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薇点了一下头接过文件袋,却被蒋崇凯截住。他扯着文件袋说“我也要看。”
老A怒斥道:“胡闹什么?!”
“只要是关于J的,我也有资格知道!”蒋崇凯摆上一张无赖脸,这个东西他必须要看。他算定了白薇不敢跟他硬夺,扯住了不松手。
老A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眉目像极自己的年轻人,对于他最近的表现有很大的不满。看着那只手执拗地夹住文件夹,老A非常担心里面古董级的文件受损不敢言辞激烈地骂他,好声劝慰道:“闹什么闹,这是人家家的家务事,是私事。你操什么心?”
“私事,我才更要管!必须管!管定了!”蒋崇凯理直气壮起来,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众人面前。“看,这就是证据!这是从她们家的垃圾桶里找到的。”
所谓的证据的确就放在密封好的证物袋里。隔着透明的塑料袋,白薇一眼就看到了重点,惊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真人cs有时候也不是多好玩。上次埋伏在石头堆里,被蚊子咬了不说腿给硌青了。
但是很刺激的说,当时某青潜伏了半个小时等基友过来,然后就地枪决!哈~哈~哈~哈!
就是bb弹如果打在皮肤裸露的地方很疼的!一定要带眼镜保护。
、舅舅
所谓的证据的确就放在密封好的证物袋里。隔着透明的塑料袋,白薇一眼就看到了重点,惊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
“司令,请你看清楚!”目光灼灼,神情坚定,蒋崇凯认真起来不是人。“这个可以证明我作为直系亲属,有权利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A眉头皱了皱,他不相信蒋崇凯的话,指着这个问白薇。“小V,这是什么?”
“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检测试纸。”
“?!”听得所有人一头雾水。
老A很明显对这种专业术语很恼怒:“说人话!”
“哦,俗称早早孕试纸。”
老A闻言眼前一亮,“继续,说结论。”
白薇纠结了一会,最后凭着良心说了一句非常官方的话“因为试纸显示为两道杠,所以使用该试纸的女性已经怀孕。”
“司令?我有资格了吧?我也是直系亲属了。”蒋崇凯挑了挑眉毛,很自信地扯了扯文件袋。
“小混蛋!你赶快给我住手!”老A居然伸手去拎蒋崇凯的耳朵,疼的他赶快松了拿文件的手。
“臭小子,你个小混球!”老A的开骂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除了——除了万年面瘫保镖大叔。
老A拎着耳朵左拧右搓,恨铁不成钢地说“混小子,你真能作呀!我给了你三年的时间,你都没整出个动静来!最后一次你倒利索了?!”
“?!”轮到三个小字辈傻了,老A是什么意思?
“爷爷,什么三年?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蒋崇凯揉着自己刚刚被释放的耳朵,不可置信地看着老A——他的亲爷爷——西南军区专门负责情报的司令员蒋安邦大将。
“什么一开始,我等这天都快三十年了。”老A瞪了一眼毛头小子,给他那么多次机会就最后一次把握住了,真是不知道是应该骂他还是应该夸他!
等看到孙子惊诧于这筹划时间居然比自己岁数还要多的时候,又是一声叹息。幸亏有秦艽那丫头帮忙改良基因,不然蒋家这种遗传递减次序他的曾孙岂不变成一块废柴?!
老A扭头说道:“阿G,你说婴儿房安排在几层比较好?现在刷漆的话,是不是到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没有污染了?那刷什么颜色比较好?粉色?不一定是女孩;蓝色还是绿色?……”
“?!”三个小字辈又傻了!司令,重点你错了好不好?!
白薇表示今天的信息量有些大,她需要细细品味一下。三十年?祖孙?老A居然狡诈,还有自己的父亲曾是老A的部下,这些联系起来她真的感到阴谋的味道越来越浓。
“等一下,爷爷,现在不是考虑你曾孙住哪里的问题!”蒋崇凯适时将人的思路拉回正轨。“我想先确保,您的曾孙现在的安全问题,以及跟他在一起的人的安全问题。”
老A噢了一声,犹如恍然大悟般,解释了一句:“别瞎操心了。艽艽跟她爸爸去走亲戚了,就这么简单。”
“?!”
三个人又一次呆了!
“不信,你们自己看文件。”
而此时,被老A称作走亲戚的秦艽正推着爸爸的轮椅,她身旁十分“亲切”地围着几个所谓的亲戚的高大男子。拜几位亲戚的热情邀约——带着浓浓火药味儿的枪口——她跟父亲不得不选择跟着这帮人走。
其中一位,就是最早同她打招呼的,并自我介绍是她舅家表哥的,居然就是一个月前在T国交锋过的马飞!
没错,就是这个曾经扮过妖妖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家药铺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的特工身份被出卖,被敌手追到门上来讨债。
结果被他的解释重重地雷到了:这货居然是自己舅舅的养子?!
她真是感觉好笑,上个月在T国,救人、下药、逃离,他们之间交锋数次;转眼时过境迁,她居然要喊这人表哥、还要跟着他回家!
好在上次的人皮面具遮住了她真实的容颜,所以目前来看马飞表哥对她温文尔雅、礼貌有加,尤其那双桃花眼里的深切情意不知道引来多少路旁少女的嫉恨。
所有温存的表象都是为了掩盖曾经血腥的事实。
如果没有老A提前预告了她开始,没有为期五年的训练,她真的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面对这一切。可是老A不是万能的,所有后续的未知只能由她自己完成。
更何况与眼前这位老朋友的对决,怕是刚刚开始吧。
安检、登机这些手续如此顺利地完成,秦艽赞叹着马飞的高效,也暗暗吃惊他背后的力量不可小觑。
明明那份她同大K从T国窃取回来的资料足以定马飞的罪行,却不知被哪个跳梁小丑顶包。而曾经在湄公河上犯下罪行的凶犯居然还能大摇大摆地入境、还使用了正规途径办理的假证件带着她跟父亲出行。行迹掩饰真可谓一绝。
只是在飞机起飞时,秦爸爸的表情颇不自然。秦艽去握爸爸的手,竟是微微的颤抖,一滴浊泪隐隐现于眼角。
“姑父,不要那么激动。原谅我们一开始用的非正常手段,这也是为了节约时间而不得已而采取的。”马飞柔美的面容笑的分外灿烂。“我父亲真的有些等不及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你们的音讯,我们一家人早该团聚了。这么多年让你们在大陆吃了不少苦头,这次爸爸都安排好了,一定让您跟妹妹在外面好好享受享受。”
表哥的话很动人!表哥的样貌很优秀!
可惜,这种表哥只有一个下场——炮灰!
即便秦艽没见过马飞,也早已打好表哥的预防针。此时的她一言不发暗暗攥紧了父亲的手,“爸爸,我们会在一起的。”
秦明微微点了点头,他压抑了十多年的秘密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为了这一天他隐忍了这么多年,连带两个女儿都一直吃苦遭罪。他要忍受住最后的煎熬,要让这一切代价变得更加有意义!他那颗沉寂十多年的心已经重燃,没有什么事情会比现在更重要!
凌晨时分,飞机毫无悬念的停到了T国的国际机场。秦艽搀扶着爸爸走下飞机,空乘人员帮忙把电动轮椅送来,迎面却是一溜纯黑色商务车组成的车队。
车旁侍者统一着制服领结,戴着墨镜,满脸肃穆。
马飞依然带着极具亲和力的笑容绅士般将二人请进头车。
陌生的国度,未知的未来,茫然的秦艽握紧了父亲的手,一路上,唯有与你同行。
路上的灯光逐渐稀疏,车队将众人带至郊区的别墅区。周围高大的热带植物林立,环境优美。
白色高墙围绕的独栋别墅群绰约其间,高贵神秘。
车队缓缓驶入,秦艽由车窗向外看去,主道旁两列正装侍者笔直挺立。庭院里人影闪动,恰恰出现在一些咽喉之地。果然训练有素!秦艽心底暗赞一声。
车队最后在主楼的喷泉前停住,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正拄着拐杖,含笑而立。
待他们下车,这男子几步抢到前来,抱着秦艽放声大哭起来:“我那苦命的妹子呀!”
听这称呼就应该是这次事件的谋划者,她秦艽突然出现的便宜舅舅。
“舅舅,请节哀!”秦艽被他过度的热情吓的不轻,挣脱了退到父亲一侧。
刚刚坐到电动轮椅上的秦明适时将女儿掩到身后,伸出自己善意的双手。“秦明,我是白芷的丈夫。”
那男子很公事化地握了一下,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马勃。白芷的哥哥,咱们是第一次见面。”语气薄凉,远不如刚才对秦艽那般热烈。果然,转脸看着秦艽又是一段热烈的感慨“像!真是像!像极了芷儿当年的模样!”
“咳!”秦明适时轻咳一声,看似很憨厚地问:“马先生,我有个疑问,阿芷她姓白,您姓马。我对您还真是不知道,能稍微解释一下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真的很难码
这算是一个转折
交代前面的一些伏笔
还要展开后面的故事
后面要逐一放出大boss了 某些同志快点来哟,完了没肉吃
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可以多留言
看不懂说明我会注意怎么修哈
、外祖
“咳!”秦明适时轻咳一声,似是对刚才男子的回话有些吃惊,面带憨厚地问:“马先生,我有个疑问,阿芷她姓白,您姓马。我对您还真是不知道,能稍微解释一下么?”
听到秦明这么说,马勃的神情微变,“芷儿她从来没有跟你说起过我?”蹙眉想了片刻,又有如自嘲一般笑了笑,“这孩子,都当了妈心眼还是那么小么。”
马勃大手一挥,身旁的侍者送来一张泛黄的照片。递于秦明手上,秦明示意让秦艽先看。
秦艽猛然看到居然乐的噗嗤一笑。照片里四个人有三个要比她厚道一些,至少他们隐忍着笑意,配合着摄影师完成这张作品。
最大的笑点就是一个梳着双马尾的丫头,一双含泪的大眼写满恐惧地盯住前方,流下的泪水滑洗过扑了粉的脸颊划出长长的痕迹。
“是不是很好笑?”马勃对秦艽的笑意没有丝毫的反感,脸上带着笑意细心解释着:“这是芷儿第一次去照相馆,妈妈当时给她打扮一番,她还高兴的不知所以。结果看见照相机就吓哭了,尤其前面的人拍照时突然打起的镁粉灯,她说那是妖怪摄魂儿用的。我们劝了好久……”
秦艽这才仔细去看,时间过的久了,她居然连母亲的音容相貌都模糊了。仔细辨认下,果然见得那个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孩有着母亲稚嫩的线条。
那么,那对夫妻样的男女就应该是她的外祖父母后面的男孩清秀俊朗,眉目间确是眼前这位现捡的便宜舅舅。
秦艽犹有一丝不确定,将照片递给父亲。不想父亲只看了一眼别放到一旁,脸上依然流露着怀疑的神情。
“秦先生,我来解释一下吧。”马飞从侧面走上来,“我父亲马勃自幼父母双亡,是祖父白印禧大人怜惜,收我父为养子。后来祖父亡故,父亲离家出走来T国打拼一番事业。待到事业有成,回原住地寻访姑姑一家人未果。不想十多年过去后,我们才获悉姑姑当年不幸之消息,并逐步找到你们。”
秦艽皱了皱眉毛,马飞的文绉绉让她颇为不适。一只狼收起了尾巴去演一只哈巴狗,非但外形不像,气质也是变扭。
秦明接受了这番解释,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