处徘徊犹豫,却最终选择弃甲投降。
老K伸出空闲的手压着她的脊背牢牢贴紧他赤烙的胸,整个人的身心都仿佛荡漾在春日的花海里,粗砺与柔滑的螯合传递出酥麻的快意,麻翻了未经人事的艽艽,咬着牙关,从牙缝里逸出一声声轻哼,羞的她自己都不敢抬头。
蒋崇凯任由发梢柔柔地扫过他血脉贲张的脖颈,他贪恋这麻麻的感觉,抱她越深越能感觉她的欣喜与悦动。
掌心的滑腻,指间的畅爽都让他感觉到身体里有根弦快崩不住了。藏在台面下的昂扬早已紧绷如铁,顶在坚硬的石壁上隐隐作痛。他的脑际里尚存一丝理智,抽出湿滑的手指,推开她的怀抱。
“你好点了么?”嗓音嘶哑沉重,那是压抑青欲的结果,布满红丝的双眼努力看向别处。
释放些许欲、望的艽艽羞涩地点了点头。
蒋崇凯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抱起小姑娘,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安慰道:“都过去了。”蹑手蹑脚地为她整理好衣衫,递来温湿的毛巾让她清洁干净,便轻轻抱着她放到外面的大床上安睡。自己则返身回到浴室用右手安抚着自己的弟弟。
手指间还记忆着之前黏腻的湿滑感,他细细地回味属于她的味道,极快速地释放了自己。
“made!马飞,你给老子等着,早晚这笔帐老子要跟你算清楚!”想想自家小姑娘刚才痛苦的表情,他就恨得牙根直咬,日后这笔帐真要好好算计算计。 经历了这一出,蒋崇凯已经彻底把不知真实姓名、不知真实样貌的小J同志归到自家名下。
苦命的蒋崇凯在安抚好自己兄弟后,又将明天的计划顺了一边,等做好最后一项准备从外面回来时,已经夜半时分了。
本来想再看看小J同学是否如昨天一般给他留了半边床,却看到床中间有个大大的圆包在微微颤动。
原来是秦艽同志抱着枕头伏在单薄的下缩成一团,像是索求安慰,两腿夹紧了松软的枕头。
他笑了笑这难看的睡相,想把她扶好,手却意外地触到枕上的湿濡。两片,上面和下面。抚上背脊,触到一片滚烫的娇躯。
一个可怕的想法突显在蒋崇凯的脑际:难道之前做的都是无用功?
打开床头的台灯,调的低低的弱光,借着那淡黄的灯光看到了小J那双湿漉漉地眼睛幽幽地看着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乞求救援。
一把捞过小J,轻轻抱在怀里,“乖,我带你再洗一次澡。”多年的教育让蒋崇凯虽有痞气,但他还是不会选择此时趁人之危。
秦艽无力地摇摇头,她虽是学医,但从未碰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之前的舒解都让她瘫软无力,可现在从内心中涌动的狂潮比之前更为凶猛,她知道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扑到眼前这个男人。
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她笨拙的吻技,唇齿不分,啃的蒋崇凯有些发疼。她急躁的双手胡乱摸着,处处点着火。
蒋崇凯按下她犯罪的手指,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想好了?”
泛出一眼汪洋,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蒋崇凯反扑回来,吻吻她的耳珠,低低地说着:“可能会痛,你……”
秦艽就着眼前的锁窝狠狠地咬了下去,她怎么这么倒霉碰到了这个二货!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整改后的
希望大家能看懂
5555 被严打了
、失踪
清晨的灿烂的阳光爬上大床,映得一室温馨。
蒋崇凯早早地起来,看着床上睡的甜美的她,一脸的餍足。无奈地笑了笑,眉眼里充溢着宠溺。
昨晚要喂饱他的小姑娘他可真是下了很大的气力,在她消退后又要为今天的事情做好准备,今早起来深深感到腿软无力。
他刚才跑到前台付了好大一笔钱,还讨要了剪刀,开始准备做手工。于是秦艽醒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一个健硕的男人在用剪刀剪着……床单?惺忪睡眼里,男人白衣黑裤干净整洁,清晨的阳光洒在黝黑发亮的头发上镀了一层金边,愈发衬得英武神气。
一定是自己睡晕了,秦艽安慰自己。二货耍宝一流,卖帅还是算了。
“今天要用这个么?”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毛发杂乱,像一只憨憨的赖毛狗。她明明记得是用黑色袍子,难道这货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