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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见他晕倒了,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不……不行,她得趁着这个苏苍在这里的时候,到书房去开电脑查查。
因为在这里,她没有任何报纸看,根本看不到关于白安沅和自己的信息。
烙夏装作冷漠地退出忘记,悄悄地溜入了书房,打开电脑,飞快地搜索“白安沅”三个大字。
一打开,就看到了白安沅的头条。
原来,有个叫乔烙夏的女人,就是白安沅的妻子,可是她叫小夏,难道就是那个乔烙夏?
可是为什么又有新闻指出,乔烙夏已亡,白安沅在当天就住入了苏家,和苏苍抢女人,即是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来?
心真的很痛6
烙夏立刻想到了替身,怪不得白安沅和东朝烬赶到的时候,他们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淡淡的声音带着笑意响了起来,是苏苍,烙夏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苏苍,“你骗了我,白安沅才是我老公。”
“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以为你想起来了,故意气他的。”
烙夏抽抽嘴角,没有说话,关掉了电脑,关于白安沅和自己的事情,她大概看了一下。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但她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只是失忆了,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对着那“大叔”白安沅,好陌生啊。
烙夏站了起来,“他怎么样了?”
“嗯?开始关心你老公了?”
苏苍还是笑得那么邪恶,烙夏淡淡一怔,点头,“就算忘记了,他毕竟是我老公。”
“还好喽,就是太累了,病倒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苏苍说得轻描淡写,烙夏再次去看了白安沅一眼,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是夫妻?
她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人,没想起来吧?儿女?父母?
烙夏不再想了,反正往深处想,除了一片空白,还会有些疼痛。
第二天,白安沅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多了。
出了门,去敲烙夏的房间,烙夏打开了门,见是白安沅,沉默地让他进来。
这一次,苏苍好象没有来捣乱。
白安沅虽然瘦,因为烙夏的接纳,而精神焕发,站在烙夏前面,正想着要不要对她催眠。
催眠,让她记起以前的东西。
“来喝杯牛奶吧,医生说你身子太差,所以得休养一下。”烙夏扫了白安沅一眼,嘟了嘟嘴,“那么瘦,那么憔悴,真像大叔。”
是啊,网上的白安沅的相片,帅气又精神,和现实中的白安沅相比,简直差得太多了。
白安沅怔了怔,眼中略有喜色。
“烙夏,你记起来了?”
“没有,只不过我看了网上的资料……”烙夏顿了顿,上上下下地打量白安沅,他的气质的确不同于一般人,除了瘦和憔悴,好象也找不出其他的缺点了。
心真的很痛7
白安沅像个孩子一样欢喜地笑起来,还好,就算失忆了,她也很开明。
白安沅喝了一口,轻轻地说,“烙夏,看着我。”
烙夏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白安沅,“你闭上眼睛,听我说话,你会知道得更多关于我的事情。”
烙夏放下了牛奶,坐在床上双脚盘了起来,仰着脑袋看着白安沅。
这男人,其实不发怒不吃醋的时候真的很温柔啊。
烙夏也想搞清楚,以前的白安沅是怎么对自己的,便闭上了眼睛。
“你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深呼吸。”
烙夏跟着做了。
白安沅眼中的温柔重重,不由得走近了两步。
小女人啊,肌、肤仍然如雪凝,唇朱红而艳,眉若弯月,丰满的身段在紧身白裙子的包裹下,显得那么火爆而诱人。
白安沅差点喷血,强忍冲动,口气温柔无比。
“你幻想一下,那青青的大草原,成群结队的绵羊……”
烙夏顺着白安沅那温柔得仿佛有魔力的声音去想,果然,眼前真的出现了朦胧的画面,草原,和羊。
“看到了吗?”
“看到了。”
“那么你再想想,在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事呢?”
催眠一般的声音,烙夏情不自禁地顺着白安沅的声音去想,可是脑子突然尖锐一痛,连忙摇头,“我想不起,想不起!”
白安沅被吓了一跳,连忙停止催眠,上前紧紧地抱住烙夏。
“烙夏,想不起就不要想了,我不知道你会那么痛……别想了,别想了!”
烙夏喘着气,摸到了被剃掉头发的那一个地方。
白安沅心痛地抱住她,烙夏才渐渐地平息下来,她怔怔地坐在哪里,仿佛想不起刚刚做什么了。
“你是谁?”
烙夏突然推开白安沅,白安沅几乎要哭起来,“烙夏,是我啊,我是你老公——白安沅。”
“哦,老公?我什么时候有个老公了?”
转眼之间,这么一催眠之下,烙夏竟然将白安沅和苏苍也一起忘记了。
心真的很痛8
她得意地坐在那里扬眉而笑,邪恶的表情让白安沅真想扑上去狠狠地蹂躏一番。
苏苍怔在那里,最后才恍然大悟,“你这个女魔头!”
烙夏笑着跑开了。
苏苍撇嘴,“你老婆突然这样,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白安沅一阵紧张,马上请来李医生,为烙夏查看,不过幸好没有什么问题,要是烙夏真的神经错乱……他如何是好呢!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等下去,才短短三天,白安沅都被搞得神经要崩溃了。
当然,在这期间,覃郁的诽谤案已正式传上,相信不久之后就排到了。
第二天,小诗、小游和子羽三个孩子,由樱静和乔妈妈带到X市的苏家来。
晨光之中,烙夏正站在山后的那座巨石后,浅黄色的光芒将烙夏笼罩于内,给她那薄薄的秀发镀上了一层浅黄的明媚的光芒。
烙夏瞪大眼睛,玉指轻抚巨石上面的花纹。
樱静他们是八点就出发,如今正是八点半,最快也要一小时,慢车则要两个小时。
烙夏的身后,白安沅静静地凝视她。
她还在,还基本健康着,真好。烙夏穿着绿色的纱裙子,轻飘而悠闲,从后山步回到琴房,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钢琴,她的心都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欲望。
想弹,可是又不太记得曲子。
“烙夏,想起来了吗?以前你是出色的钢琴家……最喜欢的,是花月那一首插曲。”
白安沅温柔地说,烙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奇怪的是,她的手放上钢琴之后,便自然地舞动了起来。
《花月》的节奏,便飘逸而出。
白安沅喜上眉头,深深凝视着正弹入神的烙夏。
烙夏的秀发斜披,那几个被剃了发的地方,有些别扭,便却不影响烙夏的脱俗之美,她完全弹到忘我的地步,眼中闪闪发光。
白安沅有些安慰,这样的话,烙夏可能就很快恢复记忆了吧?毕竟,她连花月都弹出来了。
“妈妈!!”
一声惊呼,烙夏停止了弹奏,震惊地看着门外那冲过来的三个小家伙!
不知道什么时候,樱静和乔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外,静静地看着烙夏。
心真的很痛9(今天更完)
乔妈妈扶着门,樱静扶着她,眼里闪烁着泪光,手足微颤,喜极而泣。
原以为烙夏已经……当那个电话打到乔妈妈家里的时候,乔妈妈几乎晕厥过去,熬了那么多天,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不在了。
而如今,见到了烙夏,一颗破碎的心,神奇地完整起来,但是仍然心有余悸,喜极而泣。
“妈妈!”几个孩子一起冲到烙夏身边,一个抱手,一个抱脚,一个抱头。
烙夏怔在那里,怔怔的,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很熟悉,小诗叭的一声吻在了烙夏的脸上。
“妈妈!你终于让我们见面了,妈妈!小诗好想你啊!”小诗大大的眼睛含着泪水,抱着烙夏的手叫道。
小游也仰起了小脑袋,“妈妈,为什么你不回家?难道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奶声奶气的,让烙夏完全回不过神来。
子羽才放开了烙夏的脑袋,笑眯眯地看着烙夏,“妈妈,你都休息了一个多月了,是时候回家管我们了!”
烙夏看看小诗,咦,小版的白安沅啊!
再看看小游,天!小版的自己啊!
而子羽,则和白安沅有几分像,又不完全像。
真是她的孩子!烙夏抿唇而笑,虽然记不起,但是打从心里,喜欢上这些孩子。
这些孩子那么可爱,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毕竟他们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即使忘记了,那一种默契,那一种想念,又怎么会失去呢?
怪不得烙夏这些天,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大概,就是这几个小家伙吧?
“烙夏……你这坏女人!”
一个带着颤音的声音飘入烙夏的耳中,她再次抬头,却见两个女人有些激动地走过来,烙夏怔怔地看着她们。
“烙夏,你忘记我了吗?我是你妈妈……”乔妈妈走过去,含泪而笑。
烙夏大惊,连忙站起来,“妈妈……”
乔妈妈含泪颔首,“乖,没事就好了,忘记了我也不要紧。”
樱静走过来,一拳轻砸在烙夏的肩膀上,“坏女人,不记得我了吧?啧啧,连老公都忘记了,更不要说我这个红颜祸水!”
樱静爽朗地笑起来,烙夏眨眨眼,眼睛有些湿润。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1
不记得,却还有那么亲人,也好,也好!
“对不起,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我不会怀疑你们……”烙夏抿抿唇,眼圈微微红了。
乔妈妈上前,紧紧地抱住烙夏,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一颗心,才彻底地放下来。
拉着她的手的三个小家伙已闹开来。
“妈妈,和我们回家吧!”
“妈妈,我好想你哦!”
烙夏被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白安沅笑眯眯的,看来这一招,真见效啊!
“来,小诗,小游,妈妈累了,需要休息,我带你们去吃点东西吧!”白安沅温和地拉着两个孩子,小诗却摇头。
“爸爸,我要在这里看着妈妈,要不然……妈妈走了我们怎么办?”
小诗可怜兮兮的,一个月下来,三个小家伙也分别瘦了一圈。
烙夏倒是很自然地拉着三个小家伙,“我们到客厅去吧,这里太闷了。”
客厅中,苏苍倒是眯着眼睛,看着一家大小来到他的前面。
宝宝上上下下打量着苏苍,撇撇嘴,看到苏苍那染得黄黄的碎发,那另类的打扮,嘴里蹦出一句话来,“哼,又来一个坏叔叔!”
苏苍哈哈大笑,斜睨着宝宝,“啧啧,想不到你三个孩子,居然都那么大了,要是我还和白少抢老婆,那真的不太像话了!”
苏苍如此坦白,倒是让白安沅有些惊讶,虽然知道他并不是真心爱上烙夏,可是烙夏让他有了兴趣,大概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吧?
白安沅冷哼,眼眯成了一条直线,轻轻地凑到了苏苍的耳边,声音冰冷无比。
“你再敢搞事,我将你分成三百六十五块……”
苏苍装作害怕地眨眼,“哟,白少,不要来真的……哼,你以为我怕你吗?只不过我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感兴趣而已。”
“是不感兴趣吗?”白安沅危险又讽刺地笑了起来,“不是你不感兴趣,而是烙夏对你不感兴趣。”
“你!”
苏苍抽抽嘴角,被抢白得答不上去。
白安沅眯着眼睛,笑着坐在烙夏身边,这一场